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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嗦嗦的跪在地上,颤道, “是~…” 秦闫抬起脚准备蹬去,看着打颤的身子心中却有一丝不忍, 从小他就看着苏蒙长大,苏蒙原本是一家大臣的小夫郎, 按理说也应该锦衣玉食, 可他偏偏是个私生子, 亲爹不要母父不明, 当初选他为尧尧的贴身小侍, 也是因为他的秀气漂亮的脸, 也能常常看到他。 去年苏蒙十八岁了,他向父后说要苏蒙入他府,可父后却和他说,苏蒙的母父竟然是一个…倌! 一个倌生的, 怎能配当王爷的男妾,更不用说男妃! 秦闫转身将侧旁的桌子踢倒,粗声厉道,“备马!” 厉风疾过苏蒙的身旁,苏蒙不敢说话一直将头抵在地面上,殿内中寂静无声, 过了半晌, 他才慢慢抬起头, 望着裂开的桌子,哽咽了一声,擦去脸上和地面的泪,扶着一旁的柱子缓缓起身。 他以为自己躲不过去了…… 平稳了些情绪,把乱嘣的小紫兔捉在自己怀里,走出去看着门前跪成三排的下人,吩咐道,“都起来吧,将小皇郎的屋子收拾干净后,干自己的活,不可出错。” “是。” …… ‘驾’炎都大路上,十几匹马飞奔而过,百姓见皇家铁骑纷纷绕道, “这不是三王爷吗?” “最前面的,就是他。” “发生什么事儿了?” “要不…咱们去看看?” “走走走…” 一群不明真相的百姓三三两两结成群,跟在马屁股后面到了小王爷府。 秦闫下马踢开大门,身后的侍卫一半跟随,一半阻着百姓。 顺着清扫的雪路,秦闫快走到屋前… 霄图耳朵一动,睁开眸子,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睡得真香的秦尧,小声道,“有人来了,醒醒。” 秦尧皱着眉头,转头换了姿势继续睡着,嘟喃道,“不要吵…” ‘咣当’一声,房门大开。 秦尧一惊,抬起乱糟糟的头望着走进来的秦闫,“三哥。”这么快,他才刚睡… 霄图推开他坐起来,见秦闫震惊的样子,这下子解释不清了。 秦闫见俩人凌乱的服饰,惺忪的样子,同睡一处,霄图的手竟然还搭在秦尧的腰上,怒不可揭道,“霄图!”抽出侍卫的刀向他砍去。 霄图准备出手,忽然一道身影立在自己前方,秦尧望着离自己只有一毫的长刀,装作镇静道,“不关他的事,我自愿的。” 秦闫愤恨道,“你让开,等我杀了这个无耻之徒,本王在带你见父后!”长刀偏移到霄图面前。 秦尧立即侧过身子,抵在刀前,“三哥,你冷静些,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总不能让我守寡吧。” 霄图漠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小皇郎还是完璧之身。”他看出来了,这根本就是秦尧设好的局,上演捉jian的戏码,什么害怕…就是逼自己娶他,最狠夫郎心。 秦闫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肖想皇郎不说,还诱他上床,若我出现尚早,也不会让你这yin贼得逞。” 霄图暗中握拳冷冷的看着他, 秦闫眼中一狠,又是这样的眼神,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视卑下的罪臣,“这双眼睛也不必留着,你们南国会因为你而付出代价。” 刀身侧翻,将秦尧打到一旁,冷光一闪,向霄图双眼袭去。 “小王爷!”福伯被拦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长刀刺向霄图。 霄图被子一掀,隔着被子前身后倾,单脚猛力踢在秦闫的胸膛。 秦闫后退几步,震惊地望着他,“你居然会武功!” 秦尧见霄图寒漠的脸色,连忙道,“是我偷偷请师傅教他的,三哥,你没事吧。”以他对霄图的了解,还真怕霄图会狠下杀手, 霄图看着秦尧一脸护犊子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流滑过… ‘哐当’秦闫手里的刀落到地面,嘶声道,“尧尧,你为何这般袒护他,你以前欺他,辱他的时候都是装的吗?” 秦尧想要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可他的沉默在秦闫眼里已经认可了。 秦闫自嘲道,“尧尧,是不是觉得三哥很傻。” 秦尧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不用说了,穿上衣服,进宫面见父后。”说完,走出房间站在雪地,“关门。” ‘吱呀’房门一关,秦闫立即抬头望向上空,白茫茫一片,丝毫不见暖阳,就像他现在的心情,空寂冰冷。 秦尧心里很难受,他只是想让霄图快点儿娶他而已,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霄图穿好衣服,道,“好玩吗?” 秦尧摇了摇头。 霄图将他的衣服捡起扔到床上,“穿上吧,你三哥还在外面呢。” 秦尧环住他的腰,闷声道,“对不起。” 霄图身子一僵,伸手抚着他的背,“被让你三哥等太久。”真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秦尧收拾好自己,打开门望着空荡荡的前方,转头看着守卫道,“我三哥呢?” 守卫道,“三王爷先回去了,命属下送小皇郎小王爷进宫。” 霄图轻叹一声,又免不了一顿打,也不知庞野办的怎么样了… 秦闫没有给他们准备轿子,看着周围人奇异的眼光,秦尧顿时头皮发麻,而霄图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丝毫没有羞愧之意。 路人甲,“一个小皇郎一个小王爷,孤汉寡郎的,我觉得三王爷是去捉jian了,所以才那么兴师动众。” 路人乙,“你瞅瞅小王爷那样,那是私通后的脸色吗,你也不想想一个质子而已,小皇郎可是万金之躯,他有那心也没那胆。” 刚巧卖包子的老伯也在人流里,奇怪道,“他俩不是夫夫吗?” 路人噗笑道,“呵呵呵,包老伯,你不能看人家的脸就诬蔑人家的名声啊。” 老伯解释道,“是真的,旁边的小夫郎还叫那汉子相公呢,我亲耳听到的。” 众人哗然,“什么时候结的亲?我怎么不知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 …… “或许这是皇家机密!” 秦尧越听越离谱,都扯到机密上了,裹紧自己红氅靠紧霄图,当个小鸵鸟。 宫里的地龙着实热得很,脸蛋红红的秦尧偷偷看了一眼跪在下方的霄图, “尧尧!”男后红着眼睛,起身快走到秦尧面前,狠狠的戳他脑袋,“太师教你廉耻礼仪去哪儿了,竟然跑去汉子家睡觉,你身为皇郎,做这些违背常纲之事,你要父皇父后该如何面对那些大臣,该怎样面对大炎朝的千万百姓。” 秦尧揉着微微发痛的额头,小声道,“把我嫁给小王爷不就好了吗。” 霄图低头一笑,转眼又恢复平静神色。 沚澜气的险些晕倒,瘫坐在凤椅上抚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