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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想吻你。”

    “等我回来,你别想再逃。”

    ……陆惟真看得犹如被一道道闪电劈在头顶,忍无可忍,将他拉黑。于是后来,朱鹤林发现电话打不过去了,短信也发送不成功。

    他隐隐猜出到了结果,可内心始终不肯相信,也不肯服输。

    上午,处理完积压工作,朱鹤林喝着茶,就又想起这小修女,想得心里又痒又爱又怒,抓起桌上电话,打她分机:“来我办公室一下。”

    “没空。”挂断。

    朱鹤林瞪大眼,简直不可思议。敢情前几天1000多的绩效奖金发给了空气?这妞拿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他黑着脸,走到办公室门口,大声喊道:“陆惟真,你这报告怎么写的?给我进来!”

    “啪”摔上门。

    其他同事面面相觑,周盈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心想吵吧,赶紧闹翻,看陆惟真还有什么倚仗。

    陆惟真磨磨蹭蹭站起来,走进他的办公室,一眼就见朱鹤林脸色阴沉坐在老板桌后。

    陆惟真也懒得等他招呼,径直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有话快说,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朱鹤林突然注意到这妞儿比前几天又好看了几分,仔细一看,刘海梳了起来,虽然还******,可就是感觉眉眼生动了许多,灵动的神色中透着天生的妩媚。

    就像一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终于被谁浇灌,舍得张开了花瓣。

    还不是他浇灌的!他可注意过,她身边一直没有男朋友。他堂堂一个大经理,隔三差五对她表白,她终于也绽放出女人自信的魅力了对不对?朱鹤林心里的气顿时消了一半,痒意更盛。

    斟酌片刻,心想她到底是耍花枪,还是真的不想要,都不管,他都得想办法弄到手。于是原本满腹质问撩拨情意nongnong的话,不提了,女人啊,不能惯着。转而他脸色淡淡开口:“有个项目,今晚去苏州出差三天,其他人都走不开,你跟我去。我让行政定好高铁票就通知你,下班你回家收拾一下。”

    陆惟真抬头,干脆利落:“不去。”

    朱鹤林一愣,这妞儿是成心气他,几天不见,越来越硬气。他冷笑道:“什么时候领导安排的工作都可以不听了?这份工作你还想不想要?以为我假公济私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这是为工作考虑!出去,自己想清楚。”

    陆惟真起身就走。

    这厢,朱鹤林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难道陆惟真敢不要这份工作?只要她人跟他走了,孤男寡女,多的是成事机会。他一边打电话让行政定高铁票,都不要行政选座,自个儿偷偷摸摸去选了单独两个一起的座位,心中仿佛有朵带刺的玫瑰暗搓搓长着。又打电话给苏州酒店,要了两个隔壁房间。

    到了下午,他有事外出,看了眼陆惟真,看她还老实在座位干活。行政之前报告,已经把高铁信息通知了她,她没说什么,只是点头表示知道,看来是服软了。朱鹤林心中得意,下午在外办完事后回家收拾行李,还选了几条自觉性感的黑色紧身内裤,又塞了盒套子进去。

    结果,等傍晚时,朱鹤林到了高铁站,打算给陆惟真发短信,才想起自己被拉黑,打电话也不成。他心里忽然升起不妙预感,就站在检票口,巴巴等到最后五分钟,也没有人来。这女人真的要翻天!朱鹤林快被气炸了,只好一个人拖着箱子去了苏州。

    第31章 她叫惟真(1)

    朱鹤林远赴苏州独守空房。公司那头,陆惟真若无其事到点下班。

    六月底,傍晚日头还在,薄薄金光覆盖大地。陆惟真换了身衣服,步履匆匆刚要往地铁站赶,听到有人喊道:“陆惟真。”

    陆惟真一愣,抬头,陈弦松戴着墨镜,站在路旁,双手插在裤兜里。

    陆惟真:“你怎么来了?”

    陈弦松却没答,说:“我开车来的,走吧。”

    他走前头,陆惟真隔着一米跟着,人还有点茫然,跟着他走到附近的停车场,上了车。

    他的神色平静,徐徐将车开出停车场。

    “是去你家?”陆惟真问。

    “嗯。”他答,“静边已经买好菜了,等你下厨。”

    陆惟真忍不住笑了,还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怎么跑来了?”

    墨镜之后,他的眼睛看不清,语气寻常:“我不会每次都等着女孩自己跑过来。”

    陆惟真愣了愣,低下头,轻轻搓了搓手指。

    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可仿佛他就该这么会说话。

    路上只是闲聊,她说起白天工作的事,平乏无味。他今天则带着几个师傅干活,另卖掉了一套家具。陆惟真羡慕地说:“挣不少吧?”

    陈弦松答:“算不上大富大贵。不过,只要不太夸张的生活,我应该都能负担得起。”

    陆惟真:“哦……”

    到了店里,林静边看着两人并肩进来,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陆惟真到底害羞,别过脸去。陈弦松见状给了林静边一个眼风,后者立刻低头。

    陈弦松对陆惟真说:“需要的话,让他打下手。”

    陆惟真:“不用。”

    陈弦松点头:“去吧。”

    陆惟真听话地走进厨房,今天捉妖师来公司接她了,她到现在还觉得脚下好像踩着一团团轻柔的棉花,找不着地面。她努力定了定心神,专心做菜。

    陈弦松去后院看了看今天的做工情况。本来每天晚饭后,他都要再干两小时木工,静心、练手、伪装,顺带挣钱。

    但他已经连续几个晚上没能干活。今天也不能够。

    陈弦松站在院子里回头,透过厨房的窗,可以看到那姑娘系着围裙,拎着锅铲,脸又熏得红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很认真也很能干的样子。陈弦松看了好一会儿,又抬头,望着四四方方的院子上头,灰蓝色的天空,慢慢笑了。

    这顿饭依然吃得宾主尽欢。由于昨天见识了陆惟真的手艺,今天去买菜前,林静边忙不迭点了两个自己最爱吃的菜:红烧鸡翅、酸辣鸡杂,还想再点,陈弦松开口:“辣椒炒rou、红烧猪蹄。”林静边只好记下来,放弃了心中的啤酒鸭和大盘鸡。下午,他就去超市提前把菜买好。所以陆惟真来一看,食材都是rou,嘴角抽了抽。

    于是今天大家吃得,比昨天还撑。

    一吃完,林静边自动自觉消音、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

    只剩两人相对坐着。

    陆惟真其实很想出去走走消食,可想起昨晚的枇杷jian情,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陈弦松似乎也有点走神,盯着桌面半晌后,问:“喝茶吗?”

    “嗯?哦,喝。”

    “走吧。”

    不在院子里喝吗?陆惟真跟着陈弦松,走向他的卧室,才想起里头有个正儿八经的茶台。联想到他店里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