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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堵上宁言的嘴。 祝晔书随手抓了一个同学,出口却结巴了。赔礼道歉?那多丢人,他怎么可能向宁言低头! “你说,该怎么送礼?”祝晔书见同学满脸惊慌,又点明扼要:“给宁言送礼。” “送礼……” 对校霸不敢有丝毫隐瞒,毕竟他挨打了可没得礼收,人也没得了。同学瑟瑟发抖:“别出心裁,难以拒绝。送校草您的帅脸。” “……”祝晔书竟然被难倒了,“她可看不上我这张脸。” 毕竟宁言要钓的是他亲舅舅谭柘!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正在担心同学安危的龙包包险些一口水喷出来,顺手给一边的女生递纸巾。 女生感激涕零,小声问:“宁言不得了啊,桃花运到了。” 何止是不得了。龙包包扶额,有大十岁会zuoai心便当的完美男人还不够,还有校园小霸王的猛烈追求,这根本就是烂桃花了。 这校霸看上去一副拽爷的酷样。怎么就对宁言像只……嗯,像龙包包家里养的哈士奇,拆家犯二博好感。 周五下午有篮球赛。 宁言被祝晔书以你一定要来看啊,不看就是不给我面子威胁到场。 祝晔书想的很简单。他要完美地赢下一场篮球赛,展示自己绝佳的篮球技术,让宁言自己明白那日只是失手,是无心的。 可祝晔书忘记了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墨菲定理。 也可能是最近水逆。 打得酣畅淋漓时,一个失手,篮球砸在场边的宁言头顶。不偏不倚,还是上回那位置。 宁言捂着额头流下的血,当场哭出声来,扭头就跑。 她完了,什么都完了。 周日还要去嘉大见谭柘,她就这么破相了。 谭柘肯定会觉得她好难看! 呜呜呜,有什么是顶着破相的脸去见暗恋对象更绝望的事? 有。那就是暗恋对象是准姐夫,自己破了相,还和jiejie一起去。 到了文学展,宁言一直低着头,乖巧如鹌鹑地跟在宁曼身后。 “额头怎么回事?” 趁宁曼去拿宣传手册的空隙,谭柘俯身,将宁言拢在身下,撩起她的刘海。 他英挺的眉宇瞬间紧皱。 宁言努力微笑:“是不是很可爱?” 她贴了草莓图案的OK绷。 “让我看看。”谭柘伸手轻抚,被宁言推开了。 “你别看……” 现在还疼着呢。不被谭柘看还好,谭柘一看她,宁言就止不住地委屈。 “不是说草莓很可爱?这儿不让我看,哪儿是能看的?”谭柘声音低沉,似是愠怒,手指却在她腿上撩拨,她今日特意穿的百褶裙被撩高。 果然,今天也是草莓内裤。 18.办公室里 “别……” 这是在展览会场啊!几乎是软糯的鼻音,宁言手下的力道也轻,生怕闹出一点动静被人发现。 分明是想推开谭柘的手,却像是欲拒还迎。 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声,谭柘立刻收手。 “怎么回事?”谭柘沉声走近,发现宁曼被书砸到了手。 当做装饰的书堆有两米高,也不知道宁曼为什么要抽出一本。分明立了小牌提醒:装饰用书,请勿触碰。 “我看这本书的装帧很有意思。” 铁皮书的书脊处是鎏金字。宁曼红着眼,在同学的搀扶下起来:“我就想看一下。” “这只是书盒包装。”谭柘严肃提醒:“你没看见提示牌吗?” “抱歉。”宁曼眨眨眼,似是快哭了,“我的手腕好疼。” “我办公室有药膏,程成你帮我拿一下。” 谭柘留下来没走,却不是看宁曼伤势,而是重新整理安排装饰书堆。 男人工作时全神贯注,近乎吹毛求疵地摆弄每一处细节。宁曼看出神,药膏递到手里也没发现。 “我好像受伤了。”宁曼着实不想再看这些文学类的书了,根本不是她的兴趣,“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看看?万一伤筋动骨,我下周还有一个建模比赛。” “嗯。是该看看。” 谭柘瞥了一眼。其实这伤连创可贴都不用。 “谭老师,我陪学姐去吧!”程成自告奋勇:“老师你待会还有演讲,去医院再回来肯定来不及了。” “麻烦你了。” 谭柘给程成转了些钱垫付,吩咐同学重新加固装饰书堆,他则带着药膏回办公室拿演讲稿。 宁言乖乖跟在谭柘后头。 “来,坐好。” 办公室里,谭柘撕开宁言的OK绷,涂药膏时她一直在咬唇,谭柘分散她的注意力:“我这里只有普通的创可贴,希望你不要嫌弃。” “没事的。” 宁言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办公室里回响。 “同学们都很喜欢你吧?”宁言觉得自己脸红得厉害,在这全是他生活痕迹的办公室里,抑制不住地乱想,“你那么细心,还会准备膏药。” “一般般。” 谭柘一笔带过。 谭柘记得宁言的很多事。她有一世高考失利,甚至没上本科线,她偶尔提起来过是手被篮球砸伤了,根本没法做完试卷。 每一世都会有所不同。这一回,她竟然只有十八岁。 谭柘早想遍了她所有的事,这才准备的膏药。可她不能告诉她,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我也好想上嘉大啊……”宁言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想选修谭老师的课。” 说完宁言的小脸迅速垮下去。 嘉大可是名校,宁曼都只能看看,她哪可能考得上呢? “我是经济系的老师。”谭柘安慰她:“你是文科生吧,考进来了也没法选我的课。” “啊……” 宁言还一直以为他是中文系的老师!好丢人! “而且我下半年就要带研究生去了,本科的课会减少一些,就是经济系的学生很少会见到我。”谭柘摸摸宁言的脑袋,温声道:“何必那么麻烦呢?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不是吗?” 小姑娘就这么活生生地在他身边。 他错过太多次,失去过无数回,万幸现在她还在。 谭柘不禁温柔轻语:“言言,只要你想,天天都能见我。” 宁言鼻头发酸。忍不住地抽噎。 毕竟谭柘以后就是她姐夫了,可不是想见就见。 “哭什么?” 谭柘俯下身捧她的小脸。 “我……” 宁言没法说破。这是她偷来的时光,她必须好好珍惜,哪能总摆个哭脸。 “我被同学欺负了。”宁言撒谎说是因为伤口疼哭的,“他拿篮球砸我。” “谁?” “我同桌。他……他无心的……” 但怎么可以说人坏话呀。说了谭柘也不会为她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