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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3

    

乐园3



    钟濯将她抱上了床,继续后入着插她。只不过钟清没力气,屁股翘起,半张脸就捂在枕头里,rufang被cao得疯狂摇晃,被钟濯一把抓住。

    要问钟濯最喜欢做什么,那就是捏着她的胸cao她,还非要紧紧地抓着揉,每次做完钟清照镜子都能看到胸部红色的指痕。

    yin水不断地从xue里流出,xiaoxue的嫩rou都被cao得充血,泛着艳红,yinchun被jiba挤得外张,粗长的柱身在小洞里不断地进入,白嫩的屁股都被撞得红了一片,xue口的yin水在不断地cao弄下泛出白沫。

    钟清又喷了水,屁股都跟着打颤。钟濯乘机揉了揉阴蒂,钟清受了刺激水喷得更多了,嘴巴里还在说,“别揉那里...小濯...啊啊...别...”

    “喷了三次了。”钟濯调侃道。

    钟清双腿抖得难以支撑,要不是因为钟濯的jiba插着,她恐怕当场要倒下,有气无力道:“小濯,你快射...”

    “不要。”钟濯拒绝地直接,又将jiba重重地捅了进去。

    钟清高潮还没结束,被他这么一捅彻底失了力气,整个身体扑倒在床上,jiba也从逼里面滑落了出来。

    看着钟清躺平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抖动一下,一副坏掉了的样子,钟濯jiba没得到疏解,胀得发痛,他用手分开她的腿,摸了几下xiaoxue,摸了一手的水,而后用手指掰开还在抽搐的小逼,就着这个姿势又cao了进去。

    “啊...小濯...”钟清喉咙发出呻吟。

    捏着钟清屁股,刚刚摸到的一手的yin水全部到了上面,钟濯险些抓不住,他重重地挺腰,问:“怎么了?”

    又cao了起来,钟清想,钟濯不会有什么性瘾吧,她和他zuoai的这一年多,钟濯每次最少都一个小时,她爽是爽了,但实在有点吃不消。

    钟清还是那一句,“你快点射,我有点累了。”

    钟濯没停下动作,拒绝得很干脆,“不要。”

    钟濯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闷着头不断地用jiba在逼里钻研,腹肌拍在臀rou上,有些太重了,让钟清都觉得疼。

    cao着cao着,钟濯骤然俯下身,双手从钟清身下钻进抓住了她rufang,胸膛也压在了她的背脊上,整个身体都和钟清紧密地契合在一起,身下就由膝盖支撑着,jiba不遗余力地在xiaoxue里顶着,阴蒂也被顶在粗糙的被单上摩擦。

    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钟清感觉都顶到zigong口了,guitou将她的那里cao的发麻,特别是钟濯又起了坏心思,顶到头了还不抽出来,非要在zigong口那里研磨一下,妄图挤进去。

    钟清想反抗,但被钟濯压得死死的,zigong口发麻的同时,怪异的快感也迸发而出,整个身体又开始放起来烟花,要高潮了。

    xue口又喷出水来,yin水四溅,还喷了些在钟濯的yinnang与大腿上,钟濯jiba被高潮中的xuerou搅到爽得发痛,他预感自己要射了,开始一个劲地冲刺。

    钟清尚在高潮,还很敏感,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以示反抗,“不要...不要...小濯...不要这么...这么用力啊...不行...钟濯!”

    钟濯亲了几下她的脸安抚,继续往里面插。rufang也被钟濯捏得发痛,敏感的rutou在被单上摩擦,钟清感觉全身都发胀,身体刚平息,现在又抽搐起来,嘴巴不受控制地张着,身下又喷出一大泡水,不用想,肯定被钟濯插得到处都是。

    终于,钟濯在cao了上百下后,抵着她的屁股射了出来,射精的时候,他将钟清搂得很紧,像个狗狗一样衔住钟清微张的唇。

    他jiba还留在xue内,享受着xuerou最后地吮吸,舒服得声音都变哑了,“你喷了五次。”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钟清没力气,用手肘撞他,“小濯,起来。”

    钟濯这时候倒是听她的话了,直起身将jiba从她逼里面抽出来,小孔还没合上,xue口的嫩rou殷红,泛着水光,看得钟濯口干舌燥,想舔进去。

    钟清合起腿,翻过身喘气。

    钟濯将避孕套褪下,打结丢进垃圾桶里,躺在了钟清旁边,又将她搂住。

    半硬的jiba从钟清腿间插进,贴在阴户上。

    钟濯真的一刻都不想他的jiba和她的xiaoxue分开。钟清感觉他又要硬,给他下命令,“小濯我累了,我想睡了。”

    “嗯,”钟濯回答得漫不经心,“你睡吧。”

    他虽然这么说,但又含住钟清的嘴唇亲了起来。钟清拿他没办法,闭着眼睛任他亲,还好这小子亲得还挺舒服,钟清累极了,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看着钟濯对着她撸。

    这张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下面却搞的火热,钟清被吓了一跳,似乎受不了他这样,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喊道,“钟濯,你干什么!”

    “嗯?”钟濯手上动作没停,无赖道,“自慰啊。”

    钟清闭了闭眼,又问:“对着我干什么?”

    钟濯停下来动作,俯下身看她,小声道:“还能干什么?对着你有感觉。”

    说着,他装模装样地叹了口气,“本来想给你舔的,但怕吵醒你,也不能直接干你吧,我下面又疼,憋久了会憋坏的。”

    “天地可鉴,”他又装模装样地举起手发誓,“我还帮你把衣服裤子都穿了。”

    钟清低头一看,还真的是。又心软起来,“那你怎么办?”

    “再做一次。”钟濯说。

    钟清听得直摇头,“下面疼。”她又说,“我给你口吧?”

    这会是钟濯摇头了,“别,脏死了。”

    说着他将还挺立着的jiba塞进内裤里,穿好了裤子又是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面色如常地问她:“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

    钟清迟疑地看向他下面的鼓包,“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等会就下去了,”钟濯一脸无所谓,又问了一遍,“吃不吃饭?”

    “吃,”钟清点头,目光还没移开,“你不是说憋久了会憋坏吗?”

    “我不会坏,”钟濯钳住钟清下巴,手动将她的目光移开,无奈道,“别看了,我去做饭。”

    钟清目送他离开,又躺了下去。

    再醒来还是钟濯亲醒的,他将钟清扶起,亲了亲她的唇,“该醒了,饭做好了。”

    钟濯做了两菜一汤,天气已经变冷了,钟濯却一副不怕冷的样子,只穿了件单衣。

    吃饭时两人什么话都没说,直到要走时,钟濯才依依不舍地搂着钟清,轻声说:“我回去一趟,下午再来。”

    钟清在他怀里点头。就听见钟濯低声又道:“钟清,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少年人的情话告白总是这么的直接,钟清听了很多遍这话,心脏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填满。她出现了裂痕,居然也有瞬间开始期待着他们的明天,“我也是。”

    钟濯顿了一会,又道:“还有半年,钟清,等一等。”

    可明天如此难以揣测,她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随时都会被抛弃,钟清也搂着他,轻轻地说:“嗯。”