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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她们就抄近路去了商务中心,到一家奶茶店点了奶茶,顺路歇会儿。 歇了会儿,聊了几句招聘会的事情,两个人就说上上面超市去买点水果。 然后,白仙仙就发现江婺有点不对劲儿啊。 “江婺,苹果、橘子、香蕉、猕猴桃……你一下子买那么干什么?” “呃补充维生素……”小无殃受伤了,应该给他带点水果。 白仙仙无语:“那你也不用买这么多,吃不完该放坏了!” “……你说的对。”江婺只好放回去两样。 白仙仙满意了。然后,她一个不留神,发现这厮去看被子了。 “好好的,你看什么被子啊!” “嗯,想买个新的,新的暖和。”小无殃的旧被子又冷又硬,盖着多不舒服…… “可是,天气都热起来了啊!而且,都快毕业了,你这时候买??” “好吧……” 再一个不留神,白仙仙大惊失色地发现,室友竟然跑去看铁锹!挖坑的那种! “你不是要买这个吧??” “呃……”有何不可? “走走走!”白仙仙赶紧把奇奇怪怪的室友拉走了。 把人拉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白仙仙一脸严肃。 “你还好吗?”她问。 江婺一头雾水,“我没事啊。” 江婺继续严肃地问:“你是不是被穿越了?” 江婺:“呃?” “还是刚才我没注意的时候,你投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公司?” “……” 好吧。江婺明白了,无殃那边需要的某些东西,在白仙仙看来确实比较诡异,所以……她应该自己偷偷来买的。 只是既然都一起来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只好先买一些不那么奇怪的东西,比如文房四宝。 小无殃这个年纪,正是学习的年纪,只是他身边没有人教导。她既然把他当弟弟,这块也应该抓起来,免得耽搁了一个好苗子。无殃一看就是聪明的孩子。 当然,她买文房四宝的理由是——“我最近把辅导班的工作辞了,一时还没开始实习,想买来练练字。” 白仙仙才不觉得奇怪了。 江婺松了一口气,暗道铁锹什么的,自己明天或者后天再来一趟吧。 由于在校期间努力学习、品学兼优、拿了几次省政府奖学金,江婺的履历还是可以的。五份简历投出去,当天收到两个面试通知,接下来两天也陆续收到了其他三家,可以说招聘会没有白去。 只是五个面试都在周末,难免冲突了。她就再挑了挑,准备面试两家,其他三个放弃。 新一轮的采购之后,周五傍晚,江婺收拾了点东西,跟白仙仙打声招呼,说明天去隔壁城面试,今晚不回来睡了。 白仙仙虽然跟着去了招聘会,但没有仔细观察,也没怀疑,只哀叹一声留她独守空闺,就祝她面试顺利。 打了招呼,江婺直奔商务中心,楼下吃了碗兰州拉面当晚饭,然后直接到楼上宾馆开了间房。 因为担心无殃孤苦伶仃,无人照料,伤势会反复,江婺早早的洗完澡,穿戴整齐,又检查了一遍带过去的东西,就躺下了。 闭眼前看了眼新买的手表,六点五十,罕见地早。 不过江婺仍是很快就睡着了,然后顺利穿越过去。 她睁眼后首先抬手看了眼手表,刚好七点。 再看看窗外,天色大亮。她恍然,看来两边时间是一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黑白颠倒了。 “江婺,你来了。” 脆嫰稚软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她转头一看,无殃已经穿戴整齐,趴在床边,睁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她,显得很高兴。 江婺忙掀开被子起来,柔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无殃看起来精神不错,伤好了么?” 无殃点点头:“好了。” 江婺拉着他,温柔地说:“来,让我检查一遍。” 无殃轻轻挣了挣,就不动了,任由她解开衣衫检查伤势,倒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江婺唇角翘了翘,轻手轻脚地拉开他的衣服。 才过去一个星期,她原本以为还在恢复中的伤口,早已落痂长平,淤青淤紫也不见了,皮肤重新变得白嫩嫩的。 这是好了,而且没有添新伤。 江婺不太确定地想,这是不是好得太快了? 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帮他穿好衣服,“无殃伤势恢复地很快呢。” 小小的孩子缩在她怀里,有点羞涩似的,小脸微红,“只是皮rou伤,而且江婺把我照顾得很好,给我用了很好的药。” 江婺心里嘀咕,现代的药药效好,对于古代人来说,可能真是很好的药吧。 整理好了衣服,江婺问他饿不饿。他摇摇头,指指床下,表示有她的零食充饥。 “零食可不能当饭吃。”她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又捏捏他仍旧瘦弱的肩膀,拿出小炉子给他煮小米粥。 只是出去打水的时候,发现上周才清理过的水井,这次又是荒芜景象。 她纳闷地抬头看看,发现院子里的树,早已不是初见时的光秃秃蔫巴巴,现在已经抽枝长叶,郁郁葱葱,宛如盛夏时节。 再一看那棵挨着院墙长的桃树,桃子都好大了。 江婺擦了擦脑门的汗,一边认命地清理水井,一边感叹了句:“无殃,你这院子莫非是什么风水宝地,植物长得真快。” 跟在她身后的无殃闻言抬头看看四周,眼里透出些迷茫:“快么?” “当然快啊,”江婺指着那桃树说,“你看,这桃子一来一个样,下次就该成熟了吧?” 无殃算了算,点头:“是该熟了。” 江婺也没纠结多久。 其实她挺高兴的,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无殃受伤了她细心照顾,江婺明显感觉这次无殃对她亲近了许多,说的话也多了。不像以前那样阴郁沉闷。 她麻利地清理好水井,打水烧开,先倒一壶在茶壶用来喝,才煮早饭。 这次的小米粥江婺打了两个鸡蛋下去,又加了盐,吃起来可比上次没滋没味的好多了。 无殃吃得很开心,就是吃出了一身汗。 吃完收拾了下,江婺想出去转转。她来这么多次了,还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偏偏问无殃也问不出来。江婺只当他年纪太小,不知道。 不过一听说她要出去转转,无殃就阻止了她。 他原本还算高兴的心情似乎一下子沉重起来,神色中带着一些警惕还是什么,很认真地对她摇头,跟她说:“不可以出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话了,江婺觉得奇怪:“为什么?” 她很快想起无殃身上的伤,皱眉道:“是因为打你的那些人吗。他们不准你出去,还是特别霸道无理?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无殃却只是摇头,甚至眼神里带出了一丝祈求:“江婺你不要出去,不能被他们发现。” 好吧,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江婺只好又牵着他走回了房间,注意到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却忍不住担忧起来。 无殃到底什么身份?他是被监。禁在这个院子吗?他这么小,也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