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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上得龙床,下得战场

    朕与将军解战袍,日更万字不早朝

    敲黑板:ooc,双龙,道具,美酒灌xue大肚play、人体喷泉,凯旋的将军升职皇后,含着涂春药的印章接旨,马车里用武器自慰给皇上看,主动求艹,欲求不满与暗卫偷情,吞铃铛后当众排出,浴池被假太监和假宫女ooxx,龙床书房御花园到处play,尿道play失禁,被皇上发现偷吃后暗卫营集体黑屋调教,鞭xue打尻,马鞍上带假jiba、马震

    ***

    叶修蜷缩在龙床深处,捂着被陈年女儿红灌得宛若怀胎十月的妇人的肚子,皇上留下的龙精都被冲散了。

    股缝间的rou花被cao得狠了,嘟起一圈嫩红的软rou向外翻着,中间咬着一根白玉雕刻的玉势,精巧的盘龙浮雕盘绕其上,代替了男人阳具上狰狞的青筋,硌得xuerou一阵酥麻酸痒。叶修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不住地落泪,后xue却饥渴地吮吸那根与皇上的龙根尺寸相当的玉雕。

    有人抓住他细瘦的脚踝,将他从帷幔遮掩的龙床角落里拖了出来,可这人并不是龙床的主人,而是皇家暗卫的首领。

    “皇后娘娘怎么躲起来了?是臣干得您不够爽?还是臣的jiba没有皇上大、射的没有他多?”黄少天发现堵着叶修屁眼的玉势滑出来了些,按着底端又帮他塞了回去。

    叶修腿根痉挛着,勃起的性器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他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到帐外还围着十数人,都是熟面孔。

    最近几天喻文州忙得很,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叶修,以至于他习惯了被男人填满的身体越来越饥渴,在御花园散步的时候就忍不找一座假山躲在后面自慰。

    黄少天躲在暗处偷看了半天,直到叶修忍不住抬腿跨坐在一块脊背圆钝的石头上,一边隔着衣服揉自己的奶头和yinjing,一边扭着腰在石头上磨xue,他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身为一国皇后,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放荡地自慰还被人发现了,叶修紧张得夹紧双腿,后xue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送上高潮。

    “皇后娘娘,臣也硬了。”黄少天朝叶修笑,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您光磨屄就能满足吗?里面是不是想要jiba进去?大婚当晚您和皇上滚在一起,叫声连我躺在隔壁宫殿屋顶上都能听到,你一直求皇上射进去……是想怀个龙种吗?可惜皇上不太行,不然娘娘试试借种生子?”

    叶修看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坨,可观的尺寸令他不由吞了下口水,刚刚高潮的xiaoxue又开始发痒,渴求面前的男人用精具把自己cao个透。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起。

    偷情这种事既刺激又爽,有了一次就还想要第二次。很快,整座养心殿的侍卫和喻文州派来贴身保护叶修的暗卫,都被叶皇后睡了个遍。

    经过严格选拔的侍卫和暗卫们身材高大威猛,连胯下的男根都是一根比一根雄壮,干得他欲罢不能,一看到那一个个粗壮的性器,身体就自发回忆起被cao到射尿潮喷的快乐,xiaoxue不自觉地收缩吐水,勾引男人将jiba捅进去。

    黄少天松开了叶修的脚踝,捏着叶修红润的guitou用一根极细的玉棒堵住他的马眼,将人抱出来丢在柔软的地毯上。

    鼓起的肚子被压到,叶修尖叫一声,堵在xue里的玉势被大股水流冲出掉落,浓烈的酒香裹着一滩滩白浊喷了出来。而他被堵住的性器也又一次硬了起来,苦于出口被堵住,只能颤抖着在当众失禁般的羞耻中,用后xue高潮来发泄过量的快感。

    凸起的肚子恢复了原先的平坦,白皙柔软的皮肤上遍布指印和吻痕。叶修剧烈地喘息着,被这么多人围观喷汁既羞耻又刺激,男人火热的目光巡梭在他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提起长枪闯进他xue里,让叶修合不拢的后xue不由自主地翕张着吐出yin水。

    看到这一幕,黄少天的嘴巴自然闲不住,又开始一边夸奖叶修sao浪得堪比秦楼楚馆的男妓,一边用剑鞘抽打他这些日子被滋养得愈发绵软饱满的rou臀。“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叶修被他打得两股战战,耳边都是男人的污言秽语,腿间的粉白yinjing居然慢慢抬起了头。

    “呜……你要做、就快点儿……”叶修声音不稳地催促,人是自己叫来的,但他没想到黄少天带来着这么多。他最多只有同时与十个人交媾,结束后瘫软得好像全身散架了一样,而这次居然来了二十个……

    叶修惊惧中,心底隐隐升起一丝期待。然而不等他想象,耳边又被黄少天叭叭个不停的声音填满,烦得他想一脚把人踹出寝宫。

    黄少天当真是天下聒噪第一人,从当初在同一门派拜师学艺时叶修就在想,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喻文州是怎么容忍这八哥成精的碎嘴子在耳边念叨这么多年的。

    那时叶修还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喻文州是冷宫妃子所出的不受宠的皇子,黄少天则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被喻文州捡回来的孤儿。

    后来少年成了将军,孤儿当上了暗卫营首领,一明一暗保护着从皇室废子一步步登上天下至尊位置的好友。

    “在山上那会儿你们两个就开始私通,什么玉势缅铃笛子剑柄喻文州都往你屁股里塞,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上早课的时候你一副被cao透的德行,里面除了他的东西,还含着这个对吧?”黄少天笑着捻起一枚黄金缅铃,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他低头叼住叶修后颈的皮rou留下明显的牙印,同时手指用力,将缅铃塞进叶修喷汁后失去堵塞的空虚的后xue,“想甩开我双宿双飞?叶修,你觉得可能吗?”

    缅铃被guitou顶进深处,叶修眼神茫然,双腿攀着压上来的男人的雄腰,下意识抬臀迎合剧烈的cao干,思绪却飘回了他凯旋回城的那天,全城百姓夹道相迎。

    西北这一战不仅打灭了蛮子的气焰,还彻底摧毁了匈奴王庭,自此王朝再无外敌。

    第二天,一道圣旨下到将军府,给其他将领的赏赐无外乎是加官进爵、金银珠宝,而到了年仅十八的叶小将军这里,皇帝大笔一挥,赏了个皇后给他。

    如果一个皇帝收走武将之首的兵权,他可能是想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可一个皇帝收回兵权的方式直接娶了武将之首当皇后,他可能是疯了。

    宣旨的太监手都在抖,在韩文清和孙哲平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生怕这群不讲道理的武将把他就地砍了。

    孙哲平拨了一下腰间的佩剑,剑鞘与盔甲碰撞发出的声响吓得老太监腿一软,差点儿给接旨的人跪了。

    “臣接旨。”叶修行礼接下明黄的圣旨,表面波澜不惊,实际上屁股里还含着昨晚被射进去的满满一泡龙精,以及一枚皇上的私人小印。

    方方正正的印章堵着xue口不让jingye流出,冰凉的玉石都被他的体温焐得guntang,繁复的雕工摩擦着昨夜被cao肿的软rou,又疼又爽。不仅如此,那小印上面还涂了一层千金难求的媚药,叶修被喻文州悄悄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满面潮红的模样,如果不是出门前搽了粉,指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如果你不愿意,不必如此委曲求全。”韩文清冷冷地说,“他真当紫禁城是铁板一块?”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看开点儿。”叶修笑笑,“反正皇上后宫一个人没有,我进去了就是老大。此后天下再无战火,我把着兵权做什么?吃香喝辣不好吗?”

    孙哲平敏锐地抓住一些龌龊的重点,意味深长地看着叶修:“雨露?你承过吗?”

    叶修:“……你如果想成亲,还是得学周泽楷,把自己变成哑巴”

    冲孙哲平这张嘴,叶修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一帮闹事的混混里点出这个明明是富家少爷、却偏要混迹市井流氓的奇葩,还主动游说他参军。

    不过他的身体早就被喻文州cao熟了,不管有没有这道圣旨,也逃不出皇帝的掌心。喻文州有能力折断他的羽翼,把他囚禁起来变成禁脔,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颁布了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这是他拿出的诚意,叶修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

    宫里的马车间就等在外面,叶修将圣旨揣进袖子里,直接上了马车。抬腿时,后xue里咬着的印章滑动间压到了凸起的腺体,含不住的龙精从缝隙溢出,打湿了他的亵裤。

    叶修双腿一软,连忙扶住扯马车,才没丢人地在众人围观中跌倒。他挥手拒绝太监的搀扶,低头钻进马车,在喻文州身边坐下后,来不及松了口气,便捂住嘴硬生生咽下一声放浪的呻吟。

    喻文州伸手抚摸着他柔韧的细腰,笑道:“怎么这时候知道羞了?昨夜不是叫得挺大声吗?”

    叶修腰眼处十分敏感,被他摩挲得阵阵发抖。

    没人知道叶将军看似整洁的外袍下,只裹了一件长度堪堪遮住小半臀部的黑色蚕丝中衣,紧紧贴合在他覆着一层纤薄肌rou的身体上。如果直接掀起袍摆,就能看到大半布满指痕的臀rou和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都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只需要挺起jiba就能cao进来,填满将军总是收缩着吐水的yin荡roudong。

    “爱卿辛苦了……现在应该叫皇后了。”喻文州笑吟吟地解开叶修的外袍,“皇后想要什么奖励?”

    黑色的蚕丝织造极薄,裹在皮rou白皙的身体上,微微透出的rou色更加显得诱惑勾人。叶修的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哪怕在西北吃了两年沙子,仍旧细腻光滑得能让后宅妇人嫉妒。

    而他清晨被喻文州套上的亵裤布料也少得可怜,只有前面巴掌大的一片半遮着秀气的玉茎,其余部分仅以几条丝带相连,完全暴露出紧实饱满的翘臀,而臀缝中间的小嘴被布条挡住,已经完全湿透了。那里的布料是粗麻制作的,擦过蚕丝衣摆时甚至会将细滑的丝料摩擦出勾丝的沙沙声,可想而知外翻的更加娇嫩的xuerou被摩擦时会有多刺激。

    前面的小yinjing已经勃起了,将蚕丝布料顶了起来,顶端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叶修吐着水的后xue被雕工繁复的印章硌得又痛又爽,厚厚一层脂膏全部渗透进娇嫩的内壁,让本就敏感的后xue愈发受不住刺激。

    兜不住的jingye顺着股缝淌下,打湿了叶修垫在身下的外袍。漂亮的少年将军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眼尾已经泛红,

    “想要……臣想要皇上的龙根……”叶修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插进roudong,努力地将里面的印章挖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水渍,印章缝隙间还残留着脂红的药膏,甜腻的滋味融化在舌尖,被叶修直接吞了下去。

    喻文州垂眼打量叶修被媚药催发得遍布红晕的脸颊,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山上学艺的时候。那时叶修中了春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浅粉,连后xue都是同玉茎一般的粉嫩色泽,一根手指也没吃过。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榻上挣扎扭动着,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总也不得要领。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

    那时黄少天在后山神神秘秘地要给叶修准备惊喜,他来叫人时却正撞见这一幕。喻文州一剑斩杀了趴着窗户偷窥、准备等叶修神志不清时再进去采撷鲜花的猥琐长老,站到对方之前的位置,在窗边偷看了许久,哪怕性器硬得发疼也没泄露半分气息。

    从小就见过人情冷暖的皇子向来能忍,他一直等到叶修哭出声,呜咽着对空气乞求谁来帮帮他,才推门进去,拔出佩剑用剑柄捅进叶修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时用剑鞘扇打着少年的性器和臀部,硬生生把人打射了。

    冰冷的死物根本解不了这般剧烈的情药,叶修跪趴在床上,身后拖着一把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剑,埋首在他胯下用嘴服侍他的性器。喻文州抚摸着少年散落的长发,在少年无助的抬眼望过来时,呼吸一滞,射在对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与眼前成熟放荡的胴体重叠,喻文州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佩剑放到叶修手中:“皇后不如先试试这个,剑柄比曾经那把粗上许多。”

    他的第一把剑在与黄少天交手时断了,他那个表面活泼、心里却冷静到近乎冷酷的下属还是头一次把心里的想法挂在脸上,在他给叶修解毒的第二天,双眼赤红地提着剑堵在门口,咬牙切齿地要和喻文州切磋。

    正面交手喻文州肯定打不过黄少天,只能另辟蹊径。他舍弃了自己的剑,任由它被黄少天的剑斩断,趁着黄少天愣神的刹那,两指夹着断掉的半截剑尖抵在黄少天的喉咙上。

    锋利的剑刃划破了喻文州的手指,血珠抵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咔嚓——”

    黄少天寻声看去,他的剑身也出现了裂痕。

    他们三人的剑同出一炉,黄少天没想到,喻文州居然舍得断掉。

    “一把剑而已,怎么比得过人呢?”喻文州微笑依旧,笑得黄少天一阵心寒。

    他知道喻文州赢了。

    半晌,黄少天默默收剑,转身走了。

    黄少天消失了整整三天,再出现时又是之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小话痨,仿佛从来没有与自己的主君有过争执。

    那天过后,两人都换了剑,唯有叶修至今仍携带着当初那柄弟子佩剑。

    “皇后倒是个念旧的人。”喻文州笑道,“但我的剑,可比皇后自己的好用许多,试试吧。”

    叶修已经烧得不太清醒,双手发软地接过沉甸甸的长剑,握着剑鞘将镶满宝石的剑柄插进xue里。

    凹凸不平的剑柄碾压着湿软的xuerou,似乎被入了珠的jiba撑开,轮流碾过被cao肿的腺体,叶修勉强握着剑柄抽插几下,就瘫软在垫子上xiele身。

    稀薄的精水挂上皇上的龙袍,后xue顺着缝隙涌出的yin水也将身下浸得一片湿透。喻文州一把抽出抵到xue心的剑柄,在他的皇后克制不住的浪叫声中,扶着勃起的粗壮阳具,插进被他上过不知道多少次、早已习惯了男人疼爱的小口。

    叶修眼前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喻文州饱含情欲的眼神渐渐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交错,钉在xue里的jiba却是同样壮硕,cao得他腿根酸软,全身都提不起力气,只想软成一滩春水,沉沦在男人带给他的快感中。

    昨晚喻文州难得放下手头的政务,陪着他温存一夜,可久旱的身体被cao透后并没有平复yuhuo,反而愈发空虚。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交欢带来的羞耻和心理上的刺激令人沉沦,尤其他的丈夫还是皇帝、是万人之上的天子。

    给普天之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戴绿帽,让叶修周围那些曾发誓效忠皇上的暗卫们也呼吸粗重;而皇后那具漂亮yin荡的身体又在眼前被男人撞击,晃出一阵阵雪白的rou浪,撩拨着他们的欲望,让他们不由生出一种“能睡上皇后,哪怕死了也值了”的豪气。

    不知道第几个人的jiba半软着从他xue里拔出,牵出一串yin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敞开的腿间的地面上。黄少天又拿出一颗缅铃,叶修缓缓眨了眨眼睛,大脑迟钝地转动,这才想起原来已经吃了五个人的jiba——缅铃一共五颗,黄少天在塞入第一颗时告诉他,之后每五人进入就会给他加上一颗,二十人轮完后刚好也让他吃了五颗小铃铛。

    这东西着实折磨人,身体随着cao干的力度摇晃时,会在他xue里发出清脆的声响,还会自己滚动。上面镂空的图案被jiba挤压着嵌近rou壁,脱离时吸着一小块软rou,吸得叶修又酸又痛,活像肚子里多了个不听话的孩子,拳打脚踢地折磨母体脆弱的甬道。

    叶修被折磨得腿根打颤,湿淋淋的xiaoxue翕张着,含不住的精水挂在xue口。他刚刚被五根阳具jian得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软xue里的嫩rou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细微地抽搐,又被人塞进这种东西,被爽哭到几乎要没有眼泪的眼睛微微睁大,沙哑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

    第一颗已经被捅到最里面,嵌在xue心旁边的rou壁,而这颗还在甬道中间来回滚动,身体的震动带得深处那颗缅铃也开始颤动,清脆的铃铛声隔着温热rou体传出,将瘫在地上的一国之母装点得好像勾栏里能被人随意cao干的欲瘾尤物。

    皇后现在看起来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可怜模样,但暗卫们都知道,他远远还没到极限。只要下一个男人的jiba插进去cao两下,他又会柔顺地展开身体,挺胸抬臀迎合阳具的侵犯,大张着艳红媚rou外翻的洞口,欢迎一切柱状物体的插入。

    那两瓣原本雪白的臀rou被男人的手掌和囊袋拍击得又肿又烫,张佳乐没忍住手欠,一巴掌扇过去,叶修顿时感到一阵刺痛,随后又有一股奇异的麻痒从泛起巴掌印的地方传来。

    “皇后娘娘,臣伺候得您shuangma?”张佳乐调笑道,抓起叶修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性器上,带着那只掌心遍布习武留下的薄茧的漂亮手掌摩擦自己湿漉漉的柱身。

    叶修的身上满是汗水和酒香,他在之前自己喷了满地的酒水和jingye中滚了好几番,醉人的香气似乎已经渗透到他的骨子里,让本就被yin药浸染过的身躯醉意愈发浓重。

    张佳乐带着叶修给自己手yin,垂头舔弄着他白嫩的耳廓,舌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探进耳孔,色情地叼着叶修敏感的耳朵用牙齿研磨。他知道叶修的耳朵十分敏感,尤其是耳根,被吹一口热气都会发红。

    叶修好不容易攒了些力气,正要躲开耳根处的亵玩,他的双腿又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上,xue里闯进一根比之前吃过的jiba都要大的。

    “不……唔……好大……”

    田森的体型在一众暗卫中最为庞大,身高八尺,胯下那物勃起时也是一柱擎天,一只手都难以握住,捅进xue眼里不用怎么费力去cao,就能让最sao浪的荡妇受不住地婉转哀求。

    叶修顿时软了腰,再也无力拒绝。他眼神迷茫地摇头,这么一根粗大的jiba就算放在平时,一根也足以cao得他餍足地酣睡,可这才第六个插入的人,就让他感到自己身体似乎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快感,之后要怎么办呢?

    张佳乐看在叶修被一根jiba,扳过叶修的头,含住他的双唇吮吸。他的舌尖撬开叶修半阖的唇瓣,舔舐着他的上颚,直到将叶修的唇珠吮吸到红肿、舌尖麻得几乎没有知觉,才放过他。

    叶修红嫩的舌尖搭在唇边,没吞下去的涎液在他红肿的唇上蒙了一层水光,顺着下颌缓缓淌下。xue里那根jiba是他吃过最大的,简直要把他生生cao成一个专门容纳性欲的rou套子,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一路碾过他所有敏感带。

    第二颗缅铃也被顶到了深处,与第一颗贴在一起不住震颤,推着叶修的身体又到了一波小高潮。

    等到田森退出去后,之后的人再用时就能很轻易地同时插进去两根。叶修被双龙入洞的快感cao得快要忘记了自己是谁,大张着腿吞吃源源不断的jingye和性器,任由性欲旺盛却没有解决渠道的暗卫们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金乌西沉,叶修平坦的小腹逐渐被灌得隆起,等到最后一个男人离开时,他身下的rouxue和双腿都无法合拢,腿根浸泡在湿滑透亮的yin液红肿。叶修的双乳都被人揉捏得微微鼓胀,上面布满了淡红色的指印,胸前的一对rutou高高翘起,被人吸到红肿胀大,连中间的乳孔都清晰可见。

    黄少天将第五颗缅铃塞进去,用自己的剑柄将其顶到深处,浸泡在一腔jingye和yin水中。精致的小铃铛在被捅开的湿热甬道里滚来滚去,其中一颗裹着yin水和jingye往外滚,正巧压在敏感的那块软rou上。

    叶修腿根抽搐,xue口收缩了几下,又喷出一大股蜜汁,前端小巧粉红的yinjing也抖动着射出淅淅沥沥的白精。他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射过太多次了,连jingye都没剩多少,射在地上那一滩看起来像是yin水里夹着精斑。

    黄少天的手指推着第五颗缅铃,被刻意按着研磨腺体的小东西让疲软的yinjing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叶修被轮jian到意识模糊,努力抬起无力的手遮在要害,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真的……不能射了……求……”

    “确实,不能再射了。”徐景熙说,“臣帮皇后堵住吧。”

    暗卫常年出任务,难免受伤,多少都通些医术。徐景熙算是这一波人中的翘楚,他握着皇后软趴趴的性器,捏着一根比发丝粗不了多少的细长玉棒,顶开大开着还未闭合的铃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冰凉的玉器触碰到尿道guntang的软rou,叶修哀叫一声,下意识想挣扎。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象征性地动了动双脚,即便这样黄少天也叫人过来,让宋晓和郑轩一边一个压住他的膝盖,年纪最小的卢瀚文则按住他的细腰,不让他乱动。

    “皇后您小心点儿,乱动容易捅破的!”卢瀚文说。

    这是暗卫营最小的孩子,今年不过十五岁,就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跟着他们首领出入险境。他总是在笑,一派天然乐观的模样,如果没人说,谁都会以为这是个在父母疼爱下长大的小公子。

    卢瀚文虽然年纪小,但胯下的资本却一点儿不小,可惜比起暗卫营的其他人,还是不太够看。不过叶修很喜欢他,因为被这小孩cao的时候,是他少有的能略微喘息的机会。在其他人那恨不得把他钉死在jiba上的狠劲儿的对比下,卢瀚文时不时问他舒不舒服、感觉怎么样的关心,简直可以说是出淤泥而不染。

    叶修还是挺喜欢他的,今天也点了卢瀚文送他去沐浴清理。

    卢瀚文顶着一众前辈嫉妒的目光,高高兴兴地打横抱起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寸的皇后,运起轻功,飞快赶往华清宫的方向。

    华清宫早已收到消息,汉白玉砌成的浴池中放了红花等中草药,在热气蒸腾下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叶修让卢瀚文把自己放到躺椅上就可以离开,接下来会由华清池的太监和宫女伺候他。

    卢瀚文依言照做,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

    然而他最后一次回头时,发现一名宫女腿间的裙子被顶起一大块鼓包,像是男人勃起的性器。卢瀚文心下一惊,连忙假装离开后,从屋顶返回,小心地掀开一片琉璃瓦,朝里窥探。

    原来不只一个,在场所有的太监和宫女,居然都是假的。

    扮作太监宫女的是另一波暗卫,但中草堂隶属暗卫营,主司情报,并不由黄少天这个武斗派直接统领。他们纷纷脱下身上的仆从服饰,胯下勃起的阳根一个比一个壮硕;叶修刚被二十个暗卫轮番jianyin,xue还没合拢,翻出的媚rou蔫哒哒地垂在两边,看到这一幕,yin水几近流干的小洞又涌出一小股黏腻的sao水。

    “皇后娘娘真可怜,这里被堵了这么久,怕不是一拔出来就会漏尿。”

    中草堂的堂主的声音传来,距离叶修最近的太监抬起头,卢瀚文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黄少天最讨厌的死敌,当初连给皇后当姘头这样的好事都没叫对方一起。

    鬼知道王杰希是怎么发现的。

    “黄少天还以为我没发现。”王杰希抚摸着叶修的侧脸,低笑道,“也许他忘了中草堂本职是做什么的。”

    “而且皇后在御花园被黄少jian的时候,叫得太大声了。”刘小别说着,捏住留在叶修yinjing外面的一颗玉珠,慢慢抽插起来,“我和梁方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路过的人改道绕远,不然皇上早就发现你背着他偷吃了。”

    叶修的尿道都变成了挨cao的地方,阵阵酸痛传来,cao得他低声哭泣,半睁着水润的眼睛看着王杰希,哀求他赶紧解放那根被堵塞了半天的男形象征。

    有人低头舔上叶修那两颗熟妇般的奶头,用牙齿叼着轻咬研磨,让叶修口中发出含混的呻吟声,下意识地挺起胸膛,扭腰献上自己被玩儿到隆起的双乳。

    高英杰平日虽然腼腆,但唇舌功夫却极具天赋,灵活的舌头从乳晕到乳孔都照顾了个遍,不一会儿就舔得叶修嗓音沙哑地哭叫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完成漂亮的弓形,将自己完全送进男人怀里。

    乳珠被牙齿挤压,泛起一阵带着轻微刺痛的痒意,但胸口酥酥麻麻的快感也没能让他忽略被玉棒抽插的yinjing。尿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玉棒的质地是半透光的和田白玉,腥红的rou壁让顶端的玉珠在贴近马眼时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叶修上下都被夹击,xue里也有不止一人的手指探入,四下翻转抠挖着,将rou壁缝隙间夹杂的jingye全部带了出来。脆弱娇嫩的内里被这么玩弄,很快就让叶修绷紧柔韧吸收的腰肢,哭叫着被强行推上高潮。

    铃口和后xue内里的壁rou全被人玩弄到外翻,像坏掉了一样,cao干尿道的玉棒被一举抽出,淅淅沥沥的尿水顿时涌了出来,在叶修身下漫延开来。

    更多假扮宫女太监的暗卫没法挤到前排,只能呼吸粗重地撸动自己的jiba,对着皇后sao浪诱人的胴体自慰,然后在叶修被玩弄到高潮的时候上前一步,用浓稠的白精给皇后来了个jingye浴,盖住了他满身青青红红的指印和吻痕。

    卢瀚文看着看着,在冷风中又感觉身体燥热,忍不住伸手探进裤子,握住自己半勃的yinjing想要纾解一番。

    一只手薅住他的后脖领子,卢瀚文边嘀咕着“谁啊”边回头,看清眼前的人后,差点儿一用力把自己的东西给拧断。

    “师兄……”

    喻文州顺着被掀起琉璃瓦露出的缺口看去,只见叶修失神地仰躺在王杰希怀里,被人抱起来送进浴池。

    皇后前面的yinjing连一点前液都挤不出来,显然被人掏空了身子,连后xue的水都是越喷越少。肿胀的rou花一接触到微烫的温泉水,顿时被烫得瑟缩,叶修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失去了拒绝的全力,全身都被浸泡到药浴池子里,大量水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尿道和rouxue灌进他的身体。

    众人纷纷下水,围在叶修身边,七手八脚地服侍皇后,清理身体上的精水和尿液。叶修依靠在王杰希怀里,任由他们边清洗边亵玩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又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出去。

    细腻的皮肤被热水一泡,什么痕迹都无法掩藏。喻文州站在层层纱帘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以一种yin荡不堪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你们在做什么?”

    喻文州环视跪了一地的暗卫,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卢瀚文站在他背后,心虚地垂着头。

    闻讯赶来的黄少天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讽刺,同时又有些畅快——让你先给我戴绿帽子,现在终于轮到你自己了吧?

    喻文州转头,与黄少天不闪不避、略带挑衅意味的眼睛对视片刻,缓缓移开,对单膝点地的王杰希下令:“将皇后送到御书房。”

    说罢,拂袖而去。

    御书房里有一间密室,藏满了各种调教性奴的yin具。大臣们屡屡来御书房与皇上议事,却没有一人想到,他们在谈论家国大事时,脚下的屋子里罗列了一排又一排不堪入目的器具。

    喻文州一直将自己隐秘的渴望藏得很好,直到看见妻子张开腿柔顺地接纳其他男人时,被他亲手筑起的、关押自己可怖欲望的牢笼轰然坍塌。

    密室里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乳白的光晕笼罩在叶修身上,并没有让这个沉沦情欲的人显得圣洁,反倒像个在月光下现出真身的勾人妖精。

    叶修双手被捆着高高举起,膝弯也被扣住,整个人身体大开地吊在半空中。他的肚子里又被灌进了一坛花雕,当初在龙床上堵住满肚子酒水和龙精的盘龙玉势再一次被插进屁眼,他必须努力夹着不让它掉下去,不然就会收到鞭挞rutou和rouxue的责罚。

    喻文州端坐在正对面的椅子上,轻抚着手中的软鞭,周围站了三十来个暗卫营的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房间正中央被吊起的皇后。

    “陛下……呜……人家不行了……”叶修娇喘着,软声哀求,“给我……”

    “好。”喻文州轻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

    他缓缓起身,踱到叶修面前,忽然甩手一鞭子抽过去,从叶修鼓起的肚皮、翘起滴水的小yinjing、红肿的会阴,一路扫到rou花嘟起、努力吮吸玉势的rouxue。

    叶修尖叫一声,xue口一松,盘龙玉势掉了下去,在冰冷的地砖上摔成两瓣,大量酒水裹着jingye和yin水倾泻而下,看起来像从roudong里泄出的小瀑布。

    高潮让叶修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才想起来,自己又把玉势弄掉了——这回更严重,直接将喻文州亲手为他雕刻的“礼物”摔坏了。

    他被调教了好几天,已经学乖了,这会儿不继续挑衅,怯怯地看着喻文州,小声问:“陛下……玉势坏了,怎么办?”

    “不想挨鞭子?”喻文州笑着问。

    “不想。”叶修摇头。

    “这次不罚你了。”喻文州抚摸着他平坦下来的小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去吧,好好满足皇后。”最后一句是对早已按捺不住的暗卫营说的。

    精壮的男人将皇后团团围住,叶修眼中燃起渴望。田森第一个进入他,用那根堪比驴马的硬rou开路,cao得皇后浪叫连连。

    这场调教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叶修才被从御书房的密室中放出,而门外一匹高头大马正等着他,马鞍上那根比田森性器还粗长的假阳具在阳光下反射着森森冷光。

    堂堂皇后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体,骑跨在马上,皇上坐在他身后牵着缰绳。叶修被cao熟cao透的roudong含着湿漉漉的铁质阳具,双腿酸软的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只能挂在马鞍两侧随着马匹奔驰摇摇晃晃,最终脱离地向前扑去,又被喻文州伸手捞进怀里。

    嫩红媚rou吸附在逐渐染上叶修体温的坚硬铁柱上,皇后被调教得宛如少女鸽乳的奶子挺立在空气中,漂亮的双手揉搓着被涂了药膏后愈发麻痒的rutou。xue里铁具的顶撞毫无章法,但被调教彻底的xiaoxue已经变成了有东西插入就能体验到快感的yin器,被捣弄几下就到了高潮。

    喻文州用力一扯缰绳,勒停马匹后,双臂托起叶修绵软的身体,让他坐到假阳具后面。湿漉漉的温热铁块与叶修半勃的柱身互相摩擦,喻文州抬起叶修的屁股,从裤子里放出早已勃起的龙根,捅进绽开的湿红rou花。

    前后一起被刺激,叶修颤抖着身体又一次释放出来,哽咽着喷出大股混杂精絮的尿水。

    “呜呜……坏人……”叶修哭得满脸是泪,被喻文州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打开成一字马的形状,身体却沉迷于追逐快感,主动扭着细腰迎合龙根打桩似的cao干。

    “我是坏人,一个爱你的坏人。”喻文州舔着叶修脸颊上的泪水,眼神幽暗,“所以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留下你。”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