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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绪,只是并不明显。 沈眠抿唇不语,垂下眼睫如同认命一般。 姬长离见他如此,自是不再客气,顺着腰肢自顾往下摸索,那两瓣白面团般完美的半圆形,构成绝美的弧度,他忍不住双手覆上狠狠揉捏,软和到了极点,直叫人血脉喷张。 姬长离将人抱起,转身压在灵泉边上,沈眠趴在池壁上,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做什么,却忽然疼得他低吟一声。 这人竟在咬他臀rou,又是狠狠揉捏又是啃咬,直到雪白的肌肤被他弄成蜜桃般的绯红,他才堪堪住手住口。 沈眠骂道:“你个疯子!” 姬长离不禁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哑声说道:“我真想就这么把你吃了。”他把纤细的少年搂进怀中,再次抱入水中,紧紧扣在怀里。 沈眠以为他又要耍什么把戏,倏然间,身下骤然挤入异物,他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生理性排斥,身体颤得不成样子,只除了大口呼吸,竟是一个字说不出口了。 姬长离安抚一般,耐心亲吻他的鬓角,亲吻他的眼睫,亲吻他眼角淡绯的泪痣,试图使他平静下来,灵泉内过分guntang的泉水争先恐后,随着手指一道挤了进去,内里嫩rou被烫得剧烈瑟缩。 沈眠内心升腾起一阵热潮,他吃素吃久了,已然失去抵抗力。 他低吟一声,趴在姬长离肩头,跟受伤的幼崽般呜咽道:“你,你不能……” 姬长离吻住他的唇,继续强横而霸道地开疆辟土。 沈眠疑心姬长离是记恨那日在神殿,他跟魔头便是在灵池内勾起邪火,所以刻意选了这个地点。 …… 这具身体并非头一回,可是与处子无异,姬长离知晓他不好受,所以格外温柔,沈眠真真切切爽了一回。 与魔尊那一回不同,那次他心理压力太大,以至于并不算舒服,而姬长离这种远远优于常人,却不至于叫人心惊胆战的身材恰好满足了他。 姬长离舔去他眼角滑落的生理性的泪,幽幽地问:“你就这样讨厌我?” 沈眠怔了怔,他断不能说是因为太舒服所致,所以只是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胸口很不舒服,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姬长离知道又是那段过往所致,他勉强压下心底的嫉恨,轻轻把他揽入怀里,道:“你只是不习惯,不要胡思乱想。” 沈眠轻轻颔首,小声道:“我很累,真的很累。” 姬长离如今得偿所愿,自是事事顺着他,将沈眠打横抱在臂弯间,好生安置在床榻上。 沈眠轻阖眼眸,却听姬长离在他耳边问:“师兄,你还有可能喜欢我么?” 沈眠眼睫颤了颤,却到底没睁开眼睛,也不曾回答他。 姬长离半跪于床边,望着他的睡颜,他知道他还醒着,他说:“你想出谷去,好,我带你出去,只是你要紧跟在我身边,不许和旁人说话,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接触,就算是师尊也不可以。” 沈眠忽而睁开眼睛,问:“姬长离,你当真爱我?” 姬长离道:“我希望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不能容忍旁人靠近你,不能容忍你和别人亲密,倘若这不是爱,那么何为爱?” 沈眠望着床侧的洁白纱帐,言道:“我哪里知道何为爱,倘若我知晓,便也不会这般迷惘。我只是想起从前,那时你喜欢我,不会为难我,不会惹我伤心难过,更不会……将我幽禁。” 姬长离微微一怔。 他拧起眉,沉声道:“那时和现在毕竟不同,那时……” “不论如何不同,倘若是真心喜爱,又如何舍得伤害。”沈眠微垂眼睫,小声说道:“我虽忘了许多事,却也不傻。你要我喜欢你,可我却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爱我,我怎么敢随便放进真心。” 他语气微微停顿,忽而叹道:“我大约是太累了,你便当我说胡话罢,不必放在心上。”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清,好似先前不经意泄露的情绪都不过是错觉。 他轻轻转身,眼底只剩下清明。 姬长离对他的占有欲、支配欲远远多过爱慕,要想刷满好感度,他们的关系必须重新洗牌。 倘若不能摒弃以往的爱恨,姬长离给他的爱永远不会纯粹。 过去的背叛就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底深处,看似痊愈,却时时刻刻在胸口阵阵发疼。 爱情最经不起猜忌,姬长离将他圈养起来,说到底,就是不信任他,也压根不相信沈眠会真心爱上他,只有牢牢握在手心里,才肯放心。 沈眠想将那根刺拔除。 姬长离坐在床边,沉默良久,床上的少年穿着单薄雪白的锦缎,白皙的后颈遍布吻痕,他不曾为他抹上灵露,他喜欢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 他从身后将沈眠揽入怀中,这身子着实瘦削,却又散发极致诱人的气息,分明修为不浅,却总叫人不自觉怜惜他。 沈眠悄然将脊背贴在他胸膛上,而后,他感到身后的男人紧了紧结实有力的臂弯,将他完全纳入怀抱。 两人之间,有什么已然变得不同。 第123章 5-17 沈均诞辰这日, 姬长离终于肯放沈眠出谷。 其实自从圆房那日起,姬长离对他的确有了些变化, 以往是决计不肯放沈眠离开他视线一步,要时时看着,即便姬长离要出谷办事,也必定画地为牢, 把沈眠关在殿内。 现在则不然, 姬长离不再似从前看守囚徒般看管着,偶尔会让沈眠有些独处的机会。 这些细微的变化,说明他在学着信任对方。 只是相比从前, 他对沈眠的索求也愈发过分, 由起初的隔几日要一回, 到如今日日贪欢, 仍是嫌不够。 托他的福, 沈眠体内的魔气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任谁也察觉不出他曾修过魔。 沈眠也曾刻意问他, “我那时为何要修魔?” 姬长离亲着他的嘴唇,说:“那时你元丹尽毁, 无法修行道法, 自然只能寻旁门左道修行, 只怪我没有早些将师兄寻回, 才令你行差踏错,白白吃了许多苦头。” 他答得滴水不漏,沈眠又被他亲得软了身子, 只得随口应付道:“不是师弟的错。” 姬长离便顺势将他搂在怀里,扯开衣衫,尽心尽力地使他舒服。 姬长离最喜欢听他唤“师弟”。尤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只要沈眠用好似受不住了、极度难耐的嗓音唤他“师弟”,姬长离便很容易失去理智,动作变得疯狂而热切,只恨不得将他活活撕碎了,拆骨入腹,那股霸道狠戾的劲头,连沈眠都有些吃不消。 这些日子,姬长离好似又变成那年初上元武山,堪堪筑基的少年,对待心上人,只剩下满腔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