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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 尽管斑鸠汲取了他师傅的错误,减少用量进行实验,饶是如此,还是不小心将自己给炸伤了,失了一只手臂,脚也跛了。 温情低下头,摸了摸地上的灰烬。 看着远处被斑鸠分成了一份一份,用纸抱起来的火药,“你的意思是,缺引线吗?” 斑鸠愣了愣,回过头看着地上的女子。 她那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她是有了解了,不是他一个人在研制了,“你,你知道?” 温情点点头,看着他道,“火药既然已经出来了,现在缺的是引线。从明日起我会同你一起研究。” 因为此事尚属机密,并且此物极为危险,这附近都是重兵把守,不允许别人进来,而斑鸠的研究,每日都会汇总一份送出去,以免他若是出现意外,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跟在身后的侍卫一愣,“丞相夫人,这!” “我想皇上不会拒绝。”温情冷静道,然而这冷静中又带着一丝惧意,她去不了前线,只能在这里帮他。 消息传到衾帝耳朵,衾帝也是不由得佩服。 火药的威力谁都知道。这女子敢只身在试验地试验,也算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阿昭果然没有娶错人。 理了理衣衫,衾帝宣布道,“从今日起,由太后执掌朝政,所有边关奏折以及百姓动乱之事,加急送往西边边地。” 靳九归亲自上阵,在京口主持十七万大军与云升和南疆大军的对峙。 云升和南疆虽说合作,但是毕竟是两方大军,听命将领不同,不可能同一而忠,且云升出军较少,说明云升嘴上说的合作。实际仍旧留有余地,而南疆却是不遗余力。 观察到此漏洞,靳九归派人盗取了云升的军信,然后仿造其字,篡改了一封,压上了云升的印记,靳九归曾在云升待过不短的时间,除了字迹有些许区别,其他记号几乎能以假乱真。 信上内容的消息大致为提醒北衾,如今的南疆已经动用全部军力对峙北衾,国内防御形同虚设,然后送信的人故意漏出马脚,让信落到南疆手上。 仅此一句,到了南疆将领手上却是如临大敌。 毕竟北衾曾对外宣布与云升结盟,而云升却是始终犹豫不决,最后才突然表态,这深思下来不得不让人怀疑,几乎这一瞬间,南疆便开始防备云升。 这一来,却让靳九归带着三万兵马,在半月内将云升的七万兵马尽数剿捕,北衾采用怀柔政策,除将领外,降者不杀。 云帝得到消息气急,开始怀疑南疆有意让他们做替死鬼,两国合作就此生出嫌隙。 十七万兵马,耗损两万,南疆加上北衾却已损耗十万有余。 靳九归用声东击西。几次偷袭南疆后勤粮草,南疆的大军人多,损耗粮草本就巨大,在靳九归不费一兵一卒的偷袭下,竟然因为断粮而连连后退。 肃亲王气急,咬咬牙,让人将如姻带过来,一定要让她写出下半阙兵书。 南疆这边靳九归采用偷袭迂回之策,衾帝那边也在艰难之中开创了以一敌十获得短暂胜利的局面。 而宓莹与似水带着人马进入密林,不仅要找霍徽,还要躲避南疆死士的追击,最后终于找到了霍徽。 霍徽摔下崖谷,断了两条腿,被似水的族人救了起来,伤筋动骨一百天,饶是医术再好,也是要躺个把月的。 一个月后,似水才带着霍徽和宓莹离开密林,回到北衾。 而此时,北衾已经开始下雪,空气中是凛冽的寒气,北衾常年如此,与其他国家相比,气候极为寒冷。 至此,却让各国大军吃尽了苦头。 同时各国终于发现,南疆送来的兵法,与北衾所练极为相似,但绝不是一套完整的兵法。 顿时,各国一致针对南疆,要南疆交出完整的兵法,否则,如此损耗下去,不过是缩小北衾的疆土,却不能够完全将北衾给灭掉,几国对峙,也没能将让北衾消失,那该是怎样的耻辱。 同时又暗指南疆藏私,别有居心,既然要合作,就应该拿出诚意。 南帝一查,兵法来自于肃亲王身边的女人,连忙让人瞒着肃亲王去捉拿了如姻。。 自以为只要死死握住下半部兵法的如姻,却突然被南疆的皇上传去,严刑拷打,逼迫她说出下半部兵法,肃亲王身边的女人是云升的人,并且还掌握了北衾的兵法,加上云升突然转变的态度,以及肃亲王曾劝太子亲自前往北衾,导致太子身死,至此南帝心头顿时有了无数的猜测。 而此时的北衾已经天降大雪,出门便是打个哈欠,也会起成碎雾。 肃亲王发现,战事不能再拖,若是再等半个月,御寒的物资不足会导致大军滞留。正准备下令以五万兵马当炮灰,抢攻京口的时候,他却突然被南帝召回,南疆大军被迫撤回。 北衾一早就准备好过冬之物,寒冬再寒,但是北衾早有防备。 反观各国,却不得不因为越来越低的温度,而让大军滞留,甚至返程。 经过三个多月的战火,如今终于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而温情的肚子,在此刻也已经显怀,在数千次试验之后,各种材料都没有达到既能够拖延火药爆炸的时间,又能够完全引爆火药。 温情不了解其中的实质。只能提出建议让斑鸠去一一尝试,最后试验出来,用薄纸卷着碳粉勉强能够燃烧到引爆火药的程度,只是燃烧速度过快,但是如果加长,又容易在路上坏掉。 引线? 温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苗头,外面就来了人。 “小姐,您现在肚子大了,就不要再出来了!”红袖和添香很头疼,每天自家小姐都要过来问这进程,这个地方老是炸的轰隆作响,没有人敢贴近。 温情只得跟着红袖回去。 姚氏在家里等着,看到温情眉间也是紧皱,假意生气道。“不许再出去了,给我好好养胎,如今九儿在前线,生死不定,你的肚子可能是九儿唯一的血脉,你这做娘的还不当心!” 今年的北衾没有半点新年的喜庆,只是寥寥的挂了几个红灯笼。 百姓们都聚集到了一起,晏城的人也多了不少,连破庙中都有人住。 而姚氏除了要担心靳九归还得要担心温情,知道她怀孕后,更怕温情磕着碰着,万一儿子出了事儿,连孙子也没了念想。 温情只得乖乖在家呆着。 坐在椅子上,却见红袖捡着一件衣服。衣服有些糙,四处都是线头,红袖正用蜡烛烧着线头。 “这些衣服?” “是我们的,战事吃紧,公子传来消息,除了小姐您的,府中其他人的用度都减少,好的料子都变卖成银子,一并交给了国库,今儿个,厨房还遣走了两个厨娘。”红袖道。 “他何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