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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你以为……我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担心!?莫名其妙的难过!?” “那天……我看到你和沁莹在一起……我很确信……她没有忘记你,而你也一样……” “不是的!我跟你说了几次了,我对她……只是一种本能……” “你看,她对你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了。” “你为什么总是要曲解我话里的意思,她是我的本能,那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是什么么?” “发泄的工具,就是这样!” “对,我喜欢对你发泄,因为你总是不懂我,我想跟你解释,可你总不能明白。” “我不懂你的意思,所以你还是找懂你意思的人来陪你吧。”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不想再找第二个人懂我了。” “我永远都不懂,你表达爱的方式就是用你的下’体进入我的下’体,接着就是兽性般的发泄!” 天澜挣脱开他的束缚,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哀伤。 “阮离熙,从头到尾,我都没看出你在乎过我的哪里,你想要就要,不管是我的身子还是我的人!” 他双手不轻不重的回搂住她隐隐颤动的肩: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要我放手,我就真的放手!?我做不到!” 天澜降了声音: “慢慢就会习惯的,阮沁莹走了这么久,你不是也习惯了。可能……你还会重新习惯上阮沁莹.” 阮离熙重重呼出一口气: “天澜,你好好听我说,这段时间我的确跟阮沁莹在一起,陪着她,哄着她。虽然也担心,也关切。可是我发现,之前对她所有难以忘怀的感觉都消失了。” “……” “我天天想你,天天都想。可是又担心你觉得我一脚踏两船,窝囊废似地不敢来找你。那天晚上.没能忍住我才偷偷过来……” 她听完,笑地苦涩: “阮离熙,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口才有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你的表现跟你所讲的话,从来就是分开的。你一边说爱我,一边却这般的折磨,一边说对阮沁莹没感觉,一边却对她送上来的吻笑得比谁都甜。” 阮离熙怔了怔,认真地想。 “你看到了?那天……她问我那件衣服穿得好不好?我说好看,就要给她买。沁莹很高兴,就亲了上来。我没……” “骗子!” “……” “我笑的甜是因为几天来第一次看到她那么开心所以高兴,你不知道,那几个晚上她天天都哭,哭得喉咙都哑了……” 天澜一把推开他: “所以你就像现在这样无时无刻搂着她!?” 阮离熙比她还激动: “没有!我每晚都睡在隔壁那个屋子,只是她哭的时候……会轻轻抱一下……我可以发誓!” “我不相信你!” “天澜……我现在只对你起反映……我夜夜躺那床上……一想你就起反映……” “……” 阮离熙贴着她的背,一个人低低自语: “我比禽兽还禽兽……就是想你……” 说着,又想贴上她的颊。 天澜绝望地闭上眼。等着他第二轮毫无休止的攻击。 阮离熙只轻轻放开她: “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待着,等下面的伤养好了,要走要留,悉听尊便……” “……” 阮离熙替天澜盖上被子,急急出了房门。 片刻后却又推门进来,神色透着难以捉摸的诡异。推了推已躺下的天澜。出声询问: “你是不是真的很生气?” 天澜翻了个身子,阮离熙绕着圈子走到她的跟前: “是生气我这么碰你……还是生气……我和阮沁莹?” “……” 她将被子整条撩起,盖住自己的头顶。阮离熙却还在那自言自语: “天澜,你是不是吃醋了……” “……” 不要再等我了 不要再等我了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到了吃饭的时候,阮离熙端着饭菜走进天澜睡觉的房间。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着。 阮离熙敲敲门板: “天澜?” 她正专注地做着手上的事情,听见响声,闷闷地回道: “你别进来……” “你不吃饭了?” “等等……” 听着天澜怪怪的语调,阮离熙才明白过来她在干什么。放下饭菜,又折回去。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别进来!” 他清清嗓子,劝道: “你手指太短了……够不着里面……还是我帮你……” 天澜脸一红,更是不可能应他。 粗粗上完药,去厕所洗了手。阮离熙又咚咚咚地在那敲: “好了没?” “没有……” “你开门,我帮你……” “……” 等着门外没了声音,天澜独自呆站在原地,睁着茫然的眼望向窗外。 明明刚刚睡过一觉,却还是累。 累得什么都不愿多想,累得再也无法逞强。 他说的那番话,可信度有多少,她不得而知。 只是这样三个人的世界,无论谁才是那个更重要的存在,到头来,总要有人离开。 这场战争里,没有谁胜谁负,只有谁伤谁痛。 阮离熙其实一直没有离开,沉默地站在门外,过了好久,才又开口: “好了么……” 天澜走上前开了门。阮离熙一进来,就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轻轻分开那仍然僵硬的双腿。 天澜一慌,一个巴掌就冲着他的颊使劲扫过去。 阮离熙也一愣,不解地望着她。 “我只是想……” 天澜冰冷的打断他: “只是想什么?是不是又想上我?” 阮离熙神色阴霾,无力地解释: “我只是想帮你擦药……” 两人都陷入沉默,天澜坐起来,有些困难地走出房间。 阮离熙赶上去,疲惫不堪: “你又要去哪里?” “我已经好多了……我要回家……” “不行!等伤养好了再回去……” “我的伤在你这里永远都不会好……” “你留下来……我保证……等你一好就放你走……” “阮离熙,你的保证现在对我来说,早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天澜开了客厅的大门跨出去,阮离熙快步走上前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回到房间里,一起倒在床上。稍稍使了力压制住她费力挣扎的上半身。 “别闹了行不行……你累不累……” “累!所以想走开……” 他同样身心俱惫: “总是这样蛮横地强迫你……你以为我就不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