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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打你的,我有什么理由要让你再次又疼又怕呢

      “今天晚上还要出门吗?”

    旗木朔茂有在白天观察狗郎的状态,如果一夜没睡的话总是会犯困的,但狗郎一整天的精神状况都不错,看来是有好好睡觉。

    但无论是一整晚不睡觉做一些不能让他知道的事,还是有在别的地方留宿睡了觉,都不是什么能让人放下心的可能。

    “当然。”狗郎点了点头平淡地回答道。

    “那……”旗木朔茂谨慎地观察着狗郎的表情,小心试探道:“一整晚都不回来吗?还有就是,你忙完了可以回来睡吗?”

    “看情况。”狗郎继续惯以精简的风格回答道。

    不敢继续追问,怕所谓的“看情况”指的不是狗郎需要做的事要耗费多久的时间,而是可能的另一个人她是否同意,旗木朔茂止住了可能会伤害到自身的好奇心。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

    视线注意到最后被他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用花瓶插好的修剪过的粉白色的花,随后又去看向狗郎仍戴在耳垂上的银色耳环,旗木朔茂觉得还是不要这般疑神疑鬼,再者要是事情真的还是向最坏的方向发展,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去阻止。

    俗话说,这世上最难管的压根不是女人的购物欲,而是男人的心和jiba,毕竟购物欲只要见底的钱包就能止住,但可怕的贫穷可止不住男人出轨的身和心。

    就是真的又怎样?这般姿态对方可能也不会喜欢吧,毕竟一个温婉晓意、亦或者热情放荡的情人总会比一把年纪还期期艾艾搞我爱你、你到底爱不爱我的戏码的老男人讨喜。

    想明白了的旗木朔茂叹了口气,上前主动拥抱了下狗郎,附在狗郎耳边嘀咕着:“我想你了,你忙完了得和我亲热亲热。”

    明明也算得上新婚不久,就已经体验到了人到中年开始被妻子催着交粮的疲惫,狗郎开始有些怀疑究竟谁才是三十岁的那个。

    “……你就不会觉得累吗?”

    “可我最近没什么任务,每天除了睡觉、做饭、做家务,也没什么其他的活动了。”旗木朔茂也有些担心如果狗郎真的在他不回来的夜晚里是去别的地方透支自己,纵欲过度的话确实会对身体不好,退而求其次地说:“那你等休息好再补偿我吧,我是真的很想你。”

    狗郎算了算他最初定下的每周三次好像早就超额完成了任务,本以为三次是在体谅对方,结果真的做下来好像自己的身体要顶不住了……毕竟是谁家正常人性生活昼夜颠倒!做完了累得没法通过睡眠缓解疲惫!结果累了一天去睡觉反而更累!更何况他现在还要半夜出去揍人啊!更累了啊啊啊!

    可每次做的时候明明对方做一半就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怎么主动索求的大多还是对方在开口啊!

    你究竟行不行啊!我不信!我就不信你真的想要!

    狗郎故意去隔着衣物拍了两下对方的屁股,没有躲开,再从裤腰伸进去捏了两把屁股,还是没躲开,之后再伸出来隔着裤子一边捏着臀瓣一边指间对着后xue的位置隔着布料摩擦……

    依旧没有躲开!!!

    没躲开不说,还主动配合着分开了些腿以便于他更顺利地蹭到股缝内的某处,这让狗郎有些骑虎难下,最终不得不将人推开,但对方那茫然的表情又让他有些觉得面子受损,于是动作连贯地丝滑地将人推坐到地上,背后刚好是沙发,让其靠在上面再将衣服掀起来,他也跟着蹲下身——泄愤似的对着胸口一阵乱揉。

    因为压根不想继续做下去,所以揉得一点色欲都没有,就是粗暴又大力地揉胸,把人揉得缩着身子想躲,但缩着也遮不住胸,因为动作太大而被吓到的旗木朔茂担心真勾起对方的火而这个时候在客厅做,毕竟卡卡西还在房间呢,要是孩子出来哪能看到这种场景?

    “现在、现在不行……”

    旗木朔茂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轻轻推拒着用手掌罩着他的胸rou拇指向上碾着推他rutou的狗郎的手。

    “或者回卧室,孩子可能看到……”

    掐算着时间,应该很快卡卡西就要偷偷开门等他一起出门了,狗郎在刚好感知到卡卡西逐渐靠近他自己房间的门时,一瞬间拉下旗木朔茂的衣服,遮掩住他的一切罪行。

    咔哒——

    轻微的推门声以及狗郎一瞬间拉下他衣服的动作吓得几乎要从地上弹起的旗木朔茂视线唰地转向卡卡西卧室拉开的门。

    “爸爸?你怎么在这?”

    旗木朔茂慌张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景,也就没注意到卡卡西不正常的紧张。

    “亲嘴啊,不然我俩凑一块还能干什么?打架?”狗郎流畅地接上了话。

    “恶心!!!”卡卡西果不其然如狗郎预料的那样信以为真,都不去细看立刻拉上了房门,于是更模糊的声音从门板后传来:“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强迫我爸爸亲嘴!不然我一定会打你的!”

    “这种事很正常啊,你以为父母有了孩子之后就只能做围着孩子转的可怜奴仆吗?我们也要有独属于彼此的时间啊,亲个嘴怎么了?你有本事一辈子找不到老婆一辈子都不亲嘴,还说恶心?你觉得恶心我现在就去亲你下恶心一下你。”

    这时门悄悄被拉开了一小点的缝隙,示弱地声音从门缝更清晰地传了过来:“不恶心,不恶心,你们亲吧,我不介意,我要关上门喽,我什么都看不见。”

    门刚要关上,又重新拉开缝隙:“不要亲太久哦,贴一会就行了。”

    说完,门彻底关上了。

    旗木朔茂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并心底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在孩子还在家里的时候勾引人,哪怕是晚上孩子睡觉的时候都不要做了,等孩子上学不在家再说吧。

    但孩子对狗郎的那种态度……还是让他有些头疼啊。

    “他怎么总这么对你说话,我抽时间跟他谈一谈,你别介意,小孩教做事总是比大人要慢很多的。”

    给儿子找补完,他整理了下衣服带着劫后余生的放松站起身,先是真的带着感谢地轻轻亲了下狗郎的嘴唇,小声说了句谢谢,最后嘱咐了两句:“现在外面降温了,出去多穿点。”

    狗郎也镇定地点了点头,为了男人的尊严,他真的是超常发挥撒了一个这辈子最完美的谎,无论是卡卡西还是旗木朔茂都没看出来。

    其实多少仍有些失落亲热被打断没能继续下去的旗木朔茂,还以为如果能换回到卧室继续做下去,有可能今天狗郎就不必出去了,但总不能去怨孩子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万一狗郎真的要是出去做正事了呢?他真的做可能会耽误狗郎,既然这件事最终的结局还是要出去,那么他也不必去多做什么无用的事去阻止了,更何况狗郎还将他送回了卧室。

    觉得还是要对狗郎有信心的旗木朔茂又最后抱了一下狗郎,并再次重复了请求:“你忙完了一定要补偿我,如果觉得累的话,一次就做一两回也行。“

    狗郎隐约感觉到后脖颈已经渗出了汗,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哦,要乖乖看好家。”

    觉得狗郎的说法有些好笑的旗木朔茂问道:“怎么算乖,又怎么算不乖?不乖的话要惩罚我吗?该不会要打我吧?你真的会打我吗?”

    过于粘人的伴侣已经有些招架不来的狗郎想赶紧刹住逐渐向危险处滑进的话题:“就是乖乖睡觉,正常地做好家务,然后等我回来……当然你做不好也没关系,我不会打你的,每个人都有做不好的事、或者本来擅长的事却有时也会搞砸,一般我们提出某些标准,都是期望的目标,是寄希望于可以达到想象的标准,不代表着是要必定去完成的东西,所以做不好不应该要得到惩罚的。”

    “以及我真的强调好多次了,我不会打你的,但你好像还对这个很介意。”狗郎试着去摸了摸旗木朔茂的头:“别害怕啦,我不会打人的,除非你是指那种意义上的打……但那种我也不会打你打的很疼的。”

    狗郎觉得耗费的时间有些多了,小孩该等着急了,他得赶紧把人哄好了塞回去睡觉:“是因为那次被打得疼了吗?所以害怕我打你?我不会的,你看你被打了一次后又疼又怕的,我有什么理由要让你再次又疼又怕呢?”

    明明只是顺势接话打趣,结果却被对方想到了另外的地方的旗木朔茂被对方的话搞得面红耳赤,把挑逗的话被误会成他早就快忘了的事的后续负面影响,但这般暖心的话安慰着,他心中的纠结和不安好像一下子被忘了个干净。

    如果对方是这种态度……那哪怕是真的去外面找人了他也认了!

    “那个……记得早点回来。”旗木朔茂声音都弱了不少。“我知道你不会打我的,我记住了,以后不会这么说了。”

    狗郎终于放下心点了点头,和旗木朔茂道了一句晚安,看着对方关好了门,才舒了口气下楼找人。

    果然卡卡西的门没锁,狗郎大摇大摆地穿上了门口衣架给他准备的厚实一点的大衣,等小孩自己穿好了衣服,一起从家里的正门坦坦荡荡地出发。

    “最后有个日向家的,白眼你知道吗?看东西几乎没有死角呢,你要小心一点。”

    “确实难搞哦,那我就小心一点吧,反正他们发动这个能力还是需要主动的吧?不然你们这里无论是居民家还是宾馆澡堂都得离日向一族远远的。”

    “你的关注点真奇怪……”

    “不然呢?无论是洗澡还是夫妻生活,都是很重要的隐私吧?”

    “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日向毕竟是村子里的大族嘛,还有珍贵的血继……也还好那个人是分家的,不然揍一顿还真挺麻烦的。”

    “还真不麻烦,如果是宗家的,咱们师出有名,他真敢为难你,你就全村挨个和人说日向整个一族在学校霸凌平民忍者……我知道你要反驳什么,宗家的子弟那扩大到说全族没毛病,而你们旗木家现在在木叶的也就大猫小猫各一只,那就是平民忍者没错。”

    这说到了狗郎擅长的点上,这让他忍不住顺着思路滔滔不绝:

    “你就每一个人都要跟着说,还要复述出那个人对你都说了那些污言秽语,首先挑起不同立场间的矛盾,再者如果只是少数人知道那他们并不一定会在意正义和真理,但如果这件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么就有无形的力量推着他们不可以装瞎,因为当事情影响扩大化,那么沉默也代表着一种立场,而有些时候‘善良’是一种人设,在他们不能装作无知哑巴、将要变成沉默的恶人的的时候,他们就必须要去发声为‘善良’摇旗,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善良正义才能让大多数人安稳的生活下去。”

    卡卡西觉得有些偏题了,明明他们说的不是日向吗?

    “听不太懂……”他诚实地诉说自己的感受。

    狗郎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哪怕脑瓜再聪明,没有阅历的支撑也难以理解一些不会摆在纸面上的东西,他精简地总结道:“就是说,当声音足够大、影响足够广,不论那些正义的发声者出发点是什么,发酵到最后强权都会畏惧地让步,毕竟强权来自于他的合法统治性,而非正义的默许会动摇它的统治。”

    “那如果是邪恶的呢?”

    “丑恶的欲望天生就带有阴暗肮脏的属性,他们只适合在暗处扎堆,当群聚的恶犯了蠢病敢暴露在阳光下,代表着更凝聚且有实权的强权会让他们一击溃败——简单来说,就是怂了。”

    “那这跟我们要去做的事有关系吗?”

    “没有。”

    “那你真的太能说了!太唠叨了!”

    “你不想听那就算了,哼。”

    “你别生气,虽然我说你唠叨,但我也没说我不听啊。”

    “哼!”

    “那我叫你爸行不,你不是想听吗?别生气了,我们还得一起去揍人呢。”

    “哼。”

    “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