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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商量。 “中翰,你要想清楚,假如公司报警……” 罗毕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报警的话我会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话,我情愿坐牢。” 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急的是朱九同和罗毕他们。 我相信只要能达成协议,我一定会平安无事,最多从KT里卷铺盖走人。如果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离开KT我是义无反顾,只是不能见到一众美女让我隐隐心痛。 “这样好不好?我与朱九同商量,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 罗毕也沉得住气,他语气和缓,态度依然诚恳,只是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焦虑。 我心里暗暗激动,其实五千万虽然与我九千万的目标相差了近一半,但已经是一大笔巨额财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巨额的,我略一迟疑,也有了妥协的打算。不过,我不想太快答覆罗毕。 空气凝滞,四个人、四双眼睛正看着我,特别是葛玲玲,灼灼的目光里竟然复杂多变,幽怨带着无奈、焦急带着期盼。唉!她费心积虑地接近我、诱惑我,为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为的就是证明她自己的价值。 我感叹之余心口发酸,虽然我看起来比杜大维帅很多、年轻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远比不上杜大维。她也许没有料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竟然把自己也陷进去,悄悄地喜欢上我。我看得出来,葛玲玲真的对我动了感情。 我无奈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罗毕,而是看向了杜大维。 “杜经理,罗总的意思你完全同意?” 我问。 “嗯,是的,罗毕代表我们四人。” 杜大维点点头。 “好,我还有一个条件。” 我看着杜大维。 “你讲。” “我的意思是,戴辛妮的那笔亏空也一笔勾销。” 我盯着杜大维的眼睛,而不是看着茶几上的那把猎枪。因为我居高临下,因为我占据主动。 杜大维不是笨蛋,他权衡了利弊后终于点头同意。 “好吧,下周一,我会把这笔钱交回公司。不过,我必须与朱九同签署法律协议,这可不能马虎。” 我淡淡说道。 “那当然、那当然!今天真是高兴极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庆贺一番。中翰老弟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怎样?哈哈……” 罗毕果然是个花花公子,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着摆摆手:“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庆贺还是等下周一吧。” “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会好好安排、安排。哈哈……” 罗毕的笑是真心的,他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好像没有心计,但是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把设计陷害我的这个细节给说出来。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朋友,他不坦诚。 唉!算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诚的?就说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的坏水,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绝对是一条大yin虫。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尽管还有一些遗憾,不过,能和平解决我还是很高兴。 我告辞了,虽然罗毕极力想挽留我多聊一会,但我还是要告辞,我想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家里的两个大、小美女。罗毕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坚持。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发出均匀柔和的嗡嗡声,这声音我越来越熟悉了。 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也许是美人笑的原因,我听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就如同听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何时她头发上的发夹换成了红色,一只红艳艳的S型发夹。 我好奇地问:“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只发夹?” 葛玲玲妩媚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 我又问。 “嗯。” 葛玲玲点了点。 “如果我送你一只,你会不会扔掉?” 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呼吸着她头上飙来的发香。“你真送的话,我把所有的发夹都扔了,就只戴你送的。” 葛玲玲向我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玲玲姐,你这句话很要命。” 我叹道。 葛玲玲呵呵娇笑。车子刚上高速公路,她便打开了方向灯,法拉利缓缓地停到了缓冲区。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葛玲玲突然伸长了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甜腻腻地说道:“谢谢你,中翰,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假装懵懂无知:“谢我什么?” “当然是谢你帮了我们。如果你不帮我的话,两天后,我也许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会变得自卑、变得庸俗、变得人尽可夫。” 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 “也许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 我嘻嘻一笑,手臂长舒,把葛玲玲半搂在怀里,心中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也许一件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正如葛玲玲所说的,如果两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个糟老头子,忍受无比的屈辱,那么她的一生也许真的彻底改变了,变好还是变坏呢?我倾向于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刚才看见大维用枪指着你,我就担心,担心你怀恨在心不肯帮忙。呵呵,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没有那么小气。男人有度量那才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葛玲玲将头枕着我的肩膀,柔声地倾诉。 “别提了,那把枪当真很可怕,当时真把我吓坏了,小弟弟都吓软了。呜……好像要阳萎了。” 我哭丧着脸。 “什么?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那东西一下子就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事情吧?来,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惊,触电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裤裆摸来。 “在这里看?” 我大吃了一惊。虽然高速公路的车不多,但一分钟内也有十几辆经过。葛玲玲居然要在车里看我的yinjing,真是够疯狂的。 “怕什么?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间,她已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了半软不硬的rou茎。只是这半软不硬的家伙刚接触到空气,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抚弄了一下,立刻昂首挺胸、威武得不可一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双目如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娇嗔道:“骗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把这东西咬断?” 我脸一寒,冷冷道:“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了咬红唇,看了看车窗外的公路上没有其他车子驶近,她突然间弯下柔软的小蛮腰,把我的大roubang含进嘴里。一阵舔吐吮吸,我的魂儿飞上了天。 “玲玲姐……我的好玲玲姐,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sao?”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sao吗?我可是淑女。” 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guitou,风sao地向我眨了眨眼,又重新把我的大roubang含进樱桃小嘴。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roubang,和次相比,她吞吐的功夫精进了不少,懂得把我的guitou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几乎因为兴奋过头而精关失守,万幸有几辆车子经过,分散我的注意力,缓解我内心的冲动。 即便加此,三分钟之后我仍然丢盔弃甲,喷涌而出的jingye灌满葛玲玲的小嘴。 我歇斯底里地大吼:“吞下去,快吞下去。”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我也对她怒目而视。僵持中,葛玲玲很不情愿咽下了我的jingye。 “你马上给我回来。” 戴辛妮在电话里的怒吼连葛玲玲都听到了。 “好好好,别喊、别喊,我已经在楼下了。” 我无奈地向葛玲玲摊了摊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怕她做什么?”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她想不到戴辛妮其实已经算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 我叹了一口气。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么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负外,就只知道欺负我。” 葛玲玲泪眼泛红,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发抖。 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负男人,但心里老是觉得被男人欺负,只因为一点小事、一通电话就百感交集。 我赶紧又是陪笑、又是安慰,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许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张绝美的脸,手指间的泪水还是热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时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娇来,一点都不输给小女人,她还是那头母老虎吗?我有些怀疑。 “我不管!你敢下车,以后你就别见我,我也不会再见你。” 葛玲玲甩开了我的手。她脸上除了泪水,剩下就是强烈的嫉妒,嫉妒一个叫戴辛妮的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烦现在就已经显现了,除了葛玲玲外,我还要面对王怡、樊约、庄美琪。除了郭泳娴能够让我放心外,其余的几个女人都让我担心,担心她们会不会像葛玲玲一样那样令我难以消受。 这世界上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 正当我左右为难,下车不是、不下车也不是的时候,一条娇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法拉利的车窗前。葛玲玲想不到的是,她的蛮横遇到了对手,她这次撒娇发脾气,让她惹上了一个魔头。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 葛玲玲吃惊地看着车窗外。 我也很吃惊,想不到小君会突然出现,她笑眯眯地晃动她的小脑袋,只是她的头发又梳成了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小君梳羊角辫,她的样子已经够清纯了,梳起羊角辫后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卡通人物。说她只有十四岁,不明底细的人绝对相信。 小君当然不只十四岁,她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所以我还是喜欢小君披着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不过,此时这两条羊角辫的出现,却令我心花怒放。因为我看到,刚才还泪眼婆娑的葛玲玲已堆起了笑脸,那些眼泪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刚下楼买酱油,就远远看见玲玲姐这辆红色的车子,我猜车子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错,嘻嘻。” 小君的目光在葛玲玲的身上转了一圈后,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姐来了,正到处找你,你还不快上楼?” “你姐?哦……她怎么来了?好好好,我马上上楼,你陪玲玲姐聊一会。” 我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醒悟了过来,心中暗喜,抱着一大盒子的录影带下了车。向葛玲玲笑了笑,我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走到一个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我不禁哈哈大笑道……“小君,我爱死你了。”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这就是迎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是我讲究,这几样菜我真的不喜欢吃,但女人似乎总对这几样菜乐此不疲。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戴辛妮冷冷地说道:“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厨柜里还有泡面,抽屉里还有饼干。” “喜欢,我最喜欢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 我赶紧拿起筷子,如果与泡面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绝对是美味珍馐。 刚吃了两口饭,小君就回来了,和戴辛妮一样,她的小脸也绷得紧紧的。凭感觉,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如果没猜错,九成九是因为我违规cao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错。” 我干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那么压抑的气氛我可受不了。 “和你熬的汤比,当然差很远啦。” 戴辛妮没有动筷子。我发现,饭桌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辛妮姐,我听说监狱的饭是没rou的,是不是真的呀?” 小君瞪着我,却在问戴辛妮。 “何止这些?监狱里的饭不但没有rou,菜也没有油,连盐巴也少得可怜。” 戴辛妮瞪着我,却在回答小君。 “看来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 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猪才想尝监牢里的饭菜。” 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快要喷火,是怒火。 我无奈地看着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吞咽一口米饭后,我可怜兮兮地叹了一口气:“大、小美女,能不能让我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后再说呀?到时候要杀要剐、要踢要打我都没意见。” “好!这是你说的。” 戴辛妮站了起来,撂下一句冰冷的话后,走进了卧室。 小君也哼一声,跟随着戴辛妮走进卧室,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傻愣愣地咀嚼着难以下咽的坏心情。 古代的大户人家有家规,轻则鞭笞屁股、重则棍棒伺候,如今都民主时代了,我还有幸尝试到什么叫家规。 “哎哟,能不能少夹两个,很痛。” 我跪在床前,向床上的两个大、小美女哀声求饶,希望她们法外开恩,减少两只耳朵上的塑胶夹。 “你再喊,不仅不能减少,还要增加两只。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就把你违规cao作的事情告诉爸妈。你说,你是愿意减少夹子,还是想爸妈知道这件事情?” 小君气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千万不要加了。” 我哭丧着脸看向戴辛妮,虽然耳朵疼得厉害,但我还是充满感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