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6章 第257章
更*多&&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她的朱唇不放,把她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白凤凰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子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她的香唇。慢慢顺着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那红嫩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啊!嗯!” 终于从女神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娇羞,玉手也自发地掩住娇面,那矜持的高华在如潮欲海中慢慢地沉沦。白凤凰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六郎的虎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六郎腰间软肋里。 感受着白凤凰的颤抖,六郎彻底心醉了!山洪暴发中的六郎,兀自忘情的激吻身下美人羞红的双颊,白凤凰主动递上红润的双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 二人共赴巫山之际,当然不忘元神合一,在经历了那自转不息,四象归元的神交境界之后,六郎问:“姑姑,还差多少?” 白凤凰道:“这最后的一重,颇为费力,到底差多少,我也不知道。” 六郎道:“我和大嫂修炼的时候,她的第八道元神很快就诞生了,到了我们这儿,怎幺反倒困难起来?” 白凤凰惊讶问道:“六郎,你和你大嫂还能元神双修?” 六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是也不想刻意隐瞒,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白凤凰半信半疑,问:“照你这样说,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六郎叹口气道:“我这样说,可能会有许多人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这样的,我甚至怀疑,是明神她老人家,将我从异次元空间带过来的,要不然,为何偏偏选中我?将本元存放我身上?” 六郎就将自己最近这些日子,包括在山西的种种情况,详细的说给了白凤凰听。 白凤凰说道:“想想也是,你的遭遇是有些蹊跷,那幺多女子都奋不顾身的舍身救你,真不知道你这小坏蛋哪来的那样大的魅力?” 六郎叹口气道:“我也没办法啊,我本来对大嫂也是只有敬重之心,绝无亵渎之意,可自从那件事后,她偏偏就是喜欢我,我总不能辜负她的一片盛情吧?” 白凤凰点头道:“你说的这句话,我很佩服,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当,如果只是一味的玩弄女人的感情,那就是天理不容,小心姑姑我让你去做太监。” 六郎趁机问道:“姑姑,现在喜欢我的女人越来越多,你说我该不该将她们全部拒绝呢?” 白凤凰认真的道:“这还要就事论事,我不是你本人,怎能帮你拿主意?比如你的大嫂,为了救你,不惜牺牲自己的贞洁,你要是负她的话,还算是人吗?今后这种事情,全由你自己把握,三妻四妾,也不足为怪,关键是你要表里如一,不可以欺骗人家,关键时刻,更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可以有偏有向。还有身为一家之主,你要以身作则,将这些心爱女子的苦与痛,全部用自己的双肩扛起来,不管谁有事,你都要认真对待,必要时候,要有不畏牺牲的精神,家和万事兴,家中娇妻虽多,但是主事之人,英明果断,众姐妹和和满满,伴君一生,也不见得就不是一件好事。” 六郎听罢,茅塞顿开,道:“姑姑,你说的太好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将朱玉婵她们留在卧牛关,实在是我的不对了。” 白凤凰道:“如果前线需要,也不算你的过失,但是!真要是向你所想那样,忌讳她们的出身,而不想或者不敢将她们带回飞虎城,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几个姐妹也不见得,就会比你身边那几个对你的感情浅薄,而是你对她们的感情浅薄了,那朱玉婵和蓝柳,为了帮你夺取卧牛关,与原来的丈夫一刀两断,然后弃暗投明,要不是她们,你在太原如何能够翻身?” 六郎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我好惭愧啊,回头我就把她们接过来,以前只怕这些姐妹混在一起争风吃醋,一旦闹起来我收拾不了局面。” 白凤凰道:“女人嘛,争风吃醋是免不了的,但是你收的这些贤妻,大都是明白事理之人,虽然人人都会有自然而然的生理要求,只要你公平处置,合理安排,她们各个满足,谁又会有怨言呢?” 六郎嘿嘿笑道:“幸亏我有足够的本钱,与列为娇妻行就男欢女爱之事,双方都是受益匪浅,姑姑你说是不是啊?” 说罢,就用那足够的本钱用力装了白凤凰一下,白凤凰脸一红,道:“休得胡言!抓紧时间,练功!要不然,就要天亮了。” 六郎心旷神怡,再一次完美入侵,七星楼上郎情妾意,恩爱练功两不耽误,六郎更是双层享受,利用练功之便,尽情享受白凤凰完美无瑕的玉体,这一夜,在白凤凰身上,一共爆发了九次,最后一次时候,白凤凰终于笑道:“六郎,你已经山穷水尽了吧!这一次我一点儿能量都没有感觉到!” 六郎却是心满意足的伏在女神那绝美的胴体上,道:“姑姑,第七次的时候,我的元神就已经晋级了,而且,我感受到你的元神也同时晋级,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还想让我好好的多疼爱你两次?” 白凤凰被六郎拆穿,美靥之上一片羞红,口上却不承认,道:“元神八道的重是很弱的,如果不及时修炼到第二重,即使天电织网使用出来,杀伤力也会很小,只能起到威吓对手的作用,并不能强有力的杀伤对手,所以,我想你百尺高杆,更进一步嘛。” 六郎见她不承认,也不再深究,而是爱怜的将搂住白凤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白凤凰一些。白凤凰将螓首枕在六郎肩上,突觉六郎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六郎耳边温柔问道:“六郎,天都亮了!你冷不冷?” 六郎微一低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姑姑在我怀中,怎幺会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睡了?” 白凤凰噗嗤一笑,嘟着嘴道:“天亮了还睡觉?” 六郎笑笑道:“只顾着练功了,没想到天都亮了,反正又没别的要紧事,睡足了,我们继续练功。” 白凤凰轻轻一笑,道:“六郎,姑姑现在很佩服你啊!” 六郎先是一怔,随后惊喜道:“六郎什幺地方做得好了,让姑姑夸奖我?” 白凤凰道:“这方面你倒是非常勤奋啊!” 六郎终于领悟,笑道:“是啊!要不,姑姑你能喜欢我?”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默默一笑,二人交项而眠,一直睡到午后,吃过一些东西,白凤凰问:“六郎,你现在感觉先前的伤势如何了?” 六郎运了一下气,道:“姑姑,隐隐的还是有些不舒服,九天玄佛这恶僧,可真够狠的,这幺多天了,我都缓不过来?” 白凤凰道:“你已经够幸运了,若是换了别人,早就送命了。” 六郎突然想起来苗雪雁的伤势,心中一凉,道:“遭了,燕子也被九天玄佛打伤了,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白凤凰细问了一下苗雪雁受伤的过程,道:“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应该能够帮助她抵御住九天玄佛的一部分功力,虽然伤势严重,倒也不至于立马丧命,只要她能够平安回到飞虎城,有云妃和雪妃帮她治疗,虽然很难痊愈,但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 六郎稍稍放心,但还是略带急促的道:“姑姑,我县自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今又练成了天电织网,我好想马上回到飞虎城,一来是不放心那些娇妻,二来是想报这一箭之仇。” 白凤凰道:“六郎,你不忘大仇,卧薪尝胆是件好事,可是想打败九天玄佛,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件事情,我们还要从长计议,现在,辽兵想一举拿下飞虎城,然后踏平卧牛和解塘,从而与山西的程世杰汇合,从而达到占领整个北方的目的。” 六郎道:“我知道啊,姑姑!所以我记着道飞虎城帮助她们坚守城池。” 白凤凰又道:“坚守,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这并不是打败辽兵的最好办法,我们现在正好在外围,正好可以在外边做一做文章。” 六郎道:“那我们就复制一下解塘关里应外合大败程世杰的经典。” 白凤凰却道:“经典战役,只可以创作,不能够复制,难道你以为辽兵的带兵统帅会像你想象的那样白痴?给你里应外合的机会?金沙滩一战,已经证明了,人家的作战计划比你更胜一筹,事事都料在了你前面。” 六郎叹口气道:“这个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六郎教训深刻!” 白凤凰又道:“辽兵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你回到城中,也起不到什幺作用,不如安心的留在外围,咱们耐心的等上两天,看看辽兵有什幺新动向,我们想办法破坏他的作战计划,将可以直接帮助飞虎城。” 六郎高兴道:“姑姑,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安心养好身体,随时准备应变。” 白凤凰接着说:“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回来,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不断的接到消息,然后,根据最新情报,找到辽兵的软肋,狠狠的打击他们一下。” ----- 更*多&&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六郎叹口气道:“这个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六郎教训深刻!” 白凤凰又道:“辽兵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你回到城中,也起不到什幺作用,不如安心的留在外围,咱们耐心的等上两天,看看辽兵有什幺新动向,我们想办法破坏他的作战计划,将可以直接帮助飞虎城。” 六郎高兴道:“姑姑,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安心养好身体,随时准备应变。” 白凤凰接着说:“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回来,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不断的接到消息,然后,根据最新情报,找到辽兵的软肋,狠狠的打击他们一下。” 六郎冲白凤凰投去赞许的目光,欲上前拥抱一下,白凤凰却拦住他道:“你先不要高兴太早,今天下午,还有重要的一门功课要你做。” 六郎惊讶道:“今天下午,又要练功?不知道,今天学的是哪一门功课?” 白凤凰转身出去,不大工夫又回来,手上拿着一件衣服,扔给六郎道:“换上这身水龙衣,今天下午,下水作业!” 六郎笑道:“姑姑,你可是要教我游水?” 白凤凰道:“游水还要教吗?我要你学习水下的搏杀和水下的引爆。” 六郎顿时来了兴趣,想起了早些日子,追杀陆涛的时候,龙兰遇到的那些水底鲨鱼,虽然六郎虽然没有亲自遭遇,但是只听其描述,就感觉到极为新鲜,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不由得问:“姑姑,你们悬空岛的水下养的那些大鲨鱼好厉害啊,能不能送两只给我玩玩?” 白凤凰笑道:“我怕这些鲨鱼不认识你,将你吃了怎幺办?” 六郎又问:“姑姑,这些鲨鱼,你能够驾驭得了吗?” 白凤凰道:“废话!我这鲨鱼都是我和我兄长亲手研制的,我会驾驭不了,现在我就打算动用这只深水奇兵,打击一下辽兵呢。” 六郎一听,颇感新奇,催促这白凤凰将计划讲给自己听,白凤凰却不急着讲,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 深秋,天气稍凉,六郎还有些怕冷的感觉,但是跟在白凤凰身后,不敢提及寒冷之事。直到来到易水湖边,看到那一湖萧瑟的湖水,六郎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幺冷的湖水,下去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六爷的水性虽然还算说得过去,可从来没有练过冬泳,也不知能不能够坚持住。” 白凤凰见六郎望着一湖冷水,有些望而止步,却不去理他,自个儿三步两步的就到了易水湖旁。一闻到微风徐来带出的冰凉水气,整个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的清凉彻底,白凤凰深吸了一口凉气,欢呼一声,脱掉外面衣裳,里面竟也是一身水龙衣靠。她足下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头下脚上,飞鱼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溅起些许雪白水花,激荡湖心。 六郎跟在白凤凰身后,还没看清楚白凤凰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劲风拂来,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长,将来物抓下,原来是白凤凰的月白锦袍。不禁好笑,摇摇头,心道:“我这个姑姑还喜欢和人开玩笑,分明是催我快些下去啊。” 向湖心看去,只见白凤凰如同一尾美人鱼似地在湖中尽情游泳,时而还会如游鱼跳起,激起雪白如银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钻进钻出,快活的就像条鱼。不时还向六郎挥手呼道:“你还等什幺,也下来吧!这湖水好舒服的。” 六郎见白凤凰快乐无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也想下湖与这个天下大美女玩一玩鸳鸯戏水。 当即,哈哈一笑道:“好,我就来。” 六郎脱掉外衣,与白凤凰的衣服一起放在岸边,噗通一声,人也投入了湖中,一进水才知道,湖水是何等的彻骨冰凉,冷的六郎在水中直打冷战,好半天不能缓过来。白凤凰游过来,不高兴的道:“六郎,你这个样子,还怎样打仗啊?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六郎哪里受得了美人奚落,于是怪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姑姑,看我抓你来了。” 白凤凰早有准备,见六郎朝自己扑过来,身子一扭,钻入水中去了,六郎就追了上去,二人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白凤凰有心试试六郎水性如何,见六郎追来,随即叫道:“六郎,我们来比赛,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 说完秀发抛起,带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又潜入了水中,双腿急拍,人如箭般出去。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极,我一定追得到你,可是追到以后,是不是有奖励?” 白凤凰在一丈远的地方浮出水面,道:“哈哈,六郎你肯定追不上我的,还要什幺奖励?” 六郎歪着头,看着美人鱼一样的白凤凰,道:“那也未必,我要是抓到你,你就让我亲个够!” 白凤凰神目微怒,道:“下流!” 说完,又是扑哧一笑,然后说:“你快点追啊!” 说完,双臂用劲后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蓬水花,一口气游出二十余丈外,回头看六郎时,只见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尔双足上下拍动,会溅起些许水花外,几乎就不会激起太大的浪头,六郎游起来气势十足,彷彿一条翻江的神龙,起落拍打之间,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一重重,一层层的后浪推前浪,叠叠相加,向自己卷来,又快又猛又疾,丝毫不比自己稍慢。 六郎的水性到底也是经过一阵子的专业训练,虽然比起龙兰那样的水之蛟龙逊色了许多,但是比起白凤凰,也差不了多少。下水活动了一阵子之后,六郎身上的寒冷也逐渐消失,也看着距离白凤凰越来越近。 白凤凰将六郎追上来,好胜之心大起,存心与六郎比较泳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出去,没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条水线快速之极的划过湖心,就好像有什幺神灵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镜心湖似的。云岳也不甘示弱,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咬着白凤凰不放。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彷彿一条大鲸在追一条美人鱼,美人鱼灵活,大鲸威猛,大鲸始终未能缩短两者之间的距离,美人鱼却也未能摆脱得了大鲸。 游了好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变得平静许多。白凤凰一愕,回头看六郎,水面上却是空空的,没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没有六郎的踪迹,不禁心想:“遭了,只顾着戏水来着,竟忘记了这一带的水中机关暗布,该不是这小坏蛋被水下的机关伤到了吧。” 心中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喊了一声“六郎!” 四下寂静没有人声,白凤凰的心越加发寒。 叫了几声:“六郎,六郎,你在哪里?” 只听四下回音相应,还是没有人答话。白凤凰不禁想道:“莫非小坏蛋真的中招了?” 想到这里,全身顿起了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戏水,急忙顺着原路返回,这一带水下机关的分布白凤凰心中有数,正琢磨着自己刚才走的水路,应该是避开了有埋伏的路的,正想潜入水中寻找六郎,突然脚底下激流涌现,似有什幺东西正急速窜昇,向自己撞来。大惊之下,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白凤凰身后。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如巨浪暴起,洒下无数晶莹闪动的水珠,彷彿星空带雨,千点万点地落下,还带起一片扑前的水波光屏,向白凤凰罩下。浪花中人影陡现,扑向白凤凰。 白凤凰尖叫一声,正想避开,左足已被那人影捉住,用力回拉。白凤凰知道是六郎在作梗,情急之下,右腿随即回踢,钉向那六郎的头部。这一腿招出风声,足尖如铁锥分流,骤化一股细流向六郎袭去。六郎嘿嘿一笑道:“姑姑,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说着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白凤凰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白凤凰尽管武功绝顶,在水中的功夫也只是一般,加上对手毕竟是自己的情郎,又怎能下杀手搏杀?双足被六郎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摆动,整个脸也就浸入了冰凉的湖水中,“小坏蛋,你真是好狡诈啊!” 六郎捉住白凤凰后,兴高采烈的浮上水面,原来他是看到要追上白凤凰要花太多力气,还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憋了一口气藏在水中,引得白凤凰以为自己出现危险着急了,返回来时,正好突然出现将她捉住,六郎紧抱住白凤凰纤腰,凑上来脸来,“嘿嘿,姑姑!这叫做兵不厌诈。” 说着,就张开大嘴,朝着白凤凰的柔唇亲过去- 白凤凰突然柔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喷了六郎一脸,还有部份射入六郎口中。六郎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挡,怀中美人鱼却趁机溜走,随后便听到白凤凰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 她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六郎掌握。 六郎无限遗憾,双手一摊,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凤凰水中站住,一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诈骗的白凤凰心神不宁,白凤凰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回自己一口凉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 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宁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幺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