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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接下来是不是还有别的阴谋? 肖越宁给小黑涂好药,缠上纱布,又怕它总去舔伤口,还给它戴上了伊丽莎白圈。 小黑抬头闷闷不乐的“喵”了一声,卧在沙发上就不肯动了。 肖越宁安慰的摸了摸它的头,心想以后不能再留小黑一个在家里,太危险了。 给小黑包好伤口,肖越宁拿出自己放在客厅抽屉里面的鬼刃,皱着眉头开始查看所有房间。 客厅。 卧室。 最后,肖越宁在小黑的猫窝旁边,发现了一面此刻已经碎成一片片的巴掌大小的圆镜。 这面镜子是肖越宁mama以前留下的遗物,肖越宁自己用不到,就收进了杂物间。没想到镜子鬼居然找到了它,而且还利用它成功潜入他家里行凶。 肖越宁握着鬼刃走上前,用刀身拨弄了一下这些碎片,发现没有异样之后才把它们一一捡起。 今天幸好他回来的早,而且小黑也足够机灵,还知道打碎镜子让对方消失,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肖越宁收拾完镜子碎片之后,还在地板上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地面的小黄,于是顺手就把它捡了起来。 “奇怪,明明之前它不在这里啊……我不是把它放抽屉里了吗?难道是自己跑出来的?” 肖越宁所有所思的看着手上的小黄,沙发上趴着的小黑也看到了它,立即抬起头“喵喵”叫了起来,看上去像是有些开心的样子。 肖越宁把小黄放到小黑旁边,小黑立马凑过去想蹭它,不过被伊丽莎白圈阻挡了。于是它就改蹭为舔。 黑猫一边舔着小黄的一身假毛,喉咙里一边发出打呼噜的声音,似乎心情颇为愉悦的样子。 肖越宁若有所思的看着一猫一狗亲近的样子。 “明明昨天的时候,小黑对小黄还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怎么过了一天就关系这么好了?难道在我白天出门的时候,家里还发生了其他我不知道的事?” 胡思乱想了半天两个小家伙一起玩耍的魔幻场景后,肖越宁轻轻摇了摇头……算了,总该不会是什么坏事才对。 因为镜子鬼的再次袭击,肖越宁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自觉地提高了警惕。 他先是把屋子内外全都搜索了一遍,把家里所有的镜子都找了出来,和杂物间的镜子碎片一起远远的扔了出去。 回到家里后,他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把它们一一锁好,又把鬼刃放在枕头下面。小黑他也不敢再让它单独睡在外面的猫窝,而是转移到了卧室。小黄则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做好这一些,肖越宁再也撑不住一天的疲惫,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 肖越宁的指尖有些惊喜的抚上了自己的眼角,虽然看破另一个世界事物的能力暂时还没显露出来,但这不愧是他花了一个主线任务的全部奖励换来的眼睛,已经非常让他满意了。 肖越宁笑着去厨房取出已经煮好的鸡胸rou,把它在盘子里撕成一条一条的,端出去给小黑吃。看着黑猫吃完之后,肖越宁又重复检查了一遍自己家里的门窗和他摆下的那些装着食盐和大米的碗碟,见没有什么错漏,这才将鬼刃压在枕头下面,略微安心的上床准备睡觉了。 临睡前,肖越宁忍不住再次将手机拿出来查看。 APP里面的任务仍旧是那两条,而且已经完成了,暂时还没有新的任务出来。于是,他的心又安定了些许。 没有新任务,最起码这两天,他应该能从那种时时刻刻都在紧张恐惧的情绪中稍微解放些许。 不过,当然也不能完全的放松警惕,毕竟那个镜子鬼还在外面虎视眈眈。 趁这两天,他一定得想办法把那个镜鬼给收拾了,不然等到下回又有新任务出来,他左右兼顾不及的时候,说不定会给对方对付自己的可趁之机。 肖越宁一边琢磨着自己具体该怎么引诱那个镜鬼现身,又该怎么困住它…… 想着想着,不由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肖越宁换上方便运动的衣服和鞋子出门打算跑步。昨天晚上从工地翻出来之后的夺命狂奔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对付鬼怪时的体力也非常重要。不然到了逃命的时候,他就要面临像昨天晚上一样的窘境——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居然还跑不过一只猫…… 下楼的时候,肖越宁碰到了两个结伴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的老太太,俩人手里各自提着自家买菜专用的菜篮子,里头有荤有素装得满满的,有说有笑的向楼道走来。 肖越宁笑着事她俩打了个招呼。 其中一个住7楼的老太太见了肖越宁,又是习惯性地说:“小肖去跑步啦?还是你们家好啊,住二楼。” 肖越宁笑了笑,没出声。 另一个老太太则奇怪的对着肖越宁“咦”了一声,说:“奇怪,刚刚我俩进小区大门的时候,我还在小区里头看见你,你当时不是在楼下跟隔壁栋的老庄头儿说话?咋这么快就跑楼上了?还换了身衣裳?” 老庄头儿是他们这小区里的名人,退休之后因为闲着没事儿干,就提着个鸟笼子整天在小区里四处瞎溜达。仗着自己年纪大,看到哪个让他不顺眼的就要揪住对方训两句,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不烦他的。 住7楼的老太太有些奇怪的看着说话的另一个老太太:“是吗?啥时候的事?我咋没看见?” “方才刚进小区的时候我就瞧见了。你当时就顾着念叨菜市场那个小贩不愿意多饶你两根小葱的事儿了,可能没注意。” “哦,那倒有可能……” 两个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去。 肖越宁却再也没有心情去跑什么步了,他站在原地想了几秒,决定去找老庄头看看什么情况。 在小区里面绕了一圈,肖越宁找到了正在一棵树下逗鸟的的老庄头。 老庄头的打扮和往常一样,仍旧不怎么讲究。他身上穿着一件军绿色的T恤,外头披着件旧得发黄的白衬衫,脚上是一条黑色长裤,脚上趿拉着黑布鞋,一副常见的邋遢大爷打扮。 此刻,他正蹲在小区一棵大树下,用一根草茎逗自己笼子里头的画眉鸟。 肖越宁走近他,堆上满脸的笑容:“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