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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抢过来,砍~人时的那种狂躁也一同迸发出来,忘了刚才自己要干什么,本能地把刀抓到自己手上,接着就朝莫飞烟的肚子捅去! “呃!” 锋利的刀刃刺进腹部的同时,莫飞烟的上半身也软了下去,捂着刀子插~进的小腹,靠着身后的树干,缓缓下滑。 “我……” 男人捅了一刀以后才想起来这不是和别人砍架,看到半个刀身都插~进了莫飞烟腹部,男人吓得连刀子都没拔出来,就转身朝外跑去,“我捅人了,出,出人命了!” 第56章 生死攸关 “他们几个人做事倒挺利落,这么快就搞定了?” 坐在车子里的莫彤彤看到从路边林子里跑出的三个男人了,从车里下来,站在路边对他们招手喊道:“喂,你们辛苦了!我这里还有钱给你们……” 说话间,三个男人已经跑到莫彤彤面前了,但却不接钱,而是慌张的说道:“彤彤小姐,这钱我们不要了! “咦?干吗不要?“莫彤彤满粉唇撅起,一脸疑惑。真奇怪,这世上还有不要钱的人? “这活我们不干了,刚才的钱,也退给你。” 领头的男人边说着,边抖着胳膊从兜里掏出刚才那一叠钱,交给莫彤彤手上,“以后也别找我们了,就这么着,我们走了啊。” 把钱塞到莫彤彤手上后,三个男人如同脚底抹油,拔腿就往前跑,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疾速离去。 “这几个人脑子有病吧,给钱还不要?” 莫彤彤气呼呼的抬起脚,狠狠踢走脚边的一个小石子,高档的白色镶钻高跟鞋都被灰蹭脏了。她更来气,骂道,“靠,什么破地方,脏了我的新鞋!” 想都没想,莫彤彤从那叠钱里抽出一张崭新的纸币,拿着新钱蹲下身子去擦自己的鞋面。 擦了两下,柔荑略一抬起,双指弹走了手中的人民币,目光随意的一瞟,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然后呆住——“哪来的血?” 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天,莫彤彤确定手没有流血,那这血是哪里来的?她冥想了一下,随即花容失色的低叫起来:“不会吧!那几个人把人给打死了?” 莫彤彤赶紧跃过围栏,跑进那片树林子里。跑到林子中央的时候,瞧见了血了一地的莫飞烟! 莫飞烟虚弱的坐在地上,背靠着树干,头低下去,不知道是死是活。一手捂着腹部,而腹部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刀身刺~进去多半,鲜红的血顺着刀身上的血槽流出,染红西装后,蔓延到双腿,把她身下的黄土地浸染的一片暗红。 “死……死了?” 莫彤彤像是被定在那里一样,全身僵直的站着,哆哆嗦嗦的问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瘆人的场景,她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人流这么多血。莫飞烟是不是死了? 她望着莫飞烟身下的血,脚都软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身上粉色的手机都被摔了出来,掉在左手边。 此刻情景恐怖,周围静的连风声都没有。像极了某个恐怖片的镜头。 “死了都要爱——” 偏偏是这个时候,莫彤彤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高昂嘶吼的男声和激昂的摇滚乐打破了此时诡异的寂静。 “喂,谁啊?” 莫彤彤被手机铃声车扯回了思绪,手忙脚乱的捧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是我,彤彤。这都半个小时了,你也该从三环回来了,你的朋友都到齐了,就等着你这个东家过去呢。” 手机那头,莫旭峰清爽的声音传了出来。 “峰哥,我去不成了……我好怕!” 莫彤彤像是见了亲人一样,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我在路上瞧见莫飞烟了,我看她不顺眼,就找了几个混混去修理她……可是,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几个混混把莫飞烟给捅了!她现在流了好多血,就在我前边坐着呢……” “人死了吗?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没?” 莫雪峰紧张地问道。 “我不知道她死没有……峰哥,我不想弄出人命啊,我没想让她死啊,我只是让人打她一顿就够了,我真的没想要她死……” “你打电话报警没?叫救护车了吗?” 莫旭峰一再强调。 “还没……对哦,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莫彤彤犹如被人当头棒喝,正要挂断电话叫救护车,电话那头,莫旭峰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不许打!你傻啊,你是幕后指使人,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把她救活了,你脱得了干系吗!就算家里把事情给你压下去,你爸知道这件事也饶不了你!别管她了,赶紧回来!这件事我帮你善后。” “……喔!” 莫彤彤愣了一下,迟疑的点头。 不管莫飞烟,可以吗?她不想被冤魂索命……不对不对,莫彤彤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朝林子外跑,自我安慰着:又不是我捅死的莫飞烟,她要索命去找那三个人,别来找我………… 我不想死。 捂着肚子,莫飞烟渐渐迷离的意识开始聚拢,扶着身后的树干,一点一点朝外面挪去。 走到路边的栏杆旁时,她实在没力气了,尽管捂着伤口,血还是越流越多。望向眼前川流不息的车辆,她拼命的从喉咙里喊出一句话:“救救我!“人一旦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身体的本能是——活下去! 第57章 发现密室中 “咔嚓”红漆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胡小洁提着给齐之皓买的礼物,小心翼翼的走进前厅,往齐之皓的卧室溜去。 过几天就是她和齐之皓相识一个月整,她去商场选了一条领带,趁着他现在上班不在家,把礼物藏进他的卧室,好给他一个惊喜,庆贺共同度过了一个月的快乐时光。 才傍晚五点钟,齐之皓不到6点不会回来,莫影也去学校上学了,300多平方的住宅里就她一个人。 明知道只有她一个人先回来了,胡小洁还是像做贼似的,提着盒子,一溜小跑来到齐之皓卧室前。 走进齐之皓的卧室,一股茉莉的清香从鼻间传入,沁人心脾。 胡小洁顿时摆出一副花痴状,摸着散发香味的床铺,娇嗔似地自语,“真是的,连个床都弄这么香,跟你一比我都快没有女人味了。” 嗔怪的嘟囔了一句,胡小洁走到床前,把领带盒藏在床头柜上摆放的一只景泰蓝花瓶中,瓶深一尺,藏手掌大小的盒子很合适。 放好盒子,胡小洁坐在床头把瓶子端详了一会儿,确信瓶子已经放回原位,看不出又被动过的痕迹,她才放下心,准备离开。 起身以后,床单免不了被她坐皱了,她俯下身铺平床单,顺带摆好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