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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什么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关系网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了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 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像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郎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郎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地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性,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S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 何芙淡淡说到。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 郎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 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郎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但我实在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五分钟,我只要三分钟就够了。” 郎谦突然诡异一笑。 “三分钟?什么意思?” 何芙马上就意识到了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郎谦,郎谦出手了,他手中的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角度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到何芙闪避的路线,只听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了身体,就发现何芙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两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双手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了何芙,何芙此刻想把手枪换到左手已然来不及,她要么闪避,要么扔掉手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了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了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了单臂接住了发出尖叫的小君,但去势太过猛烈,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扑通一声,一同摔倒在了地毯上,也幸亏是地毯,要是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你看刀。” 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郎谦扔去。 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候,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的字眼非常敏感,此时郎谦的精神也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他飞来,他本能地身形急挫,闪身避开了我这个“致命的一击”只是当他发现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只剩下绝望了,因为那把手枪已经被小君捡了起来,交到了何芙手上,虽然何芙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 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手枪。 “你可以试试。”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有机会。” 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暴涨,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会不会打中郎谦。 “砰。” 枪响了,我的担心成了多余,因为这一枪很准,居然击中了郎谦眉心。 “小君,抱住jiejie,不要看。” 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 “哦,我不看,我不看,何芙jiejie打中了吗?” “恩。” “那这个人死了么?”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恩,哎呀,何芙jiejie,你身上都是血。” “没事,等jiejie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要做笔录。” “恩,知道了,要不先叫救护车?” 我擦了擦泪水,关心地问道。 “不要,我们的人会安排的。” 何芙温柔一笑。 “好。”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一间房子走去,自此至终,小君都没有看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经断了,我不敢告诉小君,我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地抱着我,我很清晰地感觉她的心跳很急促。 “哥,我们回家吧。” 小君喃喃地说道。 “恩,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jiejie受伤,哥要去照顾她。” 我轻轻地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了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恩。” 小君用力地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地毯,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毯上,把白的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惟独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给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 我为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 何芙看了我一眼,那双大眼睛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光彩。 “我谢你都来不及,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 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恩。” 何芙轻轻地呻吟了一下,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天啊,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 我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了,上次撞了你,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补偿。” 何芙没好气地飘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信仰无神论吗?” 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何芙微愠。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要不,再喝点水?” 我赶紧把话扯开。 “不喝了。”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地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地端详着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么?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很浓密,也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不是真的,除非能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想到这些,内心可真够龌龊的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了进来,他只扫视了一眼四周,就蹲在了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了。” “知道了,老乔。” 何芙淡淡一笑。 “能挺住么?” 乔若谷又问。 “能。” 何芙点了点头。 “恩。”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的一个高大的小伙子吩咐:“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北京。” “是,乔组长。” 小伙子应了一声,马上拨打起电话。 “老乔你不走?” 何芙小声问。 “恩,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北京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单独接你。”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了温柔地微笑,我心咯噔一下,隐约地看出乔若谷的眼神中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要这样小题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的关爱,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的伤不轻。”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了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帮看看。” 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么?来,中翰给我看看。” 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看出我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迟疑,就豁然明白:“无碍,只是脱臼而已,来,我帮你接上,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 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当然很配合地咬紧了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 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地袭击了我的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渐渐消失,只剩下了酸麻,我摇动了一下手臂,发现已经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 我大声赞叹。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自卫知识,小芙要是不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哈哈……”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了,请指示。” 高大的小伙子走了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冰袋装好,一起运回北京,你们先走吧,这里的笔录就由我做,一路上,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 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官。 “知道了。” 高大的小伙子朗声道。 “恩,走吧。” 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了宽敞的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一干二净,这让我佩服万分。 乔若谷度步到窗口,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着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小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我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 等两辆黑色的小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 我落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尊敬中带有点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乔若谷微笑地坐了下来。 “好,乔哥你问。” “恩,听说你是手上有一卷录像带,我希望你把录像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北京,最好明天之前你把录像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陪小君,她年纪还小,心里承受能力没有我们男人强,经历了那么多风波,她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陪着她,安慰她。” 乔若谷微笑着给我写下了联系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晚上见。” 告别了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了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不想打扰小君的甜睡,她睡觉的姿态是那么美,虽然刚经历了人之初,但她的脸依然是那么清纯,完全没有一丝成熟的风韵,我在想,如果小君永远都这么清纯那该多好啊!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一只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估计是被瓷碎片划伤,这伤痕本来轻易看不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仔细,这才发现了这个伤痕。 “恩……哥,你干什么呀?” 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已经把小君那只受伤的小脚趾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还是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 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地解释。 “舔你个头呀,快去照顾何芙jiejie。” 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jiejie走了。” 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个医院?我们去看她。” 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回北京了,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 我笑道。 “那何芙jiejie什么时候回来?”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 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 小君眨了眨眼睛。 “恩,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渗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你们当然看不见啦。” 小君撅起了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撅嘴,动不动就撅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下去。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jiejie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 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