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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渡手指微动,回复:“没什么事了。” “那休息一阵时间总要吧?” “嗯。” “哎,我总算等到我男女主角即将到位的盼头了。”庾柯叹气,一把辛酸泪。 盛临失笑。 易渡一手搂着她让她舒服靠着,一手回复着微信里的人,“什么时候?”给他预留出度假的时间。 “易庭跟我打招呼说尽量延后了,他怕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好,我也知道的,所以,大概六七月吧。” 盛临:“你哥对你很好的。” “拍他的戏受的伤。” “……” 盛临被他冷漠的一句话秒杀到,忍着笑意转头睡觉,不再理世事了。 下一秒,他的声音却在她耳畔响起,“想去哪里玩?盛临。” “唔,”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我很少出去……澳洲,美国,美国我经常去拍戏,拿着公费走遍了。” 他被逗到,揉揉她的头发。 “法国,嗯,你说你房子很多,那你房子在哪里啊。” “恰好,澳洲和法国有。” “……” 盛临懵了懵,“真的,那么我们去哪里,你决定呀。” 他浅笑,想了想,“去法国?戛纳?” “戛纳。” “嗯,那里适合你玩,和我家盛临气质很符合。” 盛临笑了笑,盯着窗边的月光想了想那个地方,又想了想最近的行程,因为不确定合约怎么样,杀青后能不能进庾柯那部戏的组,所以她年后基本接的工作不多,后面只有刚拍完的这部电影,她呢喃,“可我不久要参加一个电影节。”这部电影要参展。 “这里的?” “嗯。” “那不正好。” 盛临感觉很奇妙啊,和他提前去,玩到中间恰好去参加电影节,这什么奇特安排,可是真是无比令人向往。 手机响起短信,送餐来了。 易渡带着人下去。 他把东西放到最里间的一个厅,那里背靠草坪,能看到玻璃外浩瀚无垠的星空与延绵不尽的城市灯火,边上有一个放酒的吧台,满片落地玻璃,意境尤其好。 盛临很喜欢,坐在他对面享受起来。 就是,她晚餐一般吃得很少,但某人隔着半张桌子不时给她夹菜,威胁她多吃一点。 最后吃撑了,她起来搭到玻璃上看风景,夜风轻拂过草尖,心口好像也被拂过,倒影里,男人闲坐着慢条斯理地吃,目光里都是她。 她转身从吧台上拿来酒,倒了半杯,易渡扫了扫,却不想扫她的兴,已经听话吃了那么多饭了,总得给点奖励,“自己喝?我的呢?” “你还是病人呢。” “没事,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喝。” 盛临一秒倒了推过去,他捏起剔透的杯子,她安静看着他好看的动作把杯子送到唇边,舔了舔唇,伸手递过去,碰了一下杯子。 穿着黑色毛衣的男人目光微顿,斜睨向她时,恍若黑夜星光。 “易先生。” “嗯。” “我等你,求婚哦。” 话落,盛临弯起红唇,喝了一口。 两人隔着半张桌子对视,目光毫不遮掩地缠绕,他眼帘微动,“可是,我有种现在就登记了的冲动了。” 一瓶酒喝了三分之一的时候,外面传来汽车声,盛临扭头去看落地玻璃外,隐约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应谈,和,路渐,他朋友。 盛临微顿,马上转头,一双桃花眼铺着酒杯里的光泽,湿漉漉的好像整个世界在里面,漂亮极了。 易渡牵起唇瓣,“来看我的,没事。” 他把杯子里的喝完了,摸摸她,起身去开门。盛临趴在桌上听着声音,酒都不敢喝了,本来被应谈知道是没什么的,可这会儿,时机地点有点不太对……且前几天她还骗了他。 路渐一进来就四处微微扫了下,很快发现某一处有灯光,浅浅勾唇,果然美人也在,就是,怎么不出来呢? 应谈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在客厅沙发坐下,路渐和应谈说:“看上去他好得差不多了,你们有参与投资的那部戏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嗯。” “听说你和盛临认识,很熟?” 应谈随意颔首,“邻居。” “这样,那不是自家人了?”他默默含笑转头看房子主人,对面的人和他对视,眼神微冷,他一顿,怎么地,瞒着的? 易渡眯眼扫了扫他,慢条斯理地抽出烟来抽。 他这模样,看出来他是故意问的了,路渐不敢惹,笑了笑,知道美人为什么不出来了,马上收手。 “你那个新公司干什么的?”应谈喝了口水,问对面沙发穿着一身黑色毛衣模样闲散的男人。 易渡指尖夹着烟,想着那边的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会不会还在喝酒,待会儿得变成一只小醉猫,那他怎么办他的事…… “有用,到时候再说。”他淡淡开口。 路渐也抽了支烟出来,边点边看应谈:“还专门让我在览市办,他这是专门不想和你合伙啊。”他笑了起来。 应谈慢悠悠喝水:“又不是这一家独资,一直在散伙边缘。” 路渐大笑,易渡扯唇。 盛临听久了,听着他在讲公司的事,恍若忘了他副业很多,旗下公司很多。 她手头上什么股份都没有了,一身轻松,听不太懂他们的话。 见没人再扯到她身上了,酒又继续喝了起来,桌上酒瓶琳琅满目,她穿着长裙一手撑着头一手把杯子锲而不舍送到唇边,喝了。 小半个钟后,人好像出去了,她松了口气,拿着手机放起了音乐,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教堂敲响了晚上九点的钟声,她扭头透过窗外去看。 直到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才漫不经心回头。 男人怀里抱着束花,从门口方向走来,一步一步目光始终锁着她,渐渐走近了,她感觉耳边的音乐更加空灵了,有点让她感受不到周遭的事情。 盛临举杯,酒过喉咙,舔了舔红唇,“你该不会……要求婚吧。” 第49章 易渡走近,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又游离在他怀里娇艳的红玫瑰上,他把花给她。 盛临伸手抱住、他抽走她指尖的酒。 目光交缠,她垂眸又抬眸, 他唇边噙起一抹勾人的弧度, 声音撩人:“求婚,怎么能这么简单。” 饮掉杯子里剔透的红色液体, 他弯下身挑着她的下巴去吻, 两种甜腻醇香在口中互相交缠, 他喉结滚动,觉得醉了。 盛临被他抱着坐到他膝上,她怀里有绿叶红色相交缠极其美艳的花, 美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那要怎么求?” “说了就没惊喜了。” 盛临心痒难耐,他看出来了,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