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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暧昧的邀约。 · 姜启笑了一下,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 黄桦的声音轻飘飘的,含着一缕令人浮想联翩的沙哑,他说:“这么黑的天,我们俩这样待着,突然就想起来了。” 黄桦这话无异于一种邀约,帐篷外的风好像也停了半晌,静谧的空气里只能听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然后呼吸渐渐纠缠在一起,变成了同一频率同一节奏。 姜启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黄桦的手,黄桦应当是主动将手伸向他,两人的手指立刻紧紧交握在一起,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姿势。 姜启一把将黄桦捞起来,按在自己怀里亲吻,这个亲吻粗暴而情/色,两人交换唾液,黄桦的心头因紧张而出现一次又一次的失重感。 刺激。 尽管在帐篷里,姜启和黄桦仍然有一种幕天席地之感,附近只有他们,头顶是浩瀚无垠的星空,身旁是连绵起伏的沙丘,黄沙扑面,干燥的空气里悬浮着沙尘的颗粒,唯有这一方天地是湿润的,是柔软的,是无法描摹的细腻和温情。 “要来试试吗?”姜启退开一点,捧着黄桦的脸问。 黄桦点了点头,瘦削的下巴戳在姜启掌心,可他的下巴rou居然是软的,像一只乖巧听话的猫。 狭窄的帐篷限制了很多发挥的空间,两个人唯有紧紧依偎在一起,才会显得不那么逼仄狭小,而夜晚如此寒冷,也唯有紧密贴合,才能相拥取暖。 …… 结束以后姜启抽出湿巾把黄桦擦干净,而后立刻把他裹进毛毯里。姜启还在收拾残局,躺在一旁的黄桦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又累又困倦,声音里也带着慵懒的鼻音:“我还以为我已经没激情了,没想到还能幕天席地来一场。” 姜启的声音有点无奈,说:“刚才不是说困了吗?快睡吧。” 黄桦乖巧地闭上眼睛,帐篷里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姜启捉着黄桦的腰,他的腰肢细瘦,姜启一个臂弯就能将他搂住,他被固定在姜启怀里,任由姜启宰割。 姜启将黄桦的衣服掀上去,帐篷里还是凉,黄桦胸前的两粒颤巍巍地立起来,姜启抚上去,拧了一把,黄桦吃痛,吟叫一声。 姜启被他叫得有些暴躁,心头yuhuo蹭地冒了上来,他粗暴地将黄桦的衣服推得更高,埋首去吸吮黄桦的rutou。 他又啃又咬,黄桦既痛也痒,不断地伸手去抓姜启的头发,似乎是在求救。他在朝一个正在他身上攻伐的人求饶,这几乎等于缴械投降。 姜启把他的裤子褪下一些,黄桦的睡衣让他看起来可爱而幼齿,但相应地,更容易被姜启脱掉,姜启顾及着天冷,并没有把他脱光,只将睡裤退到膝弯,露出他细白的大腿。 姜启伸出一只手,插入黄桦紧闭的腿缝之中,黄桦不自觉打开了点,姜启的手一路摸到黄桦的隐秘部位,在他的会阴部位反复摩挲。 黄桦被他摸得挺身呻吟,又被扣在姜启怀里,呻吟被迫吞进喉中,留下余韵悠长的尾声。 条件不佳,再加上前一夜他们才刚刚交欢过,黄桦的身体也吃不消太频繁的性爱,姜启把黄桦翻过来,他只露出自己的yinjing,插进了方才自己的手已经提前巡视过的柔软娇嫩的腿间。 黄桦觉得热起来了,沙漠夜间的凉意被驱赶,灼热顺着大腿一路烧到心口,不仅热,还羞耻。 他趴着,好像能感觉到沙漠土壤上的石子和沙粒硌着他,被姜启吸吮过的rutou也很痛,但身后的灼热感可以冲淡一切其他知觉。 姜启快速地挺动起来,他在他的大腿间进出,分明没有进入,但却和进入一样羞耻,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黄桦的腿间火辣辣地疼。 姜启是实干派,交欢的时候并不常说废话,黄桦就更不会说了,静谧的夜里只有他们粗声喘气的声音,汗液体液汇在一起,喘息也彼此交缠。 整片天地都是他们的,他们的整片天地只有彼此。 姜启射在黄桦平坦的小腹上,黄桦卷曲的睫毛湿了,变得一簇一簇的,额间鬓发也有湿润的痕迹,姜启用湿巾将他擦干净,然后拿毛毯裹了起来。 第20章 二十 第二天早晨很早他们就醒了,他们完全遵循了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太阳升起来,他们也跟着起来。 姜启和黄桦迎着朝阳的方向,站在沙漠里用矿泉水刷牙,清晨依然很冷,黄桦在自己的睡衣外边又套了一件防风衣,看着五颜六色的。 顶着刺眼的朝阳,黄桦对姜启说:“我这辈子没穿得这么土过。” 姜启认真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黄桦好像被噎到了,一起床姜启就开始讲土味情话,黄桦有些招架不来,但姜启却当做理所应当似的,他洗漱完,从车里拿出一些吃的递给黄桦,说:“吃点东西再出发。” 黄桦接过他前一天夜里在烧烤的时候烤好的烤饼啃了一口,认真地咀嚼着,姜启的视频虽然重氛围,但他做饭的手艺确实不错,黄桦吃他做的东西总是很给面子。 “姜启,你讲情话的时候,真的挺要命的。”黄桦把一口饼吞下肚了以后,说。 姜启又认真地说:“我没有讲情话,我是认真的。” 黄桦说不过他,只好闭嘴,他跟姜启一起吃完东西,就准备把帐篷拆了,临走前他们要把自己生产的垃圾都带走。前一天晚上做烧烤的垃圾已经收好了,姜启又拿了个垃圾袋,把帐篷里的纸团也装了起来。 黄桦看着,脸颊微微飞红,他知道那是什么,想到前一天夜里的事情,他又忍不住害羞。 姜启看到他这副模样,想开口调戏他几句,可惜黄桦反应神速,立刻走到车边打开后备箱,让他快一点。 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有好几辆车从沙漠腹地开出来,大约都是来这里过夜的,黄桦扶着后备箱车盖,心驰神往地望着他们。 “原来里边有这么多人,怨不得这附近只有咱们一顶帐篷,离得这么近,站高点连景区大门都能看见还有什么意思呀,咱们应该去更里边点的,你瞧,他们都是从里面出来的。” “如果去了里边,跟这些帐篷待在一起,昨天晚上你叫得声音那么大,大家岂不是都要听见了?” 姜启拆了帐篷,终于逮着机会,又调戏了黄桦一番,然后他心满意足地打开副驾驶车门,说:“上车吧。” 黄桦面红耳赤,但他已经输了,只好忍了又忍,闭上嘴爬上了车。 · 姜启开着车,回想着方才黄桦的表情,嘴角上扬的表情怎么也停不下来。 黄桦看了他好几眼,终于忍不住说:“喂,我说你也该笑够了吧。” 姜启看他一眼,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