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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办法了,要不……”他清澈的眼神看向云青月:“试试?” 嗯,总算是把昨天晚上找回来了。 …… 予霖坐在一边看着云青月易容。 云青月没把整张脸都盖起来,只在脸颊两侧贴了部分面具来改变脸型,接下来在脸上一阵涂抹,予霖几乎要认不出来他了。 云青月道:“搞定!” 云青月嘴上说着拒绝,但在擅长的事情上一认真起来,真没几个人能打断他。 至于绿眼睛也好解释,谁不喜欢异域的小jiejie呢?他把自己的脸弄成了西域混血的样子,在铜镜里左右端详着满意道:“这就是天赋异禀了,做女人本王也是天下无敌的!玄英,我好看吗?” 予霖复杂道:“好看……吧……” 他本就寡言,云青月现在英气全敛,画了花轴带上朱钗,面对如此“妖娆”的云青月,他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朱钗化妆品什么的都是叶雅的,小丫头到现在心还没长大,不喜欢用这些东西,没成想他爹先用上了。 “其实我觉得嘴要不要再红一点……”云青月换了女声道,“算了,就这样吧,靠着我精湛的演技必定秒杀全场!” 予霖适应一会儿,轻咳一声:“换条绿裙吧,粉色的不适合你。” 云青月眼睛看不出在自己身上这些颜色有什么区别,便道:“嗯,也好,听玄英的。” “心肝,我去□□了,不过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云青月捧着予霖的手摁到自己心口,正色道。 予霖看着自己的手:“……” “啊,一不小心摁到假胸上了,”云青月看着他眼神不对,往下看去,连忙把予霖的手往上移,“这下对了。” 他伸指一挑予霖的下巴,用浪子的语气神采飞扬道:“美人儿等我好消息。” 云青月的易容没有半分破绽,予霖却觉得哪里有些微妙,此刻云青月一站起来,予霖看着身高八尺有余的绿裙“美人”背影,陷入了沉思。 …… 今晚是紫华轩来新姑娘的日子。 鸨母张大娘看着一溜儿水灵灵的少女们,心中欢喜,道:“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来说说,都叫什么啊。” “叫……叫小月……” “我,我……”小姑娘的脸都涨红了。 好嘛,忘词了。 张大娘暗自摇摇头,心道:“新来 的到底还是不行,得多加训练了。” 可惜就是每一个能让她省点事的。 一排看过去,忽然出现了个鹤立鸡群的。 张大娘:“你是……” 带着薄面纱的姑娘大大方方的行了一礼,笑容艳艳道:“回大娘,小女柳薇儿,往后劳烦大娘关照了。” 张大娘当时就笑了:“嗯,你不错,听起来还是个读过书的,只是薇儿你这身高……” 她有点迟疑。 柳薇儿叹息一声,摘了面纱:“大娘有所不知,我爹是个西域人,来到中原不好好干活挣钱,跑去拉皮条,把自己拉没了……” 眼泪盈满了翠绿色的眸子,美人再也说不下去蹙眉长叹,拿面纱轻拭眼角,看得人心都要酥了。 “让大娘费心了。” 张大娘欢喜的不行,忙道:“哪里费心了,薇儿以后就在这待着,甚好,甚好啊!哎,明珠,春娘这两天生病了,正好,这姑娘我看不错,先顶上吧!” 她心道:“西域混血,大美人,这可是让老娘捡了大便宜!” 唤做明珠的姑娘是紫华轩的老人了,道了声是,领着柳薇儿走了。 换了身份的云青月跟着明珠,松了口气,心道:“他大爷的,终于混过大妈这关了。” 姜楼转了七八个关系,把柳薇儿在今晚塞进来,计划总算是□□无缝的开启了。 …… “公子,来紫华轩自己还是寻人?快快快,姑娘们,来大生意了!” “哎呦,公子看着面生,第一次来咱们紫华轩吗?” “公子生的这般俊朗,叫莺莺好生倾慕了。”姑娘挽住了蓝袍公子的手臂。 蓝袍公子微微皱眉,似是不经意的把手臂抽出,保持着距离道:“自己,不必如此,先给我找个单间。” 一锭银子到手,姑娘们进退有度,纷纷放开了人,莺莺把人领到房间中,上了酒菜也就先行告辞:“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这里是行风雅之事,留给有钱人谈论琴棋书画寻欢饮酒的地方,姑娘们都是清白之身,哪个身上都有几手本事,上可和客人谈诗论话,听人诉苦做知心jiejie,下可表演全武行,教训酒醉闹事的一教训一个准,连打手都不用叫。 长安里像紫华轩、醉梦楼这样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如此,事实证明了女人行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在这楼里待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得有眼力见,脾气古怪的客人比比皆是,总得游刃有余的处理好,像蓝袍公子这样的,明摆着不需要这些姑娘,连听琴都不想,也就没必要去讨客人嫌了。 虽然长的俊秀也出手阔绰,但人家就想自己喝酒呢? 蓝袍公子要的单间是那种建在二楼,三面围墙但有一面是空的只有围栏,客人从这里看下去,刚好可以看到一楼的舞台。 不多时,房门被推开,穿着绿裙的云青月挤眉弄眼的进来了:“玄英,你真来啦!” 看到屋中人,他眼睛一亮。 蓝袍公子正是予霖,予霖换下道袍,头发也用了些术法变成黑色了。得体的白色长衫,下摆以淡色墨竹点缀,蓝色广袖外袍,袖中露出一节如玉皓腕,如墨的三千青丝被雪白发绳束起,腰带上扣着青月玉佩。 绝世的翩翩公子误入凡世,凭空沾染红尘三千。 本来不用予霖来这里,云青月也担心他脸皮薄,又没去过青楼,谁知予霖说了一句:“我去陪你。” 他立刻就不行了。 云青月做到予霖身边——刚才在下面就想把人带走了,奈何几个姑娘围的太死,现在本想把人拉进怀里好好亲亲,又担心把嘴上的红色蹭到予霖身上,只好退了一步拉过人用额头蹭蹭:“心肝穿这身果然好看。” 予霖由着他蹭完,淡淡道:“你打这主意多长时间了?” 他这身衣服从头到尾都是云青月设计的,要不是三林送衣服时说漏嘴了他都不知道,转念一想那天晚上睡觉时总感觉身上有点痒,看起来不是错觉。 云青月装傻,执起他一缕黑发道:“玄英头发真好。” 予霖抽回自己那缕头发,看着问不出来了,只好道:“你探听到什么了吗?” “没太多东西,但就这一条就够有分量的了。”云青月也正色起来,抽出一个信封“太傅和这里的姑娘往来的情书!啧啧啧,真没想到那老爷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