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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中的秦允译,示意旁边人都停下。 那些混混不知道何涣的身份,只知道给钱的都是大爷,立刻就不动手了。 秦允译被折磨怕了,听见新来的脚步声后,立刻服软求饶道,“……别、别打了!我给你们钱!多少钱都可以!” “知道白氏工厂吗?要不、要不我把厂子免费送给你们!” 这话无疑落在了何涣的爆点上,他当即狠狠皱起眉头。白杨辛辛苦苦维持的工厂,在这人渣的眼里既然一文不值?随手可丟? 他一步一步上前,伸脚狠狠踩在秦允译的头上! “——啊!” 在秦允译的痛苦声中,何涣举起棒球棍,狠狠地砸了下去! ——你去死吧! 他在心里大喊。 几秒后,踩在脚底下的人彻底没了声响,只是麻袋上多出了一摊刺目的血迹。 何涣厌恶地丢下棍子,不肯多吝啬一个眼神。 那群混混怕闹出人马,吓得不敢动弹,反倒是喻怀宁和时铮等人见怪不怪。 后者睨向郑容,淡漠开口,“处理干净,别让他们出去乱讲话。” “是!”郑容和老林对看一眼,雷厉风行地去了。 “时总,喻先生,他应该没死。”何涣怕给两人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打到秦允译的致命点。 “没事。”喻怀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他看着被拖走的秦允译,冷笑嘲讽。 “这样的人渣,死了也不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虐渣虐渣!还没虐完喔~ -- 对不起!阿肆这两天在外省忙,用手机码字很不方便,所以更新迟了,本章评论抽取红包(4号和前文红包一起发w) -- 【感谢】雨冉x5瓶;时光余香、Meatballx1瓶的营养液,啾咪。 第62章 三天后, 柳城市中心医院。 白杨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浑身弥漫的伤痛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 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唔。”他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连带着嗓子干哑得厉害。 明明只是一声微不可查的气音,正靠在床边休憩的何涣立刻惊动。他猛然抬眸, 疲惫的脸上立刻充斥上了无尽惊喜, “白杨!你终于醒了!” 他将身子微微前倾,快速确认床上人的状况。不知怎么, 一想坚毅的他眼底居然覆盖上了一丝薄薄的水雾,“……伤口是不是很痛?我让医生过来!” 床头的护铃被按响, 很快地, 就有一堆医护人员赶了过来。在一段彻底的检查后,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总算是渡过危险期了。 医护人员又一溜烟地走了出去, 把空间重新留给两人。 何涣靠墙而站, 目光灼灼盯着床上的白杨,生怕他还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白杨声音沙哑。他看着一直陪伴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心中动容。 素来干净整洁的何涣此刻挂了一圈青灰色的胡渣, 眼底更是带着nongnong的黑眼圈。 他看着男人被血丝充斥的双眼, 语气微凝, “……你多久没有合眼休息了?” “我没关系。”何涣倒了杯温水,重新坐在病床边。他拿起棉签, 小心细致地沾染对方干裂的唇。 “你昏迷了快四天,蓉姨也陪了你好久。早上我看她实在熬不住了,就在医院边上给她开了一个房间休息。” 何涣侧头干咳了一声, 又继续说道,“你别担心,这几天工厂那边都有我看着,不会出事的……” 他趁着白杨清醒,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说了。除了那个可恨至极的秦允译,他不愿意污染了对方的耳朵。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白杨动了动挂针的手臂,似乎想要去触碰何涣的手。可咫尺距离时,他又怯怯收住了。 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还怎么能去招惹别人? 何涣察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心底钝痛蔓延,“白杨……”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朱蓉一脸急切地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清醒的儿子时,顷刻喜极而泣地扑了过去,“小杨,你总算醒了!” 何涣主动将床旁边的位置给让了出来,母子两人‘隔阂’了四年,想必会有很多话要聊,“蓉姨,我去外面待一会儿。” 白杨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眸色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黯淡。 “小杨。”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白杨移回视线,鼻尖有些发酸。 因为那件事情,他一直不敢面对朱蓉。可到来头,他不仅把公司弄得一团乱,还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受制于秦允译的威胁无法摆脱。这一切,他不敢说给任何人知道。 “小杨,你怎么那么傻!”朱蓉想起他这四年所受到的煎熬,悲上心来,“你以为mama真的不知道你和秦允译的关系吗?你们谈的第一年,mama就知道了。” 白杨猛然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会从朱蓉的口中听见这话,“妈,你……” “我见你不愿意主动和我说,我也就不问。”朱蓉撵了撵他的被角,继续开口,“当初,我也猜到你们的关系出了问题 。我那么反对白氏工厂并入秦氏,就是怕你犯糊涂,把白氏当成讨好他、挽回他的工具……” “那秦允译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那么下作威胁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吱声告诉mama?” 朱蓉眼泪止不住地掉,自从那天录音曝光后,她就活在深深的自责中。为人母亲,她根本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甚至还让他一个人饱受煎熬! “……妈,你、你都知道了?”白杨眼眶瞬间泛红,暗藏着不安。 他才问完,就想起了自己在出事前的那通录音电话。原本是打算以备不时之需,留着用来当证据,没想到,先让自家人知道了。 “那个录音吗?”朱蓉抹掉眼泪,点头,“我们都知道了。” “妈!那、那何涣呢!”白杨心间发紧,巨大的恐惧感几乎就要将他淹没,“他也知道了吗?” 朱蓉看见他的反应,心中立刻明了。她安抚住儿子不安的手,只简单一句提点,“何涣不是秦允译那畜生,他很好。” “……可我不好。”白杨喃喃了一声,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是重任卸下之后的落寞,更是不敢面对某人的踌躇。 四年的朝夕陪伴,有些感情早已经潜藏在他心底。可因为过往惨烈,他已经不敢再轻言说爱了。 朱蓉听得心里直发酸,却见白杨已经闭上了双眼。她怕儿子累着,只能停下未尽的劝解,简单安抚,“好好休息,无论怎么样,mama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