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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要不,让奴婢来吧。” 傅星河灵光一闪:“本宫可以先做陛下的。” 夏眠:“……”这是什么解决办法! 傅星河拿起一团纯黑的衣服,已经初具雏形,她之前说要给暴君绣猪脑花来着,正好拿来练练针脚。 “把本宫画好的祥云图案拿过来。” 怕暴君说她没诚意,傅星河用上了金线和银线做底,层层叠叠,针线反反复复覆盖了五六层。熟能生巧,瞎绣一通后,傅星河觉得自己能绣图案了。 傅星河对着图纸,认认真真,一针一针,把猪脑花绣在上面,白线走纹路,粉线灰色填充。 夏眠提议:“娘娘,练手的就扔了吧,咱不缺布料。” 她是看不懂娘娘为何在下面绣了五六层金线。 画师作画,画废了也是换一张新纸,没有往上面泼白漆再重新利用的。 傅星河:“这样有厚重感,针脚密,有诚意。” 她绣到中午,勉强弄出个雏形,正打算吃饭,突然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有一盘月饼。 “哪来的?” 夏眠道:“刚才在宫宴上,太后提起娘娘喜好甜食,陛下就让人送了一盘月饼过来。奴婢怕打扰娘娘,就想着待会儿说。” 暴君给她送月饼?她还以为值此佳节,大家都忘了她呢。 傅星河手里的猪脑花突然不香了。 她凝视了一会儿,好像改成牡丹也来得及? 拆拆改改,牡丹渐成。国色天香,配她。 …… 历时两天,贵妃的衣服终于完工。 孟岽庭两指翻了翻太监呈上的衣服,从外面看,平平无奇,针脚粗糙,他从来不穿的下等品。 蓦地,孟岽庭手指触到一块巴掌大的硬邦邦的绣图。 他皱眉展开衣服,看见一团乱糟糟的…… “这是什么?” 福全道:“据说是牡丹。” “丑死了。”孟岽庭道,“朕看像猪脑子。胸口绣这么厚的图案,能穿?” 福全:“呃,陛下不是知道贵妃女红差?老奴瞧着,有一点牡丹的影子。” 孟岽庭嫌弃地盯了一会儿,“她说有就有吧。” 福全:“那这衣服……” 孟岽庭随便指了个地方:“放那边。” 福全大惊,这个柜子可是陛下出宫最经常穿的衣服! 他虽然劝陛下笑纳这件衣服,可不敢劝陛下穿出去。 他放置好衣服,回来看见陛下批奏折的心情似乎非常好。 孟岽庭的好心情只维持了一上午。 他在太后那里,看见了傅星河给太后做的衣服。 没有乱七八糟的针脚,没有一塌糊涂的猪脑子…… 太后语含满意:“倩妃做什么都别出心裁,以前也没见过这个款式,以后让绣娘多做几套相似的。” 孟岽庭火冒三丈! “把傅星河叫来。” 傅星河打算领赏来着,毕竟她做衣服是多么用心。特别是孟岽庭的,花了她多少时间,太后的她都没往上绣图案。 谁知迎面就是兴师问罪。 她难以置信:“你说我的牡丹花像猪脑子?” 孟岽庭气焰低了一些:“你故意的,不是吗?” 傅星河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以后不做了!! 第25章 傅星河攥紧拳头, 因为牡丹是从猪脑花改过来的,她有那么一点底气不足,但是她最后确实绣的是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 竟然被暴君这样污蔑。 又憋屈又心虚, 傅星河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出不来上不去, 目光四移, 想找水喝。 孟岽庭让傅星河气个明白,他让福全去把那件衣服拿过来, 好好说一说他到底有没有冤枉人。 福全不好意思说陛下非要跟贵妃一争高下,十分幼稚, 架吵赢了,媳妇没了, 谁亏? 他去把柜子里刚刚叠好的常服拿出来,双手递给陛下。 孟岽庭一把接过,翻出胸口的地方, 比盔甲还厚的一朵牡丹显现出来。 “这是你绣的牡丹。”孟岽庭指着角落一个圆口落地大瓶, 上面画着几支盛放的牡丹, “还不承认, 要不要朕让福全去御膳房拿一块猪脑过来,看看这更像是牡丹还是猪脑花……” 傅星河余光一撇自己绣的花样,不知怎么的,越看越像那什么……猪脑子。暴君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猪脑子, 猪脑花……御膳房的真猪脑花…… 傅星河窒息,鼻尖仿佛能闻到猪脑花的腥气,没忍住, “呕”一声吐了。 孟岽庭的声音戛然而止,震惊得像个不小心引燃柴房的孩子。 福全张大嘴巴……他就说不能吵架吧,陛下把贵妃气吐血了! 不,气吐了! “快叫太医!” 傅星河用帕子捂住嘴巴,眼角泛红,用袖子擦了擦下巴,“对不起……不用叫太医,我缓缓就好。” “臣妾回温华殿换衣服。”傅星河说完,也不看孟岽庭答不答应,自顾自往外走。 孟岽庭慢半拍似的,问福全:“贵妃她怎么了?” “可能是陛下说要拿真的猪脑花,被吓吐了。”福全哪敢说可能气急攻心,委婉劝道,“娘娘从小娇生惯养,不像陛下经过战场历练,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 孟岽庭皱眉,傅星河还有这么娇弱的一面?一个猪脑子都能吓吐了? 他问福全:“那就是不关朕的事?” 福全暗暗扶额,觉得有些话要跟他们陛下说得清楚一点:“夏眠说,娘娘先做陛下的衣服,后做太后的衣服,可见娘娘是把陛下安放在第一位的,平生做的第一件衣服,绣工差些也是常事……” 孟岽庭打断他:“第一次?” 福全点点头:“娘娘出阁前不碰女红的。” 孟岽庭若有所思。 福全接着分析:“牡丹花开动京城,女子常以花自比,牡丹代表贵妃,藏于陛下胸襟,再不好看,也不能说是猪脑子不是?那不是变相说贵妃是……” 孟岽庭盯着衣服,心里痒痒的,像是水里升起的一个气泡,被名为“愧疚”和“飘然”的水草顶着,在胸腔四处乱窜,然后噗一下炸开。 孟岽庭他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福全:“你对贵妃有什么误解?” 福全惭愧地低下头,那自然是不如陛下了解。 他小心翼翼道:“陛下打算怎么处理这件衣服?” 现在的牡丹不仅丑,还被贵妃吐脏了,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团那什么了,不扔不行。 孟岽庭觉得福全的脑子被贵妃带偏了,这也要问他。 “难道要朕洗?” 福全深思了下,这就是不扔的意思。 …… 太后的寿宴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五十大寿,怎么cao办都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