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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虐梁晗卑微求cao/贵族人妻诱惑肌rou奴隶/永奴身份

    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搭起兰花指,把锁着奴隶镣铐的钥匙递给了 墨兰。

    永奴是个没入罪籍、最最卑贱的奴隶,连身契都没有,待会头盛墨兰自写一张:就成了掌有他生杀权的主人。

    盛墨兰拉着铁链带永奴回去。永奴半蓬乱发遮住脸上狰狞的“黔”字烙印,端的是个玉面琼鼻、俊美若仙的少年了。

    永奴愚蠢,却不知变通,傻愣愣在原地不走,墨兰一鞭子抽过去他才挪动脚步。

    墨兰边抽打他鞭子边亦步亦趋往前走。又怕打坏了他那张漂亮极了的脸蛋,给他套了个头套,牵着到了永昌伯梁府。梁晗见墨兰买了个奴隶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凑上前讨好的捶腿、揉肩膀,小白脸挤出点笑容,“娘子辛苦了。”

    墨兰闻到梁晗身上脂粉糅杂熏香的气味,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拨开他上手。梁晗见状死乞白赖地贴上去,“墨兰,好墨儿……”

    “有事说事。”墨兰把润泽的双手泡在玫瑰羊乳汁子里,语气淡淡。梁晗如临大赦,忙不迭开口:“为夫被锁的难受呢。好墨儿,你给我解开罢。”

    果然如此,那根脏jiba才锁了半月,就迫不及待要施用了呢。狗改不了吃屎!盛墨兰低头不语,把浸泡好玫瑰汁子的手从玉盂里抽出来,捋桌上干燥的丝巾,一根根手指擦净了。

    梁晗紧盯着娘子一举一动:但见熹微阳光撒入窗,给墨兰半张白皙面孔镀上金光,瓷白肌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更衬得肌肤嫩滑雪白。她眉眼清艳,侧鼻线条流畅,一截细长脖颈引入衣领,胸口线条被撑得饱满……

    禁欲了半个月的梁晗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乱摩挲着。

    墨兰冷声冷言:“先把你身上腌臜味儿弄干净了。”梁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直呼冤枉。梁晗委屈说自己身上并未沾花惹草,身上脂粉味是赴世家子弟们的宴会沾上的,是正途呢——

    如今新皇已老、太子未定。他们这些非长的贵族子弟,忙着站队、夺嫡,好换个爵位或一官半职,荫蔽子孙呢。

    墨兰冰雪聪明,想想梁晗说的也是。

    梁晗脱得精光,眼巴巴看着墨兰咽口水。世家子吃得好长得高、又有习武打马球的习惯,他身上覆盖一层结实的薄肌,大腿根儿粗壮有力。墨兰素手拨弄,看梁晗下身阳具被困在贞cao锁里,guitou小孔渗出些腥液。

    “好墨兰,我的女皇帝,我的墨儿,让为夫cao上一cao把,啊……”梁晗抱着墨兰又亲又摸,情动非常,无奈阳具被锁。他为了“一展雄风”无所不用其极,不惜说出“女皇帝”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倒是真的逗笑了墨兰。墨兰把钥匙扔给他,梁晗大喜,“咔哒”一声开了贞cao锁,翻身骑上墨兰。这纨绔子弟侧抬起娘子一条玉腿,露出红艳艳流水的蜜xue。他小心翼翼把多日未得释放的阳具插进屄xue,大力插弄起来。

    梁晗憋得狠了,cao起来大开大合,水声噼啪四溅,恨不得把卵蛋都撞进那名器洞xue。墨兰被他大力插到底,咬着牙怒骂:“痛死了,轻点。”梁晗只得压抑着抽出jiba,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插弄,墨兰才舒服了些,两只手臂盘上他虎背。

    梁晗插了半个时辰多才泄身,墨兰的xiaoxue都有些红肿。屄口流出些射的太满的浓稠白精,憋了半个月的呢,又稠又腥。墨兰嫌弃,用帕子擦了一把xue口,梁晗黯然脸色,“娘子,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儿了。”

    正在给梁晗重新上贞cao锁的盛墨兰愣住了。生个孩儿……她看着眼前男人,想起前世。自己艰难地为他生下来五个孩儿,却因都是女儿不得重视,梁晗嫌弃女儿,跟妓女饮酒时随口抱怨:“我那大娘子,一撇腿一个丫头。”连盛明兰都听说了,告诉墨兰她夫君嫖妓时,跟妓女嫌弃她呢。

    这一世,他倒是求着自己给他生孩子了。墨兰心中更冷,帕子狠狠戳进xue口,把每一滴射进去的jingye都拭干,梁晗见了更是心酸,自不必提。

    2:

    墨兰那日后更少回梁家了,日日宿在羊脂白玉阁里,将铺子经营的更红火。她给西市买的奴隶永奴换了一身精干衣服、半面纱蒙住刺字的脸,让他在铺子里招待,想凭永奴美貌多招徕些女客。

    那永奴却十分蠢笨,见了客人不会说好听话、不奉承,客人叫他也不回话,只是高高在上地昂着头。墨兰教他、用鞭子抽他,他忍着痛依旧如此。墨兰便把他困在后院,干个烧柴做饭的苦力,他却不会生火、不会洗碗,奴隶竟要做个大爷呢。

    墨兰这日忙完生意,云栽汇报:永奴嫌弃今日的膳食,滴米未进,嚷嚷说要吃炙羊rou、喝血燕汤呢。

    忙碌一天本就疲惫的墨兰大火!她一个主人都只吃白燕窝,一个卑贱奴隶要求这样大?“你命他立刻井下挑十桶水,不然明日也不许吃饭。我待会儿过去。”云栽喜滋滋去指使永奴了。

    墨兰处理好账本,又喝了一盏八宝擂茶,吃了两块菱粉糕,看天黑了,这才慢悠悠地转到后院。厨房门开着,永奴光裸着肌rou分明的上半身,正艰难地挑着两桶水进去。

    大约是未被发卖为奴时养的娇贵,才挑了几桶水,永奴光滑的肩上已有了红印子。汗水从他锋利的下颚线流进衣缝,湿了胸肌。厨房闷热,永奴索性脱了衣裳,光裸着精壮上半身干活。他腹肌块垒分明、胸肌也很结实,被汗水泡的亮晶晶的两点rutou还是干净的淡粉色。

    他长得是真好看,容貌美的近乎女气了,鼻子却英挺,和宫里的刘贵妃有点像。刘贵妃?

    欣赏美色的墨兰忽然愣了——刘贵妃的儿子康王失踪,这事可是传遍京城了!康王,名讳赵永的,永奴……

    墨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叵测的想法,永奴那样娇嫩的皮rou、出众不凡的容颜仪态,言语间又一番不知民间疾苦的样子,其出身不凡是可推测出的。

    然而皇后、贵妃两宫夺嫡之争,陷害皇子出宫倒罢了,真有人敢在亲王脸上烙字么?

    墨兰捡了一块儿糕点用衣袖擦干净,招呼永奴过来。永奴这些时日被她鞭子抽的怕了,像只大型犬一样蜷缩高大身子跑过来。墨兰拍拍他俊美脸颊,难得声音比蜜还柔还甜,“乖乖永儿,吃吧。”

    饥肠辘辘的永奴捧起糕点小口舔吃,墨兰趁机掀开他乱发,一只手摩挲那疤痕——触感平滑,未见烙疤的凹凸,显然是画上去的。

    墨兰愣住了,随即大喜——真是天赐的富贵啊。今儿也砸到她盛墨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