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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从前探听有没有人给陛下献殷勤一样,夏眠只当她又想看戏,道:“其他人刚茶水漱口,陛下就吃完一碗饭回去了,全程没有说上话。” 怎么说呢,就跟八辈子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除了饭,眼里容不下其他事物。吃个饭跟批奏折一样,愣是没人敢打扰。 “李小姐呢?也不敢说话” 夏眠想了下:“李小姐没去,她毕竟还没有出嫁,不好坐一桌。” 傅星河挑眉,意思是俞凤去了,而孟岽庭眼睛长在头顶上,一眼都没有往后妃身上看,也没有发现俞凤带的耳环。 服气,何止是柳下惠。 她揉了揉眉头,此路今天不通。 夜深人静,纵然她有破门而出的冲动,却没有匹配的轻功,只能从长计议。 夏眠动作很轻地铺好被子,看着傅星河眉心的一点愁容,心尖痛了下。 她们的贵妃一直都是笑着的,平日里习惯了,此时咋一皱眉,令人恨不得搬出所有宝贝来哄她开心。 可是,后宫外廷,不能传消息,这是陛下给温华殿下的死令。 “娘娘,该歇息了。” 傅星河脱鞋上床,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开门声,似乎是大门,接着是殿门,吱呀一声,一阵寒风涌进,傅星河另一只脚还没收紧被窝里,暴君就宛若凭空出现一般,面目森寒地出现。 她听到了一声系统警报,上次听到,是暴君准备处死肖丰丰。 傅星河神经一紧,下一刻,被一双有力的大掌从床上拉起来,猛地撞上一个微凉胸膛。 扣着她腰肢的手腕骤然收紧,傅星河闷哼一声,有些喘不过气。 胸腔振动,分不清谁比谁跳得更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孟岽庭又一把把她撕开,正要收回手,见她有些踉跄,又嫌弃地拉住她的手腕,抄住腰,像栽萝卜一样放回床上。 孟岽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他居高临下,嗓音凉凉:“李霄静和俞凤的耳环是你给的?” 傅星河低头,借着整理衣服,慢慢平复心跳,理清逻辑。 她脸上受惊吓的红晕未退,看起来像是被登徒子轻薄后的害羞。 孟岽庭看了一下的耳垂,飞快撇开眼:“回答朕。” “是。臣妾想感谢她们告知家中的消息,毕竟臣妾在温华殿就是个聋子不是?”傅星河想好后续,仰起头,脸上挂着讥笑。 暴君连夜过来,显然是刚发现耳环的事,而他又没有临幸后妃,说明这事是别人告诉他的。 山谷那天,李霄征是跟着一起剿灭余党的,暴君被李霄征找到之后,顺势将此事交给他查也不奇怪。李霄静今天回家住,可能被他哥李霄征看见了。 孟岽庭观察自己女人,还没有李霄征看他meimei眼睛尖。 但是孟岽庭反应敏锐,他第一时间就怀疑傅星河,并直接把她揽进怀里感受身形。 傅星河轻轻吐出一口气,她这些日子没少长rou,改变身形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 系统的警报声消失,说明暴君打消念头了。 孟岽庭:“耳环你是哪来的?” 傅星河:“臣妾以前出门,在一个匠人手里买的。” “哪里的匠人?” “苏州。”傅星河随口编造。 孟岽庭:“怎么找到他?” “好像叫什么苏阿强……”傅星河疑惑地看着孟岽庭,“你了解这个干什么?想找他打首饰?” 孟岽庭:“不要问这么多。” 傅星河笑了下:“陛下问臣妾,我知无不言,臣妾想知道家里发生何事,千难万难。” 孟岽庭毫不意外看见这个女人拿乔。 傅星河这么聪明,肯定能看出这个叫苏阿强的对他很重要,不趁机要好处才是怪事。 “你在威胁朕?” 傅星河直言:“中秋前,臣妾想省亲。” 不用红楼里元春省亲那种大排场,只求一顶小轿子送她出宫。 她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吧? 孟岽庭嗤笑一声:“太傅是心病。” 傅星河寸步不让:“那子女就是他的心药。” 孟岽庭盯了她一会儿:“就算你回去,也改变不了结局,傅寒救不了季清构,你也不能。” 直面帝王杀伐果决的眼神,傅星河心里不怵是不可能的。 她绷着脸皮道:“我只尽孝道。” 孟岽庭闭了闭眼:“行,给你一天。” 傅星河飞快捏造苏阿强的人设:“苏匠人说他老家在江苏,好像在某个玉山旁边,右脸颊有块鸡蛋大小的胎记,我遇见他是一年前在京城石头庙,见他手艺不错,还约了他第二天再买剩余的首饰,但是后来没见到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 傅星河说的煞有介事,孟岽庭一时没有听出破绽。 “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孟岽庭淡淡道。 起先知道耳环的下落与傅星河有关,孟岽庭难得心急火燎地想知道真相,但是现在他心情平静而复杂,说不上来为什么。 傅星河知道他在这个问题上松口有多难,便想顺毛捋两下,免得他反悔。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下,一骨碌下地跑到外间,打开一锅用热水温着的奶白甜汤。说是甜汤,其实甜味很淡,奶味比较足。 “陛下,吃夜宵吗?”傅星河最近晚上容易饿,睡前总要想着备点什么吃的。 孟岽庭低头,看见一碗牛乳状的甜汤,他视线一移,看见贵妃赤着的双足,脑海里猛地出现方才傅星河被自己抓红的手腕。 也分不清哪个更白。 孟岽庭晃了晃脑袋,贵妃好像不用香膏,身上没有刺鼻的味道,站在身边有种润物无声的舒适,跟那个女反贼的气味也不一样。 贵妃也比那个人……胖一些,特别是胸前。 完全……不一样。 方才只是稍微一抱,大脑就已经给出“不符”的决断。此时此时,却像是慢半拍似的,一点一点给出具体的分析过程,像黑夜原野上猩红的火苗,虽微渐,足以燎原。 孟岽庭自己都不知道,他脸上出现了一种防微杜渐的警惕。 “不用。”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傅星河叹了口气,讨好暴君真难呐,她有一点点体会到俞凤她们的感觉了。 只有一点点。 傅星河总结了一下与暴君的沟通技巧,发现一个问题。 好像她每次据理力争,强势要求,孟岽庭会笑她不自量力,然后答应。 服软反而达不到效果,以后不能这样了。 第二天。 傅星河呼吸急促地醒来,伸手摸了摸脑门上的汗,扭了扭脖子,叹了口气。 昨天那警报声可能吓到她了,居然梦见孟岽庭压着她,眼睛猩红得仿佛要吃人。 傅星河掀开棉被,估计是棉被压得太严实,喘不上气了才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