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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喜欢到你丢一辈子面子。(车)(感情戏)

      “觉得这将是你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顶点……所以,开心的同时,也会为以后再也不会比如今更幸福而伤感吗?”

    狗郎侧躺在旗木朔茂身侧,百无聊赖地伸手摸着旗木朔茂光裸且因带着汗液而略有些黏腻的皮肤。

    “我不知道应该可怜你缺乏对美好的想象,还是该恼怒你好似阴阳我这般对待你就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从床上再度爬起来的狗郎看了眼钟表,发现离孩子回来吃饭的时间还有段时候,便伸手撸了两下已经休息够了的jiba,没两下就挺了起来,随后就被狗郎拉着旗木朔茂的手臂,让其曲肘夹着自己的jiba给自己磨。

    “总之忘记吧……矫情死了……”旗木朔茂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发出了绝望般的无地自容的呻吟。“像你这种……神经粗的要死的人不可能得了这么纤细敏感的东西,又直又硬堪比木叶的大门上的铁栅栏,我已经预感到你不但不会理解,反而会嘲笑奚落我了……唔……丢死人了,我自己也觉得我丢人。”

    狗郎闻言低头看了眼被结实的手臂肌rou夹着的jiba,果然又胀大了一圈。

    “你不要说的这么色情嘛。”

    “什么?哪有……啊啊啊!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说的是你的性格!不是你的那里!”

    “啊……又直又硬的铁jiba被夹得好舒服,唔唔,你的手臂好嫩、像在cao逼……哦哦、你手臂真美,肌rou好漂亮、好白……上面的血管好性感哦唔……磨上去好有感觉……呃!好舒服!从这里看你的腋下毛也剃干净了,男人无毛的腋下就像女人无毛的逼,想插、快让我插插、让我jiba头怼怼腋芯儿……”

    旗木朔茂有时候真觉得狗郎玩的太变态了,明明有时候土到好似对情趣没什么正常认知,可正因如此,从狗郎嘴里吐出来的一些荤话便更加变态了起来——这根本不是什么dirty talk ,他就是在说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你的用词让我有些……恶心。”

    “为什么?”

    “明明脸长得还可以,说的话却有时候配不上脸,像一些上了年纪大腹便便的谢顶男人……别较真,我的意思就是用一种脸谱化的例子让你理解。”

    “唔,那我理解了,不过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实际上做得绝对远超过你的想象极限就是了,我自认为虽然没有宠你宠得过分,但从没有对你不好过。”

    看着不发声以表抗议,继续捂住脸试图让他改变观点的旗木朔茂,狗郎心底下意识将这时的他与之前对比……果然胆子大了些,很少再一惊一乍的了。

    “那你说你想怎样?”

    旗木朔茂伸出手臂,狗郎俯下身让他抱住。

    “我喜欢你多抱我亲我。”

    “你以前,我是说没遇见我之前,和别人也是这样粘人吗?”

    “嗯?”旗木朔茂反应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可能说的是他和他的亡妻,一些复杂的感情一时间冲破了荷尔蒙和多巴胺构成的情绪堡垒,让旗木朔茂情绪空白了瞬,很快却又被本能拽了回去。“这……不一样吧?”

    旗木朔茂试着解释:“可能……身处的角色不一样?毕竟两个人中总是会有强弱的,总不能让强一些的人去……去依靠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吧?就是说,我一直在很多人面前都是一个可以被依赖索取的角色,但对你……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我一直觉得有个很奇怪摸不透的点,我想想……”狗郎搓了两下又露出了好欺负表情的旗木朔茂的脸,从他身上起来,再把他的大腿打开。“你应该是谁在你身边陪你的久,你就会逐渐喜欢上谁吧,然后看对方需要什么样的人,你会让自己扮演好这样的角色。”

    “不,也不是扮演,更像是放大自己身上的某部分特质……”

    “才不是!”旗木朔茂觉得狗郎在胡扯,“我、我刚遇上你……没、没多久我就喜欢你了,虽然那时候你……但我很快就真的心动了,和你做那些事我也是愿意的,我有和你说过的吧?”

    说完了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rou麻,旗木朔茂红了脸:“我一不是被逼迫同意和你结婚的,二又不是因为什么贞洁观念,和你发生关系了就要和你在一起,你不会真的在怀疑我在表演的吧?”

    “我并没有怀疑你的初衷。”狗郎试着对准挺身,看起来缩得很紧的xiaoxue将肠道中的各种yin液兜起一滴不落,但到底是刚刚有被好好耕耘,进入的并不困难。“我只是觉得,你比之前,看起来更喜欢我更愿意粘着我了。”

    “哦……”原来不是被质疑,旗木朔茂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那是自然的吧……毕竟你对我很好,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至于你说粘人,你是我丈夫嘛,你就是应该要被我粘的,要亲我要抱我,越喜欢你就越想亲近,就像现在……唔……被你弄得很舒服……嗯……喜欢、喜欢被你cao、呃唔……快一点、嗯啊!”

    看着已经自觉手掰着腿根、闭上眼睛发出沉迷的呻吟呜咽的旗木朔茂,狗郎就着对方的解释很容易就得到了一个答案——

    “我说你怎么表现得远比我喜欢你还喜欢我,像个满脑子恋爱的小姑娘……原来是你没见到过好东西啊。”

    没被送过价值连城的贵重古董珠宝、没被给予过人上人的地位、没享受过纸醉金迷的生活,不说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大概只存在话本读物里的“幻想”,就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丈夫给妻子上交工资、回家帮着做做家务、甚至只是吃过饭帮洗洗碗这种事大概都没被这样对待过。

    可能他曾经身为丈夫的时候他作为给予的那一方,到了现在,虽然下意识想扮演cao持家庭大部分杂事的“妻子”的一方,但给予的本能并没有完全转化,所以只是大部分时间能处在对方的视线下、哪怕不干活只偶尔搭话的时候回应,索要亲吻拥抱的时候不拒绝,对于旗木朔茂来说就叫做陪伴、叫做对他好了。

    真是要求低到哪怕是狗郎这样的人,也觉得实在是令人发指。

    联系到旗木朔茂提过的,从小没有父母,独自长大的孩子性格多少会有些问题,等终于结婚了组建家庭,没享受多久,结果生孩子的时候老婆死了。

    狗郎很怀疑旗木朔茂的这段感情,是不是也因为是对方刚好“陪伴”他的时间比别人久一些,所以很自然且毫不吝啬地投入了感情。

    但狗郎总不能细问,虽然狗郎自己知道自己的精神有一点点点点的小问题,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懂的,为了夫妻生活的和谐,对方从不主动提过去的事,他也不好追问细节,这也是为了彼此好。

    毕竟不是离婚、是丧偶,万一还对前任留有感情……这日子可就要过不下去了。

    就是装瞎装傻嘛,他懂。

    “你对我真好,唔……”

    “那你具体说说,怎么对你好的。”

    “嗯……对我孩子好。”

    “然后?”

    “关心我,给我送礼物……”

    也不知道是想不出什么还能详细说的,亦或者是被cao得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旗木朔茂自己掰着腿根的手指深深陷进rou里,被快感磨得仰着脖子在床铺上身子乱蹭,屁股抬得越来越高,像是想吸到狗郎的胯上。

    真就是没心眼、再加上好满足。

    要是一般的老登,遇到这么好骗、啊不、这么体贴单纯的人,早就狂喜不已。

    但狗郎不是一般的老登,他觉得有些许冒犯,就好像有钱人随手扔了点在他眼里的垃圾货色、却被对方当做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狗郎有一股对方不识货没见识的愤怒。

    他得让旗木朔茂认识到什么才叫对他“好”,让他收回他过高的评价,不然这么没见识拿出去是会被笑话的——笑话旗木朔茂像流浪狗一样可怜,笑话他卑劣没能耐、讨老婆只能靠骗。

    “我从不做家务。”狗郎一记深顶,cao得人呜咽着后仰挺胸。“我没给过你一分钱,一直白吃白喝,cao你从不带套还内射。”

    被cao得有些懵的旗木朔茂反应慢了不止半拍,才将即将从脑子里穿过的话抓回来重新理解,感觉到对方连jiba都停下来了,食髓知味了的他还拧着胯磨了磨。

    “本来家务就是我的活嘛……唔……钱的话,没必要担心,我有存款和补贴……你动动,射进来,嗯……想要被射得满满的……肚子里装满了、呃、求你、求你继续干我吧、射进来唔……”

    “嫌弃你不会生!”

    “我本来就不会啊……”

    “还说你年纪大!”

    “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还说过忍者身份低贱!是工具!”

    “我知道,那……那我给你当小老婆行吗?你别不要我就行。”

    狗郎一下子哽住了,看着对方一脸“你说得对”且最后问话时那发自内心的样子——哪怕是狗郎这种看不懂脸色的人也能看出来,可见其多么的发自内心——本来还非常不满的狗郎,可能是事极必反,他现在心底油然而生一股nongnong的无力感。

    “不是,忍界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怎么性子能软到这种地步?”

    “……嗯?”

    看着毫无自知的旗木朔茂疑惑的眼神,因为情欲而氤氲的眼睛还添了一份无辜,狗郎可能直到现在,才有些许醒悟过来,哪怕他没有自己那引以为傲的魅力(?),旗木朔茂这个人仍旧可能对自己忠贞不二。

    这还是在他是“山中狗郎”而不是“藤原雅仁”的情况,旗木朔茂都这般能任他揉捏甘愿做小老婆了,那之后……后院的人不都得把人欺负死了都不觉得对方有错吧?

    你这般另一种意义上的“随便”,真的很让人挫败又窝火啊!

    高冷之花为何天天垮着个臭脸还有人爱?骄傲不逊的野猫为何也有人顶着被抓花脸也追?

    就是因为很难攻略、攻略下来才有极高的成就感啊!

    你这样的真给人一种随便是谁都可以强娶你、跟谁你都愿意真心过日子、给人一种“便宜货”的感觉!真的好令人愤怒!

    虽然你好哄且容易知足、不怎么需要关照还能不掉好感、如同风之国沙漠中最耐旱的仙人掌有点露水就能疯长一大片……但!但!你起码有点追求吧?!!

    “可能你不喜欢我的性格,但……”旗木朔茂不知道对方又在想什么,可也不太好追问,毕竟看对方的脸色像是个挺严重的问题,于是谨慎又小心地试探性开口:“但我技术还可以吧……?你和我上床的频率还是很高的,每次次数也都能做满,而不是cao两回将就着泄泄火……你是想结束了吗?还是做完吧,我不说话了,你喜欢更紧一些我配合下,拜托了,不然cao一半……之后自慰只能用手指,只撸前面没用。”

    一边说着,旗木朔茂手伸到相连的地方,手指分开将xue口边缘拉开一些。

    “你不是刚刚说,只喜欢我一个嘛,别生我的气,我给你用xue暖jiba,随便你cao好不好?”

    “……我不是生气。”

    “你对我真好,你很少生我的气。”

    “……你,你,你这样子我有点怵,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我不让我说重话。”

    “你也没对我说过重话,既然不是生气,那就继续好不好?我好喜欢你撞上来的声音……很色情,很有感觉,只对你有感觉,只想被你用jiba插。”

    旗木朔茂见对方真不是莫名被惹生气了,真心实意舒了口气,感觉对方这样子有点像尴尬,难道是刚刚自己亲口说哪怕给他做小老婆也别不要自己,把对方弄尴尬了?

    人人都好面子,可能哪怕心里清楚,这么说出来对方也觉得脸挂不住,但旗木朔茂倒是无所谓,纵使对方从没说过这些,他也没觉得对方有意欺骗他。

    大男子主义嘛。旗木朔茂一个,狗郎性子中有很明显的这种倾向,很好面子,有时候过度示弱反而适得其反,会因为他好像“怕”对方的样子而感到生气。

    “我不是怕你讨好你才说的。”旗木朔茂本着哪怕对方此时生气了、也尽量把花说清楚,起码事后心里不留芥蒂。“我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你曾经和我说过的……不想改也可以不改正,我就是这种性格的人,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太过客气了。”

    狗郎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算了,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着没法互相理解的事。”

    顶着旗木朔茂闻言略有些慌乱的眼神,狗郎解释道:“朔茂,我不是说觉得你很‘假’,也没有质疑你的感情,我只是觉得你真的没见过什么是‘好’,你就像父母苛待的小女孩、被不良少年一块泡泡糖就能拐走——停,我不是在说你不应该和我结婚,这点上我和你能达成共识,你选择我是正确的,但,你若是欣赏我身上的品质、性格,钦佩我的原则,因此而对我愈加迷恋依赖,我当然会得意,可是你主要因为觉得我对你很好,是这一点让你投入了并不等价的感情,连我自己都知道,我对你的‘好’远没有能值得你这么喜欢。”

    旗木朔茂支吾着问道:“那还做不做了……?”

    “朔茂,不要总挑我说话的毛病,你说话也总是能给自己营造一种‘低贱’、‘便宜’的负面观感。”

    “那你就多占占我的‘便宜’了呗,你多哄哄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狗郎捏了捏额角:“你压根没有意识到……算了,可能这就是你的性格,或者独属于你的‘生存方式’。”

    “朔茂,不要以为自己除了感情和身体,自己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不是强迫你要变成什么样子,只是有些头痛,你这个样子,我必须得多为你做点什么。”

    “我不是想要你……”

    “我是自愿的,朔茂,你既然是觉得我对你好让你不吝啬对我付出远超规格的感情,起码我不能做jian商,你的感情又收不回去,那我只能尽量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对你好,我总不能让你的喜欢显得很廉价,这样丢人的是我。”

    旗木朔茂总觉得狗郎的话不像是正常的一方被另一方感动、而决定付出更多,可能他本来的性格就是容易多想。

    “你意思是……被我喜欢会让你在一些人面前丢人吗?”

    “不然呢?你这般痴迷我,逢人就说我对你好,不就是会让有些人觉得我讨老婆只能靠哄骗没见识的小可怜。”

    闻言,旗木朔茂大脑卡壳了一会,他没想到“丢人”是这个丢人法……可是细想一下,也真是符合对方的性格。

    但这种理由,究竟是大男子主义好面子,还是傲娇啊?

    “不对,真像你说的,其他男人不会觉得你很有能耐吗?随随便便就有人肯为你做得了一切,不少男人都会觉得得意吧?”

    身为男性,还是有见过不少这样的人的,真心换真心?那得需要对方人品好,如果人品好的人那么常见,旗木朔茂也不至于即使经历那么地狱的开局,也能毫无芥蒂地喜欢上狗郎。

    “你说的都是什么逼养的渣滓?只有穷鬼和社会渣滓才会没出息地为空手套白狼得意,我至于混到那地步靠骗讨老婆吗?”

    “啊……所以,你是心疼我吗?”

    “啊?什么?谁……呃、这么理解好像……不、呃、咳咳……嗯……没有,才不是。”

    旗木朔茂伸手指点了点脸侧:“要亲亲。”

    狗郎毫不吝啬地买一赠一,在两侧一边嘬了一口,毫不意外把人逗笑。

    “真是的,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心疼我嘛,你好别扭呀。”

    旗木朔茂笑着笑着也不好意思了,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去直视狗郎的脸,为了不别扭,他拍了拍狗郎的身子让他起来,自己再主动翻了个面趴在床上。

    “我还想要,你再进来好吗?”

    一边询问,旗木朔茂手伸到臀部将两边臀rou扒开,露出一圈都被cao红了的xue口,还挂着水润的yin液,只需要两侧手指拉得够用力,xue口都被肌rou牵连着扒开隐隐露出了内部挂在鲜红肠壁的白浊。

    “唔……好满……嗯……”

    如愿被逐渐破开xue口捅穿,旗木朔茂呻吟着不禁向上翘着臀部想要贴得更近,可当另一具身体的重量逐渐压上,旗木朔茂的脖颈突然被一条手臂绕颈勒住。

    狗郎附在旗木朔茂耳边咬着牙低声威胁:“你不要想得太美,我不是心疼你,这是原则问题,关系到我的尊严,抖一抖你脑袋里的水,别满脑子情情爱爱……”

    旗木朔茂努力仰着头抬起眼睛去看狗郎那恶狠狠的样子,抿着的唇憋不住似的,憋笑憋得脸鼓鼓的,一副让狗郎窝火的“你说你的,我想我的”的样子。

    “唔……我脑袋里都是你。”

    “还有上床zuoai对吧?怎么着都得cao完是不?”

    “是想和你zuoai,别人我才不这样。”

    “你这家伙!真就是听不进人话!怎么这么自以为是?你这是让我丢面子!”

    “嗯……你选的嘛,选了就要丢一辈子面子了,谁让我……”

    “嗯?你斟酌用词,谁让你怎么?”

    “谁让我会一直这么喜欢你,还会越来越喜欢你,喜欢到你丢一辈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