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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方式。 毕竟人鱼之歌这个店的成分里,还有自创菜品这一点。 人家的摆盘、食用方式和制作原料,都有注册专利版权。 该有的保密性是有的。 这种追星衍生的餐馆,对晨熙这种并没有深入过人家粉丝群体的人来说,就是个巨大的谜。 晨熙叼着做成了烟卷样子的甜品,忧愁的吸了一口。 烟卷里的汁液入口,沁凉清甜。 但晨熙心情并没有因为甜食而快乐多少。 他把烟卷吃掉,看着眼前这碗布丁。 布丁是半透明的,里边有云涟漪的互动投影。 碗的边沿大概有什么感应设备,被布丁困住的小人鱼会随着食客的动作而做出相应的反应。 晨熙抬眼看向桌上另外三个憨批。 叶朗朗在吸氧,氧气瓶是店家提供的,小人鱼对他露出了关心的神情,敲着布丁的边际,看起来像是要跳出来关心他。 叶朗朗吸氧吸得更大口了。 任航捧着布丁在晃,里边的小人鱼被晃得摔在碗底,生气的冲他挥起了拳头。 任航发出了快活的猪叫。 沈深正不停的把盘子的盖子拿起来又盖上,小人鱼的投影不停的重复着刚刚苏醒的茫然姿态。 沈深没忍住,抬手捂住了脸,看起来被萌得不轻。 晨熙:“……” 我日。 你们是变态吧你们。 晨熙低头,跟自己布丁里的云涟漪大眼瞪小眼。 晨熙深吸口气,拿勺把布丁切开,无视了从布丁里游出来,扒在碗边上请求互动的小人鱼,三下五除二把布丁吃得干干净净。 怪不得这餐厅得预约。 晨熙看了一眼时间,他们一顿饭都吃了两个半小时了。 这两个半小时里,有半个小时是等上菜,半个小时是吃饭,还有一个半小时,都花在了类似这种事情上。 这要是不搞预约制,一天份的排号估计就能排到明年去。 晨熙又看了一眼账单。 这帮憨憨,知道他有钱了之后半点不客气,点了五千多。 晨熙发现自己跟着楼狮过了一个月之后,真的是膨胀了很多。 五千块一顿的饭,他都觉得只是“还行”的程度。 当然,也可能是他如今身怀百万巨款的原因。 晨熙摸摸自己瘪瘪的肚皮,筷子伸出去,刚想夹一筷子菜,发现筷子的落点竟然是那盘烤鱼之后,紧急转了个弯,换了青菜碟。 一顿饭下来,哥仨红光满面肚皮滚圆。 只有晨熙面如菜色肝胆俱裂身心俱疲,并且没有吃饱。 晨熙幽幽的叹了口,在送哥仨回去的路上,没忍住对这仨采访了一下。 “你们是出于怎样一种心态,去吃那种活像杀人现场的菜的?” 而且晨熙查了查,那道烤鱼竟然是高居人气榜首的菜! 你们有毒吧! “你不懂。”叶朗朗小心翼翼的拿着海报,舍不得有一丝折痕,“这道菜刚出来的时候,闹得很大,主厨差点被告上法庭,但是云涟漪出来说……” “我们云云说,爱是平等的,任何方式的爱她都照单全收!”任航满脸感动。 晨熙:??? 草。 云jiejie你也太敬业了吧! 不愧是事业型女主。 简直化腐朽为神奇! 晨熙震撼。 叶朗朗和任航坐在后边,开始一唱一和的吹起了云涟漪动人事迹一二三四。 晨熙脑子嗡嗡响,在被洗脑入教之前,把车停到学校门口,把那俩人撵下了车。 沈深看了满脸遗憾的叶朗朗和沈深,俯身敲了敲车窗。 晨熙放下车窗。 “我后天一早走。”沈深说,“之后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会一直待在帝星,去帝星的话记得来找我。” 晨熙微怔,点了点头:“……好的哦。” 哥仨拿着海报,勾肩搭背的走了。 晨熙坐在车里,扒着车窗,看了他们的背影半晌,拍拍脸,开着车回了南丰庄园。 回去的时候楼狮还没回来。 晨熙回了自己在二楼的房间,翻了他大包小包的行李好一会儿,总算从里边找到了他那台拍立得。 他把拍立得装进了背包里,又往背包里装了明天会要用到的衣服,然后把包带下楼,放到了沙发上。 接着,晨熙把今天白天到的包裹全都拆了,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打开教程,开始学小物件的手工缝纫。 晨熙一边努力压制着自己变回觉醒体去玩线的冲动,一边长吁短叹。 如果可以的话,哪只猫猫会想学手工呢? 是毛线团不够好玩,还是撕布料不够爽快! 可谁让熙熙一开始闯了那么大一个祸! 晨熙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恨铁不成钢的一蹬。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我当初怎么就没管住我这双jio! 晨熙愤愤的拿起了新买的蕾丝布料,看了一眼自己之前没事干的时候,给自己描绘的手工个体户的蓝图,试图从中汲取一点安慰。 其实想想,学一学手工,有一门手艺,也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他大学期间去考的那些证,什么会计证、证券证、保险证都是奔着去坐办公室考的。 现在楼狮横插一杠,那些证书暂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平胸而论,那个心理抚慰员的职位,其实跟摸鱼怪没什么区别。 哪个公司有这种天天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就能拿巨款的职位! 当然了,晨熙对这种摸摸鱼就能拿钱的工作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但架不住一天下来太闲。 总得搞点别的东西来打发一下时间,要是能赚点外快,岂不是更加美滋滋。 晨熙看了一眼教程投影里正在手工缝制的娃娃衣服,又打开购物界面,看了一眼自主设计和手工制作的定制娃衣的定价。 虚空幻想了一把自己以后靠这个发大财的未来,埋头学了起来。 …… 保镖先生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楼狮。 今天下午,他们头儿突发奇想,跑出来视察了一下公司现状,顺便旁听了好几个会议。 然后沉下去的脸色就没好起来过。 保镖先生觉得那个突发奇想,可能得打个问号。 他觉得他们头儿,八成是猫跑了自己回家又没事干,闲得蛋疼了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以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见过楼狮的人,除了秘书处几个资历深的秘书之外,就只有公司高管。 绝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 这也导致楼狮一路溜达旁听下来,知道了许多不那么好的事情。 楼狮直接拉了个临时回忆提出了这些问题——但他真的极少极少出现在集团事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