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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皇帝那边根本难辞其咎……你把聘礼退了吧。” 秦尧摇头,淡道,“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不怪你,京城还是要回来的,姚翼找不到我该急了,你先回去考虑一下吧。”轻推开霄图,穿起裤子向外走去。 霄图跟在背后,小声道,“尧尧。” 秦尧转身吻了他,低笑道,“不要跟我了,姚翼见到我们两个在一起会难过的,” 霄图落寞道,“我更难过。” 秦尧道,“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这两日/我会待在家里收拾,记住,到那日午时一过,我便会自己走。”然后找一处地方生下孩子,再将原身的魂偷回来还给姚翼。 霄图低头转身,沉声道,“一直向前走就能出去。” 秦尧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不需要多久,我们便会回来,若是想,就当出去散散心,若不想,那我自己出去散散心。”说完,转身离开。 霄图忍不住,还是转头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其他男人身边。 此时的姚翼急得满头大汗,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这里人多眼杂,保不齐有不安分的,找了一大圈还是没见着人,万一真出了事,姚翼会懊悔一辈子… “翼哥。 ”秦尧从草丛里出来尽量将自己打扮的狼狈些。 姚翼听到声响立即转头着急道,“尧尧。”看着眉心处的伤和满身的残叶皇草,姚翼担心道,“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样?” 秦尧愧疚道,“我看到两只小猫跑到里面,没来得及和你说,擅自来了这里,翼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姚翼仔细捡去他身上的叶子,轻声道,“你没事就好,下次唤我一声,不要一人独自走,这里虽是京城,但也有些不怀好意之徒,回去上些药吧,你的伤是撞击而成,可是追猫时不小心弄的?” 秦尧点头,“那两只猫很是可爱,没留意到前方的树,走吧,我有些累了。” 姚翼忽略掉他身上的特殊气味,牵着他的手下了山。 藏匿在树梢上的霄图见两人亲昵的动作,细语道,“尧尧,你说的哪句是真的……” 两家的距离只有百米而已,但姚翼还是将他带回了姚家,敷上药顺便将祖母的药配制出来,小小的药房内秦尧斜靠在窗前的小榻上,嗅着药香味慢慢入睡。 身后在桌上捣药的姚翼放轻了手里的动作,过了半刻悄声走近他,拿起小被褥盖在他身上,低头浅尝着一抹柔唇。 一声浅吟,姚翼惊的松开了他,见他依旧闭着眼睛,姚翼默声轻笑,看来追猫追的很辛苦…… 到了晚间,秦尧悠悠转醒,四周淡冷低调的装潢,莫非这是姚翼的房间? 姚翼端着饭菜走进来,轻声道,“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秦尧道,“我不是在药房吗?” 姚翼舀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笑道,“药房里都是苦味,我怕你受不住将你抱到这里的。今晚还回家吗?” 秦尧接过汤,“回吧,也不远,你也吃。” “我和爹娘已经吃过了,你一直没醒,这些汤已经温了一个时辰了。” 秦尧狐疑道,“几时了?” “亥时三刻了。” 秦尧惊了一下,“已经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不然爹娘该担心了。” 姚翼道,“你爹娘已经知道了,不必慌张,吃些饭吧,我待会儿送你。” 秦尧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剩下的亵衣,微微红了耳根。 姚翼瞧出了他的心思,笑道,“穿衣服睡觉不踏实,我帮你褪下了……尧尧,我们已是未婚关系,不必害羞。” 秦尧一口干尽碗的汤,伸手又要了一碗,“谢谢翼哥。” 姚翼萌心一动,隔着纱布亲在他眉间,柔声道,“尧尧,要不今晚住下吧。”轻抚着脸的手开始慢慢下移,吻接连而来。 秦尧心一慌,连忙捂上他的嘴,尴尬道,“翼哥,我们尚未成亲。” 姚翼见他害羞,忍下了心中暗火,“既然尧尧矜持,那我也不勉强了,在房里待会儿等一下送你回去。” “恩。”差点儿他就出轨了…… 府门处夜深人静,秦尧敲开了自己大门,目送姚翼离开,回到房里便开始搜罗能够带走的金银。 两日转眼而过,秦尧背着小包袱,全身上下缝了好些小口袋装上银票,朴素的衣服依旧抵挡不了秦尧的绝好的样貌。 眼看太阳挂在当空,周围万籁俱寂,秦尧的心开始拔凉,低落道,“难道真的要我自己走吗…” 小诞道,“你还有我呢。” 秦尧叹气道,“你又给不了我性福。” 小诞撅嘴道,“现在都有小胚芽了,你怎么还想这事儿。” 秦尧低头检查好小包袱,自语道,“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踩着脚下的荒草,心不在焉道,“小诞,找到地府了没?” 小诞道,“前几日寻到一丝府门的踪迹,等我下次恢复能量再去找找,你可想好了?你在地球的寿命要缩短一半哎。” “没事儿,活着这些辈子,值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麦浪不见羊…”哼着小曲儿在路上搭了老伯的小毛驴板车向远处走去。 午时六刻,霄图骑马从军营中冲出跃上半山腰,看着平静湖面,安静的清风,唯独没看到秦尧的身影,霄图慌乱大喊着他的名字。 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为何不多等他… 霄图喊到哑声,依旧没人回答,眼眶渐渐泛起了红,低头颓废坐在树底下,马儿见主人伤心,低头扯下一把枯草递到主人手上, 吃些草就开心了, 马儿喷嚏一打,霄图沙哑道,“他走了。”垂眸瞧着手里枯黄的小草,脑袋一怔,迅速起身寻找起垂下的枯草,不出半刻在湿土枯草附近寻到了脚印。 霄图牵着马儿一路低头顺着脚印走下山,看着山下的一处小道,霄图上马深思了会儿,果断向另一方跑去,那个方向正是秦尧搭上板车的路。 夜晚的星空很是明亮,秦尧寄宿在一处民宅里,坐着小板凳吃着咸菜稀饭。 “尧尧!”从小土路的痕迹上追了半路,上了青石板所以的痕迹都没有了,霄图一路上四顾观望,唯恐错过,夜刚入,他便抵达了这里。 夜路茫然,看着灯火通明的一排排民宿,霄图紧锁眉头,也不知秦尧寄宿在哪家?路上已无人徘徊,霄图也不可能一家一家挨个敲,只能靠原始的方法―喊。 声音嘶哑刺耳,从喉咙处传来的丝丝痛意让霄图心焚,若他在寻不到秦尧,声音沙哑到说不出话,该怎么办! 忽然一声叫喊,秦尧震了片刻,他是不是听错了… 对面吃饭的老伯狐疑道,“哪个小孩在鬼嚎?哑不拉几的也不害臊。” 秦尧惊异道,“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