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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洞房和酒席,待行完结契礼,大家一醉方休!”

    “是。”小厮领命而去。

    “多谢阁主成全!”杜峰高兴松了口气,道完谢才感觉不对劲,连连摆手,“但不用麻烦,镖局已经布置了喜堂和洞房,请阁主赏脸,去喝杯喜酒。”

    “哦?”

    宋慎起了玩心,肚子里的坏水“咕嘟咕嘟~”冒泡,悄悄活动手腕,长腿一迈,踱向对方,笑眯眯说:“大丈夫不拘小节,哪里结契不一样?就在紫藤阁办得了。”

    “这、这不、不妥吧?”

    “有何不妥?”

    杜峰措手不及,一时间有些懵,“应该是阿晋跟我走才对。”

    宋慎靠近对方,“非得阿晋跟你走?你不乐意跟阿晋走吗?”

    “咳,我只是觉得——啊!”杜峰话音未落,宋慎飞快出手,封了对方几处xue道,令其动弹不得。

    人群吃了一惊,瞪大眼睛;杜峰一头雾水,怒问:“你干什么?”

    宋慎仍是笑眯眯模样,亲自动手,硬把前来迎亲的新郎塞进大红花轿,旋即吩咐:“阿晋,愣着做什么?你还不赶紧接杜镖头进去拜堂?”

    孙晋回神,同为男人,自然更乐意在紫藤阁办喜事,眉开眼笑,“起轿起轿!”

    轿内,杜峰哭笑不得,气恼大喊:“阁主,你怎能这样?快给我解xue!阿晋,阿晋,你不要跟着胡闹!”

    周彦清早已习惯至交离经叛道的性子,熟练善后,及时拦下其余镖师,抱拳相邀:“各位,我们阁主并无恶意,他是一片好意,喜欢帮人张罗。既然花轿已经抬进去了,喜事就在紫藤阁办吧,请,请赏脸喝几杯喜酒。”

    宋慎捉弄杜峰一番,施施然迈步,率先回阁,一本正经道:“阿晋,你听听,杜镖头似乎不太服气,你务必花点儿心思,晚上睡服他。明白吗?”

    “……明白。”小倌馆中人,一听便懂,孙晋窘迫之余,由衷感激:“多谢阁主成全。您的救命与栽培之恩,属下没齿难忘!”

    宋慎薄唇一勾,笑得风流倜傥,“老是念叨‘没齿难忘’,累不累?杜峰人不错,你们能结契,我很替你高兴。”

    深夜·后院

    月色皎洁,夜凉如水,竹影森森。

    “阁主小心!”

    “慢点儿走,您喝醉了。”

    “解酒茶呢?快端来!”

    ……

    宋慎浑身酒气,仍戴着银面具,独自登上楼梯,挥手屏退下人,“没醉,我没喝醉,都下去吧。”

    ——紫藤阁有严令:未经允许,不准踏足竹院二楼。

    小厮规规矩矩止步,齐齐目送。

    片刻后,周彦清寻了来。

    “副阁主,”小厮们低着头,鲜少有敢与副阁主对视的,“阁主喝醉了,不让人伺候。”

    周彦清也喝了不少酒,“解酒茶给我,你们下去。”

    “是。”

    下人告退,周彦清端着解酒茶,站在楼梯口,仰望高处被夜风吹拂晃动的灯笼穗子,酒意上头,压抑已久的心思蠢蠢欲动,暗忖:

    我是该继续等待,还是……干脆设法,把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周彦清越想越燥热,扯了扯领口,毅然踏上第一级台阶——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愉快呀小天使们~

    这文超冷清的,作者菌埋头挖坑,弱小,可怜,又无助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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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求亲书,引用自明代嫁娶风俗历史材料,结契是自古存在的。

    第3章 揭榜

    当熟悉的脚步声接近房门时,宋慎正在沐浴。

    他摊开双臂搭着桶沿,胸膛以下隐在水中,虽有五分醉意,却神志清醒,明知故问:“谁啊?”

    脚步声停了停,周彦清很没好气,“除了我,还有谁敢上这二楼?大家既怕打扰你练功,又怕你养的那些小玩意。”说话间,他推门而入,径直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宋慎听着脚步声,微微皱了皱眉,一声口哨后,一条通体碧绿、尾指粗细的蛇从暗处现身,疾如闪电般滑向主人。宋慎伸出食指,小蛇灵活缠住,他摇晃食指逗蛇,懒洋洋说:“怕什么?你瞧,这小家伙,多乖。”

    “你驯养的,你自然不怕。”

    周彦清一露面,蛇立刻昂起三角形扁平脑袋,“嘶嘶~”吐信子,吓得他后退,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也被吓跑了,咬牙切齿,“管好它!”

    宋慎摸了摸小蛇脑袋,“放心吧,我没下令,你又佩戴着避毒丸,它不会攻击你的。”

    “天天捣鼓毒物,谁敢跟你一起住!”

    “此乃师门技艺,一日不练手生,懈怠不得。”

    周彦清惧蛇,不敢靠得太近,止步于数尺外,发现浴桶里的水没冒热气,顿时皱眉,“用冷水啊?酒后贪凉,也不怕生病,亏你还懂医术。”

    “习惯了。”

    “解酒茶。”周彦清递过,“免得明早头疼。”

    “我没醉——”

    “快喝!”

    宋慎拍拍桶沿,妥协接过,“多谢,有劳副阁主了。”

    “兄弟之间,客气甚么!”

    两人独处,水声哗啦,周彦清难以自控,余光悄往对方健壮结实的臂膀胸膛飘去。他极要强,怕泄露心思丢脸,绕出屏风,麻利收拾屋子,“东西乱糟糟,够邋遢的。”

    “哪里邋遢了?明明挺整洁。”

    屏风后,宋慎飞快沐浴毕,套上裤子才发觉没拿衣服,刚挠挠头,一件玄色袍子便劈脸砸来:

    “接着!你这丢三落四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宋慎一把接住,抖开穿上,掌心托着小蛇往外走,正色道:“清哥,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

    周彦清偏头,一见对方正经的神态,瞬间感觉不妙,“你小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来,你看了便知。”

    宋慎踩着竹楼楼板,脚步无声,进入隔壁书房,从抽屉里取出一明黄筒状物,递给义兄。

    “什么东西?”

    “皇榜。”

    “皇、皇榜?”周彦清疑惑不解,茫然拆开,一目十行阅毕,倒吸一口凉气,霎时沉下脸,震惊问:“瑞王病重,朝廷为他张榜求医,与咱们何干?你是什么时候揭的榜?”

    “昨儿下午揭的。”

    宋慎拎着一壶酒踱出书房,拾级而上,朝高处露台走,“我有求于庆王,瑞王是他四弟,二位皇子同父异母,却手足情深,我若能稳住瑞王病情,凭着立功,顺势筹谋,寻找机会救出师姐,并与平南侯府、镇千保彻底做个了断。”

    “你外出奔波几天,居然琢磨出这个馊主意?”周彦清捧着皇榜,犹如捧着烫手山芋,坚决反对:“我不同意!”

    宋慎走进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