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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消失了一样,他很久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有时都会怀疑那晚两人经历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他从未来过这里,她也从未见过他。 全佑临到了华云上任后,几乎都快成了钟毓宁的司机,她自然也拒绝过几次,可全佑临在这件事上十分强硬,根本不给她机会,后来她也不在这件事上和他争论了,以至于公司很快就传起了两人的绯闻。 全佑临多次送她回家,自然也免不了请他上家里坐坐,他也成了她家的常客。那次之后,钟毓宁再也没有见过那辆捷豹,也没有见过季冬至,她更加肯定那天她看到的人的确是季冬至,如今这样倒也好,他看来也不会再来找她了。 这晚全佑临送她回家,她还没开口,全佑临已经像男主人一般直接要去她的公寓。 两人进了屋后,钟毓宁问道:“要点什么喝的吗?” 全佑临回道:“要一杯纯净水就好了。” 钟毓宁这就进厨房去倒了一杯纯净水出来,顺带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最近有一个特别大的高铁工程要公开招标,我们省也就只有几家公司有资质接下这个工程,mama意思是让我直接负责这件事,这项工程也是我们将公司总部搬到这边遇到的最大的工程,我必须要拿下来,所以之后这段时间我们会忙一阵了。” 钟毓宁颔首,“我明白了。”这项工程拿下的话,最重要的还是帮他在公司立威,他本来就是空降过来的,再加上和总裁的关系,免不了被人诟病,不过她一直很相信他的实力,但一想到这次的竞争对手里肯定有季氏时,她心里就是一突。 全佑临总是能猜到她心中所想,开口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小舅那边,这种公开招标,大家都是公平竞争,也没什么捷径可走,就是谁有本事谁就拿下。”见她缓了脸色,又玩笑道:“你反倒应该多担心一下我,你家小舅可是业内出了名的高手,他出手几乎很少失手。” 钟毓宁以前并不了解季冬至的工作方面,只一直知道他是个十分精益求精的人,他一出手自然是习惯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只是她一想到她要和他站在对立面,这样的感觉就让她很不适。 “毓宁,再帮我倒杯水吧。”全佑临见她又开始心不在焉,出声提醒道。 钟毓宁这才发现他的一杯水已经喝光了,忙就起身帮他又倒了一杯水。全佑临刻意将腿伸了一些出来,这次她还在走神自然没有发现,绊了一下就朝全佑临怀里栽去,全佑临早就想抱她入怀多时,自然也顺势将她带入了怀中。 钟毓宁被突然发生的意外震得回不过神,就见全佑临深情地看着她,俊脸慢慢靠近,眼见着就要到她面上,她正想挣扎,他似是早已料到,突然使了大力将她扣住,狂热的吻这就盖了下来。 门外突然传来开门声,全佑临恍若未闻,钟毓宁自然知道来人是谁,忙就开始更加强烈的挣扎,可是门已经被打开,打开门的男人见火热拥吻在一起的两人时,竟然还勾了勾唇,“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让小舅受刺激都快成了我的恶趣味了。 ☆、第五十四章 惩罚 “小舅,不是……” “小舅,你好。”钟毓宁正想解释,全佑临却主动开口,而且对季冬至的称呼颇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冬至讽刺的笑意,再也挂不住,脸色渐渐发白,双目就要喷出火来,他到底是小瞧了这个他还看做是个男孩的人。 “佑临,你先离开好不好?”满含怒气的季冬至总是让钟毓宁害怕的,她真怕他会冲上来给他两拳,可是两人的关系不容许他如此反应,这时候她只能将全佑临劝走。 全佑临自然知道她如今所想,他现在留下来只会让她更加难堪而已,这就拿起外套笑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走到季冬至身边时,还刻意说了句:“小舅,再见。”这就扬长而去。 钟毓宁见他脸上几乎都被冰雪覆盖,还没放弃解释:“小舅,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切都是意外。”她明明不应该如此急切的解释的,可就是不想被他误会。 “哦——”季冬至刻意拖长了尾音,“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意外啊?”他进来时,看到的是她压在全佑临身上,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甚至还看到她在他身上磨/蹭,这无疑是会让男人欲/火焚/身的动作,他被自己的眼睛蒙蔽,丝毫不去想刚才她的动作只是在挣扎。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钟毓宁身前,微垂了眸刚好还能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润/湿过的唇,不待她再解释,抬手到了她唇边,大拇指狠狠的擦拭着她的唇,先是上唇再是下唇,一次过后,还是觉得不够,又反复来了一次这样的动作。 钟毓宁被他的大力痛到了,也被他的反应吓住了,眼中含着雾气呼痛:“小舅,放开我,你让我痛了。” 季冬至却回道:“我更痛。”这一句话就让她愣在了原地。 尽管已经都快要将她唇上的一层皮都擦掉,但季冬至显然还是觉得不够,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了她,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本粗鲁,先含住她的上唇,探出舌来慢慢舔/舐,重复的动作很快又用在了下唇上,如此反复,待到觉得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已经完全消失,他才稍微离开了她的唇寸许,说道:“这里只能我碰,知道吗,钟毓宁?” “小舅,你别这样。”钟毓宁哪能看不出现在的季冬至早就已经失控了。 季冬至此刻的确是怒气滔天,她让他傻傻的等了这么久就算了,至少他还是等到她回来了,可她却还一回来就和另一个男人玩起了暧/昧,他如何不恼怒?她自己倒是没察觉到她和全佑临走的的确过于近了,就连季冬至也知道了两人在公司被人传开的绯闻。刚才全佑临对他的称呼无疑也是火上浇油,这是在提醒他,你就只是钟毓宁的舅舅而已。 他的恼怒,也怕钟毓宁真的再次离开他,撕心裂肺的痛经过一次就好了,本来一次就可以造成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痕,如果再来一次,那只能是成为碎片。 季冬至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就朝卧房里走去,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尽了柔软的大床里。傍晚时分,天色黯淡,季冬至没有开灯,但脱她衣服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上身的衬衣直接被他撕开,扯她裙子时,钟毓宁就开始又闹又叫,索性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缠住了她的双手带过头顶,这下她就是挣扎也无补于事。 “小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钟毓宁知道已经没办法再制止他,痛心的质问他。 衣服和包裙都已经被脱/掉,全身也只剩下两片布勉强挡住春/光,季冬至一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托了一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