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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对上即可。” 祁垣:“……”只对香名?这跟过家家有什么区别? 果然文人玩的跟他们这些香户就是不一样。 祁垣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太子却道:“若你能记得香方,一同说出来也无妨。如果答得好,对一样你便可以多选一人,如何?”说完吩咐一旁的内侍,将香药局的管事找了过来。 祁垣眨眨眼,见那管事捧着厚厚的册子,紧张兮兮的翻着比对,心想着这简直是小题大做,这当官的还不如自己呢。 太子看他浑然不紧张的样子,不由来了兴趣,看看方成和,又看看徐瑨,故意逗他:“如今你已经答对一道,你打算先选谁?” 祁垣抬手,正要说话,就听徐瑨和方成和同时重重一咳,随后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祁垣:“……”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 ☆、第 66 章 祁垣本来是要选徐瑨, 但是方成和的强烈暗示,让他忍不住又犹豫了。 他记得那个武安侯也曾为难过方大哥, 幸亏当时方成和机灵, 拿画砸了那几人之后跑开了。 “我选方大哥。”祁垣道, “谢殿下。” 有内侍早就得了嘱咐,专门设了长席,上面照旧摆上瓜果、蜜饯、香药等物。方成和弹了下衣服上的灰尘,随后整衣朝太子一拜, 得意地先坐了过去。 太子看向徐瑨,见后者脸色一黑,很不满意的样子,促狭地笑了起来。再考剩余三帖, 意合香、意可香、小宗香,祁垣果真如数家珍一般,将香品的特性, 材料炮制, 合香手法一一讲来。直把那香药局的管事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看了他好几眼。 祁垣并不觉得如何, 第二帖答对之后便立刻催着徐瑨坐了过来, 至于最后俩人, 他却犯起了难。 陆星河虽然跟他才开过玩笑, 但好歹是个太子伴读,祁垣可没胆子去跟太子抢人。至于剩下的几人,倒是只有任彦让人担心了。 祁垣很不乐意地撇撇嘴, 他在国子监时便跟任彦处处不对付,这会儿自然不想管。但转念又想,徐瑨好歹是这人表哥,如果任彦被抓过去作陪,徐瑨恐怕也要为难。思来想去,只得把人选过来,又小心机地在让方成和过去挨着坐。 方成和笑得很是得意,一口一个听“师弟”的,坐下之后却又让徐瑨换位置,只说自己要给祁垣布菜。 徐瑨只得跟他调换过来,然而换好后却又笑着提醒祁垣:“第四位,不若就选慎之?” 阮鸿最爱凑热闹,一听这话,当即不管不顾的挤了进去。 如此一来,长席上的五个人倒是齐了,只是阮鸿向来看不惯任彦,任彦又嫌弃方成和,方成和又头疼阮鸿,几人才坐下便开始换来换去,半天不得消停。 大家都往这边看,徐瑨倒是没事人一般,让祁垣坐最边上,自己给剥了柑橘放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祁垣一边吃东西一边怕那边三个打起来,伸头伸脑,担心的不行。 陆星河见状不由弯了弯唇,虽然笑容清浅,但仍是让太子十分意外。 “难得看你这么开心。”太子侧过脸,迟疑了一下,低声问他:“你很喜欢他?” 陆星河点了点头。 太子更觉诧异,祁垣已经几年没出伯府大门了。陆星河整日在东宫,也从未去过忠远伯府。 “当年面圣之时,曾和祁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当时的他跟现在不太一样。”陆星河见太子吃惊,主动解释道,“其实当日考策论,祁公子的心术和见识远在我和文池之上。我对他是真心敬服。” 他一时动容,不觉自称起了“我”,不像平日里只“臣”来“臣”去的。 太子心底雀跃一些,含笑道:“都知道父皇爱听谀辞,他当年肯献万言策,针砭时弊,比当今朝廷的监察御史不知道高出多少。也难怪你和文池都称赞他。” 他的声音虽然低,下面的人听不到,但文池就在右侧,将俩人的对话皆听的一清二楚。 陆星河却又道:“是,当日廷试,祁兄最有光明俊伟之象,当为第一,文兄献策典显透彻,是为第二。我远不及他俩。” “你过于自谦了。”太子笑笑,不由回头去看文池。 文池仍低眉顺眼地在一旁剥着几样干果,碟子里已经干干净净的放了几枚果仁,皆是自己最喜欢的几样。 太子微微皱眉,想起这人从进入东宫之后便这样,处处投自己所好,一向比自己的贴身内侍还要体贴。他也一度沉迷,然而每次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这岌岌可危的储君之位,他又不得不惊醒,并警惕起来。 当年的三才子,父皇原本是为自己选的储相,哪想到如今傻了一个,误了一个,而今日殿中的士子,似乎也各有各的心思,能为自己所用的不多。 太子不觉心情低落下来,对文池道:“别弄了,孤不想吃。” 文池应了一声“是”,随手将一碟果子赏给了旁边的内侍,安安静静坐好,仿佛这些再正常不过。 祁垣并不知道上面的人在谈论自己。自从阮鸿坐下之后,方成和跟任彦的便丝毫不顾文人雅士的形象了,三人个个面上云淡风轻,底下却挤来挤去,半天不能消停。祁垣起初还很担心,后来干脆装作看不见,边吃徐瑨夹过来的东西边看别人行酒令。 因没有教坊司的乐工助兴,一切流程又从简,一群人行过一轮,论出胜负,便跟着太子一同去了西园,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祁垣大体看了看,发现大部分领罚的果真都是对太子不怎么满意的。他心中暗暗称奇,不由怀疑是不是文池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徐瑨却并不跟他往西园去,而是拉着他走出了披香宫,转而去了东园。 祁垣吃了一惊,担忧地问他:“东园不是已经封起来了吗?我们不去,太子会不会生气?” “我跟他说过了,下午要带你去那边看看,东园有个洒金亭,这时候最好看。”徐瑨笑了笑,见祁垣吃惊地看着自己,不由一愣,“怎么了,不想去?” 祁垣摇了摇头。 “你跟太子关系很熟吗?”祁垣下午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进来的一群人里明明有武安侯和两位郡王世子,太子却偏偏拉着徐瑨的胳膊,看起来很亲昵的样子。 徐瑨却比他还意外:“你不知道?” 祁垣茫然道:“知道什么?” 徐瑨:“我母亲是昭阳长公主,也就是太子的姑姑。” 祁垣:“……” 祁垣的确听别人说过徐瑨是皇亲,但他一直没多想,只当是国公府势大。哪想到还有这一层。 怪不得他送徐瑨神隐香的时候,徐瑨说过什么幼时经常进宫,见过先帝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