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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关于“大人”一词的称呼值得注意的是,唐时期,“大人”是用来称呼父母的专用名词,如“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大人”作为一个当面的口头称呼,绝不能用来“张大人、王大人、李大人”地称呼各种官员。 在普通官员之间如果不知道对方的官职,年轻一点的都称呼为“阿郎”或“郎君”,年纪大一大点有些威望的一般都是称呼为“XX公” 3、民间的一些的称呼 对男子的称呼 唐时,无“老爷”之称。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 对女子的称呼 唐代,称呼主母为“娘子”,年轻一点的称为“小娘子”。 “娘子”和“郎君”并非仅用于奴仆称呼主人,外人见了女子,亦呼其为“娘子”,见了年少的女子也有呼其为“小娘子”的。相熟男子之间,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呼女子亦可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娘”称之。例如,“公孙大娘”、“李十二娘”。 讲到“郎”,另外两个称呼也不可不提。当时,女子称呼丈夫的弟弟为“小郎”;而女婿则被称为“郎子”。譬如,“王郎子”。 对父亲母亲的称呼 单称父亲,可直接唤其为“父亲”,亦可唤作“阿耶(ya)(这个叫法现在国内很多地方还这么叫)。书面语或者严肃场合,自然要叫“父亲”或者“大人”。 单称母亲,可唤“阿娘”,宫中唤皇后为“阿娘”亦可,正式场合亦可称之为“皇后”或“皇后殿下”,而“母后”一词在唐时不用作当面称呼。 4、自称的问题。 面对尊长们,与皇帝则自称“臣”,平民百姓见了皇帝,也同样称为“臣”。皇子皇女皆可自称“儿”,不可用“儿臣”,唐时代尚未见此称呼。再者,普遍情况下,可称呼着自己的字回话。男性用的谦称还有“仆”、“愚”、“鄙人”、“下走”等历代通用词,女性用谦称除了一般的“婢”、“妾”之外,具有唐代特色的是自称为“儿”,而且不必对着父母,对一般尊长平辈客人也这么自称。另外,“奴(阿奴)”,唐代男女上下尊卑都能用。而“某”一词,算是谦称里语气较为不卑不亢的那种,全社会上下通用。即便是官员之间,无论官卑大小,但凡除却与皇帝对话时候,与他人对话,皆亦用之自称,纵使与平民百姓对话,亦同样。 对于皇帝,不是所有场合都自称为“朕”、“寡人”、“孤”等,在一些不那么严肃的非正式场合里,很多自称“我”、“吾”甚至“奴”的记载。 面对下属子侄时,无论男女,自称为“我”、“吾”就可以了。对儿女可以自称为“阿耶”、“阿娘”,祖父母对孙辈可以自称“阿翁”、“阿婆”(孙辈也这么叫祖父母)。 5、关于“夫人”一词。 唐代,似乎只有国公、郡公妻子才可称“夫人”。“夫人”、“相公”一词在唐代一般都不是可以随便称呼的,同“夫人”一样,“相公”之称亦有限制,且只有宰相才可被称为“相公”。再补充一个,女子称呼公婆是叫“阿翁”、“阿家”。也有叫婆婆大家的。不过叫婆婆时念“姑”。大家称呼皇帝时念jia。 6、关于“哥哥”一词。 “哥哥”这称呼,在唐代既指父亲,又指兄长,如唐玄宗还曾经在公开场合称他长兄宁王为“大哥”“宁哥”。据说这称呼是从草原民族传过来的,在唐代还没有定型。唐代对兄长的安全称呼是“阿兄”“(排行) 兄”。 据说李世民给李治写过一封信就是以“哥哥”作为署名的。 7、关于路人的称呼 有年纪的老人(男),称之“丈人”或“老丈”;老女人,则称之“阿婆”;青壮年男子,称之“郎君”;青壮年女子,称之“娘子”;少年男女,称之“小郎君”、“小娘子”。 8、叫比自己地位或辈分低的人,比如子侄,一般直接叫他的大名、小名、字,当面说话时用“你”“汝”“尔”。叫自家奴婢,也是叫名字,骂人的时候可以骂“狗奴”“贱婢”等,但是唐代时没有叫“奴才”的。家里的奴婢也不会自称为“奴才”,这个词在唐代虽然已经出现,但还不是一个称呼语。奴婢的自称有“贱奴”“婢子”等。 9、关于“公子”“小姐”一词 唐代时“公子”这个称呼一般是指“出身高贵的年轻男子”,不太口语化,在双方面对面的称呼中不多见。李世民曾说过“朕少时为公子”,唐代最原始的史料还对他家大哥有过“公子建成”的叫法,但是这些都比较象一种“头衔”,而不是那种在大街上一拍人家肩膀“这位公子……”的当面称呼语。 关于“小姐”一称:唐时代,称呼主母“娘子”,小姐“小娘子”,尚未衍生出“小姐”一词。之前的“小姐”称呼乃是贱称”,为大家闺秀所忌。 第23章 圣水 不过短短几日,李流光的纸坊便在晋阳声名鹊起。人人说起都知道李氏纸坊的纸好,摸起来纸质棉韧,手感润柔。若将纸在耳边轻抖,还能听到沉闷声响。更重要的是,李氏纸坊的纸润墨效果极好。可谓浓墨乌而不涩,淡墨淡而不灰。无论浓墨、淡墨俱都层次清晰,积墨时笔笔分明,有干湿浓淡的墨色变化。 曹文端用过纸坊出的澄心纸后,更是盛赞其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实乃纸中圣品。有他一句话,澄心纸立刻在学子中受到了极大的追捧,一时晋阳人人以用澄心纸为荣。 伴随着纸坊声名鹊起的便是李流光正式摆脱了傻子的名头。他傻病治好,之前只是李氏族内及晋阳上层圈子知道。如今一来却是整个晋阳都知道了国公府的傻子男爵病好了。不仅病好,老天似弥补他过去的痴傻,病好后的傻子男爵过目不忘,更是闻一知十,聪颖异常。 伺候李流光的小厮美滋滋地将这些传言告知李流光。李流光好笑之余猜到这些估计离不开母亲暗中的推波助澜。当然白掌柜肯定也没少出力,势必要把李流光的过去都洗刷掉,让他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许是已死过一次的缘故,李流光对于这些并不看重,但见母亲每日扬眉吐气,走路带风的样子,李流光的一颗心便似泡在牛奶中,柔软的一塌糊涂。 既是母亲喜欢,李流光便未反对。连李父都私下对李流光说,这几日李母心情不错,因为程大舅没来晋阳的郁闷仿佛也一扫而空了。 这次程大舅虽然没来,礼物却随着车队一同送到了国公府。整整三大车,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难得宝物。不过李母出生豪富,对这些东西也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