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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roubang捅弄开rouxue壁上每一条褶皱,戳捣着小小的皱缩着的宫口

    这个城市的夜生活乏善可陈,等到婷婷蹦跳着跟着张婉出来,周边的店铺已经开始张罗着关门了。

    张婉皱着眉头,扫视了周边几圈。低矮的商铺,七零八落的装修,让从小在大都市生活的她觉得更加烦乱。她点击着手机屏幕,再次拨打杨贺的电话。响铃过了许久,还是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本来说好一起逛街的,杨贺突然脸色苍白的冲出去,话也没说清楚,电话也打不通。张婉心里难免积了许多怨气,心头火起。

    婷婷转了一圈,蹦跳着回到她身边“爸爸去哪里啦?”良好的教养让张婉没有在孩子面前发作“宝贝,我们先回家,爸爸有事情”

    她拉着婷婷的手走到广场尽头打车,路过一家招牌昏暗的旅馆,里面柜台坐着的大爷鼾声震天,从不知哪里流出来的污水在门前汇成一摊水。张婉皱了皱鼻子,她这辈子都没有住过这样的旅馆,忙拉着婷婷快步走过了。

    昏暗的招牌上面是二楼房间的窗户,正对着招牌的这一间窗户没有关窗帘,从窗户往里看,只见得打不通电话的杨贺就趴在床上,再仔细一看,才发觉他身下还有一个被罩得严严实实的女孩,从他身下伸出两只白玉似的胳膊,亲热的攀在他的脖颈上。

    张婉从楼下走过的时候,杨贺正发了疯似的亲吻女孩的唇。劈头盖脸的吻,激情难耐的,恨不得将她捏碎了吞进去的吻——张娟从来不会看到这样的杨贺。

    一旁的手机被丢在床边,震动声一阵接着一阵,一边贴在一起的两人都没有听到。唇齿交缠的声音,唾液搅和的“吧唧”声,哈气的呻吟,热腾腾的呼在彼此的脸上。

    周可的唇是浅粉色的,咬上去就会变成红色的,蹂躏狠了还会肿起来。杨贺像是报复似的,又在她的唇瓣上咬开了一个口子,滋滋的血珠冒出来,被他舔干净了。一进去就是湿漉漉的热情迎接他的舌头,立刻融化在一起了。两个人的唾液混在一处,多半被吞下去,一部分从嘴角溢出来。

    “啊……哈……啊”杨贺的手几乎是不自觉的向着她的身体去了。穿的是吊带,几乎一扯就掉。两团圆滚滚的白rou雪山,上面是两点红梅,一片颤栗的沉沦沼泽,他几乎是欣喜若狂了。一阵阵兴奋的颤栗让他几乎握不住那对奶。

    交合的唇颤抖着分来,一缕yin靡的银线拉扯在空中。杨贺嘴角带着方才流溢出来的唾液,低头向着红梅似的rutou含去了,方一碰到,潮湿的温热的腔含着一团雪嫩的rou,嘬吸着凸起的rutou。引得周可勾起身体呻吟出声“啊…老师……嗯……”

    这呻吟让杨贺麻了半边身体,他整张脸埋在两座rou山中,无限的弹滑软腻,rou贴着rou一齐的颤抖。

    他迫不及待的去解皮带,只听“啪嗒”一声,外裤落下来,露出腿毛浓密的腿。深蓝色的内裤褪到膝盖,露出冒着腥气的热气腾腾的roubang。

    周可的rouxue一张一合吐露着yin液,她自觉的张开双腿,露出娇羞粉嫩的花心,脸上的神情梦一般的迷幻“老师……进来…插我……”

    那里是冬天里最软和的地方,女孩的肚皮底下,湿漉漉的,软的皱缩着的甬道,旋转着吸附着挤压着。皮挨rou接,杨贺感觉自己从下体交合处开始融化,融成支零破碎的碎片,融到她的身体里了。

    周可开始猫一样的呻吟,既难熬又快乐的叫喊“啊……哈…慢点…啊……嗯……老师…”她的身体像一个汁水饱满的果实,他只想把她捣成泥,捣成汁。

    他猛烈的撞击着,周可的身体被他叠成两折,两只腿伸着脚底板在空中无助的抖动。耻骨摩擦的声音,撞得周可私处一片痛麻,这简直是变相的施暴。

    roubang,硬得吓人,在柔软的rou腔中横冲直撞,蛮横得硬是捣出一道自己的形状。yin水被拍打出白沫,在阴毛上浮了一层。

    周可受不住了,有一些可怜的意味。她被撞得头抵着床头柜,一下一下的撞着,roubang虐抽着最敏感的花心宫口。痛得眼泪出来,她惨叫着哀求了“不要……不要……停下来——”

    杨贺赤红着眼睛,像是杀戮的野兽一样。他知道自己被她毁了,他被她缠绕的藤蔓锁死了。一切都在破碎,一切都毁坏。被强烈的毁灭恐惧支配着,他要把她也毁了——把她也毁了!

    女孩的肚子小腹一阵阵的痉挛,她浑身是汗,接近干呕了。她后知后觉察觉到危险,杨贺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撕碎了。她疑心他正拿着一把刀,要把她剖成两半,捅个对穿。

    什么复仇的计划全抛之脑后,她本能的想要避难,扭着身子想要逃跑。杨贺却抓着她紫红的头发,大力将她扯了回来。

    她成了被钉死的受刑犯,被一根烙铁捅进下体虐打,那根roubang捅弄开rouxue壁上每一条褶皱,戳捣着小小的皱缩着的宫口,周可惨叫“不要——”

    guitou冲了进去,堵在宫口处。杨贺发出一种诡异的可怖吼声,哬哬的呻吟着。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眼前只有那一片紫红的头发。女孩的惨叫和男人的低吼和在一起,这是一场漫长的厮杀,周可嗓子哑了,眼前一阵发黑。只有腰被架在半空中抽插着,捣弄着。一只被剥皮放血的兽。

    用力一捅,孕宫变成蠕动的通红肿热的rou管子。周可浑身激烈的痉挛,口涎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猫一样的黑色眼珠子向上翻着。她被按在男人身下,孕宫里爆了满满一腔的jingye,滋滋射在内壁上,小肚子凸起guitou的形状。

    这是一场狂暴的性爱,或者说,这是单方面的虐待。

    杨贺此前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只是对着周可,他无法控制的变成另一个人,激情澎湃的,狂躁暴戾的,道德沦丧的人。

    冬天的天气冷的刺骨,旅馆没有空调,两个人却都大汗淋漓。周可的红头发被汗濡湿了,沾在一边脸上。她半闭着眼睛,半昏了过去。两只腿还大喇喇的敞开着,白浆从合不拢的rou道外翻的蚌口落下积累在床单上,床单打湿一片。她的大腿内侧的肌rou还在抖动抽筋,全然一副被虐待的惨状。

    杨贺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天花板上有青黑的霉斑,这里是路边廉价的旅馆——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模模糊糊的回忆起,他是为了不让周可和绿毛上床,才追到这个旅馆的。

    他动了动手指,触摸到一片温软的肌肤。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和她上了床。

    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阻止周可和绿毛zuoai,却最终和她上了床。他只是终于无法隐瞒那个事实——他对她有可怖的几乎蛮暴的情欲。

    从那天在江边,她从树林里扑到他怀里的时候。

    从那时开始燃烧的心中的那团毒火,终于把他烧成灰烬了。

    她是最不值得他看一眼的人。粗俗,肤浅,yin荡,不知廉耻,霸凌同学,偷东西,满口谎话。

    可悲的是,他无法控制的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他渴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