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尊贵公主VS发奋图强亡国皇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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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太子母亲出身低微身子骨弱,早早就没了,你母亲怜惜他幼年丧母,将他养在跟前,你二人自小一起长大,虽非一母同胞,却情同亲生兄妹,是也不是?”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响,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邪恶,让她有些胆寒,为了防止多说多错,她只轻声回答了一个“是”。 闻及,他更是低低笑了出来,邪念自脑海里滋生。 虽此前心中多有担忧,直到亲眼见到皇兄时,这担忧才化为实质,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和他那被鲜血泥土糊满的脸,再见不到往日的俊俏和骄傲。 她一直以来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滚滚落下,一声皇兄将他从混沌中惊醒,他不曾想到还能见到她,一时见她好好的站在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不觉得眼眶也有些红了。 待他看见后面跟着的北国皇帝时,撑着受伤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将她揽到身后,呈现出一个保护的姿势,见他有所动作,后面保护北国皇帝的护卫将手中的兵器对准了他。 虽然将这太子生擒了,但他的勇猛还是折损了北国几员大将,此时见他起身,侍卫们立即警惕了起来。 北国皇帝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兄妹二人,大手一挥,示意侍卫退下,显然这样的威胁对他来说不足为惧。 只见他拍了两下手掌,‘啪啪’声在牢房里尤为清晰,他好整以暇地对小公主说:“公主刚才说什么都能为我做,我听了这话心里高兴,现在你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放了你皇兄,不但给他医治,并且承诺不杀你们,你看怎么样。” 太子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并不信任他的承诺,但公主眼看着皇兄身上的伤口,听着他因疼痛而加重的喘息声,还是跪倒在北国皇帝的脚下,以头触地,请求道:“请求陛下为我皇兄医治,我之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事情。” 看着伏跪在脚下的小公主,他嘴角笑意更甚,只是那笑意却未及眼底“我的好公主,你这么赤诚一片,我怎么舍得拒绝你呢?” 距离她上次见到皇兄已经两月有余了,她还是不敢相信北国皇帝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他们,她虽然没能与皇兄再见面,但每日都有人报告给她皇兄的恢复情况。 算算日子,皇兄的伤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北国皇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下时候她还是住在原本的寝宫,吃穿用度皆与从前一样,甚至更甚从前,他偶尔会来这里与她一同用膳,平心而论,北国皇帝对她实在是很好。 这让她一度以为他喜欢自己,甚至做好了以色侍人的准备,但时至今日他也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这真让她看不明白了。 又过了月余,她遣人送给她一壶酒,一套薄纱衣服,嘱咐她喝了酒换了衣服到他寝殿。 她不敢忤逆他,于是喝了酒换了衣服,坐了轿撵往他寝宫去,只是那一身衣服实在不像样,纱布薄的什么也遮不住,她在外面罩了一件斗篷,心里不安,觉得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一路上她只觉得身上发热,开始以为是酒劲上来了,后来在她腿间分泌出水儿的时候她方才发觉,那壶酒里应该是放了催情的东西,她不理解他的做法,只当他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此时又想起关于他暴虐的传言,心绪乱得很。 身上愈发潮热无力了,及她下轿时,两脚已经软的走不动路了,需要在丫鬟的搀扶慢慢行走,腿间的布料也已经湿透了,被风一吹,凉飕飕的贴在腿心,虽然没人知道,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等她走进寝殿,见他坐在塌上自斟自饮,房间中央摆放了一张巨大的雕花木床,看见这张床,她只觉得身子更加空虚了,她实在唾弃这样yin荡的身体。 见她来了,他指了指那张大床,“坐上去,把身上的披风拿掉”,他轻飘飘的发号施令。 她咬着嘴唇,难堪的拿下披风,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娇躯,白皙的皮肤透过薄纱,更显诱惑。 他扭头跟旁边的太监说了两句话,拿起另一壶酒向她走来,他一手捏着那瘦削的脸颊,另一只手将将酒水灌入口中,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她被灌得呛咳不止,还是吞下了大部分酒水。 酒水一下肚,她只觉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尤其小腹酸麻难耐,腿心儿的xiaoxue更是瘙痒难言,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飘到何处,只想着能有个东西将底下的xue儿磨上一磨,好缓解一下瘙痒。 她两腿绞紧,想伸手摸摸那xue儿,但皇室的教养不允许她这样做,于是她只是忍着。 美人动情,北国皇帝好像对这样香艳的画面视而不见,食指蜷起,一下一下地叩击桌面,好似在等着什么。 终于十几个将士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的人,那人目眦欲裂,竟是那小公主的兄长,将将养好伤的皇太子。 只见收拾齐整,只穿一身亵衣的太子瞪大了双眼,挣扎着举着拳头,要冲上去给那北国皇帝一拳,实际上被几个将士死死拦住,他只能看见自己的meimei,穿的那样的伤风败俗的躺在大床上,面色潮红,他是个男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怎么能让他不恨。 看着男人愤怒的样子,北国皇帝却笑了起来:“太子殿下,孤特地邀请你前来欣赏小公主的美貌,就算你们是兄妹,也定然没见过他这副sao浪的样子吧,同为男人,你我都明白这是如何一具诱人的身体。” “你要我怎样才肯放过她?”他不能让这人玷污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想你是搞错了,孤对她没有任何想法,此番玉体横陈,我想要的,是看你们兄妹交合。”他不以为意的开口,丝毫不觉得他的话多么惊世骇俗,兄妹相交,罔顾人伦,这些他都不在乎。 他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北国皇帝怕他听不懂似的,又加了一句:“换句话说,我想看你cao她。” 这话十分直白了,皇太子脸上愤怒更甚, “以前就对你的残暴有所听闻,没想到你比传闻中更不如,她是我的meimei,你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罔顾人伦。” 他对他的愤怒充耳不闻,给了他另一个选择:“我给她喂了两种催情的酒,她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一个yin娃了,太子不愿意帮她,就只能让我这些将士们来满足她了,他们cao过她之后,我会把她扔进军营,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军妓,那是你再后悔,可不能了。” 说这对手下的将士们打出手势,果然有一两个走向大床,边走边解开腰带,漏出胯间紫黑的大rou。 他们粗糙的双手落在小公主的酥胸上,隔着肚兜和纱衣揉捏着,她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本能的渴求着男人的触摸,口中不时漏出几声呻吟,猫儿一样的,勾人得很,那两个将士听着她的声音,受伤撸动着自己的rourou,面上爽的呲牙咧嘴的。 他看着自己纯洁高贵的皇妹,无知无觉的被身份低下的莽夫摆弄着,把玩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脑中不禁回想起少时母亲说的话:“皇儿,我将你当作亲生孩子来教养,一个是可怜你生母早逝,你本人也乖巧伶俐,一则也想为你的皇妹寻个靠山,我母族也连年势弱,皇帝昏庸,以后这江山少不得要由你来继承了,母后希望你以后能善待她,看在母后对你的教养上,也看在她是真心待你的份上。”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好像是,对天发誓,只要自己活着一天,皇妹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会永远保护好她的。 可他呢,就连致伤的机会都是皇妹跪下磕头求来的,皇妹如斯尊贵,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却为了他,跪求在那个男人脚下。 在看到一个男人的手探向她身下的时候,他终于妥协了。 “让你的人别碰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的声音嘶哑,像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一般,带着坚定。 “这就对了嘛,你们兄妹关系如此亲近,我只不过帮你们更进一步罢了,我也不希望尊贵的小公主被将士们轮jian,你该感谢我的。” 说着,让将士们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他没有看那个男人,只径直走向床上的公主,拨开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看着她被汗湿的头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身上的温度从指尖传递过来,他像是要被这温度灼伤,依旧没有放开手。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水红色的肚兜隔着纱衣透出来,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似美玉。 他嘴唇颤抖着吻向她的,既然结局没法更改,他希望她能快乐一些,于是奋力取悦着她的身体。 她一碰到他,却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的缠了上去,在药物的催情下,她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只知道,眼前这个人能够给身体降温,两人接触的地方酥麻舒服。 公主变得荡妇一样的主动了,她主动张开小口吮吸着他的薄唇,伸出自己的小舌与他的纠缠,她贪吃得很,又不能很好的控制呼吸,吻的快要断了呼吸才堪堪停下。 他的吻一路向下,隔着衣服舔吻她的奶儿,顶端的果儿yingying的将肚兜顶起,她只觉胸前舒爽的很,但身下的xiaoxue更加空虚了,她无意识的夹着她兄长的强壮的大腿蹭着。 他有罪,真的,他说着北国皇帝是个变态,罔顾人伦,但他看着,抱着亲吻着meimei的身子,身下也会有反应,那roubang早在他们唇舌纠缠的时候就一柱擎天了,他控制不住的想cao她。 察觉到她夹紧双腿的动作,他的手来到她的腿间,这一处已然流满了湿滑的yin水,沾了他满手,他本该觉得羞愧,此时心跳如擂鼓,竟是十分兴奋。 手指碰到rou蒂,刺激的小公主呼吸更加急促,xiaoxue也在不停翕动着,急切的想吞些什么东西进去解解馋。 当他试探着探进一根手指时,xiaoxue又不肯配合了,察觉到异物的入侵,她紧紧的将其夹住,他在里面进退两难,只好。 啄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好meimei,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乖乖放松一点,皇兄会让你快乐的。” 说罢将她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她的耳垂十分敏感,这里受到刺激果然让她xiaoxue里的媚rou放松了些,他的手指趁机浅浅抽插着。 不一会儿,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待她适应后又加了一根,三根手指是她的极限了。 他的手指修长灵活,在她xue里极尽搅弄之能事,只用手指就将她cao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他食指突然碰到一块软rou,碰到这里的时候,她xue里的媚rou受了刺激般的绞紧蠕动,他不是没经人事的了,知道这里应该就是她的花心了,于是手指更加用力戳刺,她果然反应强烈。 身体拱起,小腹收缩的出了一个小坑,连呻吟的声音都变得高亢了起来。 她突然身体剧烈的颤抖,xue里淋下大量饮水,她被手指,被她兄长的手指玩到潮吹了。 此前没有人知道她的身子这么敏感,她是公主,没有嫁人,甚至连说亲都没有的纯洁无比的小公主,南国皇室中没有人不喜爱她,如今,在她的兄长手底下,彻底的变成了一个yin娃荡妇。 即使心里知道她是自己的meimei,他还是被眼前这靡丽yin乱的一幕刺激的红了眼,她真的美,他的身下已经在叫嚣着要插入他的美xue中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是自己的meimei。 他还是沉沦了,清醒地沉沦,他知道,他要玷污她了。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没有后悔,没有害怕,更多的是雀跃,他快被身下的欲望憋疯了。 他要和她结合,要把自己的rou根,布满青筋的,巨大的丑陋的阳具,cao进meimei她的充满yin水的,紧致顺滑的xiaoxue里,他会把自己guntang的阳精射进她的深处,他会爱她。 是的,他会爱她,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眼下唯一确定的事,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