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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面前的这个巨大的怪物其实就是与他们相处了好几天的守岛人——白。 今晚是朔月之夜,妖力不稳定的白一般在今晚都会妖力爆发根本控制不住,真身也会整个都暴露出来。 月和白两个人虽然喜好以白虎的模样示人,但其实那天晚上月并没有跟相良说清楚。 他的真身确实是白虎,但却是一只巨大的虎妖! 他和白两个人是双生子,但性格与力量方面却是完全都不同,冷静沉着的他对于妖力的控制一直十分在行,反观是白虽然力量比他强但自身却根本控制不住。 所以父亲离开之前才会在他们住的山洞之中布下结界,不仅是要留住那个异世界前来的救世者,也是为了控制住白。 不过今天的白的妖力好像更加诡异。 以往他的妖力在朔月之夜虽然会暴涨,但也是存在着意识的,而且妖力一直封印在他的左眸之中一般是不会像今天一样双眼都充血的。 有人刻意利用白的妖力! 意识到这一点的月咬了咬牙,之后把手中的蓝色勾玉朝着大海那边用力掷去。 那个吊坠是母亲和父亲留下的遗物,白他就算是没有意识也是不会弃那个吊坠于不顾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的那个巨大的虎兽在看到蓝色的光芒从眼中闪过之后便嘶吼了起来,眼中渐渐的浮现了一股挣扎。 妖化的白奔跑着朝大海的方向跑去,看到离开的白之后月猛地跪了下来,口中猛地吐出了鲜血。 肩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淌血,疼痛感不停的传来。 好痛,不行了,生命力仿佛都在流逝。 喘着粗气的月放下了肩上颤抖着的手,血液整个覆盖了他的整个手掌。 难道这次就这么……死在这里吗。 【死了不是也挺好的吗。】 死了也……挺好的吗。 自从父亲和母亲逝世之后,他和白就一直在这座岛上相依为命。 他们两个出生在这座岛,也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做岛。 岛上的一切,不论是一花一草还是一土一木他都了解,他是看着这座岛长大的,这座岛也是看着他长大的。 难道他就这么,抛弃这一切在这里死去吗。 缓慢闭上了眼睛的他,眼前慢慢的闪现着从出生以来发生过的一切。 母亲。 ——月,以后你可要保护好弟弟哦~ 父亲。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白。 ——月你是白痴吗!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他也是会累的。 几十年前的那天,母亲和父亲一起死在了那个封印之中,那之后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被打破。 为什么他们一家人就要承受这种痛苦。 父亲总说这是老天的安排,那么为什么安排这一切的老天你不来尝试一下。 所以这一次,就让我安静的睡下吧,不再思考任何的事情。 【就这么死去吧,这是你想要的对吗。】 浑身突然失去了中心的月倒在了地上,他的肩膀依旧在淌着鲜血,仿佛要把整个地面都染红一样。 睡吧,就这么睡过去。 【再也不需要再醒过来了。】 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如同梦魇馋食他的大脑但又如同妖媚抚|慰他的心脏,这时仿佛就要这么沉沉的睡过去。 “开什么玩笑!” 脑海里传出一个声音,原本已经沉寂的梦好像突然又醒了过来,已经即将陷入其中的月突然被这一声呐喊给惊醒。 白小时候的身影从梦中浮现,满脸都是泥土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你要是再够不着的话那我就把这个吃掉了哦。”是父亲的声音。 画面逐渐成型,四周的所有东西都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时才让他重新记起来那时候的场景。 小时候父亲的游戏总是千奇百怪,但却总能激起白的斗志,倒是平时就擅长察言观色的月每次很快赢得那所谓的游戏,他从来没有在那些游戏里面发现任何的难处。 不过就算是一早就获胜的他也总是习惯的待在父亲的身边,看着白和父亲两个人的斗争而露出笑容。 “开什么玩笑!我一定会赢的!” 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不仅仅是在教导当时白,还有在提醒一边一直在观察着这场游戏的我吗。 原本昏倒在了地上的月突然又感觉到了五感的回归,动了动手指却发现浑身上下都是酸痛感。 一股温热的感觉覆盖在了他的身上,艰难的睁开了眸子的月看向了一侧,却发现妖兽化的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 温热的触感是白在舔舐着月的血液,恢复了意识的白在用自己的方法唤醒唯一的亲人。 月轻笑了一声,白却将虎爪伸向了他,展开之后露出的是那条被他扔向了大海的蓝色勾玉吊坠。 月伸手触到了那条吊坠,但却没有从白的虎爪之上移开,修长的五指就这么与那巨大的虎爪相合。 天空中逐渐出现了鱼肚白,太阳的踪影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光芒正一步步的将所有的阴霾驱散。 我们在这座岛上守护了这么多年了,突然要选择放弃什么的—— “……开什么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了!嘤嘤嘤明天继续 第72章 七十二只小野猫 第七十二只小野猫 相良望向追着月离开的那个怪物, 猛地用拳头锤向了面前毫无动静的结界。 之后结界因为他的原因闪烁了一下,再次恢复了原状。 看到这种情况的相良气急败坏,之后对着死柄木弔臭骂道:“这个破结界!难道我得一辈子跟你关在这里!?” 这句话让死柄木弔的脑袋上也爬上了井号, 之后瞪住了相良:“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被关在这吗。” 他们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 到现在还没找到能出去的办法。 作为守岛人的月和白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能够帮他们从这里出来的话, 所以别说逃出来了, 他们是真的连踏出去一步都做不到。 “你赶紧给我想办法!”相良怒道。 面对相良的无理取闹,死柄木弔咬牙切齿的回复道:“要是出的去早就出去了。” 肯定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出去, 但是至今没人告诉他们。 不过。 死柄木弔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光,想起来刚刚月进来的时候跟他们说的话。 要是那两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把他们给弄出去的话,那个小鬼问他们找谁干嘛? 单纯的好奇可不是什么好的解释。 “那个叫月的不能死。”死柄木弔这么说道。 “我也知道,他死了我们怎么出去。”相良白了死柄木弔一眼,之后刚说完就注意到了山洞口那里过来的人。 相良就这样站在原地, 直勾勾的看着结界外的那个人,随后立刻防备起来。 现在是荒岛的夜晚, 尽管昏暗的夜空什么也看不清微弱的月光也根本到达不了地面但相良他还是认出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是库洛洛吗。”死柄木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