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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吴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吴奶奶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人。” 我眉飞色舞道:“承吴奶奶的美言。” 吴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不过你要答应奶奶,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荫庇护。将来我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护……” 我动容道:“吴奶奶,您放心,我对宝藏没兴趣,我买下碧云山庄也不是为了寻宝。我只想建大房子,把樊约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好养一大堆孩子。” 吴奶奶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上官黄莺端来一杯温开水,吴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开水。可她也没有喝,而是把一杯满满的白开水泼在小风身上,小风低垂着脑袋跪在吴奶奶的脚边,满脸悔恨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奶奶,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吴奶奶怒问:“小风,你明白李总裁的用意吗?”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你脑筋不会转啊!李总裁一来是给你一个惩戒,二来是等你结婚了,有责任心了,才给你担当大任。你以后脑子再转不过来,也要记得忠诚两个字。你在李总裁手下当差,拿李总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奶奶、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国家法律、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然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难堪。 小风感激道:“我记住总裁的话了。” 我微笑着轻拍吴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过些日子,我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奶奶聊天。” 这话也是对吴奶奶说的。吴奶奶一听娘娘鱼,马上神色虔诚连声说好。我暗暗好笑,与小风一起把吴奶奶搀扶下楼,又啰嗦半天才搀扶她上计程车。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什么?小君不在我这。” 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 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 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cao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rou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 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 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宫,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嘘,小声点。” 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 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 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 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 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124章、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 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 朱成普含笑点头。 ************ “找到小君了吗?” 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 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初,我为了进她的香闺费尽心思,如今久久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我对戴辛妮的爱也没变。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戴辛妮推开铁门把我拉进屋子,柔和的灯光下,她美得无与伦比,微湿的头发散发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两件套粉色内衣透露着勾人的诱惑,她似乎又丰满了些,沉甸甸的双乳越加浑圆,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层,但看起来是如此完美。紧实的rou感能让我亢奋,弹手的滑腻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引诱我,却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噗哧。” 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道一个处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那你知道吗,你那两套内衣足足让我自慰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损失多少白花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