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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东西。” “真,己,你又不是犯人!”林潇不满地嘟嚷。“我们来打赌,看今天会是谁跟著你,输的请吃冰激凌。” 夏青衣看著校门外银灰色的保时捷。“还是别赌了,我们都输了。”说完冲著依在车边正和人说话的欧阳志刚努努嘴。 欧阳志刚看到她,朝她挥挥手,背对著她们的人回过头,眼睛对准林潇。 “怎麽是他?讨厌!”林潇嚼著嘴把眼睛调到别处。 “走吧!青衣!”欧阳志刚拉起夏青衣的手。 “等等!”林潇阻止他。“欧阳叔叔,我要和青衣去看电影。”她特意加重叔叔两个字的发音。 .“电影改天再看,青衣要陪我参加一个应酬。”他打开车门让更青衣上车。 “可是……” “我陪你去看电影。”秦明扬打断她要说的话,又向欧阳志刚有礼地说。“欧阳叔叔再见。” “好,代我向你父亲问好l”欧阳志刚拍拍他的肩膀,转身上车,保时捷呼啸离开。 ‘‘你认识他?”林潇眯著眼问他。 “是,他是我父亲的朋友。” “你父亲?”林潇失神地看著远去的跑车。 “我先送你去化妆,换衣服。”欧阳志刚边开车边说。 “嗯。”夏青衣看著窗外,不感兴趣地轻哼。 “不高兴?”他歪头看她。“真那麽想去看电影?”“不是。”她淡淡地回应。 他拍拍她放在腿上的手。“没事,都是熟人,我们打个招呼就走。”熟人?是啦!拜他所赐,她夏青衣早已是社交界名人。 有事没事他都喜欢带著她。和公司高层开会,她会坐在一边吃她的零食玩她的游戏;见客户时,她也得安静的在旁边喝她的果汁。她更是他理所当然的女伴,凡是有要求伴参加的活动,她一律都得奉命作陪。有时走在大街上都会有路人甲,路人二和她打招呼,她这张脸还真是人尽皆知。 她知道他的用意,他在警告她,满世界都是他的眼线,想离开他没那麽容易。 哼!她夏青衣还就不信这个邪!“青衣,你还打算离开他吗?”放学後,林潇把夏青衣拉到校园一角,担忧地问。 夏青衣坚定地点头。 “那你可得小心,他好像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得多。”“为甚麽这麽” “你知道秦明扬的爸爸吗?秦大川?” “那个黑社会老大?” “对,你姨丈和他是好朋友。” “你怎麽知道的?” “昨天我问过秦明扬,他说他们有过命的交情。”夏青衣笑了。“他还真是不简单,白道黑道都吃得开。放心吧!这次我会好好计画的!”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帮助,”她递给林潇一张身分证。“你用这张身分证帮我办几个手机门号卡。” “陈强?他是谁?”林潇讶异地看著手里的身分证。 “我也不知道,我在网上花钱买的,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看著林潇的眼睛叮嘱。“任何人!” 林潇郑重地点头。“放心!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夏青衣握住她的手。“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两.人相视,真挚的友情在眼底流动。 “小高,我们这是去哪儿?”夏青衣不解地问,车子走的不是她熟悉的路线。 “对不起,小姐!我以为先生跟你说过了,他在电影院门口等你。”电影院?他在那里干甚麽?” 半小时後她和欧阳志刚一人一包玉米花,坐在电影院中看夏青衣就著微弱的光看著欧阳志刚,一丝不苟的头发,笔挺的西装,正边吃著玉米花边津津有味地看著大萤幕。 看到她看他,他冲她笑了笑,把手里的玉米花递给她。 她摇摇头,转过脸盯著大萤幕看,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电影在演些甚麽。浮现在她眼前的是这一年多所发生的~切,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真的很好!只是她不知道,这份好是出於甚麽日的?又能维持多长时间?看到他对姨妈和徐冰的残忍,很难相信他对她是真心。 如果说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征服她,为了惩罚她的桀骜不逊,等到她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之後,再毫不留情地踢开她,让她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她不由自主地摇摇头,她不相信他会这麽做!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也不会为了征服或是惩罚一个人委屈至此!她侧过头看他,眼神迷茫,他也转过头看她,黑暗中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长时间的凝视之後,他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紧紧的。 七月底了,放假在家的夏青衣几乎是足不出户。她的安分让欧阳志刚放松了对她的监视,别墅里负责安全的男人也少了一个。 夏青衣一直很庆幸,欧阳志刚没有在家里安监视器或是窃听器甚麽的。待在家里比在学校里方便得多,她只要把门一关,就没人知道她在做些甚麽,比如现在,她就在网上查房产经纪公司的广告。 青峦街12号,2楼……她的眼睛问了闪,如果没记错,这个青峦街12号就在松竹桥不远的地方,每天上下学她都会经过那里。 换上林潇帮她买的手机问号卡,夏青衣按照网上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喂,你好!是旺角房地产公司吗?” “是!请问有甚麽可以为您服务吗?”有礼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看了你们的广告,我想租青峦街那套房子,你能大致给我介绍一下吗?”放下电话,她笑了,她果然没有记错,是在那个地方。 欧阳志刚难得早回家,两个人正在餐厅里吃晚饭。 他夹起一块俳骨放到她的碗里,状似不经心的说:“你最近买了不少东西。”压住心里的慌乱,夏青衣拿起勺子喝了口汤。“你心疼钱了?”他轻笑。“不是,只是好奇你怎麽突然变得喜欢购物了。”购物是减轻压力最好的办法。”她低著头扒著米饭。 “我让你感到压力了?”放下手里的筷子,他仔细地看她,精明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小的变化。 “你说呢?”夏青衣抬起头笑著反问他。 “也许。”他重新拿起筷子,又夹了只虾,剥好皮放到她的碗里。“过一阵,等我从香港回来,我带你去渡假。” 。 “你要出差?甚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