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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他都只带给了她们难以抹灭的伤痛。事实上他出来外派,某种程度也是对伊砂的纵情声色既感到惊怒又忍不下心苛责的逃避行为。 “我还以为平氏的是个严肃的日本人呢,您真幽默。”眼前的米娜发出了温柔又悦耳的笑声,和大学时期的桥子有一点像。 米娜是尤物,这无人否认。她拥有海蓝宝石一样的眼,在阴雨天也熠熠生辉打着卷的金色长发和曼妙无比的姣好身形。但真正令人感兴趣的是她性格非常温柔这件事。 不像那些豪放的美国大妞,米娜的温柔让日本人非常耐受,就好像美丽贤惠的猥琐妄想同时得到了满足。 忠度被面前的丽人燻陶得相当满足,对商谈条件也就不那么苛刻了。 傍晚的时候米娜主动找了过来,她有些羞涩地发出了邀请:“平先生,合作愉快。” “我很愉快。” “经理说,这次谈成是我的功劳呢。” 忠度笑了,“你还真敢说。不过,我必须承认确实是这样。” “不要急,之后在南欧的市调我们还要相处四五天呢。若论今晚——平先生喜欢酒吧吗?” 言下之意十分明了。忠度自嘲地想,自己现在正可谓“一身轻松”,连个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 “喜欢,读硕的时候也常常去,加州的小酒吧几乎都转遍了。” 忠度的大学生活在京都过得中规中矩,读硕的时候正逢和桥子分手,也是后来破镜重圆才从这种自我放逐的生活中脱离出来。 “还有米娜,你不用叫我平先生,忠度就行。” “平对我来说比较好发音。”米娜笑答,“要不给您取个名字,叫?” “是陪小米娜入睡的小熊的名字吗?” “是因为您的名字里和很多,我一下就想到这个名字了。” “那真希望罗斯福的小熊不要介意这名字被一脸凶相的日本人用去了。” 米娜笑得灵动而狡黠,忠度便接受这个愚蠢的名字了。他从善如流地随着米娜去了看上去还颇有些风雅的酒吧,是这几年新开的店。 忠度落座看着酒单犹豫不决,米娜撑着脸笑了,“你现在像挑丝带花了眼的小姑娘。” “我很苦恼。”忠度看向她,“我觉得应该为你点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再夸赞它如此衬你的眼睛。但我不相信之前没有男人这么干过,那么我应该换蓝色夏威夷吗?” 金发丽人噗嗤笑了,“事实上,还真有,而且不止一个。那些毛头小鬼就知道傻愣愣地迎头冲上来,还以为自己舌灿莲花呢。你比他们可老练多了。” “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忠度把酒单推给她,“能给我点明一下吗,敬爱的阿芙罗狄忒?” 忠度发现自己仿佛回到了留学时代。诚然人在使用两种语言的时候确实可能成为两种性格,但他这么一个也是以严谨著称的实业家,在说英语时竟然变得如此轻浮,想来全都是那时候轻狂的后遗症。 “我想想,给你点恶魔坟场的话你会生气吗?很衬你的眼睛哦。” “你就是这么报复那些可怜的小家伙的?” “我才没理他们。”米娜招呼酒保,点了最著名的马天尼。“据说这个适合孤独的人,我先为你埋单了吧。” “很明显?”忠度扯了扯脸上的神经。 “你的表情一直像在说’反正没人管我,面前这个女人邀请就去一下算啦!’”米娜咯咯笑起来,“虽然性是一种很高效的交流方式,但我可不是那种没男人zuoai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啊。如果有放不下的回忆,不如向我倾诉呢?我很喜欢听故事。要知道,我去面试白领之前,可是打算做记者的呢。” “我以为是善解人意的姑娘,原来是以他人的伤心事为美食的小恶魔吗?”忠度故意板着脸,“但是冲着你这么一针见血又毫不留情,我今晚可不会在那方面放过你。” “噢,这可糟糕了呀。”米娜吐着舌头,眼里却充满了纵容。 番外四 嘿……这可有点大胆。” 忠度考量着四周,身下动辄是数世纪历史的石砖,从小巷口还能看到万神殿那布满弹坑的尖顶。 “谁说不是呢,我也没试过。但是在这里,谁认识我们?”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有啊……”米娜笑容温和,却又狡黠, “我在想待会去吃冰淇淋!你看那家店门口挂着的天竺葵多好看!” “会被诸神惩罚的吧?”他刚说出这句话,接着就自己否定了。“哦,我忘了,他们可没有话语权。” 忠度和米娜正处于旅游淡季的罗马,这个三角巷子位置很好,逼仄而隐蔽,但若被发现就毫无退路。平氏的董事和合资方的女经理在被保护景点就地风流被抓进警察局,忠度想想就要发笑。南欧的警察出了名的玩忽职守,他们肯定更喜欢这种“罪犯”。 这位在日本以不苟言笑著称的董事感到了就像在毛玻璃房裸奔一样的背德快感,看来人确实有以身犯险的天性。 忠度枕着那双饱满的rufang,聆听他假想中那身体里血rou流动的乐音。温暖的乳谷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每个毛孔都细细地吐息着。米娜的双腿间正如同吐纳的粉色石竹一样诱人,他摸索着伸手进了那层曡的花瓣,又温又凉,象是在发出更深的呼唤。从那具rou体中的讯号传入瓦蓝的天穹,如茵的绿草,身下guntang而被磨得光滑的石砖…… “你这个矜持的荡妇……”忠度用母语呢喃,“你这yin荡的蒙坦娜、纯情的达莱雅……” 那海水似的女人发出嗯嗯的应许,她眼神逐渐迷离,失去了与他讥诮的能力。您才是位荒yin的罗马执政官呢!她虽然听不懂,但还是用软糯的呻吟代替发表了自己的高见。 二人搂头抱颈地在有些皮肤的石砖上滚了几圈,直到身上都和那几世纪的地面亲吻过了。这石砖这么光滑,难道几百年来就没有人和他们一样,拥抱着拿最柔软的rou体来丈量过吗? “可别离我们的衣服太远。”忠度喘息着提醒。他们正是精赤赤地做着大胆之举,要是一下子给人看见,他们还得先回归文明再被逮捕。 “现在说这个,太不解风情了。”米娜抱怨,他们的身体在这意味不明的摩擦中,早就蓄势待发了。她此时占据上位,一低头就堵住了男人发言的唯一途径。她的嘴唇柔软,和那白莹莹的rufang一样令人神往。忠度的阳物早就诚实地遵循欲望抬头,此时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钻进了石竹花的花瓣中,几乎没有阻碍地就探进了奶与蜜横流的迦南福地。 “啊啊……”米娜的头发全部摊在坚硬的路面上,落成一个个金色的小旋流。随着那分身并不循路线的挺进,她不住地抬起上身,金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