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他勉强笑了笑:“这种小事无需惊动长老吧,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易焰宫在欺负叶道友。” 叶筱筱眨巴眨巴眼睛:“不小啦,而且他们孤立我,无视我,可不就是在欺负我吗?” 项郎看她说完就转身,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笑容立马挂不住了:“叶道友请慢,我去和他们聊聊,这只是小误会。” 项郎往同门弟子那边走去,谢池啧啧两声。 他扭头见叶筱筱盯他,挺起胸脯,学着她露出无辜眼神。 项郎去而复返,他冲叶筱筱点头,刻意强调:“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你现在放心去谈吧。” 叶筱筱还要再确认一下:“当真?他们该不会故意提价吧,项道友你也知道我受不得委屈,万一不小心被讹,可能会想不开找姚长老理论。” 项郎眼神几近锋利。 他磨着牙:“放心,我跟你一起去,不会被坑。” 谢池憋着笑,目送他们两个离去,等人走了,才抱着肚子大笑出声。 “哈哈哈,我还以为她没察觉项郎心思,想提点她几句,原来她早就看出来了。” 宗干缓缓收回目光,轻声道:“嗯,她聪明。” 谢池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 叶筱筱这次过去,那些器修总算没一哄而散了,他们停下交谈,纷纷望向她。 她习惯了目光,找到自己相中灵器,与炼造它器修道:“道友可将这割爱于我。” 卖净空瓶器修想起项郎师兄刚刚话,欲要狮子大张口,耳边忽然—— “咳咳——” 他余光瞄了眼项郎师兄,只见师兄捂着嘴,拼命给他使眼色。 他回了一个‘放心吧’眼神。 项郎:“……” “净空瓶可用峋煞七星草来换。” 峋煞七星草是易焰宫修士从扶桑秘境里带出稀世灵草,名字看着凶,可实际上却是提升修为一特殊灵草,只是药性凶残,需要融化炼丹服用。 价值昂贵,比净空瓶价值高数倍。 叶筱筱似笑非笑地挑起眉,脚尖微微转向长老阁位置,身体前倾,似乎要走…… 项郎眼皮狂跳,粗着嗓子道:“你别乱开价,这撑死也就能换一枚破厄丹,或者两万灵石。” 他扫了眼叶筱筱,对方脚尖仍然对准长老阁方向,他深吸一口气,为了之后计划,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叶筱筱去找姚长老。 他狠下心,偏头对叶筱筱道:“叶道友既然来易焰宫,也算得上我朋友了,我应尽地主之谊,这净空瓶,我买下当送你吧。” 项郎他们还是易焰宫弟子,身上没有多少钱,让他出私产买净空瓶,于他而言也是一笔不小开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纳兰师姐这次回来郁郁寡欢,他得知是因为师姐最得意傀儡被迦蓝宫圣女毁掉,还出言表示不屑后,很替师姐打抱不平。 从其他前往试炼大赛同门嘴中,他得知叶筱筱曾经坑过易焰宫,还是迦蓝宫圣女好友。 他顿时起了报复念头。 他有一样灵器,只需要放在丹炉附近,有灵火燃起,就自然会生出无色气引燃房间,能毁了叶筱筱丹炉不说,药材也定然无存。 运气好话,还能伤到叶筱筱。 这是易焰宫地盘,叶筱筱定然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但前提是他们绝不能留下记恨叶筱筱印象。 这要闹到长老面前,恐怕不好收尾。 她笑靥如花:“那多谢项道友了。” 还挺能忍。 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傻。 偏偏选在他家地盘动手。 她都不用愁找不到债主。 易焰宫资产也是真雄厚。 希望项郎给力些,来个大手笔,尽量让易焰宫多赔点给她。 第41章 项郎在易焰宫有一定威望,三言两语让同门放下对叶筱筱芥蒂,暗示他们可以提点价格。 但谁料到叶筱筱完全不讲礼数,娇娇弱弱仿佛碰都碰不得,稍有点不顺就要跑去告长老。 项郎呵斥了卖净空瓶师弟,还自掏腰包替叶筱筱出钱。 这通cao作可把同门师弟师妹们看呆了。 项郎硬着头皮,顶着同门错愕眼神,领着叶筱筱去下一个灵器摊前。 那是一件防御型灵器,炼造它人是个小姑娘,水汪汪眼睛闪烁了两下,无助地望了望项郎,看着对方冷硬面部线条,踌躇了一会,老老实实报出合适价格。 其他器修摸不着头脑,却也熄了狮子大张口心思。 有项郎在一边调解,叶筱筱很快买到了自己想要灵器。 她又一次体验到了外边世界美妙。 这次等叶筱筱他们回去时,项郎没提出随他们一道。 谢池:“他好像很生气诶。” 叶筱筱瞥了眼娃娃脸青年,谢池左眼写着看八卦,右眼写着凑热闹,与神梦谷气质失之千里。 她簸了下青色罗裙袖,懒洋洋地延长音调:“嗯。” 谢池看了看她表情,顿时知道他担忧多余了,于是原地伸了个懒腰,双手又往脑袋后面一抱,羞赧地笑笑:“哎,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炼炼丹,明天拿给你看,还得劳烦叶道友指点指点我。” 叶筱筱:“……” 这一闲下来。 她有空试药了。 谢池也有空拿那些污人眼球丹药来侵害她眼睛了。 谢池说罢,便蹬蹬蹬地跑了,唯恐跑慢点被她想到理由推拒。 她捏了捏眉心,目送谢池离去,回头看了眼宗干:“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找张青云。” 本打算也离开剑修顿住了,握着青华剑,眉头紧蹙,难以置信地地看了眼叶筱筱,杵成一截木头桩子。 莫邺已经被抓了,有什么事要在大晚上私下去找他。 宗干神情微变,叶筱筱并未察觉到,欲前去张青云那,一只手攥住了她手腕,很轻却又很坚决地拉住了他。 叶筱筱诧异地回过头,撞进宗干眼里。 “不舒服。”墨眸倒映出叶筱筱影子,他有些不开心地压下眼睫。 她说过,要是感觉到不舒服要告诉她。 她闻言,心里一急,探出手,覆在宗干手腕处:“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了?” “刚刚。”宗干敛眸,视线在她发顶停了会。 顽劣夜风轻轻卷吹起她耳际碎发,看上去很柔软。 她蹙眉了。 是在担心他。 因为张青云冒起一抹不悦轻易地消逝。 叶筱筱仔细地把脉,刚上手时滑过了紊乱,之后却像藏跳进大海水珠,找也找不到。 然后感受到重归一阵宁和。 这种奇怪脉象她第一次见。 她茫然地抬起眼,清雅雪松香大股地扑来,浸撒在她边缘,眼前掠过一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