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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也想与我共赴巫山行云雨?那沓纸条表面起皱不平,上面的字,你摸过很多遍了吧?” 柳藏虹鼻梁冒汗,猛地推开骨缥,却在来回间被对方扣住手腕。 “朱湛,你在怕什么?”骨缥挑眉,将其逼至身侧。 碎发再度擦过通红的耳尖,柔软的手心覆上霸刀的手臂,一下下地抚顺绷紧的肌rou。 霎时,柳藏虹思绪空白,脑海唯剩一个念头——对方的手好凉。 骨缥闷笑,对准霸刀的耳畔哼起悠远的海谣。 此谣歌调绵远幽然,曲意含糊不明,柳藏虹闻所未闻。仙乐若能明耳镇心,此曲便可迷神乱志。 柳藏虹难以招架地颤栗。胯下一片酥麻,阳根在逼仄的裆间腾跃而起。薄红难忍地爬上脸颊,眼眶在扑朔的视线中渐渐湿润。 一片混乱中,霸刀不胜其力,交代得一清二楚。 骨缥静看对方湿透的裤裆,玩心大悦:“当下看来,你有比我更须解决的要事在身。”说完,跨步欲离。 柳藏虹无暇顾及连连喘息,当即回神,胡乱地抓住对方手腕:“哈……你果真……并非常人,那些伤痕也非人为所致……我当时亦如眼下这般被你的声音吸引,抬头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窗前。” “你受其影响,只能表明当初心神不定,而常人利欲熏心抑或神烦意乱时,才会被鲛人蛊惑。” “……鲛人?‘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中所述的鲛人?” “是。” “传言鲛人的歌声能使船客互相残杀,蛊惑舵手相继跳海。竟然你有如此法力,又何必大费周折杀害他人?甚至委身人下……” “嗤,”骨缥冷笑,“世人只道鲛人神通广大,歌声尚可cao控人心,却不知凡人贪欲蒙心时本就骨rou相残,鲛人不过是堵住悠悠众口的一面幌子。行船若并无纷争,光凭几句歌声,何以至此?况且他人神智尚清时,鲛人的法力不见得奏效。朱湛,方才你会泄身,只能说明——你的心乱了。” 柳藏虹哑口无言,下意识捂住叩动不已的胸膛。 “加上鲛人法力生而不同,有的武力高强,有的一瞬千里,离开海域后皆会大不如前,而我的法力……”骨缥嘴角一僵,片刻又勾起白日那般逢迎的弧度。 他笑着朝霸刀伸出手,两颊酒窝隐现:“我的身体得以cao控他人快感,进入一次,方可上瘾成疾,自此万劫不复。朱湛,你可要一试?” 柳藏虹并未眨眼,自是捕捉到了话锋的停顿,于是对方藏在酒窝里头、稍纵即逝的苦涩便被他饮了个遍。 他抬手抹去对方的笑:“你不必勉强自己,不笑也很好看。” 说完,解下厚实的外衫,披在蓬莱双肩:“夜深露重,早些回去吧。” 骨缥凝望不语。 “怎么?酒楼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沈濯见好友并未动筷,问道。 “近来食欲消减。”柳藏虹答。 “那先尝尝这盏茶,念及你不宜饮酒,我特意沏了壶顾渚紫笋。”沈濯斟满茶,柳藏虹当即一饮而尽。 “怎会如此着急?今日又怎么舍得把璎珞带出来了?”沈濯扯扯雪貂的尾巴。 “它被关太久了,带来透透气,不过……”柳藏虹起身,把雪貂搂在怀里,“时辰到了,还有要事在身,我先告辞了。” 骨缥倒在符溪怀里,身体阵阵抽搐。 对方一手握住他的窄腰,一手在后xue中进进出出,接连不断地碾压最敏感的xue心,拱得xue道黏腻不堪、啧啧作响。 骨缥被快感折磨得低吟连连,几欲并拢双腿。 他暗自反掐手心,竭尽全力把僵硬的大腿敞开到极致。如此一来,含露的秘xue尽收符溪眼底。 骨缥拔高声调,捎带泣音,寻觅对方胯间。温热的脸颊隔着布料摩挲着那团沉甸,情转深处后,俯首反复轻舔。 舌尖抵在浑圆的硬挺处,徐徐打转。随之分泌的涎水逐步濡湿裆间。骨缥湿漉着眼睛,望向符溪,恳求道:“好想要……求您用下面疼疼我吧……” 符溪面不改色,钳住对方下颌,喟叹道:“门外那两个手下一直守着,倒也辛苦,不如你先满足了他们,我再来满足你。如何?” 说完,倒是不容拒绝地拍拍瓷白的臀rou,高声喊来门外的手下。 骨缥咬唇,被二人一左一右牢牢夹在中间。令人作呕的双手游走于每寸肌肤,后背泛起不易察觉的小疙瘩。 他轻轻推搡二人,交叠着腿跪下,软着音开口:“哥哥们,我怕疼,倘若伤着了也不便伺候你们,不如依我所言,玩点新鲜花样?” 二人起了兴致,倒是应他。 骨缥掰开双腿,蜷缩着脚趾踩上两根勃起的阳具,而后晃动腿肚来回磨蹭。 柔软的脚心裹紧柱身,一下下地翻滚。待到筋络腾起时,双腿绷直加重力度,碾得二人痛中带爽。 可惜生疏的脚底过于娇嫩,不一会儿,就被发硬的火柱擦破皮,泛起一片红意。 骨缥探出二指送入xue道,又另起二指圈起乳粒。 他迷蒙着双眼,用含糊不明的视线注视二人。指节在xue内捣出春潮,瑟缩的rou壁伴随抽插的节奏外翻露面,流下羞怯的赠礼。 发软的茱萸被毫不怜惜地捻玩。掐至充血后,便献出藏匿的乳孔,惹人伸手一探究竟。 脚踝系有一串相思子,摆动时与红硬的乳粒交相辉映,平添室内春色。 脊背因高潮弓曲蜷缩,双肩瑟瑟发抖,招得他人万分疼惜。大腿却伸展到近乎平直,暗藏的腿心一览无余,摆出极其yin荡的姿势邀人蹂躏。 脸红心跳的呻吟回荡厢房。二人的阳器不断沥出性液,抵着黑紫的茎身玷污骨缥白玉似的足尖。 二人鼻息渐粗,提胯奋力顶撞,而后心领神会般,一人一手握住蓬莱纤细的脚踝,猛然将其拉至身下,对准微翻的xue口射出浊精。 骨缥的腿间一塌糊涂。他还未缓神,就被手掌发力按塌了腰。二人提起他的双腿,帮衬着抬高臀rou。霎时,白精倒流直下,沿着细腻的腿根注进深邃的xue道。 骨缥眼睁睁地看着那股陌生又肮脏的欲望灌入身体最稚嫩的地方,不禁噙泪低泣出声。 他望向符溪。对方却仍不为所动,稳坐一旁。 二人凑来拥搂骨缥。蓬莱作势生气,话音倒无多大威力:“我累了,别碰我。”而后灵活地躲开,倚在床边。 他蹙眉盯住符溪,眸间染上浓烈的倦意。 不过如此,符溪暗想。 他误以为闹剧即将收场,不料骨缥跷起左腿,搭于右腿上方。右手探向拢紧的臀缝,绯红的三指一点一滴地揉出xue内的jingye。 后xue被裹在臀瓣中,俨然合闭了方才的通道,挤作一条若隐若现的狭缝。缝隙不容一指,身处其间的浓精只好一丝丝地渗出xue口,顺着指缝淌下,形成细小的浊流。 蓬莱神情寡淡,下身的动作却粗鲁至极。他轮流交换双腿,窥探者便愈发难以看清底下的风光。 翘起的足尖一颤一颤,坚硬红艳的相思子便慢慢荡烧了符溪的眼尾。他知道相思子含剧毒,却仍想拽过对方脚踝,舔舐那串珠饰,再从足尖吮至腿根,一吻到底。 良久,骨缥的手掌终于盛满jingye。 蓬莱偏用最为徒劳的方法揉出最为厌倦的东西,在符溪眼里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但的确讨到了他的欲念。 因此向对方走去。 骨缥直视符溪,浅浅一笑,而后举起盛精的手掌,置于唇边。 艳红的舌尖缓缓滑过黏腻的指缝,缕缕精丝便如蛇信子一般钻进口腔。他昂起脑袋,张开唇瓣,展平卷曲的舌头。 符溪隐隐瞧见对方喉咙深处的一丝白浊,接着听到骨缥说—— “我吃饱了,用不着你来满足我。” 室内,骨缥跨坐在符溪身上,忘情地晃动腰肢。粗长的性器一记记地贯穿xue道,连根没入,又连根拔起。 蓬莱支起双臂,变换坐姿。顿时,圆硕guitou不差毫厘地cao至xue心。他掰开双腿,使得柱身更轻易地剥开层叠的xuerou,深埋到底。 上下起伏间,酥麻漫过脊背,xue心一点点地被磨肿。骨缥呜咽出声,引得身下人坐起上身,凑近他的唇瓣。 谁知渴慕的蓬莱一把将其按下,拖着尾音叫唤:“快……快到了……好舒服,别停……” 水液围裹茎身顺流而下。攀登极乐后,骨缥塌了腰,趴在对方身上喘气,全然不顾埋在里头、急不可耐的阳具。 符溪说由他来满足自己,那把对方当成玉势来用便是,哪用得着管对方的欲根是否发泄? 符溪见状,竟觉自己好比一匹温顺的马。主人驰骋疲惫后,攀住他的脖颈,便不管不顾地卧于马背憩息。 顿生不快。 他起身攥牢对方的腰,天旋地转间,双方位置颠倒。粗长的rou根在敏感的xue内翻转一圈,激得身处不应期的蓬莱颤声高叫。 “轮到你来满足我了。”符溪说道。 “好……好啊,这次便由我来满足你。”骨缥笑着搂过对方肩颈,指尖的利爪隐隐作现。 室外,还未餍足的手下强忍欲念守在门外。二人本想小声抱怨两句,却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堵死口鼻,无端感到脖子一凉。 转眼,一抹黑衣从天而降,雷轰电掣般急速掠过。风起刀落间,大门两侧已是人头抛地。斩下的首级犹然怒目瞪视,仿佛阎王殿门前左右把守的牛头马面,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蒙面黑衣人屏声敛息,细听房内动静,踱步推开大门。 此时,骨缥连连喘气,两腿盘屈交叠,身体因过度高潮到达极限。方才致命的一击用尽了他的全力,眼下已是疲惫不堪。 符溪满脸惊疑地倒在蓬莱怀里,瞳孔倒映出凶手溅血的侧脸,而后渐渐涣散,丧失光泽,化作灰蒙一片。 骨缥看着自己的身影消失于他人的眼中,连灰烬都不曾留下。 他的右臂贯穿了符溪的整个胸膛,利爪划破缠绕的血管,直掏心窝,连根拔出皮囊之下鲜红的果实。 这果实在他的手中跳动了一下,便失了生气,继而化作一颗圆硕的红佛珠,静悬于厉鬼淌血的掌心之上。 骨缥浑身窜起寒气,摇摇欲坠。 大仇已然得报,失心之人却仿若自身。 突然,外头传来不明动静,正门携着光线被人推开。蓬莱掐紧手心,维持着盘坐的姿势回头。 明光映在白净如玉的左脸上,衬得他好似一尊普渡众生的佛像。却又在下一刻,照亮暗中血污的右脸,现出剥皮挖心的恶鬼原形。 如今这只恶鬼沐浴在血泊中,处于元气大伤之际。其左手并未持伞,右手穿于他人胸膛处。正是根除的大好时机。 黑衣人趁机出鞘,瞬起刀气。刀气似飞箭般划开风声,铮然作响,直冲骨缥要害。 血珠顺着眼睫滴坠,晕花蓬莱的双眼,同时逼迫眼帘合闭安眠。涌血的尸体沉沉地倚在肩上,变作一条汹涌的红河冲垮防备。 骨缥顺势倒下。 昏迷前,一堵湛蓝的刀墙精准无误地挡在身前。刀气被墙阻隔在外,只差一厘一毫,便送蓬莱入了阎王殿。 柳藏虹迎着光出现在骨缥的视线里,持刀抵住黑衣人的攻击。 合眼之际,骨缥想到—— 当初来的人若是朱湛,该有多好。那么被救下的人不再会是骨缥,而是方皦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