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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我也气愤。可是左左,你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这本也无可厚非,人总不能白白受了欺负!但是,你绝不能不择手段!这个圈子太复杂,你首先要做的是明哲保身,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给了别人利用的机会!” 韩左左听得有些糊涂,仔细思索一番,犹豫地问:“汉娜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为……丁伦被封杀是我造成的?” 汉娜叹了口气:“左左,你还太年轻,偶尔冲动是可以理解的……有些时候,多结交些圈内有权势的人有很多好处,但是有时候,也要尽量避免接触那些人。” 韩左左这下是彻底明白了:“汉娜姐,你的好意我铭记在心……可是这件事,跟我真的没任何关系!” 汉娜仔细盯着她看了看,韩左左不躲不避,一脸坦荡,汉娜完全看不出什么,不由皱起了眉:“难不成是桑彤?不会啊,她不像是有这种心思的人……” 韩左左立马说:“绝不会是桑彤!她是最怕麻烦的人,与人交往也全凭自己喜好,更何况她根基太浅,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厉害的人,挖出丁伦那么多丑事!” 汉娜点点头:“我也觉得不会是她,毕竟丁伦被爆料出来的一些丑事恐怕连私家侦探都找不出证据来……再说,这些龌蹉事还牵扯了几个权贵,那些媒体敢报道,肯定有人做了担保。” 韩左左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丁伦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他那种人,本来就容易冲撞别人,也许是有人看他不顺眼呢?” 汉娜挥了挥手:“算了,反正跟我们没关系就好,一个二流的模特,借着这件事能占了报纸杂志不少篇幅,就算被封杀,他也该知足了……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去吧!” 韩左左不再多说,拿着行程表离开了汉娜的办公室。 路过宣传部,正好看见桌上堆了一叠报纸,韩左左顺手拿了一份,边看边等电梯。 头条依然是最近炒得沸沸扬扬一部大片,韩左左翻到后面的版块,才找到丁伦的报道。 汉娜说的不错,像丁伦那样的模特,能占那么大篇幅已经很不容易了。 韩左左飞快地看完,不由啧啧摇头。 这人太狠了,连丁伦被富婆包养,在酒店被鞭子抽进医院的照片都抖了出来,还有丁伦详细的诊疗记录。 韩左左回到拍摄地,桑彤刚好中场休息,正坐在椅子上补妆。 桑彤好奇地问:“你去干嘛了?咦,你手里拿的什么?” 韩左左把行程表交给她:“我去找汉娜姐了,这是你一周的行程安排,恐怕你要翘课了……” 桑彤接过来看也不看丢在一边:“谁问你这个了,报纸上有什么好玩的八卦吗?” 韩左左递给她,淡淡地说:“没什么,不过估计你看了能觉得出气……有人帮你报了仇!” 桑彤双眼放光地翻着报纸,惊叹道:“这是谁啊,这么路见不平的,英雄啊!连丁伦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韩左左没好气地坐在她旁边:“行了啊,别那么幸灾乐祸的!” 桑彤把报纸边角摊平,仔细对折收好。 韩左左奇道:“你这是干什么?” 桑彤认真地说:“我要贴墙上,时刻提醒自己,人恶自有天收,这样以后我被欺负了也不会生气了!” 韩左左相当无语。 桑彤想起来什么突然道:“对了,忘了说,你刚刚不在,手机响了很久!” 韩左左刚才走了没拿手机,听了桑彤的话连忙从包里翻出来查看。 桑彤状似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 韩左左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看够了吗?” 桑彤挤眉弄眼地笑起来:“哎,有情况?谁啊这是?” 韩左左鄙夷地转过身不理她。 桑彤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切,真rou麻,还四郎……大左你清宫戏看多了魔障了吧!” 韩左左盯着手机有些失神。 桑彤没发觉,继续打趣道:“我以后见了你是不是得改口叫福晋了……” 韩左左突然站起来:“我有事出去一下!” 桑彤翻了个白眼:“这么神秘,不会勾搭到哪个大神了吧!” 韩左左拿着手机匆匆跑到外面,走到楼层尽头,那里是安全通道,没什么人。 韩左左拨通电话,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在忙?” 韩左左听到熟悉的声音,深深呼了口气说:“嗯,刚刚手机不在身边……” 郎熙敏感地听出她语气有些不太自然:“怎么了?” 韩左左说话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四叔,丁伦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手机那头陡然沉默了下来。 韩左左突然觉得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郎熙慢慢地说:“我让人做的。” 韩左左沉默了。 郎熙等了半天没听到她说话,再次开口道:“他欺负你,我很生气……你是我的,任何人不能给你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大苗被JJ抽得爬不上来,于是这是基友代发……所以让偶们为大苗祈祷吧~~上花 18、萌生新的念头 韩左左一时说不出话来。 任谁被人以这样坚决悍然的姿态护在身后,都无法不感动。 可是……韩左左在感动之余,居然多了些说不清的情绪。 郎熙如此强势,会不会终有一天,她再也离不开他给的依靠?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习惯了处处被人保护,再也无法独当一面…… 未来变数太多,还有周家的复杂……她和四叔的结局,完全是个未知数。 空荡荡的楼梯间安静无比,只有韩左左轻浅的呼吸。 “四叔……”韩左左轻声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很感动……可是我更想靠自己的本事,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不必为我出头,留给我自己对付。我不希望有人说我只敢躲在你的身后,更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郎熙久久不说话,韩左左不由有些忐忑,四叔本来也是好意,自己这样会不会太不知好歹? 韩左左咬了咬唇,犹豫地问:“四叔,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郎熙淡淡地说,“我在想,你说了那么多,都没有否定我的话,是不是默认了‘你是我的’。” 韩左左无力地扶着墙,虚弱道:“四叔……你能不能听话听重点?” 郎熙“嗯”了一声,语气虽然很淡,却包含着不容反驳的理直气壮:“这就是重点。” 韩左左半晌无语,却觉得心里那一点莫名的不自在烟消云散了。 郎熙不再继续那个话题,转而问道:“周末回家吗?” 韩左左叹了口气:“回不去了,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