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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解题法都有专人一一记下来。 解题途中,云澈却是多了一个心眼,也让人将棋局记下来,霍徽已经回了晏城,可是如姻却没有任何消息。 北衾送回的人里面没有如姻,谁也不知道如姻是否成功盗取了兵书,还是已经倒戈,直接回了霍徽的怀抱,可是他总觉得这些棋局不简单,也许能从中摸出什么门道。 南疆太子看了看云澈,走近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云升太子不是北衾盟友,此次,怎的如此沉默,到现在为止却是一点头脚也未露。” 云澈笑了笑,“我文武不行,还是不要上去丢人现眼了。” 南疆太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云升想要坐山观虎斗,又怎会那么容易,太子若是不想受牵连,现在可千万要站好位置。” 云澈眸色一沉,南疆太子勾唇一笑,顺手将下面的棋局给解开,朝着一旁的小童招手:“云升太子解开了这题,你过来记下。” 然后,与云澈擦肩而过。 云澈脸上的表情略微僵硬,这无非不是在说,云升如今无论如何也不能中立了,各国已经联合,按照此前北衾展现的国力。各国联合胜算要更大一些。 除非北衾所有精兵都能够以一敌百,否则单单从人数上各国一起出兵都能够磨掉北衾的兵力。 从午时开始,一直到夕阳西下,百种棋局都未解完。 不算上北衾,总共解开的棋局只有六十三局。 其中南疆解开的有十三局,而云升解开不过三局。 而霍徽则解开了七局,但是却是为了掩饰兵道,故意以极大的损耗解开,所以才拖延了时间,但是确确实实让人看出是以他自己的能力解开七局,以一人之力解开七局已经是不可小觑。 最后三十局,却是由靳九归亲自解开,众人一怔,靳九归本身就是个运筹帷幄的丞相,可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三十局,也太可怕了。 靳九归一笑,“解开棋局只是为了向大家证明,这些棋局并非是死局罢了,这些解法也是早有的答案,所以我解的不作数。”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朕已命人再御花园太湖河畔设宴,还请诸位前往。”衾帝开口道。 “如今两场比试已经结束,不知公主可有心仪的人选。”有人忍不住问道。 只是瞬时望过去,公主,却不在人群中。 “宓儿已有心仪人选,待到了太湖河畔大家就会见到了。” 一行人只得离开国子监,前往太湖河。只是众人都没有发现,一行中除了霍徽与宓莹不见,同不见的,还有南疆太子。 眼见转过角落就要到了太和湖,面前却匆匆赶来一个低着头的小太监。 “回禀衾帝不好了!公主落水了!” 听到这话,衾帝顿时眉头一皱。 “什么?那还不快前去看看,宓公主有无大碍!”南疆太子身侧的近侍连忙道。 没等衾帝开口,那小太监就带着众人折身。 衾帝只能快步而行,见机行事。 “不知公主的寝宫在何处,如今应当快给公主换一件干净的衣衫。”只见南疆太子抱着一身湿漉漉的宓莹迎面而来,一脸焦急,可以说是戏演的十足。 “多谢南疆太子,舍妹接下来的事倒是不用麻烦太子了。”衾帝神情淡漠的伸手抱过宓莹。朝着自己身后的小太监道,“去叫太医到公主寝殿。” 说完他们便抱着宓莹回了公主寝殿,而使臣们自然是留在宴上。 方才那一名传话的小太监早已无影无踪。 他们心知肚明,这必然不会是意外,原本应该是霍徽与宓莹一同出现在大家面前,可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南疆太子,可见有人从中作梗。 宓莹衣衫尽湿被南疆太子抱在怀中的模样被落在了众目睽睽之下,立马就有人朝着南疆太子拱手道,“原来是南疆太子获得公主的青睐!这也算是佳偶天成。” 若非二人看对了眼,又怎会孤男寡女在太和湖边呢! “皇上!是微臣保护公主不利!”霍徽赶来时,发现事态已经大不一样,单膝跪下请罪。 “你去了何处…”衾帝沉声,若是被人算计绝对是情有可原。 “方才我与公主正在桥边等着皇上与各国皇子前来。却不想公主似乎突然被蚊虫叮咬了一番,随后公主便说有些昏沉口渴,但是想到皇上等快来了,微臣就打算让附近的小太监去打些水,可是走了一路,却没有看见小太监,反而看到有人被打晕拖走,微臣恐有人混入宫中对皇上不利,就追了上去,奈何只看到晕倒在地上,被人脱光的小太监。”霍徽蹙眉,待他过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此事太医也诊断而出。“公主并非溺水,而是被人用毒扎进了体内,这种毒初始时会让人感觉到口渴,然后昏沉,随后会晕厥,只怕公主是因为如此才会落入水中,并且…” 话语一顿,衾帝肃然,“并且如何?” “公主虽然浑身湿透,但是并无溺水迹象,说明公主在昏迷之前是没有落水的,有人抱着公主去水里淌了一回才致衣衫湿透。”太医开口,好在他前些日子看了些奇药录,记录的是各国各地的药材,“并且这毒只有第一次中的人有此反应,之后若是继续中毒就不会再出现,但是之后若是多次中毒,不出半年,公主必然会疯癫发狂…” 指了指宓莹脖子上的红点,示意他说的话。 话一出,房内众人顿时面色一沉,此事不可谓不大。 宓莹若是之后要再继续中毒,半年后就会毒发,可今日之事与那南疆太子逃脱不了干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证明自己与宓莹幽会,又救了宓莹与她有了肌肤相亲,为了不损害宓莹的名声,北衾也只能将宓莹下嫁于他。 若是宓莹到了南疆,半年之后,宓莹发狂疯癫,那么在南疆就可以寻个由头追究到北衾身上,东丒和南疆均是如此,不过是想要抢一个战争的先机,让自己处于先手,可是这一番行动却是惹怒了衾帝。 衾帝看向霍徽,“此事不能全怪你,但是你也有责,如今我要罚你,你可认…” “我认!”霍徽迫不及待道,抬起头,眼里满是自责,他不该丢下她一个人的,“但是公主万万不可嫁入南疆啊…” “传朕圣旨,霍徽诱惑公主,与公主私通,打入大牢受刑,降为从三品副将,一月后再出。”衾帝看着霍徽,沉声开口,眼里却莫不有着心痛。 南疆太子这一遭,他要再将宓莹嫁给霍徽,就只能让宓莹与霍徽带上这私通之罪,让霍徽受刑,宓莹禁足,只有等战事了了,若是还有机会再为他俩澄清,但是如今确实不得不这样做了。 “皇上,这!”太医也是惊讶。 “对外宣布,公主自己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