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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啊,这纹理多漂亮啊,这有些年头了但是一点都没坏啊,这上面的阳雕多精致啊! 夸完了又摇头叹息说怎么就这么一小块儿呢,木头是好木头,可是这么一小块儿不大顶用啊!又说瞧这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小块那上头的雕刻都这么精美,要是整块出来,不知道是怎样精妙的艺术品呢! 刚好有个也是来淘货的人看到这木头,就说想回去打磨几颗珠子玩玩。 白仙仙在旁边听他们这一出一出的,起初还以为他们是开玩笑呢!后来一想这破木头还有人买,不是挺好的吗?可是打江婺电话打不通,又想起之前江婺说是没用的,她见机会难得,就给她卖掉了。 说到这里,她还兴奋地说:“那人本来只想给五千的,还是我爷爷他们厉害,硬生生给说到了八千!” 说着,她得意洋洋地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江婺,又皱眉嘀咕道:“这都什么年头了,竟然还给现金!害我带那么多现金心里总是慌慌的,卖完就跟爷爷回家吃了顿饭,嘿嘿!” 江婺愣愣地看着这沓厚厚的现金,还觉得像是在做梦呢。 她想了想,推回去:“那木头本来我也没当回事,我说了没用的。你既然发现了它的价值,卖了钱就是你的。” 这话白仙仙听得震惊地瞪大了美眸:“你不是吧江婺,这木头可是你的诶!难道你不知道它的价值它就不是你的了?你傻呢!” 又气鼓鼓地说:“你傻我还不能没良心呢!再说,本小姐是缺这八千块的人吗?拿去!”说着把信封往她怀里一塞,坐回去呼噜呼噜吸她的奶茶去了。 还真是,白仙仙爸爸在本市掌控着一家挺不错的公司,上面还有个做金融的哥哥,她大小姐真不缺钱的。 江婺只好接过钱。 只是这飞来横财,她总觉得拿了心里七上八下,老不实在的。 想了想,她从里面抽了八张红票票给白仙仙,皱着眉头说:“不管怎么说,这交易还是你一手促成的,你收个手续费也好?” 白仙仙就噗嗤一声笑了,接过红票票收进包包里,哼道:“这还差不多!本小姐的奶茶钱有了嘿嘿!” 江婺去洗了个脸才稍微冷静下来,躺在床上一合算,虽然今天花出去一千,但是算起来还是白白赚了好几千,还是从无殃那里拿来的木头卖的。所以这钱归根结底这钱是无殃的。 撸清楚了这个关系,接下来几天江婺简直放飞了自我,买这买那毫不心疼。凡是想到的无殃用得到的东西,她都买了一些存在空间里。 反正钱又不是她的,买的东西是给弟弟用的~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周,江婺都在一种奇妙的幸福心情中度过,整个人由心发出的开心。 大小姐白仙仙并不理解穷孩子江婺的心情,还以为她找到了超好的工作要去开启新生活了呢,毕竟毕业也就这么几件事情。 谈恋爱?不不不,江婺眼里只有学习和赚钱,谈恋爱是不可能的。 江婺愉快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周五。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周五晚上一睡着,她就又穿过去无殃那边了。江婺想着给弟弟准备了满满一周的惊喜,就怀着一种莫名兴奋的心情,早早洗澡上床睡觉了。 不过刚躺下又起来,心道差点就忘记上次赤脚一天的尴尬教训了。 她又默默起来扎好了马尾,穿好了内。衣、袜子,又穿上一双刚洗过的布鞋,才又小心翼翼地躺下。 好在那边白仙仙沉迷手机,无心看她,不然,她可能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这么想着,江婺渐渐闭上了眼睛。 。……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已经到了那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只是前两次一睁眼就能看见的小男孩,这次左看右看,都没看到。 江婺有些疑惑,她掀开被子,也顾不得又变得冰冷硬帮的棉被,皱眉轻轻喊了一声:“无殃?” 安静了半晌,一声微弱的应声从外面传进来,仿佛气若游丝。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江婺听见了,所以心下猛地一沉,瞬间涌起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看啊orz没有的话,我明天再问一遍…… 第5章 治伤 江婺打开门,就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小小的孩子正躺在院子里,浑身血迹斑斑,奄奄一息。 偏偏听到她的动静,他艰难地抬起头来,沾满血污的小脸上,唯有一双眼睛乌黑透亮:“你,你来了……”说完,就松了一口气般,晕了过去。 江婺心里疼得一揪,同时又有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到底是谁?谁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这么小的孩子?! 她三步作两步跨出去,小心翼翼避开伤口把他抱起来,轻飘飘的重量令她心里反而一阵沉重。她不敢再耽搁,赶紧把无殃抱回房间里。 这一刻她庆幸自己上周没有吝啬钱财,买了很多外伤内服的药物带过来,所以这时候固然心疼愤怒,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她勉强冷静下来,仔细地看了看无殃身上的伤,仍然是拳打脚踢加上鞭子抽打出来的,跟她上次发现的差不多,只不过这次刚被虐打完,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好在这个孩子还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脸上、胸前没有伤,背上、腿上手上就比较多。 她让他趴在床上,拿出剪刀剪开他的衣服。尽管她足够小心,但还是不免牵动他的伤口,令孩子在昏迷中也紧紧地皱着眉头握着拳头,只是嘴唇紧抿,一声不吭。 这是个性格倔强的孩子。 等把他后背的衣服全部剪开,只见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小小身子上,遍布纵横交错的鞭痕,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触目惊心! 江婺心里猛地一揪,差点流下眼泪来。 她快步去井里打了一盆水。本想清理一下无殃的伤口再上药的,不过水井四周又落满了枯枝败叶,打起来的水也不清澈。 江婺又急又疑惑,不过是一周过去,怎么又变这样了? 不过她现在了没时间清理水井,又怕这水不干净反而完成无殃的伤口感染,索性不要这水了。 她又快步回房,把自己在药店买的药物连同脱脂棉、消毒水一起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给他的伤口消毒、上药。 期间,他疼得厉害,虽然没吭声,但是小手挥舞了一下,不小手撞到她的手,就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他的神色不自觉变得有些委屈可怜,低语了一句什么。 江婺没听清,觉得他应该喊了一句母亲什么的。 她暗暗猜测,这孩子的母亲大约是没了,父亲要么也没了要么对他漠不关心,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孤苦无依。 想到此,她觉得他们同病相怜,更是把他当做自己弟弟,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对他好,动作之间也越发轻柔。 外敷的上药带有麻醉止痛成分,所以等伤口都处理过,无殃的神色也缓和了一些,眉头没有皱得那么紧了。 只是刚刚她被抓住手腕不方便,掰开他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