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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啦!”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回头就走。圆圆的屁股不停扭动,我忐忑不安地抱起了醉醺醺的樊约。 抱女人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抱一个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我就更乐意了。就像抱情人一样,我把娇小的樊约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怀里。刚走出芙蓉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静静地等候。 “快上车。” 葛玲玲向我甩了甩头。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么鬼。怀着nongnong的不安,我小声问:“这是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 葛玲玲笑得很古怪,发动了引擎。法拉利像离弦的箭,飞进了华灯流彩的夜色中。在我怀里,樊约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可爱极了。 “伯顿Hotel”闪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灯,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开口问,葛玲玲已经下了车。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只好抱着樊约从车里走了出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服务生很客气地问。 “不要。” 我一点都不客气,谁会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别人抱?我就不会。 伯顿大酒店名声遐还,在这里住宿绝对是一种享受。但我还是次走进这家大酒店的客房,听说在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当服务生把16号房的灯光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对物欲享受的满足。 这是一间颜色素雅的高级套房,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除了睡房外,还有一间宽敞的前厅。 “把你的樊约放床上吧!” 给了服务生一张百元的小费,葛玲玲躺倒在前厅一张白色的丝绒沙发上,她把米色高跟凉鞋脱了,双腿蜷屈在沙发。大概是红酒的后劲强横,她的脸愈加通红,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倦怠。 酒店睡房的软床很大,娇小的樊约躺上去显得更加娇小。我把樊约的鞋子脱了,让她平躺着,还顺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床头的梳妆台上。照顾妥当,这才走出睡房,来到前厅。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 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躯正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丰挺的胸部好象随时都会把两颗沉甸甸乳球释放出来,我看着那条深深的乳沟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我……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就走。” 葛玲玲懒洋洋地看着我,妩媚万千、娇慵妖娆。 “小樊喝很多?” 我怦然心动,找个话题问,也好多挽留葛玲玲一下。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醉了,我没醉。” 葛玲玲有些得意,她果然好强。 “为什么醉的人不是你?” 我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眼前这位躺姿优美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诱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别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等一会你慢慢看小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葛玲玲吃吃地娇笑,衣领颤落,深深的乳沟更加清晰。 “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对葛玲玲的直接感到惊讶,更感到极度失落,因为葛玲玲已经表明我没有机会。 “连小君也知道你喜欢我,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 葛玲玲撇撇嘴,伸了一懒腰,摆出了一个既诱人又舒服的姿势。 “为什么我没有机会?” 我不死心,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葛玲玲这样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爱大维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 酒精正在麻痹着葛玲玲,她有点心不在焉,美目微闭张合,长长的睫毛如梦如幻。我知道,我的忍耐、我的理智到了极限,我不可能对这个尤物视若不睹。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沉声问。 “我喜欢强势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还是很高兴。” 都说酒后吐真言,此时葛玲玲有问必答,多少还原了她的爽直本色。我是越看越爱,yuhuo烧透了我心灵。 我忍着冲动问:“所以你安排了这一切,故意送给我一个酒醉的樊约?” 葛玲玲眼珠子一转,娇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约不喜欢你,我安排了也没用。你还是有崇拜者的,可惜,不是我。” 我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你?” 葛玲玲莞尔,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领,挡住了过分裸露的乳沟,这才埋怨我:“我都是为了你,你当然要感谢我。” “为了我?” 我不懂。 “对呀,你老婆不在身边。我介绍樊约给你认识,还不是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这个女人简直是骗子,和樊约比起来差远了,想不到你的品味这么低。” “我不允许你侮辱辛妮,你马上道歉。” 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我就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为这样大声吼我道歉。真是的,这么大声,想把我吓死吗?”葛玲玲与我针锋相对,她似乎全身都是刺。 “我听着。” 我一屁股坐在丝绒沙发上,葛玲玲那双玉足离我的大腿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如果不是想听听她怎么说戴辛妮,我会忍不住抓起两只小脚丫,痛痛快快亵玩一下。 “咯咯,看来你是被戴辛妮迷住了。这也难怪,戴辛妮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你喜欢她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欢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东西外,就连大维也曾经对她疯狂。哎,这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她,但她勾引男人的魅力还是令我佩服。” “杜经理也喜欢辛妮?” 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想探听多点关于戴辛妮的事情。 “何止喜欢?他们都差点结婚了,你不知道吧?” 葛玲玲说这些话时,脸上都是醋意。我暗暗好笑,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一点心机都没有,跟她做朋友和做情人都会很舒服的。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媒人就是朱九同。” 葛玲玲的爆料多少令我意外。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养女,十五岁就跟着朱九同,那时侯朱九同的事业还没有发展起来,为了事业,他主动要求与大维的父亲联姻,想把戴辛妮嫁给大维。大维的父亲杜公谰在银行界很有势力,朱九同希望得到杜公谰的支持。” 我很好奇:“后来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别插嘴,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了。” 说完就想从沙发坐起来。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听、想听,我不插嘴了。” 不想我按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粉嫩的脚踝。 葛玲玲像触电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闭的双眼里射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干咳了一声,继续说:“想不到,朱九同是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十五岁,却性格刚烈,死活不愿意嫁给大维。而大维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葛玲玲突然诡异地问我。 “我哪知道?” 心很乱,我想听又不敢听,生怕听到令我愤怒的事情。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朱九同就让戴辛妮假装先答应大维,待戴辛妮十九岁后再与大维订婚,其目的就是先让杜公谰支持朱九同。” “后来呢?” 我松了口气,这正好印证了戴辛妮的性格。 “戴辛妮十九岁之后,他们想出了一个诡计,让戴辛妮出国读书,加上大维的父亲杜公谰突然去世,这段口头的婚姻就胎死腹中,不了了之。等大维和我结婚了,戴辛妮才回国。” 我笑道:“好一个缓兵之计。辛妮并不喜欢杜经理,出此下策也是无奈之举,与骗子的本质完全不一样嘛。何况,如果戴辛妮嫁给了杜经理,你玲玲姐岂不是得另外结缘?这是天意,没必要挂心。” 葛玲玲想了想,似乎很同意我的结论。眉目一展,柔笑起来:“你很帮戴辛妮说话嘛!不过,你说得也对,大维只属于我。” 我一阵心酸,情愿她不说出最后的那一句。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葛玲玲神秘一笑:“戴辛妮快要进监狱了,谁也帮不了她,你最好趁早离她远点。” “进监狱?她出什么事?” 我早已经知道大概,只是装出很紧张、很焦急的样子。 “还能出什么事?当然是做犯法的事情了。” 葛玲玲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很严肃地告诉我:“她挪用了公款,目前还没有到查帐的时候。等股东大会之后,股东委员会按例会查帐的,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淡淡地说道:“没那么严重吧?把挪用的款项补回就是了。” 葛玲玲一声冷哼:“关键是这笔公款补不回来了!你以为是几十万啊?说出来吓你一跳。” 我问:“多少?” “三千万。” 怕我没听清楚,葛玲玲伸出三根手指头再重复一遍:“三千万港币。” 请续看3 第三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燓约 面对杜大维设下的美人局,李中翰因为一时冲动掉入其中。不过这意外的冲动,却让他得以一偿夙愿,让杜大维狠狠吃鳖。 股东大会即将举行,除了朱九同与杜大维之外,罗毕以第三势力的姿态加入战局。 公关部的美人们也各事其主,到底超级公关唐依琳是罗毕的伴还是杜大维的伏兵?决心加入斗争的李中翰,又要如何在险中求得扭转局势的筹码? 第7章、白金项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虽说早知戴辛妮挪用公款的数目,但从葛玲玲口中说出来还是令我震撼。 我暗思戴辛妮太大胆了。 “怕了吧?把这些秘密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谁对你好。” 葛玲玲似乎不把我从戴辛妮身边拉走誓不甘休。 “我惹你生气,你为什么还对我好?难道你喜欢我?” 我露出感激之色。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别过分自信,以前我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我既纳闷又好奇。 “对,因为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不是樊约的生日,而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本来这条白金项链我想自己买给自己当成生日礼物的,没料到却被你先买走,更没料到你又送给我。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我真的好高兴。” 葛玲玲陶醉在她的愉悦当中,充满感情的话语表明她确实很高兴。 我却勃然大怒:“既然你如此喜欢,为何说扔就扔?” “噗哧。” 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棕色提包,从提包里拿出了小锦囊,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礼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急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丢啦!” “啊!” 我惊呼。都说女人善演,成熟的女人演起戏来自然驾轻就熟,我佩服不已。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雾。 “你骗得我好苦。” 我有些不高兴。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认我的嘲讽:“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连连摇头:“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凶悍。她温柔得像个淑女,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我产生了幻想,仿佛在为我的新娘戴上婚纱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时,我一遍又一遍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 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葛玲玲突然撒娇,我心颤不已。 “走,我们到小樊的睡房,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电灯来到大床边的梳妆台前,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樊约,她此时已沉沉入睡,苗条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许在做什么好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