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 算计 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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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悲不是吗”,男人低头轻笑,“认了主的狗即使再受不住也不会像主人龇牙,被丢掉了也只会小心翼翼爬回去,妄图求得主人的一点点心软。”说着,他抬头望着远处海滩上神情肆意的女人目光怔愣,然后被发觉跟踪的女人的不悦视线对了上来。宋燕秋看着起身朝这边走来的女人笑了,那笑容清浅又温柔。然后他说,“你看,真是下贱,被丢掉不要的狗看见主人还是会摇尾巴,明知偷偷跟着被发现不会有好果子,还是高兴幸福的要死。” 眼看着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宋燕秋从椅子上起身安静端正跪好。他仿佛是跪在寺庙的蒲团上前来还愿的香客,带着心愿得偿的虔诚笑容,静静等待神明垂怜。 “林总也在,这么巧。”程徐随意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完全无视了旁边宋燕秋起身为她拉开的椅子。女人坐在林肃边上,宋燕秋默然收回拉椅子的手,屈膝安静跪在程徐脚边触手可及的位置。“这边的沙滩确实不错,不是吗,与林总在这里相遇,真是碰巧。”林肃与程徐闲聊,气氛融洽仿佛这里没有第三人的存在,宋燕秋静默没有出声,只安静跪在原地,盯着地面,当自己是一个摆件。直到女人要离开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开口,“主人,奴可以跟您回去吗?”女人这才回头看他,随意道“我们已经解除关系了不是吗,宋燕秋。”男人小小沉默了一下,没有太久,怕她不耐烦,轻声开口“抱歉,给您造成了困扰。”他小小的笑了一下,继续开口“祝您玩的开心。”“好,多谢。”程徐说着向林肃点头致意遍转身离开了。 林肃忍不住问: “她不同意,你接下来怎么办?”宋燕秋仍跪在原地,目送女人离去,浓郁的绝望围绕着他,却笑得轻柔。等到女人连背影都看不到,宋燕秋这才开口说话“自然听主人的话。已经惹她不喜了,我不能再让她生厌。”他缓缓站起身子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我应该不会活太久啦,”他垂眸笑得满足。林肃看着现在愉悦无比的人,有些说不出话。同为dom,他无法理解这种浓郁到极端的情感。他想他应该阻止,没有人能离开另一个人便不能活。于是他试探开口“你不觉得这样的感情太极端了吗,解了契,直接换一个dom不就好了,俱乐部里对你有想法的dom应该不在少数。”他不理解为什么只是分开就能让人产生寻死的念头,他试着劝宋燕秋放弃轻生的念头,然后再去找那个女人解决,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林肃沉默片刻:“你怎么拿到她的签名呢?”宋燕秋沉思片刻,转头看他,笑得温柔“你说得没错,没有人离了另一个人不能活。但我不行。如果没有她,我恐怕早连尸骨都被啃烂了。主人她……她知道我没有她活不了,你其实也没有很在意不是吗。我的主人从来都是这样,已经丢掉的东西她从不会捡回,更遑论放心上。”林肃一时沉默无言。宋燕秋又说,“可以拜托你件事吗……等我烧成灰,就随便扔掉吧。主人爱好广泛,我不知道她以后还会去哪里。”他垂眸轻笑,眼神却透着茫然“主人不愿意我跟着她,我得听话。这种晦气的东西,丢哪里都是脏了地方。”说完他便垂下眸子发愣。一阵长久的沉默后,林肃终于点头“好。”林肃决定晚上就去找那女人。他还是不能理解这样孤注一掷死不回头的情感,但是他觉得不能眼看着一个人就这样决定去死。 程徐火速处理了刘耀,赶回公司开会安排好了最近一些大项目的事项,把能推的工作尽量推掉就准备回去看看小狗的状态。今天虽然见到了,但是小狗看起来不太好,准确来说是非常不好,周身满溢的绝望让他看起来就要碎掉了。而且已经违抗命令偷偷跟着自己,看来他已经到极限了。是时候回去和医生商量治疗的方式了。不过想到那个不着调的医生,程徐莞尔,到时小狗必然又要多想,但她能够信任的医生也只有这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了。 程徐准备出门的时候,林肃打来了电话。边走边接通电话听林肃劝她改变主意和宋燕秋重新定契,她倒也没有打断,只在林肃问她决定的时候才说一句“啊,但是与我有什么关系呢。”结束通话到家的程徐洗了澡跟医生朋友说好了明天一早来家里给小狗检查的事,就去了书房加班,顺便等还在路上的小狗回家。 宋燕秋到家时正是傍晚时分。停车走出车库,正好看到那一轮落日。真漂亮啊,宋燕秋想,但是马上就会落下去了,就像自己已经走到尽头的人生。宋燕秋走进门,四处环顾寻找主人的身影。他在车库看到了主人今天开的车,他知道主人已经回来了。宋燕秋换了衣服,只穿一件略长衬衫裸漏着两条匀称长腿像个幽灵一样飘遍整个屋子,从书房门缝中钻出的光让他终于停下脚步,主人在书房,他想,于是安静在门口跪好,就彻底沉寂了下来。程徐坐在椅子上看着监控里飘便整个屋子最后安静跪门口的人,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又继续忙起来。 终于结束工作的程徐倒了壶热水放在书房休息室的桌子上,自己靠在沙发上,终于了声说“进来”,开始闭目养神。宋燕秋进来就看到自己的主人正在沉思,于是安静跪在主人脚边,是一个主人无论用手抽他还是用脚踹他都无比方便的距离。等程徐回神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风景:美人只穿着一件长度只遮住大腿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双手背在身后抓住手腕,漂亮的胸肌因此微微挺出,脑袋低垂脖颈显眼,微长的发柔顺垂下,只露出微尖的下巴。宋燕秋就这样维持着这个不太好受的姿势,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主人轻易惩罚身体所有弱点,无论是柔软致命的胸腹还是敏感羞耻的下身,或者修长纤细的脖颈。 这样仿佛献祭的姿势让程徐好不容易生出的一丝愧疚被兴起的恶劣吞噬,于是程徐抬脚碾上了宋燕秋的下身,粗糙鞋底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擦着柔软的性器,很快宋燕秋就起了反应。程徐满意的听到了小狗因为自己欺负的而急促的呼吸,于是愈加用力,直到小狗发出的声音由受不住的轻喘变为疼痛的呜咽,才懒懒开口“胆子大了,跟踪我,嗯?”宋燕秋忍着疼痛将膝盖分的更开,方便主人亵玩,啜泣着开口“奴知错,请主人重罚。” “但是我们已经解契了不是吗,宋总,”程徐脚下力道时轻时重,快感伴随着痛苦折磨的小狗泪眼朦胧,被反复送上高潮边缘,又被紧接着的疼痛扯回地狱,“唔……主人明知…小狗离了主人活不下去…”无穷的快感逼的小狗眼眶通红,只有眼角滴落的泪倾诉着主人的委屈,程徐承认这一刻自己的占有欲被满足到了巅峰,但这不妨碍她继续恶劣的欺负小狗。 “就这么不愿意当人,做狗做上瘾了,嗯?堂堂明光集团董事长不做,非要在我这混混手里当个被人玩弄的狗,宋总爱好真是别致。”程徐面无表情看着宋燕秋。她当然知道宋燕秋离了她活不下去,但她还是想看宋燕秋被她欺负逼迫时的眼神,无论是深陷情欲时眼中的春色还是现在绝望的痛色,都美极了。 宋燕秋明知道主人的恶劣,但这样被主人羞辱逼问,还是让他心痛的快要死掉。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主人又开口了“说起来,你遗嘱都立好了,尊嘟假嘟,明知道你走了林肃会给我打电话,你跟他讲这些,是算计我呢宝贝儿,嗯?”程徐收了脚,任由宋燕秋在高潮边缘得不到释放。“主人明知道宋燕秋离了您活不下去,却还是把宋燕秋扔掉,”说着,宋燕秋垂眸,眼前有些恍惚,自从那天被主人解契一直到现在,滴水未进的身体已然到了极限,但从主人这里求一个答案的执念让他强打起精神。他缓了缓,继续开口“奴故意和林肃说那些的,奴太想见主人了,奴想不到别的办法。若是主人真的在意小狗的死活呢,”他抬头对着主人轻笑一下,“小狗没有别的法子啦,这是小狗唯一的筹码,至于小狗的身体,”男人红着眼眶颤抖着嗓音,“这样肮脏下贱无论怎样对待都会发情的yin荡身体,主人若是想起来,就请主人随意把玩,其他时候就请主人锁起来吧,总归主人已经玩腻了,不然怎么会把小狗扔掉。” 程徐虽然不做人,但是她知道小狗的精神已经在崩溃边缘,她少见的心软了。程徐最后问了一遍“你明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留下来?”宋燕秋向后挪了挪,叩首“是,求主人成全。”程徐起身走了两步蹲在小狗身前,手扶上宋燕秋的后颈,感受着掌下身躯的颤抖,顺着脊柱像后顺去,在男人身后的浑圆处停下,拍了拍,终于开口“那遍留下来做个玩具吧。”得了主人愿意收下自己的承诺,宋燕秋终于放松心神昏迷过去,被早有准备的主人掐着腰捞起抱在怀中像卧室走去。 程徐将低血糖昏迷的小狗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笑一声握住男人的手给他扎好输液针挂水,你不会有离开的机会的,我的小狗,程徐盯着宋燕秋安静的睡颜,笑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