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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慢慢伸进大氅里抚上他的腰,真细,好像一只手就能抱住,“小皇郎起风了。” 等脸温了点儿,秦尧才抬起头看他,“哈哈哈…你的脸也冻红了,真可爱。” 实际上他想错了,这是热的,霄图的脑海里几乎全是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回屋吧,冻病了可不好。” 秦尧蹭了蹭有些不舍,随后一想,待会儿有的是机会,“我中午没吃饭。”拉起霄图的手向不远处的莲屋走去。 趁着霄图传膳的功夫,秦尧脱下大氅望着莲屋,一应俱全,不愧是最好的府邸,周围就这一个小屋也有地龙,看着一旁案上的小酒坛子,问道,“这是什么酒?” 霄图褪去披风,“那是福伯做得红莲酒,甘甜清香不易醉人,平时赏湖喝的。” 秦尧望了他一眼,见他背对着自己,“我刚刚路过小山时,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看看我的大氅后面脏了吗?”说话时,将酒塞打开把药倒了进去,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三包药倒在一起。 霄图刚回头便看到了他的小动作,眸子一厉,又重新转过去,翻着一旁的红氅,“后面没有脏,倒是有些雪,我给你打下来。” 秦尧晃了晃坛子,装作嗅了嗅,“真香,我看到里面的红莲了,这小坛子里的酒也不是很多,我们喝点儿。” 霄图拍着红氅淡道,“天冷酒寒,还是不要喝了。” 秦尧端着酒坛坐在桌子前,笑道,“热一下好了,来人,把爵拿来温酒。” 门外的下人回了一声小跑去了膳房。 不到半刻,饭菜和爵一起端了上来,秦尧望着快要热乎的酒笑道,“好久没和酒了,闻着这味儿真香。” 霄图提起筷子将菜夹到他碗里,“小皇郎先吃些饭。” 酒终于煮好了,秦尧迫不及待得给霄图倒了杯,笑道,“喝吧,酒热了。” 霄图把杯推到他面前,“我不喜甜酒,你喝吧。” 秦尧狐疑的看了一眼,难道他发现了? 霄图倒了杯茶,碰了一下酒杯,“以茶代酒。” 秦尧端起酒杯,舍不得自己套不着狼,拼了! 仰头一饮而尽,咂嘴回味了一番,“味不错,”又倒了一杯,推到霄图面前,“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光喝茶,来来来,喝酒,喝酒得劲。” 霄图看了一眼,他明明看见了…“小皇郎喜欢喝就多喝点儿,汉子喜烈,不喜甜。” ‘啪’秦尧一拍桌子,吓得一旁服侍的下人连忙跪在地上,秦尧瞪着他厉道,“你们先下去,关上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进来!” 霄图摆了摆手,“听小皇郎的。”这酒问题有些大了。 “是。”下人立即起身退到门外,将门关上。 秦尧强硬道,“这酒你喝还是不喝。”再不喝恐怕自己体内的药效就发作了。 霄图道,“小皇郎这是在强人所难。” 秦尧对照了他和自己的体格,来硬的恐怕不行,忽然一笑,“小王爷尝尝,很好喝的。”身下一股热意袭来,完了,药效发作了! 霄图淡道,“小皇郎少喝点,多吃饭。” 秦尧望着杯里的酒,过了片刻一口喝尽坐进霄图怀里,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 霄图张口,一股清甜的酒水瞬间流到了他的嘴里,小巧灵活的舌头勾着他共舞,霄图抚上他的后背,加深了这一吻。 秦尧闷笑,“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体内的燥热越发盛了起来,秦尧蹭着他的身子解开他的玉扣,“相公~” 霄图握住他乱摸的小手,赤红着眸子粗声道,“适可而止,”起身把秦尧放到地上走到披风前。 秦尧的身子都快热化了,“好热啊,”胡乱的扯开自己衣服,有些迷离的眼睛一直看着前面移动的影子,他的理智快烧没了。 上前想要抱住他,刚走半步就被椅子绊倒在地,“啊!好疼,霄图…” 霄图转身见趴在地上的秦尧,连忙走过去抱起他,“哪里受伤了?” 秦尧趁机缠上,红彤彤的小脸儿一直挨着他,“霄图,我难受。”急忙的扒下他的衣服,吻着他的额头,脸颊,薄唇… 霄图贴着热热的身子,刚刚平静了些的眸子又赤红了三分,体内的暗火渐渐升了起来,下身的异样让霄图一惊,是欢药!为了得到他,秦尧也是花样百出,不折手段… “小皇郎清醒些。”霄图嘴上说着,但手却一直扣着他的腰。 衣服已经扯了大半,秦尧摇头有些委屈道,“不要不要,快点脱下来,我要你要你!” 身上衣服一甩,趴在霄图的身子一直扭着身子来回蹭。 霄图喘着气将他压在地上,狠狠亲上了诱人心神的朱唇,手上也不闲着,撩起没褪去里衣伸了进去。 “恩~……相公~”秦尧身子一颤,娇声道。 霄图体内的药效也已经完全发作了,心里和身体都在咆哮着…吃了他!脱下被秦尧扯开的衣服,抱起他快速向床上走去。 刚合起床帘,里衣亵裤便从里面扔了出来,被子都落了半截,嘶哑道,“我的小夫郎…” “唔…疼……” 门外的下人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娇媚喘声,红着脸相互望了一眼,纷纷闷头低笑。 “已经戌时了,尧尧怎么还没回来?”沚澜坐在上方俯着跪在地上的宫人。 宫人一颤,“小皇郎出宫了,并未说何时回来。” 沚澜恼道,“这孩子自从拿了令牌就没还回来过,真是急死人了。”随后向宫人问道,“小皇郎见衣服说什么了?” 宫人回道,“只说了让苏蒙陪小皇郎出去一趟。” “父后,儿臣查到了。”秦泰走进来道,“尧尧的马车在三弟府里,夜已深,估计在三弟府中睡了。” 沚澜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都下去吧。” 秦泰道,“父后为何这般担心?” 沚澜叹了口气,“我还不是怕尧尧会做傻事,那个质子有什么好的……”秦尧睡在小王爷府上和为小王爷殉情的事,沚澜一一向秦泰说明了。 秦泰蹙眉道,“尧尧不是一直讨厌他吗?” 沚澜有些烦心,“尧尧心思单纯,那个质子利用尧尧换府保命,可见心机叵测,他日若放虎归山,尧尧跟了他,日子肯定不好过。” 秦泰道,“这么大的事炎都恐怕都传遍了,过两日凤朝太子来使,路中要是听闻了这些,该如何是好?” 沚澜叹了口气,“最怕的就是流言蜚语传入你父皇耳中,凤朝太子大可以不用和亲,可你父皇对这些败坏皇家声誉的丑事最为看重,唉,这孩子一直让人不省心。” 秦泰道,“今日朝堂上大臣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但并未开口。” 沚澜冷笑道,“诬蔑皇家是大罪,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自然不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