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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撞去,秋溯两眼半眯,快意的眼泪从眼角低低滑落,还没来得及吐出胸口憋闷的那一句“我不行了”,就浑身剧烈地抖动,射出一股浓 热的阴精。 林懿也不急着抽动,只将软热的少女抱在怀中,耳鬓厮磨说着情话。 秋溯高潮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然而听着林懿脉脉之语,内心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空虚与不安定。 她搂着林懿的脖颈,低声道:“阿懿……不带我去大珠山吗?” 林懿描摹她脸颊的手指顿了顿,问道:“许涟君告诉你的?” 秋溯在他怀里摇摇头,发丝将他的胸膛蹭得很痒,林懿忍不住挺腰又干了她一下,才低声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和许昌薇小时候就认识,两国联姻也是父母的意思。订了婚 就带她去大珠山转了转,山又小又破,没什么意思。” 秋溯神往道:“她当时一定很开心。” 林懿含糊着点头道:“也……也许吧……反正我不是很开心。” 秋溯好奇道:“为什么?” 林懿瞥瞥她因一脸求知欲而显得傻乎乎的小脸,挑起她的下巴,皱眉,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道:“为什么要开心?” 秋溯的双眼不自然地垂下,却不期然扫到了两人交合着的紧密下体,连忙又将眼撇开乱转着,不知道看哪里:“你……你不是喜欢她吗?” 林懿挑眉:“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秋溯娇美的小脸蛋上写满了“那你为什么要和她订婚”,林懿无奈地轻轻敲了敲她汗湿的额头:“父王和母后都觉得南楚应该和南怀联姻,共同对抗南璧。南怀王室里,昌仪也算是 个明事理的女孩子,所以就给我订了这门亲;后来哥哥知道了许涟君的心思,想绝了他和南璧联姻的这条路,所以让我先下手为强,替我求娶了你。他南怀太子总不能给南楚二皇子作侧君。 ” 秋溯点点头:“那南楚和南怀还怎么联姻啊?” 林懿笑笑:“暄仪公主是不可能的,你可知,林涓本来也是要娶昌仪公主的?” 秋溯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林懿。 林懿叹了一口气:“所以啊,我这是忤逆了他的意思了,他在南楚还不定怎么生我的气呢。不过这事本来也是谢欢先下的手,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谁让他被琐事缠身,都没顾上昌仪 的孝期满了。” 如此说来,阿懿最初和自己成婚是利益使然,而林太子其实也是因为利益结合想要求娶昌仪公主。 那么……阿欢和昌仪公主结婚,会不会…… 也是为了所谓的联姻? 林懿一眼就看穿了小女子心中所想,不爽地将她的小脑袋按住,亲昵地亲了几口。又垂头定在她双眼前面,半强迫地让她只能看着自己:“别想了,你们早没戏了。谢欢就是个渣,不从 了我,哪有你肚子里的小皇子。” 说罢尤不算完,他又浸了蜜糖一样地单纯笑道:“至于以后么,我还要小娘子给我生一辈子娃呢。阿溯永远都是我的。” 四十 白木兰 待秋溯缓过来又不安分地扭腰,林懿干脆痛快地抽插起来,一时汁液横飞,满室迷乱。感觉到体内深埋的rou棍越来越大,秋溯心里逐渐堆积起一种积蓄已久亟待爆发的冲动。 林懿却忽然停下来了。 秋溯勾住他问:“阿懿不行了吗?” 林懿用被子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披了一件单衣,发现性器将衣摆高高地顶起,于是只好又放下床幔,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道:“你……你老实一点……我忘了问太医了。” 纵然是行医多年,但是能在内射之前忍住强烈欲望还耐心询问的人,刘太医蛰居南璧皇宫至今,真是见所未见。 所以他有些惊讶道:“皇夫天赋异禀,此法上药也是极佳的。只是寻常人难以做到,所以我们开药的时候难以想到啊。” 林懿脸有一点点红,装作淡定道:“那那……那……那如果把其他东西也弄进去了呢……” 太医对这位不论是在沙场还是床第间都征战不少的皇夫稍微无语了一下,解释道:“陛下近日宫凉体寒,故胎儿不稳,而肝腑虚损。若有阳气调和,自然是好事,只是还请皇夫适量。” 林懿道:“哦,适适适量啊……哎?每日请平安脉怎么没听过说她宫凉?” 刘太医叩首道:“恕臣愚钝。不知陛下那日去公主府是否受了寒气,自那夜起便有了这个病症,现下减缓了不少,先前是确乎没有的。” 林懿皱了皱眉,又披一件外衫,挥手让太医下去,开门唤来墨染。 墨染回忆了一会道:“按五位太医合诊的意思,若说寒凉……那药性虽烈,马钱子生川乌却是活血化瘀的功效,还添了官桂龙骨等体燥肤热的助兴之物,并没有寒凉药物物。毕竟……那 功效要达到,须得活血的香药足够多,添了寒物,效性就大打折扣了。” 林懿凝目思索了一会,忽然问道:“许涟君是真病了吗?” 墨染点头,忽然惊道:“寒凉之症!太子也是那日回东宫就病倒了!” 听到“那日”两个字,林懿的双眼危险地眯起来,如玉的右手微微撑着下巴:“我倒一直忘了一个人呢。” 好一副低姿态的濯濯青莲。 好一出避而不见的苦情戏码。 看着二皇子衣袖生风地疾步而去,墨染跟着跑了几步,还是有点没转过弯来:“殿下是……是去太子府吗?” 林懿伸手接过小厮递来的马鞭,道:“去昌仪公主府。你就和阿溯说我出去驯马,免得她多想。和琉脂好好侍奉陛下,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也别让琉脂和她独处。她要是为什么事不高 兴了,马上派人来和我说。” 墨染福身应了一声是,目送着二皇子纵马而去。天色又渐渐阴暗下来,暮云重重,似是要有一场好雪。 听闻林懿前来,昌薇从沈思中惊醒,伸手将桌边未修完的一瓶木兰花枝又削薄了一些,梁架上长长悬下的素银鸟笼里,翠鸟正对着瓶中那一朵盛开的木兰花叽叽喳喳地叫着。她微笑着将 食指伸到唇边,示意它噤声。 素纹木门被“咯吱”一声推开,带进来了点冷风,昌薇转头吩咐殿人多燃一盏青瓷灯,殿内却还是清寒。 她衣衫洁白,裙摆纤细而简约,起身颇知礼仪地浅福了一身:“二殿下。” 林懿没想到皇室公主竟然还有不用铜灯的,便是秋溯手无实权,吃穿用度也没俭省至此,不由稍微愣了一下:“殿里怎么这么冷?” 昌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