分卷阅读169
书迷正在阅读:霸道少女强制爱(重口 gb)、逃离爱、退烧(gb/np/冷淡温柔型女主)、家教老师撩天手册、猎美风月、风流齐羽、桃花村支教的女老师、白皇传奇zero、沦为催眠奴隶的人妻、魔龙雷欧的yin夜
九曲神君的谷世表,再无他人。只见那九曲神君谷世表冷电似的目光,上下扫了华云龙一眼,那目光阴鸷恨毒之意,以华云龙胆识,也觉心中一寒,暗道:“想不到他对我家,抱有偌深恨意。”他一摄心神,抱拳朗声道:“后学华云龙,拜谒神君。”他称神君而不称教主,言外之意,即谓已悉谷世表来历。 谷世表忽然哈哈一笑,道:“果然虎父虎子,故人有后,谷某欣慰无限。”拱手肃客,华云龙从容而入,心中却暗惊那谷世表城府之深险。 大厅外貌简陋,厅内却画栋雕梁,金碧辉煌,琉璃宫灯,辉芒如画,地上红毡柔毛覆足,设有一桌筵席,器皿俱为镂银嵌玉,气派极大,帝王不如。华云龙与谷世表分宾主坐下,余人登的纷纷入座,却有八名少年侍立谷世表身后,华云龙见其中正有会见过的四个仇华,显然均为谷世表之徒,谷忆白则如所言,已芳踪杳然,端木世良、孟为谦、董鹏亮,皆在入席人中。 只听谷世表道:“华公子聪慧绝顶,谷某虽故晦行迹,想来必未能瞒过。”说到此处,语音一顿,目注华云龙。 华云龙心中暗叫一声“惭愧。”口中笑道:“神君所行莫测,在下摸索良久,始略得端倪。” 谷世表缓缓说道:“谷某与尊府恩仇,华公子谅必清楚?” 华云龙剑眉微耸,道:“神君此会,难道便欲一结旧仇?” 谷世表漠然道:“谷某尚不至如此不肖。” 华云龙目光一转,将席上诸人打量遍,只见谷世表左首人是位年及知命,长袍伟躯的老者,再下面是三位须发如银,面若婴儿的老人,看来身为总坛主的端木以良,天机坛主的孟为谦,尚非重要人物。他心中暗惊,忖道:“瞧他们目光,个个都是绝顶高手,这里想来仅是玄冥教的一部分人而已。”转念下,含笑道:“在座的必皆一代高人,恕华云龙眼拙,未能尽识,神君可否介绍一下?” 谷世表道:“礼当如此。”只见谷世表向右首位皓首童颜的老者一指,道:“这位是劳山隐叟。” 华云龙容色一动,抱拳道:“原来黄遐龄前辈,久仰大名。” “劳山隐叟”黄遐龄含笑还礼,道:“华公子少年英雄老朽亦是闻名巳久。” 华云龙笑道:“黄老前辈静极思动了。”“劳山隐叟”黄遐龄淡然一笑,并不作答。 华云龙见触之不动,已知“劳山隐叟”黄遐龄是极为难斗的人物,但听谷世表依次介绍以下四人,一为副教主吴东川,一黄袍老道是“紫霞子”,两名黑袍老道,却是兄弟,号为“阴山双怪”俱域外人士。余下四人,则是玄冥教总坛及天地人三坛坛主,端木世良、孟为谦两人,华云龙早巳知晓,那董鹏亮是人坛坛主,另一面容削瘦老者,则是地坛坛主崔恒。 华云龙忖道:“以是看来,玄冥教实力在九阴教、魔教之上了。”引介已毕,华云龙朗声说道:“今夜得睹诸位高人,华云龙荣幸万分,却不知神君宠邀,有何指教?” 谷世表道:“原无他事,只是华公子既然说了,本神君倒有一件小事顺便一提。” 华云龙道:“神君请讲。” 谷世表沉声一笑,道:“谷某这神君之号,承袭自谁,华公子知否?” 华云龙爽然一笑,道:“古今唯有一位九曲神君,在下自然知晓。” 谷世表冷冷一笑,道:“谷某既获先师武功,不知先师遗物,本神君可否继承?” 华云龙道:“徒承师物,自是应当。”他暗暗冷笑道:“想先前那九曲神君,灵丹秘笈,皆属剽掠得来,你谷世表好意思言继承,你师父也真多。” 但听谷世表道:“既然如此,听说先师有一座温玉莲座,落在尊府,不知本神君能否取回?” 华云龙听出谷世表语中,含有讥讽华家窃取他人之物,哈哈一笑,道:“神君当然可以取回,只怕太重哩。” 忽听谷世表背后侍立的仇华老大冷声道:“小小一个温玉莲座,难道比泰山还重,你根本信口雌黄。”华云龙注视谷世表,含笑不言。 谷世表峻声道:“此地那有你开口的地方,闭嘴。”仇华老大见师父动怒,不敢出声,只是恨恨盯着华云龙。谷世表面色重又平静,淡淡一笑,道:“尊府高手如云,令尊尤其武功盖世,那温玉莲座,普天之下,自是无一人可以拿走。” 他亲口承认取不走那刻有“武林至尊”的温玉莲座,等于是承认犹不敌华家,那八名仇华,满腹不服,却不敢开口,华云龙却感觉这以前的无量神君之徒,而今的九曲神君谷世表,委实已是一代枭雄,迥不似他以往所想像飞扬浮燥,得意洋洋的小人情态,心中更是惕然,笑道:“不才所言,意非指此。” 谷世表“哦”了一声,含笑道:“本神君大惑不解。” 华云龙剑眉抖动,朗声道:“神君可知天下人心,重逾华岳?”谷世表闻言,面色斗然一沉,久久不语。 忽听那由左至右的第八个仇华,冷笑道:“你们华家假仁假义,骗得江湖同道,死心塌地,有何可骄?” 华云龙见那仇华似即仇华老八,目光闪闪,他一瞥之下,已看出那仇华功力胜过其他师兄弟不少。只听谷世表道:“老八,你有多大火候,敢妄加评议,快向华公子陪罪。” 华云龙暗道:“听谷世表口气,可见对这幼徒,最是钟爱,只恐又要重重蹈当年九曲神君覆辙。” 那仇华者八强忍怒气,拱手道:“愚下年轻识浅,华公子原谅。” 华云龙含笑还礼,道:“他山之石,可以攻错,咱们华家也确该多加惕厉了,八公子所言,无殊药石。”仇华老八目带煞光,咬牙冷笑。 谷世表冷肃的目光在华云龙与自已徒弟们脸上略一扫视,不由暗自咨嗟,自己徒弟实无一人比得上华家子弟。要知华家那种泱泱大风,实源于历代落霞山庄主人的穆穆隶隶,决非勉强可就,华云龙素日脱羁之驹,飞扬挑达只是久经濡染,他又是绝世资质,那雍容威武,磊落气概,自然而成,所谓夫入芝兰之室,而不觉其香,谷世表厌怒之中,也不隐有佩服之感。 忽见华云龙抱拳当胸,道:“在下也有一件事欲向神君请教。” 谷世表漠然道:“本神君洗耳恭听。” 华云龙沉声道:“在下请教的,是敞司马叔爷的命案。” 谷世表嘿然一笑,道:“令司马叔爷的夫人柯怡芬,是出身九阴教,华公子清楚么?” 华云龙点了点头,道:“在下略有所闻。” 谷世表道:“然则华公子不向九阴教主责询,却向本神君追问,岂非舍本逐末?” 华云龙暗忖道:“他言词闪烁,此事大有可疑。”心中在想,口中说道:“在下已向九阴教主问过……” 谷世表截口道:“既然如此,全案必已明朗,又何必苦苦追问。” 华云龙坦然道:“她说此案贵教亦牵连在内,又语焉不详,不得不请神君指示了。” 谷世表面泛怒容,道:“她真如此说?” 华云龙说:“神君不信,可遣人探听。” 谷世表面上怒气一直未收,默然有顷,始道:“华公子报仇之际,不妨将本教列入。” 华云龙暗暗动疑,道:“神君话中有话,可否明言?” 谷世表淡然道:“说也未尝不可,但华公子必然不信,又何苦白费唇舌。” 华云龙暗道:此中难道还有内幕,当下说道:“以神君身份,在下焉敢不信。” 谷世表敞声一笑,道:“华公于之言差矣,虚言搪塞,任何人皆可做出。”顿了一顿,面容一整,道:“本神君若言司马长青之死,本教主并未介入,小徒虽曾下毒棺中,也是事后所为,华公子信否?” 华云龙暗暗忖道:“他这话就未免近于虚言搪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