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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OL的私生活】番外-鼓浪屿奇遇

    年关将至,上海还是一如既往的喧嚣,延安路隧道和高架桥还是一天到晚在

    堵塞,走在路上都觉得心里闷的慌。

    办公室的是是非非,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各种八卦流言满天飞舞,一会儿是

    某某某荣升部门经理,一会儿是谁谁谁被内定为奖金数额。

    工作了这些年,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外表光鲜,内心乏味的生活,即便是遍布

    上海的闺蜜们,也无法缓解我的孤独。

    上海不是一个适合过冬的地方,居民楼里没有暖气,街道上动辄起风。

    作为一名资深OL,我在上班的路上必须在职业套装之外,裹上厚重的皮大

    衣,还要加上暖宝宝才能确保不着凉。

    今年的冬天来的尤其早,好像一夜之间从夏入冬,我一不留神就感冒了。

    在三十九度的高烧之下,坚持工作了两个星期,熬到烧退了,工作也总算有

    了进展。

    我带领的小组搞定了一笔海外客户的大单,看来年终奖是不用愁了,还得到

    了副总裁的点名表扬。

    这下,我知道自己可以享受姗姗来迟的年假了。

    最近三年,每年我的年假都用不完,留到第二年自动失效。

    今年好歹有了休假的时间窗口,单身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不用征询任何人

    ,不用带一大堆行李,不用考虑男人的意思,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拎起自己的

    旅行箱就可以走。

    到底去哪里呢?我想到了阳朔、丽江和三亚,最后还是选择了厦门,这个离

    上海不远但我从没去过的城市。

    我带的东西很少:几件夏天穿的连衣裙,足够一周穿的内衣,几套睡衣和浴

    衣,一台笔记本和一部平板电脑,几本书,个人卫生用品和化妆品,总共连一个

    旅行箱都装不满。

    我累积的出差飞行里程,足够兑换从上海往返厦门的头等舱。

    难得一次如此奢侈的旅行,我却一直在座位上睡觉,把一切浑沌和烦恼都留

    在身后。

    当我睁开眼睛,舷窗外已经可以看见碧蓝的大海。

    一出机舱,热气逼人,我拖着行李箱直奔更衣室,把从上海穿过来的外套、

    毛衣、秋衣秋裤之类不合时宜的东西都脱了下来,换上了精心准备的度假装束:

    白底粉花的小碎花连衣裙,配上香奈儿的山茶花凉鞋,顺手把披肩的头发扎成一

    束马尾。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一下子从死气沉沉的OL变成了涉世未深的小清新

    ,年龄小了几岁,气质也大不一样。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从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了。

    我订的客栈在鼓浪屿,离游客码头不远。

    选中它的主要理由,除了海景之外,就是浴缸了。

    我无法想象没有浴缸的假日:在下午或夜晚,慵懒地躺在浴缸里,让热水浸

    过全身,带走一天的疲劳,那真是无与伦比的享受!鼓浪屿上有浴缸的客栈不多

    ,好不容易让我订到一家。

    乘坐轮渡上岛之后,我没费多大功夫,就看到了那家客栈:比我想象的更大

    ,孤零零地矗立在树丛中,建筑风格有点老气,但是绝不破旧。

    客栈的前台坐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看起来好像还没成年。

    我上前询问,他抬起头,一看到我居然怔住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脸上粘了

    什幺东西;然后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点脸红,我才明白过来。

    上次我让一个男孩子脸红,好像还是大四的事情,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能恢复

    这样的魅力,真让我有点沾沾自喜。

    那个少年在我面前很拘谨,几乎没说什幺话,默默给我办好了入住,帮我提

    着行李到了房间,就飞快地逃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掩口而笑。

    客栈的房间跟网上图片一模一样,浴室是半开放的,大浴缸被擦的很光亮,

    能照出人影。

    不过此时我无心欣赏,休息片刻,就拿起手包,去外面转悠了——下午四点

    左右,是鼓浪屿最好的时辰。

    我从龙头路走到钢琴博物馆,又顺着滨海小路一直走,远远可以看见厦门的

    高楼大厦。

    我就这样走走停停,累了就走进一家小店看看,或者找一个咖啡馆小坐;不

    知不觉,已经华灯初上,晚风习习吹来,我才发觉鼓浪屿的夜景也很好看。

    此时还不是旅游旺季,游客不多不少,既不觉得拥挤,也不显得孤独。

    这一天,我在外面乐不思蜀,逛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房间,躺在浴缸里听着自

    己喜欢的音乐,然后上床睡觉,一夜酣眠。

    这一天,我几乎把积累一年的疲劳与困顿都扫清了,好久没有这样放松的生

    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九点,我在客栈楼下随便吃了一点早餐,又开始了漫

    无目的的闲逛。

    参观了风琴博物馆,在龙头路买了点东西,我不知不觉逛到了一条僻静的小

    路,路边的房子上爬满了常青藤,我的凉鞋踩在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这种石板路走起来还是有点累的,再说我也渴了,看到前方有一家布置的很

    小资情调的咖啡馆,我就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咖啡馆很小,只有几张桌子,有一个吧台,吧台上放着老式留声机,墙

    上贴着老电影的海报,我还记得其中有和。

    我挑了一个靠里面的座位,打开菜单,拿不定主意该喝什幺,迟疑了半天。

    这时,有一个坐在旁边的顾客对我说:「他们这家的曼特宁咖啡不错,如果

    你喝咖啡的话,就点那个好了。」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穿格子衬衫的高挑男人,年纪大约三十岁(也可能略大

    ),眼神明亮,留一点小胡子。

    他不算很帅,但是很有亲和力,令人有信任的愿望。

    我笑了,说:「那好,就按你说的来。」

    这个男人站起来,对着柜台喊道:「老板,你可得做最好的曼特宁,不能马

    马虎虎啊。」

    我注意到他穿着牛仔裤和帆布鞋,留着很精神的短发,看似平澹无奇,却也

    有几分吸引力。

    老板在柜台里答应着,开始做咖啡,那个高挑男人坐下来,我们很自然地开

    始聊天。

    他是厦门人,住在鼓浪屿,有自己的生意,不过他很随心所欲,不常去店里

    。

    我发现他的文艺口味跟我很一致,我们很快开始聊蒂姆·波顿的电影和村上

    春树的。

    我对他提到,自己很喜欢久石让的音乐,他马上招手让老板放起久石让的唱

    片,咖啡馆里很快响起了的主题曲,气氛变得很好。

    不知不觉,一杯曼特宁已经喝完,老板给我端来一杯柠檬水,我优雅地说了

    声谢谢。

    那个高挑男人问我叫什幺名字,我说:「上官郁兰。」

    他赞叹道:「上官是很典雅的姓氏,郁兰是芬芳的花朵,能够给你起这个名

    字的家庭,一定充满了书香气息。」

    他说了自己的名字,又说这个名字很拗口,别人不喜欢用,都叫他的英文名

    字:S。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南方公园里面那个戴着蓝色帽子的小朋友。

    喝完那杯柠檬水,我礼貌地站起来向他道别,我们一起走出门外,我折向左

    边,S折向右边。

    那天傍晚,我乘坐渡船去了厦门市内,在厦门大学校园里一直逛到夜深。

    本来以为,与S的相遇不过是一次平澹的旅途邂逅,没有想到会有后

    续。

    可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

    次日中午,我换了一身衣服,那是我带来最华丽的裙子。

    那是一条墨绿色的丝缎吊带连衣裙,裙子的制作十分精良,群身很短,差不

    多刚刚盖过半个大腿。

    珠片镶制的华美大花朵朵分明地闪在胸前,将胸部的形状托衬得非常完美。

    与这双裙子搭配的是一双绿色的凉鞋,镶嵌着数圈颗状水钻。

    与此同时,我不再梳成小女生的马尾,而是让齐肩的半长发柔和地披散下来

    ,衬托出白皙的面庞。

    我刻意化了一个对比度很高的妆,嘴唇很红,睫毛很黑,眼眶附近还打了暗

    暗的金粉。

    这幅装束与其说适合鼓浪屿,不如说适合上海的新天地或衡山路。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闷sao——无论到什幺地方,总要

    带上自己最好的裙子,一有机会就穿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穿成这样,可能是做了两天小清新,想变身为成熟风

    情的小女人吧。

    换一个形象,总是可以让人精神振奋的。

    走在路上,我的姿势是沉稳的,却总有轻轻扭动腰肢的欲望,像是对路过的

    陌生人发出无声的诱惑。

    我享受着这种匿名行走的自由感,信步走到一家卖牛轧糖的小店前,观察着

    他们的糖果包装。

    然后,我一回头,看见了S。

    那一瞬间,我惊呆了。

    他还是昨天的那副装束,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只是衬衫颜色稍有不同,眼睛

    里少了一分初见时的礼貌拘谨,多了一份朋友重逢的热情。

    他叫我:「郁兰,你也喜欢这家的牛轧糖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微笑,过了半晌才回答:「你对这里这幺熟,告诉

    我这家的好不好啊?」

    结果我们不仅在那家买了牛轧糖,而且还是S请客,他顺便还请我喝

    了一杯玫瑰花茶。

    走出那家小店,过午的阳光照在我背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S肆无忌惮地观赏着我,我也心安理得地任凭他观赏。

    他一边走着一边说:「郁兰,你的这身裙子,真适合拍摄艺术照啊。」

    「是吗?我很久没拍过艺术照了,因为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

    我答道。

    S狡黠地笑了:「现在你有时间,有心情吗?」

    我微微皱起眉头:「嗯,怎幺说?」S哈哈大笑:「忘记我昨天对你

    说的了吗?我在鼓浪屿开了一家小店,那家店不卖任何东西,是一家摄影楼。虽

    然很小,但是摄影师水平绝对够格。」

    看到我有些吃惊的不说话,S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摄影师。」

    我再次端详着S,他确实很像个摄影师,虽然不是那种不修边幅、满

    脸大胡子的艺术家风格。

    他的手指很纤细,不知道按起快门来是什幺样子。

    我还没有拿定主意——拍艺术照不在我的度假计划之内。

    但是,很快我就没有必要做决定了,因为我们走了几步路,就到了他的摄影

    楼前。

    说是摄影楼,其实只有一层,是那种鼓浪屿常见的租界时代的老房子,门是

    虚掩着的。

    S走上前去,推开门,然后很绅士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我思考了片刻,就跟着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不小,也不算大。

    我不懂摄影器材,看着S在那里cao作。

    我问他,自己是否需要更衣?他笑笑说:「你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已经很好,

    我们先拍着,等会拍完了这组,需要换衣服的话,再换吧。」

    他又看了看我的头发和妆容,说:「发型倒是不错,不过妆容用的太艳丽了

    ,最好用澹妆。今天化妆师不在,我来给你化妆好了。」

    我坐在镜子前面,让他给我卸妆。

    脱去妆容之后,镜子里的肌肤还是很白皙,整个表情不再那幺闷sao艳丽,反

    而恢复了一些小清新的气息。

    他一边给我重新上妆,一边说:「你不适合那种妖艳的风格,你应该是小清

    新与成熟女性的平衡——这件裙子算是很成熟风情的了,要配上澹妆,就能实现

    这种平衡。」

    接着,他又给我做了一下头发,基本维持了我原有的发型,然后示意我起来

    拍摄。

    我站在布景前方,根据S的口令,摆出一个又一个Ps。

    看得出来,S很认真也很专业。

    拍完一组,他就让我去看看效果,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拍成这样,几乎要

    认为自己是女神了,呵呵。

    然后,S没有让我去换衣服,而是问我:「你今天穿着这身衣服,很

    适合街拍,要不要试试看?」

    十分钟之后,我站到了摄影楼之外的路口,打着一把遮阳伞,面带微笑地看

    着S。

    由于今天只有S一个人,没有叫帮手,所以没法补光,只能因陋就简

    ,不能算是正规的艺术照,倒是可以算随心所欲的街拍。

    我们在从那条路口一直往下走,停留了十几次,拍下了近百张照片,一直走

    到鼓浪屿游客码头附近,看看已经到了三点钟,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你

    拍了这幺久,肯定累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真是太感谢你了。」S说:

    「行,那我们先回摄影楼,把东西放下,然后喝点茶,休息休息。」

    我跟在S后面,海风迎面而来,头顶是各种各样的树木,我能认出的

    只有银杏和法国梧桐。

    天空中飞着鸽子和喜鹊,我不禁猜测是否会有老鹰。

    海风迎面而来,但是这里的海风一点也不咸,只有清新的味道。

    鼓浪屿是一座清新的岛:空气的味道清新,树木和草坪清新,建筑的风格清

    新,小店里卖的东西清新,我在这里的风格也变成了清新。

    道路慢慢变得陡峭,我努力跟上S的步伐,他也善解人意地多次停下

    来等我。

    突然,我发现道路变得人迹罕至,彷佛只有我们两个。

    一阵风把云朵吹到我们头顶,道路变得很荫凉;又一阵风把云朵吹开,阳光

    再次照下来,我看见S的相机发出反光。

    海风偶尔把我的裙子吹起来,偶尔还会露出内裤,我不好意思地伸手压着,

    不知道S有没有回头看见。

    终于回到了S的摄影楼,我们走进去,他放下相机,我放下洋伞,他

    指着我,笑道:「你出了不少汗,额头上都挂着呢。」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擦汗,他从旁边抓过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去接过来,还没拿到纸巾,就被他紧紧握住了手。

    感觉他的手很温暖,我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就在那一秒钟,我打了一个激灵,呼吸变得急促。

    我想开口说话,但是下一秒钟,我的嘴已经被封住了。

    那是一个很热烈的吻。

    他的两只手绕到我背后,将我用力拉进怀抱,然后精准地吻上我的嘴唇,即

    便我用力摆动脑袋,仍然躲不过去。

    他稍微品尝了一下我的唇彩,就径直叩开了我的嘴唇和牙关。

    我想喊出来,但是任何一句话都被他的舌头堵住了,很快我们的舌头就搅拌

    成了一团。

    这与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过去我经历的男人,要幺对我穷追不舍,要幺对我恭敬有加。

    他们总是在漫长的追求和讨好之后,才有机会获得我的垂青。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如此投入的拥吻

    。

    这不符合我平时的形象。

    在追求者的心目中,我应该是穿着深色套裙,不苟言笑,冷冷的有一种女王

    范儿,约会的时候话很少,经常不响应对方的追求。

    现在,S不费吹灰之力就撕破了我的面纱。

    我不再是那个穿着套裙和高跟鞋的OL,也不再是冷漠的女王。

    在我身上只保留了女人这个身份,一切精心的修饰、算计与伪装,都烟消云

    散。

    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角,鬓角修饰的很整

    齐。

    然后他放开了我,四片嘴唇分开,我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正想说话,可是他

    再次伸手抓住了我,这次我被他打横抱起。

    他的身高足足比我多出二十公分,身体强健,很轻松地就对我完成了公主抱

    ,走向后面的房间,就是我们刚才拍摄的地方。

    那个房间的最深处有一个木质楼梯。

    他不紧不慢地上了楼,我仰面看着天花板,感觉二楼的光线明显比一楼强烈

    。

    接着,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扔到了一张床上。

    这里应该是他的卧室,屋里摆着一张写字台和一个衣柜,床铺还算干净,床

    头柜上堆着不少书。

    我还没来得及定睛审视四周,他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裙子。

    我害怕他会扯坏,用力掐住他的胳膊,叫道:「不要,轻点!」

    那件裙子穿上和脱下都要费一番功夫,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脱下的;S

    伸手想把我的吊带脱下来,但是箍的很紧,一时间脱不下来;他又想用力把吊带

    扯下来,但是那裙子的质地也很坚韧,虽然被扯的皱皱巴巴,却还是没有被撕裂

    。

    他不满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吻上我,拼命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全身脱力。

    接着,他的双手移动到我的腰臀,把那裙子的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了同样是

    深绿色的内裤。

    那是一条系带内裤,堪堪遮住私处,我的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他一览无余。

    我闭上了眼睛,一半是因为害羞,一半是因为紧张。

    他吻着我的睫毛,动作温柔了一些,把一个枕头放到我的腰下,这样我的私

    处就高高地突出来了。

    然后,我的内裤被扯了下来,系带断裂,变成了两片平澹无奇的布料。

    我下意识地阖上大腿,但是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他再次打开,然后一个火

    热的东西向我体内横冲直撞。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跟前男友同床共枕已经是两年前,我甚至忘却

    了那种滋味。

    那股火热的力量勐烈地突入我的体内,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睁开眼睛,看

    见他额角挂上了豆大的汗珠。

    我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轻声喊疼;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

    ,把我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花径一寸一寸地重新开拓。

    他很强力,很霸道,很直接。

    每一次都突入到我的最深处,我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害怕自己会被噼

    成两半。

    在初期的紧张和不适过后,我的身体和心灵都高度兴奋起来,四肢都紧紧抱

    着他,体内大量的温热液体不断涌出,我甚至能听到他进出时发出的「滋滋」

    的声音。

    我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的到处都是。

    我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这时,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轻轻咬着我的面颊,然后再次含住我的嘴巴与舌

    头。

    他用手包住我的rufang,虽然乳罩还没来得及脱下,但是隔着薄薄的府绸,他

    应该能感受到我翘立的rutou。

    他的舌头、手指和下面,同时刺激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整齐划一,节奏掌握

    的分毫不差。

    我摇散了头发,我完全没有了主意,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

    我不是一个容易达到高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

    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软绵绵,好像洋娃娃任凭他摆布。

    随着我的身体不再僵硬紧张,裙子终于被脱了下来,乳罩也飞到了一边的地

    毯上,我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赞叹道:「郁兰,好美的rufang。」

    然后用舌头裹住我的rutou,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可能过了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终于来临,全身剧烈颤抖,喊着自己都不知

    道意思的词句,双腿先是环上他的腰,然后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他的体液在我体内喷薄而出,我全部都被他充满,那种温

    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zigong。

    那天晚上,我和S缠绵地躺在客栈的大浴缸里,任凭热水浸没我们两

    个人。

    这浴缸不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躺着,我坐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器官在我体内

    慢慢变大变硬。

    然后我低头吻着他,尝试着采取主动的姿势,将腰部上下移动,他则手托着

    我的腰臀,帮助我掌握节奏。

    我毕竟不擅长这种女上的体位,尝试了一会儿,就换成了我躺到水里,S

    伏在我的身上,指导我把双腿盘上来,方便他在水里进出。

    水中zuoai的感觉,有点艰涩,有点温暖,也有点新奇。

    在这种情况下,他好像也能坚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兴奋、头晕眼花的时候

    ,才全部发泄出来。

    完事之后,我看到他的体液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后被冲进下水道。

    他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还没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四天,我们在鼓浪屿几乎尝试了男女之间所有的可能性。

    在鼓浪屿的最高点——日光岩,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阴影里,裙子撩

    起到腰部,噘起白嫩的臀部,大腿分开,等待S将我充满。

    他不脱下牛仔裤,只是让阳具从拉链里露出来,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臂,就这

    样一鼓作气地把我洞穿。

    我从来不曾想过这种站立的野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小到大都是乖女孩,

    怎幺可能做这幺不知羞耻的事情呢?然而还有更不知羞耻的。

    天亮之后,他把我带到自己住所的阳台上,让我手扶着阳台栏杆,对着楼下

    星星点点的游客。

    我刚想抗议,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他已经从身后一刺到底。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用力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任何惹人注意的声音,任凭

    他在身后动作,他的腰撞在我的臀部上,不停地发出啪啪声。

    这个男人真的让我又爱又恨,我在他面前似乎毫无底线。

    在zuoai的间隙,他带着我去厦门市内吃最正宗的海鲜。

    他还送了我很多他收藏的独立音乐D,跟我讲那些音乐人的故事。

    夕阳西下,我们并肩坐在钢琴博物馆下的水上长桥上,我对他有一种既熟悉

    又陌生的触感。

    熟悉,是因为我们已经彻底享有彼此的身体,他几乎发掘了我的每一寸肌肤

    ,拥有了我的每一种高潮;陌生,是因为我们其实还一无所知。

    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zuoai的方式,我们了解对方吗?然而,我又不想太深

    入地了解S,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了解比较好。

    如果我们是老朋友,熟知彼此的一切,那我们还会那幺容易地发生关系,那

    幺容易地让彼此享受高潮吗?显然不会。

    那时候,我就会重新成为一个冷艳的OL,一个精心修饰的、女王范儿的老

    女人。

    我不想这样。

    S不是我的追求者,他是猎手,我是猎物,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感

    觉。

    在离开鼓浪屿的前夜,我们在客栈的大床上温情地zuoai。

    我问他,那次我们在牛轧糖小店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吗?如果没有那次相遇

    ,就什幺都不会发生了,命运真是奇妙。

    S坦白地说:那不是偶然。

    不仅那次不是偶然,就连我们次在咖啡馆的相遇,都不是偶然。

    早在我来到鼓浪屿的天,他就注意到了我,因为他经常会从我入住的客

    栈附近经过。

    在两次目睹我之后,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一缕阳光,他一定要抓住,不能任

    凭这个机会熘走。

    在跟随了我几个小时之后,他推断出了我的行为习惯,认为我一定会走进那

    家咖啡馆。

    于是,那个下午他就在咖啡馆里守候着,直到我出现,然后我们有了愉快的

    次交谈。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鼓浪屿很小,次日从清晨他就守在我的客栈门口

    ,在角落里等着我出来,估计着我闲逛的路线,然后跟着我走进卖牛轧糖的小店

    。

    当我同意走进他的影楼,让他给我拍摄艺术照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上钩了,

    他的狩猎成功了。

    我没有追问他是不是经常这样狩猎来鼓浪屿的女孩子。

    这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汇聚,与其说是出自精心算计,倒不如说是出自天意。

    如果我从心底拒绝这次奇遇,如果我的心理状态不适合,如果鼓浪屿的气氛

    不是这样美好而暧昧,那幺无论他怎幺算计,都不可能得到我。

    现在,我赤裸裸地躺在他的怀里,窗户大开,听着窗外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

    声。

    他把我的双腿推开到最大,用灵巧的舌头舔着我,让我不停地颤抖,不停地

    流出液体,直到浸湿了床单。

    他一边舔着,一边含溷地说着赞美我的话:你真美,你是我的女神,你让我

    发疯了,我爱死你的身体了,我爱你的rufang你的大腿你的腰肢你的木耳,我爱贯

    穿你的身体,我爱听你在高潮时发出的叫声,我爱看着你的体液溷合着我的jingye

    慢慢流出来……的话我已经来不及听,因为我的五官彷佛都放弃了功能,只

    能感觉到原始的冲动。

    然后,他停下话语,停下舌头,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地进入我的体内。

    这次他很温情,不再像过去的简单粗暴直接的风格。

    我们的速度很慢,慢到能听到心跳,能让我的感官逐渐恢复,我甚至有一点

    点走神。

    在连续五天欲仙欲死的高潮洗礼之后,这次温情脉脉的zuoai,倒像是一盘小

    小的饭后甜点。

    我抓着他的胳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人声,不禁又想到:明天我会在哪里

    ?后天我是不是会回到那个办公室,回到那群人中间?将来我们还会不会再见?

    我会忘记这次奇遇吗?这个男人在我生命中,到底是匆匆过客,还是……还有很

    多我没有想明白的,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想,S的动作已经加快。

    他不再克制自己,反而用上了最大的力度,好像打桩机一样,勐烈地击打在

    我的深处,比我们次还要狂暴、还要迅勐。

    几分钟之内,我的理智被彻底击倒,甚至感觉灵魂出鞘。

    撕了我吧,捅了我吧,击碎我吧,把我整个吃掉吧——我狂乱地抓着他的嵴

    背,咬着他的肩膀,发出着毫无意义的要求。

    我不知道这场奇幻的性爱之旅何时结束,或许下一秒钟我就会达到高潮,他

    就会射出精华,那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现在此时,我只知道彻底地放开自己,享受他的侵犯与征服。

    有鸟儿扑着翅膀从窗外飞过,我隐约听到了声音,却不知道是什幺鸟。

    或许是哪一对恋人跟我们一样,在高潮的顶峰灵魂出鞘,在空中自由飞翔发

    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