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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白兔学姐X天蝎腹黑学弟

    “好久不见,学姐。”少年拨弄额前软软的碎发,露出一双深邃的琥珀色桃花眼。白如牛奶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在阳光下几近透光。

    “嗯,好久不见。”沈矜看似端得一副好脾气模样,实则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真晦气,怎么又遇到了这个扫把星。

    “学姐最近怎么样?”程砚白微微倾身,贴近沈矜。

    “挺好,”沈矜侧过头去,“你不要乱动就更好了。”

    “我好想学姐。”程砚白抿了抿唇,替沈矜将一缕不听话的碎发捋到耳后,顺带捏了捏沈矜白嫩的耳垂。

    “言归正传,”沈矜避开程砚白揉捏她耳垂的手,耳朵有些发热,“我没想到会是你。”

    “或者……学姐在期待谁?”程砚白抬脚逼近沈矜,如玩弄老鼠的猫一般享受着沈矜面无表情下的惊慌失措。

    “我没有!”沈矜被逼得步步后退,一不留神甚至被一只没留心的鞋子绊得后仰。程砚白一把将沈矜搂入怀中,顺便带上了身后的门。

    “学姐好香啊……”程砚白把沈矜抱得很紧,鼻尖萦绕着的玫瑰荔枝香让他有些燥热,声音也不免带上了一丝低喘。

    “不愧是天蝎,这一点点就不行了。”沈矜皱眉推了推程砚白,却被他打横抱起。

    “那您想怎么玩儿?”程砚白掂了掂沈矜,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吃的,真是比以前轻太多了。

    沈矜抬手搂住程砚白,讷讷出声:“就……你比我有经验,你还来问我?”

    “学姐现在还喝酒吗?”程砚白将她放在沙发上,随即手就探进外袍,隔着真丝吊带顺着腰线慢慢往下滑。

    “你不是不喜欢我喝酒吗?”沈矜腰上痒得受不住,抠在程砚白肩膀上的手都用力了几分,如此表现惹得程砚白眸色渐深。

    “今天不一样,”程砚白吻在沈矜的额头,“今天有我在,我看着你。”

    “早,早戒了。”沈矜心里还是有些警惕,生怕程砚白钓鱼执法。

    “jiejie……可不要骗我哦……”程砚白居高临下,怀中沈矜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自然也没能逃脱他的眼睛。

    程砚白将沈矜抱到厨房台上,鼻尖对着鼻尖,一字一句轻声道:“如果让我发现学姐骗我,您猜猜看我会怎么样呢?”

    说罢也不等沈矜反应,便兀自去翻起了橱柜。眼看程砚白径直走向那个转角的橱柜,沈矜吓得从台上跳下,拦在程砚白身前,眼神闪躲却坚定地不让他翻。

    “……呀,看来我找对了呢。”程砚白贴近沈矜,逼得她只能弓起身子,蜷缩在转角橱柜与程砚白之间。

    程砚白见状心里也觉好笑,沈矜还和当年一般,脸上藏不住事啊。他压低身子贴近沈矜,在和沈矜视线相交的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吻上她的唇,然后趁她没反应过来将她拉出角落又与橱柜拉开距离,修长的手臂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拉开橱柜门。

    “学姐,你完了。”看着柜子中琳琅满目的酒,程砚白笑得恶趣味。

    沈矜心里虚,嘴上却是硬的不行:“我喜欢收藏美酒,但是我本人不喝酒,不可以吗?”

    “可以,”程砚白亲了亲沈矜泛红的脸颊,他爱死沈矜这幅模样了,“只不过……您觉得我会相信?”

    说罢他随手抽出酒架上的一瓶红酒,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学姐,您说谎从来也不打草稿的吗?”

    “我……”沈矜突然想起,她上次失眠喝的可不就是这瓶红酒嘛,“要做就做,你话怎么这么多唔……”

    话音未落,便被程砚白堵住了嘴:“学姐,您知不知道您每次说谎都会脸红呀,嗯?”

    但是此刻的沈矜早已说不出话来,无处安放的手只能无助地拍打着程砚白的胸膛。

    “别急,”程砚白终于愿意让沈矜缓一口气,他一把抓住沈矜的手,“您想在哪儿?厨房?沙发?还是……”

    “房间!”沈矜赶紧抢答,她可太清楚程砚白的德行了,他这个人是说得出做得到,越刺激的他越喜欢。

    “……好,今天久别重逢,您说了算。”程砚白挑眉,拎着酒,抱着人就往房间走。

    沈矜被扔在床上,程砚白随即就覆上她的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润滑油?”

    “……啊?”

    沈矜一头雾水,却见程砚白贴得更近了:“什么尺寸的?”

    “……什么尺寸?”沈矜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推了程砚白一把,“我哪里知道啊?你自己不带的吗?!”

    “学姐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程砚白声音低哑,一字一句却又异常清晰地传入沈矜耳中,逼得她的脸一路红到了耳后根,她也不敢抬头对上程砚白的视线,只是翻身一头埋进了枕头里,佯装听不见程砚白的笑声。

    “好了,”程砚白看着她的模样已然是心下明了,他翻过沈矜,面色稍正,“所以,学姐为什么要发重金求子的广告?”

    “啊?重金……求子?”沈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崩溃又翻身埋进了枕头里,“叶一晴这个坑货!”

    “……”程砚白看沈矜抓狂的模样忍俊不禁,“我人都来了,裤子都脱了,学姐该不会是想逗我吧?”

    “……没有,”沈矜讷讷出声,“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程砚白好脾气地等着下文。

    “我就是想找个配合我治疗性冷淡的床友。”沈矜压根儿不敢看程砚白的表情,当初她拒绝程砚白就是用的这个理由,现在这种情势下说出来,未免有些离谱。

    “……所以,如果不是我认出了那串电话号码,您今晚就是别人的了?”程砚白的声音平静无波,更看不到表情。

    见沈矜不说话,程砚白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兀自下床开了那瓶红酒,对瓶喝了起来。

    “这红酒……不是这样喝的……”沈矜看着程砚白豪饮的模样焦急起身,心下对那瓶好酒rou痛不已。

    程砚白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更看不出情绪。

    沈矜悄悄靠近,拍了拍他的背:“我去拿杯子和醒酒器?”

    程砚白放下酒瓶,翻身就压住了沈矜,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兀自把口中的酒渡了过去。

    沈矜被呛得头晕目眩的,手无力地拍打着沉迷在这一吻中的程砚白。

    “我38度的温度醒的酒不够醇厚吗?我看您都醉了呢……”程砚白松了口,却没松开抬着沈矜下巴的手:“还有,您不是说戒酒了吗?怎么家里……还有杯子和醒酒器?”

    沈矜没答话,只是眼神迷蒙地带着一层水雾,定定地望着程砚白,微张的唇瓣在卧室昏黄灯光的照映下更比美酒还要醉人。

    程砚白俯下身,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学姐知道吗……酒后乱性的总时长……会比平时更长,更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