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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独自一人想了一夜,第二天就和那个男生提了分手。 她不是不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人。只是…… 她心里的那个结,十几年来都没能解开。 现在说自己不是第一次,可能对很多男人来说都已没有所谓。 但印悠然不同。她出生于书香门第。从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就是世代教书的。 她从小受到的便是最传统的教育,最森严的家教。 现在印悠然在一家小学当英文老师。工资不是很高。但是待遇福利却都很不错。可她最近却有些心烦。 弟弟印悠南酒后驾驶,在路边撞上了人被关了进去。 印悠然和父母去探望弟弟。印悠南虽一脸的悔恨。却依然无济于事。他酒后驾驶,付的是全责。对方伤的其实不重。印悠然和母亲天天轮流着去探望。钱也塞了,营养品也买足了。对方却依然不肯私下调解。 印母印父都是本分的老实人,通了不少关系,却还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本质。交通肇事罪属于公诉案件,赔偿再多的钱也要刑事处罚。 弟弟才刚大学毕业不久,如果真的关了进去那就一辈子都悔了。 印悠南要jiejie去找借车给他的人。说他会有办法。 印悠然打了电话过去,对方却直嚷嚷: “抱歉,我现在自身难保。把车借出去,出了事是要付连带责任的!” 印悠然却厚着脸皮: “可悠南说,你有办法……” “我有办法?我会有什么办法?” “谢先生。你帮帮忙,悠男才刚毕业,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一辈子就完了……” “……”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迟疑地开了口: “这样……晚上我要去见个人……成不成我不知道……反正你把礼品带着……” 印悠然连连道谢。去银行把自己存折里的钱都拿了出来。也没有告诉家里。独自一个人到了约定的地点。 那个地址是一家蛮有名气的会所,印悠然曾经听朋友说起过。 在大堂内见了弟弟口中的谢哥,三十来岁的样子。模样倒是老实。见了印悠然只问东西带了没有。 印悠然点点头。谢哥打了个电话。不出几分钟,一名男子从电梯里出来。神情怪异地盯着印悠然。谢哥把印悠然拉到身后,解释道: “她是我meimei。” 男子这才神色正常的带着他们上了搂。在曲折的走廊上来来回回地穿梭。 花了些功夫才到包间门口,嘱咐两人: “人就在里面……好好说话……” 谢哥机灵地点点头。印悠然倒也不慌张,也跟了进去。 一进包厢就不对了。缭乱的灯光晃得印悠然下意识得眯了眯眼。音响开得其大。根本就听不清人声。 屋子里的人三三两两的坐着,见了他们也没什么反映。 温以安嘴里叼着跟烟,正跟身侧的女子玩得尽心。会所的经理俯下身子对他耳语了几句。 温以安随意的抬头,目光焦聚于一点,再也收不回去。 印悠然同时一怔。眼神交错间那些不堪的回忆又一次冲进脑海。 这张嬉皮的脸,化成了灰她都能认得! 一旁的女子极具技巧地抚着温以安的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埋怨道: “看什么呢?瞧你!都不怕看花了眼,她有我漂亮啊?” 其实温以安见着印悠然的第一个反映还是这女的怎么那么干净啊。 然后那个模模糊糊的面容就慢慢浮现了起来。 经理还在一边涛涛不绝。温以安却什么都没听清。 印悠然站在谢哥身后,突然就想到了一段话: “110?打给谁?我爸?” “……” “我爸就是公安厅的。有什么事不用跟他说,跟我说就成!” 印悠然觉得好笑,那么多年了,她居然还能记得他当时说了些什么。 温以安对经理吩咐: “让他们过来吧……” 方才的经理招手让谢哥过去。谢哥用眼神示意印悠然。她却僵在了那里。 “走啊……” “谢先生,抱歉……我还是不去了……” 印悠然摆摆手,转身就走。 温以安眼见着印悠然匆匆离开。忙得站起身追了出去。在转角处便拽住了她的手。 印悠然一回头,还没说上什么话,就结结实实地冲着他的脸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洒了温以安一脸。 温以安胡乱地抹掉,也不生气: “你跑什么跑!?” 印悠然闻了他身上的一骨子香水味,喷嚏接二连三地打,怎么也停不下来。 温以安拿出纸巾递给她: “这就是你欢迎老同学的方式?” 喷得他一脸的口水…… 印悠然捂住自己的鼻子指指温以安的衣服: “香水……” 这下他明白了过来,脱了自己的外衣,丢得远远的。 印悠然趁温以安一个不注意。挣了他的手就往外跑。 温以安一看情形不对。快走几步将他拉回自己身前。 “跑什么你?有意思啊?” “你放开!” “呵呵,记得我是谁吧?” 印悠然放大些音量: “我喊人了!” 温以安点点头: “你喊你喊你喊!看谁来救你!” 温以安死脱活脱地将印悠然拉进身侧空荡的包间里。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摸上了电灯开关却不急着打开。又笑嘻嘻地说: “我记得你……你也应该记得我……毕竟咱俩曾经那么的……坦诚相见……” 印悠然的气势亦如当年,脱了高跟就发狠地往他头上砸: “我当然记得你!” “强”jian犯!” 印悠然边叫边打,温以安吃痛,黑暗中抱起她来死死抵在门板上,沉声威胁: “信不信……我现在就干了你!” 印悠然跟本就看不清他冷峻的面容,使力拍着他的脑袋。 温以安的手艰难地伸进她裙下的底’裤里: “印悠然,你再打一下看看!” 她不动了。手勾到掉落在地上的单肩包。黑灯瞎火的开始胡乱翻找起来。 温以安却不动声色: “你在找什么?手机?怎么,又想打给我爸了?” 印悠然突然摸到了包里的几大叠钱,沉默了好久。 温以安见她一下子没了动静。也不出声。 头稍稍的凑进,意外的嗅到一股熟悉的发香。 他讶异自己竟然还能闻得出那股奇特的薄荷香…… …… 温以安有些发愣,印悠然的心底却忐忑的紧,再也不似方才的蛮横无理,轻声开了口: “你爸真是公安局的?” 温以安被她一问,倒是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