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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浴

    你因公务前往西凉寻张辽帮忙,一到他的营地就看到他正在驯马。

    西凉马匹高大健硕、性情暴躁,寻常人轻易驯服不了。

    眼前的这匹高头大马通体黑亮,浑身上下的肌rou将油光发亮的皮都绷得紧紧的,充满野性的美感。

    是好马,更是烈马。黑马在张辽靠近时打了一个响鼻,踏蹄的动作更重,通灵性的眼中充满戒备。

    你正好奇张辽会如何驯马,是慢慢靠近,降低它的警惕性,还是用食物诱惑它,先和它拉近关系……

    “张将军,本王还是第一次……张辽你干什么?!”

    猜测的那些步骤都被免了,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辽早已纵身上马,紧紧攥住了黑马的鬃毛。

    没有辔头、没有马鞍,他怎么敢的?

    连黑马自己也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才恼怒地嘶鸣着,撒开蹄子在草原上狂奔,上颠下跃,想要把背上的人甩下来。

    黑马身上的肌rou一块块绷出来,它扬身抬起前蹄,半截身子高高腾空到整匹马近乎直立。

    马背上的张辽顺势后仰,有那么一瞬,他高束的马尾都快扫到了地面。

    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张辽一直坐得很稳,全身上下唯一在大幅度晃动的就是那条高束的马尾辫,但这毕竟是匹比你还高的烈马,冲撞的蛮劲不输发怒的公牛。

    直到夕阳西垂,半圆的橘黄挂在了远方的地平线,这场驯马才得以结束。

    赢的自然是张辽。原本精神抖擞的黑马已是口吐白沫,垂下头颅粗喘不止。

    张辽夹紧马肚,那匹黑马便顺从地朝你的方向走来,全无刚才的气焰。

    “脸色怎么这么白,是吓坏了?”张辽骑在马上向你俯下来,盯着你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直起身子。

    “也是,小孩子在中原待久了,头次看到西凉这么烈的马,总会有些害怕。”

    “谁说我害怕。”

    你不好意思承认刚才是在担心张辽,转头一看,不远处还停着一匹同样高大的西凉骏马。

    “……死孩子,你做什么?等等!”

    可是已经晚了。

    你跨上去时一脚踹错了地方,受惊的马匹嘶鸣一声,下一刻就撒开四蹄狂奔不止。

    草原的景色在霎时就成了极速倒退的模糊重影,你试图控制着马匹减速,但只是徒劳。

    呼啸的风震得你耳膜发疼,你听不清除风以外的任何声音,拿不准张辽有没有在后面追你。

    跑了不知多久,你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闪光的小点。

    随着马匹的靠近,那个闪光的小点越发越大,直至你终于看清——那是一个湖泊。

    再往前奔就要掉到湖里了。你的双手将缰绳拽得极紧,革质的缰绳擦破白嫩的手心,再深深嵌进皮rou里。

    你疼得眼角飙出泪来,但还是没松手,心中暗骂这马是不是疯了,自己掉进湖里也不怕吗?

    最后马匹在下一刻就要踏进湖水的时候来了个急停。它自己倒是幸免于难了,可坐在马背上的你可没有张辽那样的好马术,一下就顺着惯性被掀翻,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

    ……

    是张辽跳到湖里把你捞出来的。

    “那个,”你小声地开口,扯了扯张辽的衣角,“我的玉佩好像掉进去了。”

    把你抱到岸边后,张辽恶声恶气地叫你坐着别动,他下去给你捞。

    你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缩成一团,看着张辽转身又走入湖内。

    把你掀进湖里的那匹马早就跑没了踪影,岸边仅剩张辽的那一匹黑马安静挺立。你看了黑马一眼,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哗啦的水声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你向水面看去,张辽已经口中衔着你的玉佩浮了上来,上岸后可以看出他的衣服已经湿透,比平时更加贴合身体曲线。

    “喏,拿着吧。”

    张辽把玉佩抛给你,你赶紧伸手接过来,看清的确是自己丢的那块,仰头笑得灿烂:“谢谢文远叔……”

    许是觉得头发湿了难受,张辽勾手解开了马尾,饱吸了湖水的湿发垂落下来,长度竟然到达了脚跟。

    他的长发浓密,即使是湿透的状态,铺散下来时发量也极其可观,有如墨蓝的绸缎。

    张辽低头看了看,顺便又将垂在胸前那四根已经湿透的细辫也解了开来。

    长久辫好的辫子一下子散开来,弯曲的墨蓝色贴在张辽的脸上、脖子上,像妖异的花纹,又像一条条小蛇。

    张辽束着马尾的时候,你认定他一定是这草原上最烈的骏马。可现在他把头发散下来,你又恍惚觉得他像来自深海的鲛人。

    “……花勃。”

    张辽听到你的声音,挑了挑眉。

    “说了什么?”

    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忙摇着头摆手。

    “没有没有,我说,谢谢文远叔叔帮我拿玉佩。”

    可美景在前,想要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视线实在困难。你刚装着欣赏夕阳没多久,眼睛又黏到了张辽身上,并且逐渐从他鲛人般的长发移到了他湿透的薄衣前凸出的两点……

    “玉佩收好了就回营地。你的马跑了,只能和我共骑一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在听的在听的。”你赶紧从不可描述的幻想里回神,再看了张辽还滴答着水珠的长发一眼,还是有些心痒眼馋。

    “文远叔叔,我的衣服都湿透了,黏糊糊的好难受。”

    刚听你用撒娇的语气唤“文远叔叔”,张辽就知道你又有小心思。他也不揭穿,上扬的语调像千百把小钩子,勾着你说出真实所想。

    “那就回营地换。”

    你眼神飘忽:“这里到营地还有好久……我想把衣服脱下来先晾晾,等会再回去。”

    “衣服脱了,那你穿什么?”

    “这不是还有个湖嘛,”你硬着头皮继续扯,“可以先洗个澡,骑了半天马,身上都是扬沙。”

    “是不是为了防止你沉下去,还要我陪你一起洗?”

    张辽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你的跟前,俯身时温热的气息和湿漉漉的发丝都蹭到你脸上。他说话的语气本就带有奇异的磁性,靠得那么近,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你枕在他的胸口,听到的来自胸腔的共振。

    光两句问话就听得你耳根酥麻,心旌摇曳,没忍住就伸手抓了缕张辽的头发,可怜巴巴道:“文远叔叔……”

    张辽轻笑了一声,尾音撞在你的心房上,荡开波纹般的回音。

    “哪里学来的扭捏性子,想要什么就直说。说好听了,你文远叔叔自然会给你。”

    现在你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你想要勾搭张辽,还是他在诱惑你了。不过嘛,反正结果都一样,不必去纠结过程。

    总之是你埋在张辽怀里黏黏糊糊地说了几句话,你们二人的衣服就都被扔到了马背上,美名其曰“等太阳晒干”。

    塞外的草原云雾稀薄、阳光强烈,湖水在光照下被晒了十几个小时,竟是暖融融的。

    艳阳下湖面的粼粼波光都镀着金边,张辽的一头长发飘浮在水面,有如氤氲开的墨痕。摘掉配饰后,他墨蓝的刺青和红色的下眼睑对比更加明显,奇异且妖冶。

    你看得呆愣,一时竟忘了靠近。只觉眼前的人艳到远超你的族类,即使是深海鲛人,怕也不过如此。

    还是张辽向你游了来。湖面分开一道细细的水痕,眨眼的时间,他已经托着你的腰将你抵到了湖的边沿。

    不知道张辽是不是故意的,你被托起的高度刚好能让你的双乳露出水面,白软的乳团上沾着透明的水珠,像刚刚洗净等待品尝的水果。

    这个姿势加上眼前人的冲击,你胸前的两颗茱萸不等受到抚慰就自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而张辽就这样注视着它们从柔软的两点凸成挺立的小果,“成熟”的小果红艳艳的,含蓄地暗示自己任君采撷。

    “弄不明白你这小孩都在想什么,”张辽的手揉上你的乳团,手指遂了你的愿将乳尖夹紧捻弄,“总喜欢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做。”

    你和张辽早已不是第一次做。人前你们是广陵的殿下和西凉的将军,只讲利益不牵扯其他关系;人后你们早已不知道多少次滚到了一起,情到浓时你一口一个“文远叔叔”叫得又甜又软,全然没有什么亲王的架子。

    没办法啊,谁让张辽在外看你的眼神冷得像毒蛇,在床上能把你做到死的情欲又烫得像岩浆。看那高束的马尾、漂亮的刺青、铃铛作响的古铜配饰,还有简直是往你心脏上踩的细高跟,完全就是能把你治得死死的嘛。

    一和张辽黏在一起你就忍不住打那方面的主意,《广陵夜阙》是翻了一遍又一遍,缠着他玩了里面的许多把戏。

    现在除了享受眼前的美人你完全顾不上其他,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尽可以纵情欢娱。

    纤软的藕臂搂住了张辽的脖子,你将身子更用力地向他贴去,看着他将自己的双乳当成面团肆意揉捏,变化成各种形状,口中忍不住地开始放荡呻吟。

    你叫得又娇又媚,贴着张辽腹部的阴阜自发地蹭动,让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和你从阴蒂到xue口的地方都来了个亲密接触,直把自己磨得xue心发痒,xue道里潺潺流水。

    这不是你第一次在前戏的时候借张辽的腹肌磨xue,只是以前都是躺在床上的姿势,张辽可以看到你趴在他身上边蹭边双乳乱晃,阴蒂都蹭得从包皮里翻出来,红肿得像颗小花生;而他的腹肌被你流不尽的yin液涂得发亮,偏你还要说看起来像涂了糖浆,又趴下身子伸出红舌去舔。

    现在在水下,这些旖旎风光都看不见也没有了,但不妨碍张辽去想象。没蹭几下你就感受到张辽粗长的性器抵住了你的臀缝,哪怕隔了湖水也能感受到它是怎样发热发烫。

    你蹭得更欢,有意让张辽的rou刃每一次都能顶到自己的花xue,圆润硕大的guitou好几次把湿软的xue口都已经撞开,下一刻又随着你腰肢的起伏滑走。

    张辽被你磨得额角青筋跳起,放在你乳团上的手最后重重捏了一把,松开移到了水下。

    刚得到释放的乳团甚至还没来得及变回原形,就又被张辽咬了一口,留下个没几天消不下去的齿印。

    这一口咬得有点重,你惊呼一声,双腿将张辽的腰身缠得更紧。

    “唔……文远叔叔口下留情呀。”

    “哼,少来。”

    张辽自然知道你娇滴滴的话里受不了的成分到底有几分,但还是没再下口,伸出舌头贴着你的乳rou寸寸舔过。待你两边的乳球都沾满晶莹的痕迹后,他的舌尖又探向双乳间深深的沟壑,用力抵住两侧的软rou上下滑动,像条在深谷间蜿蜒的蛇。

    那只从你乳团上拿下来的手也没闲着,而是贴着你的臀丘顺势下滑,直接抵上了你腿心的rou花。

    指尖刚拨开花唇时你就不敢再蹭动了,要是一蹭手指直接插进去,有的是你好果子吃。你老老实实地前倾身子往张辽身上贴,臀部翘起来更方便他的手指施虐,希望自己的乖顺能让张辽手下留情。

    张辽刚微微用了点力把指腹往你的花xue上按,xue口就开始一收一缩,吐出口温热的花液,说不清是讨好还是期待。他于是也毫不客气,加大力度碾了碾xue口边缘的软rou,下一刻就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

    湖水顺着手指的力道也挤进狭窄的甬道,起到充足过头的润滑。仅仅一根手指的抽插根本不能满足你,好几次张辽的指节碾上rou壁的敏感点,你都觉得那点快感被满腔的水液冲淡了,反而弄得你不上不下。

    一根手指是这样的感觉,两根手指不见得就会好到哪里去,三根手指还不如……

    你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是有些被欲望冲昏了头,连前戏都不想好好地做,只想让张辽直接提枪上阵把你撑满撑饱,溺死在这情欲里也行。

    可这真的不能怪你嘛。老实说你和张辽欢好的次数虽然不少,但毕竟有身份的阻碍在,好多时候都是偷偷摸摸地来,从没有一次是夜里做完后相拥而眠的,这也就导致你真没见过张辽散发的模样。

    以前你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马尾配小辫的发型极衬张辽又野又欲的气质,特别是他埋头cao干你的时候,马尾高扬,小辫一甩一甩的,像是在草原上纵马奔驰,而你就是他马蹄下被蹂躏的娇花——光是那个想象就能让你蜷缩脚趾到达高潮。

    所以你怎么会知道张辽散发的模样会那么,那么——

    缠绵间不少墨蓝的长发贴到了你莹白的肌肤上,像是蜿蜒的溪流,又像是对你纠缠不放的小蛇,更像是张辽以你的身体为纸肆意作画,留下了交错不清的墨痕。

    张辽狭长的眼睛看着你,极艳的红眼睑,淡金的竖瞳,只一眼就让你浑身颤抖,像是被深海的异兽盯上。

    你勾起张辽的下巴:这个凶名止啼、一人可挡十万士兵的大将军顺着你的力道仰起头,眼尾微微上挑。他身后的长发飘浮如水藻,圈圈将你们拥在其间。这副模样在你眼中,怎么看都是位又冷又艳的“花勃”。

    “不要手指。”你贴过去舔张辽的耳廓,幻想他的耳朵会不会也变成鲛人一般的鳍,“文远叔叔,我想你直接cao进来……已经好久没有和叔叔做了,好想念叔叔。”

    舌下的耳骨温度逐渐变烫,你看不见张辽的表情,说得更起劲:“花xue已经流了很多水了,文远叔叔刚刚难道没有摸到……”

    没说完的音节被突如其来的猛撞碎成变调的呻吟,张辽的rou刃破开媚rou的层层阻碍,一下顶到了最里面。湖水缓冲下你的花xue适应良好,不仅没感到疼痛,反而很快就开始一收一缩,讨好地吸吮里面的茎身。

    “从没见过你这么贪吃的小孩。”

    张辽托着你的臀丘的双手大力揉捏着你臀瓣上的软rou,你的双腿卡在他的臂弯上,整个人软成了纠缠着他不放的水草。

    粗挺上翘的rou刃开始用力地抽插,不断有湖水顺着rou刃挺进的动作灌入花xue,和流淌不停的yin液混杂在一起,撑得你的小腹微微鼓起。湖水无疑大大减小了茎身和rou壁的摩擦,但也方便了张辽每次整根没入,再拔出到只剩一个guitou留在xue中,每一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让你们的性器得到彻底的接触。

    小腹实在涨得有些酸,你想要用手去按,被张辽扣住手腕拉回来。

    “小心抱不稳掉水里了。”

    说是怕你掉到水里,张辽挺腰的速度却不慢反快,你甚至能听到小腹里传来咕叽咕叽的响声,是湖水混着yin液在翻涌。

    “啊哈……文远叔叔,像不像在泡温泉?”

    你意有所指,张辽听了轻笑一声,一记深顶撞上你的xue心,把你的胡言乱语都撞成无力的呻吟。

    你们周身的湖水随着caoxue的动作溅起阵阵水花,浪花拍打在你裸露的肌肤上,久了竟留下拍打的红痕,像是湖水也在配合着张辽施虐。

    张辽的目光落在你被湖水打得通红的肌肤上,微眯的眼神如同审视,片刻后“啧”了一声,放慢caoxue的速度。埋在xue道里的rou刃还是整根地进进出出,只是抽插的力道不再凶狠,而是贴着包裹它的媚rou慢慢研磨。

    周身飞溅的水花平息下来,化为细细的波纹圈圈荡开,偶尔溅起几朵白花,也只是打湿你的腰部。

    “细皮嫩rou的,真经不起折腾。”

    身下的攻势慢下来,你喘息着放松了神经,上面的小嘴就开始不饶人。

    “哈……经不经得起折腾,文远叔叔不是最清楚了嘛?那次连着做了几个时辰,也不见叔叔心疼我啊。”

    “……就是因为你太娇气,”张辽的声线又低了几分,染上情欲的哑,“才得多caocao才行。”

    “cao多了,以后才能受得住更多。”

    虽说速度慢了下来,可在以往的欢爱中张辽早对你身体的所有敏感点都谙熟于心。rou刃的每一次顶弄都有技巧地擦过记忆里能让你浪叫出声的地方,guitou更是次次都碾上那块微凸的软rou,没几下就把你cao得浑身酸软,呜呜咽咽的,再没有力气贫嘴。

    放慢的速度意味着每次抽插都能使上全力,刚才变幻着角度戳刺也只是偶尔被顶到的宫口现在得到了特殊关照,接连被rou刃顶弄,十几下后就被迫张开了小嘴,被硕大如鹅蛋的guitou塞满。

    明明入的是宫口,你却觉得上面的这张小嘴也被撑得发噎,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张辽的背部。

    张辽不再后退,就着这guitou被卡在zigong里的姿势挺动腰身,在宫口被撞得完全发软后还是没忍住又提了些速,激起湖面一片簌簌的水声。

    放作以往,要让你整根吃进张辽的性器,怎么也得等他插进去以后再磨上两炷香的功夫。不为其他,就是因为他的性器太过狰狞粗大,与你狭窄的xue道尺寸完全不符,哪怕只是插入就能顶到比xue心还要深的地方,撑得你怀疑自己要被从中间撕扯开来。

    而今日这个怀抱着你向上cao的姿势方便了花xue的吞吐,又有湖水提供源源不断的润滑,倒是很轻松就让你把rou刃整根吃下,两瓣花唇也贴在rou刃的根部上,整朵rou花被完全cao开,在水下靡丽地绽放着。

    你爽得眼前发白,连湖面的倒影也看不清,视线所及都是张辽水藻般铺满周围的湿发,像织起一张细密的网把你笼在其间。

    这下你倒是不敢再说什么话来激张辽了。你情知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张辽再狠一点就真的会把你cao哭cao坏,怕是上了岸也合不拢腿。

    张辽拧了把你的臀rou,你下意识地把xue夹紧,不满地哼了一声。

    “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因为很舒服啊。”你贴着张辽讨好地蹭,柔软的乳rou贴在他身上被压得变形,“文远叔叔cao得我好爽。”

    “乖,还有更舒服的。”

    这话说得你一下子警惕起来:“不用了,现在已经……”

    张辽直接分出了一只手捂住你的嘴,薄唇挑起上扬的弧度。

    “你那么贪玩,叔叔怕就这点不够你尽兴。”

    下一刻,捂住你嘴的手放了下来,毫无间歇地按上你的蒂珠,大拇指指腹用力地压下去,待按到了底又换成食指和中指,将蒂珠夹在指缝间向上扯,扯得蒂珠完完全全翻出包皮,任由手指蹂躏玩弄。

    蒂珠是你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张辽光是这么一按你就喷了水,酥麻的痒意寸寸爬上尾椎,大股的蜜液浇到堵满xue道的茎身上,像是给rou刃洗了场淋浴。

    偏他在这个时候也不停下cao干的动作,单只手就稳稳固定住了你的身形,rou刃抽插得凶狠而坚定,另一只手的手指灵活地轮番揉捻拉扯你的蒂珠,玩得你的蒂珠成了发烫发硬的小石子,在他的指腹下一跳一跳。

    “别!会……会掉到水里的!”

    双重的刺激一下就激出了你的眼泪,你爽过了头,一会儿觉得自己哭得快脱水,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被湖水和yin液泡得发胀,半天想不出好的理由制止张辽。

    “不会,只会让你爽。”

    张辽抱着你的单臂肌rou线条流畅分明,湖水的浮力加上他本身的臂力,只要你不胡乱挣扎,就不会让你掉到水里。

    呛水的恐惧也阻碍了你的挣扎,你只能紧紧缠着张辽不放,像主动凑上去给他玩一样把他抱紧,任由他一面揉弄你的蒂珠,一面在你的花xue里挞伐冲撞,滚落的眼泪全都滴在他身上。

    此刻你唯一庆幸的是刚才那匹马跑得远,这块地方人迹罕至,除了刚才飞溅的水花惊飞了一对野鸭,这里除了你们和湖边那匹马,再无其他生物。不然光是这搅动的一池春水,被人看去了,就够你羞得钻到地缝里去。

    汹涌的高潮不知来了几次,到最后你只能整个人没骨头一样挂在张辽身上,谁轻轻一推就能把你推散架。你用已经哑了的嗓音哭哭啼啼地求他快点结束,边哭边又被他的手指打圈揉捻着来了次阴蒂高潮,xiaoxue又是流水又是缩紧,狼狈又可怜。

    张辽知道今天真的是玩过了头,吻吻你的额角开始最后的冲刺,几记深顶后抵着你的zigong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将本就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灌得更满,又涨又烫的感觉直接又把你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射精结束,张辽抽出半软的性器,一抬手将你托到岸边坐稳,手掌按上你的小腹有规律地画圈按摩。

    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你双腿都还合不拢,还是圆洞形状的xue口一收一缩的,随着张辽的按摩吐出一股一股的浊液,如泄洪般将你身下的草地全部浇湿。

    你看着那混杂着丝缕白浊的yin液,羞得别过了脸。

    等到你xue里的液体被清理完,张辽撑着湖岸上来,刚才在湖中看不清晰的猿臂蜂腰、宽肩长腿完完全全展现在你眼前,你一下又屏住了呼吸。

    “坐好,我去给你拿衣服。”

    你目送着张辽朝挂着衣物的马匹走去,从身后看,他那一头蓝藻般的长发垂至脚跟,将诱人男色严严实实地捂起来,反而更惹人遐想。

    “还真是美人啊……”

    你嘀咕着晃荡脚丫,全然忘了刚刚自己被这个“美人”cao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