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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着问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自己解决的。 如果真不太好,会伤身子的话,她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所以,这个虚实,她是需要先探一探的。 再次鼓足勇气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工作后,柳香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的抬起。然后,蓦地撞进男人期许看着她的漆黑眸子里时,那双眸子仿佛有吸力般,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刚刚才做好的心理建设,立马又坍塌。 柳香有一瞬的泄气。同时,话还没问,脸先红了。 赵佑楠洞察力好,极会察言观色。柳香表情落在他眼中,哪怕她还没开口说,他心中也有数了。 知道她初为人妇,男女间的事情还懵懵懂懂的不太懂,赵佑楠倒也贴心的伸过手去,先亲昵的抚了她鬓边发丝,让她放宽心,没那么紧张后,他才缓缓启口,轻问:“想说什么便说吧,这里又没有别人。” 柳香现在已经习惯他不经意间就送过来的一些亲昵小动作了,所以,对于他的撩自己鬓边发丝,她倒也不在意。不但不在意,反而因为这个举动,让她心中稍稍平静了几分。 柳香就说:“那个……你……你一般都是怎么自己解决?”柳香想,他家里没有通房侍妾,而他又日日回来住的,从不曾外头夜宿过,想必也不会是外面的女子。 那么,如果需要的话,肯定是自己解决了。 “什么自己解决?”赵佑楠本没往那方面去想,端起茶来准备喝时就随口一问,但他反应也很快,才问完,就立即懂了。于是,双眸瞬间黯淡下去,沉沉的,冷肃的有些吓人。 柳香不敢去看他眼睛。 室内一时静得出奇,柳香大气不敢喘一个,然后就要逃。 没逃掉,手被人拽住了。 柳香都要哭了,一边蹭力要往外间去,一边搭着哭腔说:“你就当我没问,要传饭了,我去问一问饭什么时候到,饿死了。” 方才有那么一瞬的尴尬,但这个信息在自己心内被化解后,赵佑楠则笑了。 “那你先告诉我,这种话,谁让你问我的。” 柳香见自己挣脱不掉他手,就朝外间大喊救命,喊丫鬟们来救她。 春铃秋铛两个从娘家带来的,立马跑了过来,则立即又被赵佑楠打发了出去。 “夫妻间的事,你们也要管?都出去。”音量不算高,却掷地有声。是命令的语气,谁也不敢违命。 春铃秋铛二人互相望了眼,一时为难。 钱嬷嬷走了过来,将二人拉走了。 “爷在和奶奶闹着玩呢,你们别当真。你们奶奶如今有孕在身,爷怎敢真动她。放心去做事吧,都外面候着去。” 然后,钱嬷嬷识趣的把外间伺候的丫鬟都打发到了门外候着,柳香简直欲哭无泪。 赵佑楠知道她于男女之事方面没开窍,原想着,慢慢来不急。但眼下,这么好一个机会放在他面前,他若再不珍惜这个机会,就是枉费了这么好的天意了。 “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解决的吗?”赵佑楠力气大,根本由不得她乱挣扎。到底也怕伤着人,最后,直接一个弯腰就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去。 柳香惊得“啊”的大喊。 抱她轻轻放置在床上后,赵佑楠说:“你这样喊,外面的人能听到。有些婆子是知事的,背地里可能也十分爱嚼舌根,你想她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柳香当然不想,立马闭嘴噤声。 赵佑楠便挨着她坐下,顺势握住了她那双柔嫩如脂的小手。小手掌心有薄茧,微糙,手面儿娇柔细嫩,若上好绸缎般。 还没发生什么,但他只要想到是这双手去握住他那里时,心里的火便再熄不下去。 他是极为能忍的性子,但身为男人,有些事忍得,有些却忍不得。赵佑楠这回火上来了,就没想再如从前一样,被她几句可怜兮兮的软话一说,就由着她去。 她不愿和自己过日子又如何?她宁可嫁给别的男人也百般不愿跟了自己又如何? 如今既是夫妻,他又何必再去守那些礼数。守着君子诺言,她也未必领情的。何况,即便是孩子生下来后,她还是想走,可如今既是夫妻,做夫妻间该做的事,也没什么。 跨过了这道障碍,赵佑楠便回不去了。 他大手合握住她手,一点点朝他腿下探去。此刻,他也早敛了笑意,表情极为严肃,呼吸微重,黑沉的目光,一点点的,燃起了属于欲的火苗来。 柳香知道这劫怕是过不去了,于是背过脸去不看,手上却没再挣扎。先是隔着衣料碰到那石般硬烫之物,她手本能要往回缩,但奈何那股力道太大,她缩不回,也就又放弃了。 只是她没想到,她是一时顺从,便让他得寸进尺。接下来,索性连中间隔着的那层薄薄衣料都没有了。她不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经过一次事的她,自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她从未想过,她的手也能碰那里。 上一次还是…… 她紧紧咬唇,满面guntang,双颊红得若有鲜血滴下。脑袋扭得高高的,完全避开了视线,似乎半点不愿看到一样。 “怎么不愿意看?之前不是看过吗?”他声微抖,粗重又沉厚,似是其中还夹杂些愉悦的快感。柳香忽地,又想到那日他伏在她身上时的那种喘息了。 小半个时辰后,柳香坐在一边床头不理人。赵佑楠穿戴好后,见她还在生气,他则扬声喊人端热水拿香胰子进来。很快,就有丫鬟进屋来,然后又默声出去。 知道他生气了,赵佑楠则亲自在她身边半蹲下来,又抽了张椅子到她跟前,那盆热水则搁在了椅面上。看了一眼人后,他亲自伺候她净手。好好的给她洗了洗,香胰子给她搓了几遍。他一声不吭的,十分耐心又细心的给她洗手,颇有些卑微的姿态在。 洗好后,则又拿了干净的巾子来给她擦手。擦完后,黑眸又朝人探去,唇压了压,略抿紧几分,态度认真,表情严肃。 “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不这样了。”他说,“方才是我鲁莽了,为夫向你赔罪。” 柳香还是不理他。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正就是鼓着嘴巴,不看人,不理人,把个生气的姿态摆得十足十。 赵佑楠从未这样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卑微过,知道她现在多半不愿搭理自己,所以,她倒是识趣。直起身来,亲自端了脏水出去。 走到内外间隔断出停下脚步,又回头望一眼时,就见她凑手放到鼻下闻了闻,然后一脸嫌恶的又把手拿开。 赵佑楠面上一沉,转身拂帘而出。 柳香晚上没出去吃,是春铃端送进来给她吃的。睡觉的时候,柳香以为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后,他会识趣的不在这歇下,去前院书房歇的,却没想到,他净室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